第35節
“哎?是你???” 言止扭頭看了過去,那張臉頰有些陌生,但看她那個眼神明顯是認識自己。 “看樣子你已經忘了我?!?/br> 一瘸一拐的走了下來,通過那條殘疾的腿言止知道她就是之前碰到過的那個人。 “竟然還能見到你,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小米?!?/br> “你好?!毖灾箲艘宦?,環視一圈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 “你要喝些什么?” “我不知道……”眉頭微微一皺“我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br> 陳小米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答案“那還真是不可思議,一般男人很少不來這種地方?!?/br> “所以我不是一般男人?!边@話說出來像是調情一樣,不了解他的人都是這樣認為。 “灰雁伏特加,這里竟然有這種東西?”唇角微微勾了一下,在燈光的襯托下這個笑容格外的誘惑迷離。 陳小米臉上一紅,伸手揉了揉那頭短發,有些不自然的回答者“嗯,因為我父親比較喜歡,他在法國待過?!痹倏茨腥嗣黠@是一幅不感興趣的樣子。 他伸手在單子上點了點“我要這個沉醉夕陽?!?/br> “竟然要這個啊?!睆澭戳诉^去,言止不喜歡和人挨的很近,瞬間周身滿是排斥的氣息,他甚至嗅到了一股子淺淺的粘土的味道,莫名的有些熟悉,還沒來得及多想陳小米就后退幾步。 “這款酒一般是結婚的人在一起喝的,倆個人看著夕陽,享受著一起的時光,那一定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br> 妻子…… 瞬間他的眸光暗淡下去,神色憂傷的男人更加有魅力。 雞尾酒很快上來了,他小口的抿了一口,淺淺的味道在嘴里蔓延,言止很快知道了這個成分:皮諾酒,鮮檸檬汁,糖漿,argo bitters,橘子,櫻桃?!?/br> “味道怎么樣?” “還不錯?!睖\聲說了一句,言止將拿唄雞尾酒一飲而盡,一邊的陳小米暗暗咋舌: “你這樣喝可是會醉的……”語音剛落,言止的身體軟趴趴的靠在了后面的椅背上。 陳小米顯然沒有想到他這么容易醉,事實上他的酒量不是很好,一杯紅酒已經是極限,陳小米往前走了走,他沒有一絲瑕疵的臉上滿是嚴肅,眉與眉之間擰成一個十字,突然一張小小的卡片從他懷中滑落落在了一邊的沙發上,她將它撿了起來,燙金的名片上印著幾個簡潔的大字—— 法醫,言止。 51古老玫瑰 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言止輕輕翻了一個身子,身下的床榻傳出有些難耐的咯吱咯吱的聲音,天花板有些陳舊,好在房間算是干凈。 有些陌生,言止從床上坐了起來,上衣搭在一邊的椅子上,狹小的房間沒有一個人。 薄唇微微抿了抿,太陽xue突突跳動幾下,伸手揉了揉,疼痛感讓他悶哼出聲:他隱約記得自己和安果吵架,然后來到酒吧,然后……然后睡著做了一個亢長而又恐怖的夢境。 “你醒了?” 門被推開,走進的是昨天那個坡腳的女孩,她叫陳小米,好像是這個名字,言止不確定的想著。 “把這個喝了吧,你昨天喝多了,我就把你帶到這個房間了?!睂⒁煌胄丫茰f了過去,他掃了一眼又移開了目光,隨之起身從外套里掏出幾張鈔票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 “把這個喝了再走吧?!睆娦械睦狭搜灾沟母觳?。 他眉頭微微一皺,不動聲色的后退幾步“我還有事,先回去了,那些錢不夠嗎?” “不是的,只是不喝的話會很難受?!?/br> 眉頭皺的更厲害了,將那晚醒酒湯接過來,一飲而盡,隨之把碗遞了回去。 他穿上外套下樓,酒吧白天的時候沒有什么人,吧臺和地面打掃的干干凈凈,隱約能嗅到淡淡的熏香味,言止剛走到門口大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看的走進來的幾個人他連連后退幾步。 “陳小米呢?給老子出來!”那幾個人衣服吊兒郎當的樣子,一看就是地痞流氓,不是什么好貨色。 站在樓梯口中間的陳小米身子一抖,握著扶手的雙手有些顫抖。 “呦~我還以為你又躲起來了?!睅讉€人一屁股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順便將腿搭在了那干干凈凈的茶幾上。 “上個月的保護費你就沒有交,怎么這個月還不準備交?!” “抱歉,我最近沒有什么生意……” “生意?你長的也不算太差,應該有很多人找你吧,這個小白臉不就是?!笔种械墓髯又噶酥刚驹谝贿叺难灾?,男人神色一凌,放在門把上的手漸漸的抽了回去。 “你們別這樣?!标愋∶滓蝗骋还盏淖吡诉^去“這位先生是我的客人……” “切!誰知道是什么客人!”那混混將眼神移到了言止身上,那目光讓他非常厭惡。 “不要這樣說,很抱歉……”陳小米擋在言止面前“先生你可以先離開,這和你沒什么關系?!?/br> “好?!彼旧聿粣鄱喙荛e事,低低的說了一個字,開門就要離開,后面突然傳來一道銳利的聲音,劃破空氣直直的向他戳來,言止頭一側,那滾在砸在玻璃上,那玻璃稀里嘩啦瞬間碎了一地,又細小的玻璃片濺落到他手背的皮膚里,微微的刺痛十分難受。 “你已經犯下了尋釁滋事罪赫和故意傷人罪?!睂⒈桓钇频碾p手舉了起來,言止眉目淺淡,那氣勢像是潮水一樣,非常具有壓迫性。 “那……那又怎樣?!毙』旎煲汇?,隨之一想自己才是這邊的老大,別人能耐他何? “怎樣?”唇角一勾,那是一個嘲諷的冷笑“我現在就可以將你逮捕,忘記說了,我是警察!”在某些方面,自己的確是個警察,幾個年紀不大的小混混立馬白了臉色,爭先恐后的就要往出跑。 “站著?!贝笫蛛S意扯住了一個人的衣領,向他攤開了手“把醫療費和玻璃費先交出來?!?/br> “你……”那人臉色一紅,掙扎著就要反抗。 “砰!”膝蓋狠狠的頂上了他的腹部“最后一遍,交錢?!?/br> “可惡,該死的……你們不要跑,把錢給他!” “不要再來鬧事……”將幾張皺巴巴的錢握在手心上,言止這才放過這幾個家伙。 一邊的陳小米目瞪口呆,天知道言止剛才那樣子有多帥,十個人看到就會心生迷戀,盡管他非常冷漠。 將錢放在了一邊的茶幾上,言止轉身走了出去,等陳小米回神的時候那人早就不在了。 言止一路上將車子開得飛快,他覺得自己非?;熨~,喝醉就算了,竟然還夜不歸宿,他的安果一定會生氣了,眸光一暗,用力的踩下了油門。 在進家門的時候他才松了一口氣,客廳沒人,一邊壁爐上的篝火已經滅了,抿了抿那有些干澀的唇瓣,言止慢慢的走了上去。 他推開臥室的門看到一個逆光的聲音,床上亂糟糟的,只見安果坐在床邊上,那背影有些落寞。 言止心揪一般的疼,慢慢的向安果接近著。 她的側臉很蒼白,眼睛也很腫,眼皮下是nongnong的黑眼圈,看樣子是一夜沒睡,愧疚和心疼像是潮水一樣的將他淹沒,喉結微微滾動,言止忍不住將安果摟在了懷里。 她身體很涼,那雙手也冰涼的嚇人“你就這樣一直坐著?” “嗯?!钡偷偷膽艘宦?,她眼眶瞬間就紅了。 “你腦子全是草履蟲嗎?我不回來你就不懂得自己睡?”半蹲下身子,將那雙冰涼的手緊緊握在了手心上“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你也應該為孩子考慮啊,安果你是小孩嗎?”他忍不住的責備著,語氣滿是嚴肅。 “明明是你的不對,你為什么還在罵我?!”忍無可忍的低吼出聲,她的眼淚一下子決堤了,伸手胡亂的摸了一把,在他身上輕輕嗅了嗅“你還喝酒,還夜不歸宿,我明明才是最應該生氣的那個人!”她大喊大叫著,看著言止嚴肅的神色她的心一緊,啜泣著不敢在說一句話。 “對不起……”像是妥協了一樣,言止將她摟在了懷里“對不起果果,我不應該那樣對你的,是我的錯,不要生氣好不好?” 安果心一下子軟了,隨之也更加難過了,她低低的哭泣著“我不知道怎么了,我脾氣變的不好,我難受……我就是不舒服……” “那你咬我一口就舒服了……”慢慢帶著她倒在了床上,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袖子卷了上去,把那結實的胳膊遞了過去“咬一口泄恨?!?/br> 她張嘴輕輕啃了上去,咬完覺得有些心疼,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看著這個動作感受著皮膚上guntang的溫度,他全身都升騰上一股子熱氣,扣住她的后腦勺,言止忍無可忍的吻了上去—— “果果……媳婦,你知道我最愛你了?!弊炖锏袜白類勰懔??!?/br> “言止……”guntang柔軟的吻跟著讓她平靜下來,雙手環上了言止的脖頸,嘴里輕輕喘息著“我想你了,你好久都沒有……”沒有好好的愛她了。 安果覺得身體很空虛,她想要這個男人,言止輕輕的撫摸著安果的唇瓣,這個時候她才看到男人手背上的傷痕。 像是看到什么不思議的東西一樣,雙手一把握住“這是怎么弄的?” “一點小傷,不用在意?!?/br> “不行,我去找醫藥箱?!闭f著推開他就要起來。 “安果……”重新將她拉了回來“我現在不想管這個,我現在只是想要你,你難道不知道嗎?” “可是……”臉上一紅,安果乖巧的靠在了他的懷里“言止,我在上面好不好?”如同文子的嗡嗡聲一樣,言止一陣恍惚,下一秒他笑容如同春風,將自己的領帶拉了下去,皮帶解開,湊到她耳邊輕輕舔了舔那白嫩的耳垂“好?!彼掀诺囊笞匀灰饝?,何況自己也是求之不得。 安果穿著一身米色的棉質內衣,一想到她穿著這樣的衣服坐在那里等他一晚上他就心疼,大手摸了摸那眼皮下的黑眼圈“要不要先睡一會兒?!?/br> “我想要你,然后再睡?!彪y得她今天如此主動,大手慢慢下滑放在了那圓潤的團子上面,大手又規律的輕輕的揉動著。 “嗯……”安果痛苦的低喃一聲,身子不由后仰。 “怎么了?” “好疼?!泵碱^皺的更加厲害了“別動,好疼……” “怎么了?”言止輕輕捏了捏,她的rutou有些腫,一時之間有些慌亂的將睡衣全部卷了上去,那rutou高高的挺立著,顏色比之前還要紅上幾分,眸光不由深邃幾分,抬起頭含上去輕輕吮吸著。 “啊嗯……”白皙的手指穿過言止黑色的發絲“這樣很舒服……” “還疼嗎?”不敢用太大的力氣,他只是在上面輕輕的揉著捏著。 “不……不疼,也許是懷孕的關系,不用擔心?!?/br> 懷孕還真是辛苦,輕輕嘆了一口氣,他又開始心疼他的安果了。 rutou上帶著透明的口水,言止伸手扯下她的內褲,他的安果早就濕潤了,花朵張開著等待著他的愛撫。 “慢慢坐上來?!贝謿?,大手在自己雙腿之間的位置上撫摸著,那里腫,脹的難受無比。 她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很大很難進入,貝齒咬緊下唇,安果心一恨,腰用力往下一沉,極致的舒適讓她低吟出聲。 “沒關系,慢一點?!贝笫汁h住她纖細的腰身,倆人慢慢的動了起來。 52古老玫瑰 激情過后,安果正在一邊睡著,言止給她蓋好妹子,隨之拿出醫療箱慢慢的將嵌在皮膚里面的玻璃碴挑出來,刺的有些深,尤其過了很長時間,他的手背已經有些紅腫,輕輕一動疼的厲害。 他沒有耐性做這種事情,心里隱約有些煩躁,索性不再管它,倒下來伸手環住了因為疲倦睡過去的安果。 “我們去醫院吧?!彼暮軠\,身體明明很累卻不想睡,安果伸出舌頭舔了舔他赤裸的胸膛,言止悶哼一聲,低頭含上了她的唇瓣。 “唔……不要了……”安果身體敏.感的厲害,倆具胴體緊緊貼在一起,難免不會發生些什么,她的腰現在都疼,可不愿意再來上那么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