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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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蕊十分猶豫,在謝遠狐身后脫了衣服給rufang上藥,已是十分難堪,還要在他背后給陰部上藥嗎? 云蕊低下頭,說:“師傅,還是等我回房再上藥,好嗎?” 謝遠狐說:“因著你是女孩,我不方便教你婦科病癥,就一直沒提過?,F在想想,還是教你為好,一則讓你知節制,二則你若有閨閣朋友,罹患炎癥,你也能為她診治,要比我們男人方便得多。今天正是好機會?!?/br> 云蕊聽了越發羞愧。雖然謝遠狐沒別的意思,但聽在云蕊耳里,就是在指責她yin蕩。 謝遠狐轉過頭來,見云蕊神色陰晴不定,立刻揣度出云蕊心思。他道:“你別多想,我沒別的意思,若覺得不妥,那就作罷?!?/br> 云蕊趕忙解釋:“我并非懷疑師傅為人,只是……只是……”云蕊頓了頓,猶豫再三,說:“師傅說得沒錯,就聽師傅的?!?/br> 云蕊立刻彎起膝蓋,抬起臀部,要連底褲和褻褲一齊脫了。謝遠狐立馬轉過頭去,背對著她。云蕊拿起藥膏,低著頭翻開yinchun,確實有些紅腫。她沾了藥膏,往yinchun上一抹,一股清涼滋潤的感覺蔓延開來,方才還不覺干澀,如今涂上去,才覺得先前是有些干燥。 云蕊再挖了點藥膏,悄悄往xue口抹了些。這一抹,xue口就涼透了。那兒的肌膚本來就敏感,這下藥膏刺激著xue口,一股清涼又刺激的感覺沖擊著云蕊的腦仁。云蕊不禁靠在了床頭,攏緊了雙腿,她差點要喊出來,只是緊閉著嘴,逼自己沉默著。舒爽又不能叫出來的滋味極不好受,直到xue口的軟rou適應了藥膏,云蕊才松活下來。藥膏好像在xue口融解了,化成一泓水,往xiaoxue里流淌。舒爽的滋味再度傳來,但沒有方才那樣的刺激了。云蕊想,應該是自己剛剛沾多了藥膏,才會成這個樣子。 云蕊頓了頓,yindao里頭也要涂嗎?還是不涂了,她就在謝遠狐身后,萬一又弄多了,刺激yindao,她叫出來怎么辦?還是私下一人時在涂吧。 云蕊沾著藥膏把外陰全涂了,只聽謝遠狐道:“里頭也要涂?!?/br> “什么?” 謝遠狐耐心解釋:“yindao磨損,通常與外部無干。你且想想,男子行事時若過于粗暴,擦傷了陰部,難道損害的是外頭嗎?主要是涂抹里面,手指夠得到就涂,夠不到就在里頭捂熱了,讓藥膏化成水,流進去。你再順便在內壁里摸一摸,瞧瞧有沒有其他不適或異常的地方?!?/br> 這豈不是在謝遠狐跟前自慰嗎? 一想到這兒,云蕊真是羞恥難當,她把被子一扯,覆在腿上,連連搖頭:“不,這絕對不行,我還是回房后再看看?!?/br> 謝遠狐笑道:“好,依你?!?/br> 云蕊忽然明白,和謝玄與做前幾次時,他是什么心情了。云蕊隱隱覺得謝遠狐是在向她暗示什么,但又不愿意往那方面想。是否在云蕊心里,謝遠狐就像她在謝玄與心里一樣,都是神圣不可褻瀆的光輝呢? 謝遠狐說:“你趴下吧,我給你上藥?!?/br> 云蕊躲在被窩里,把褻褲穿好,伏在了枕頭上。這時水燒開了,謝遠狐把水壺從爐上取下,倒在了水盆里。水盆里本來就有涼水,兩股水流中和之后,變得灼熱而不燙人。謝遠狐把毛巾打濕了,走到床邊,拉開了覆在云蕊身上的被子。這時云蕊只穿著上衣,下身只余褻褲。謝遠狐把熱毛巾搭在云蕊后腿上做熱敷,云蕊“唔”得一聲低吟,謝遠狐問:“燙嗎?” 云蕊說:“剛擱上去,有點灼人,現在好些了?!?/br> “忍著點,就是要有點燙?!?/br> 謝遠狐拿著毛巾在云蕊僵硬的兩條后腿上擦拭,接著撩起云蕊的上衣后擺,把毛巾攤在云蕊的后腰上。 熱氣氤氳起來,腰上的毛孔打開了,仿佛在蒸桑拿一樣。云蕊緊張不安的心剛平靜一點,謝遠狐又拿出紅花油,涂在了云蕊后腿上。云蕊一驚,后腿緊繃著,謝遠狐說:“放松?!?/br> 謝遠狐的手掌撫在云蕊的后腿,在云蕊后腿的xue道上用力按壓著。剛開始有點疼,不一會兒后腿肌rou松弛下來,便是無比的舒服??稍迫镆琅f忐忑不安,她沒法坦率的享受謝遠狐的按摩,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感官上。謝遠狐的手指在她腿上挪一挪,她都十分緊張,只覺得是要往她大腿根部走??勺詈笞C明又是她想多了,謝遠狐只是換了個角度和力道按壓下去。 這時腿間一熱,一泓溪水從yindao深處流淌出來,把褻褲濡濕了。云蕊不禁合攏了雙腿,謝遠狐說:“放松?!?/br> 云蕊逼迫自己放松,可這很難。她把雙腿微微地張開,盡量不去繃住后腿的肌rou,轉而緊住了小腿和膝蓋。謝遠狐見她這樣,頗為無奈,笑說:“放松,就快好了?!?/br> 這聲音溫得像哄孩子,云蕊卻沒法聽從。只有謝遠狐立時要了她,她才能輕松自如地面對這副情景。 一想到這兒,一股強烈的罪惡感和羞恥感涌上來。她以后要如何面對謝玄與?謝玄與對她這樣好,就算她最后決定離開他,也絕不能是離開他和他父親在一起啊。 謝遠狐突然在她大腿和臀部交匯處按了一下。 “??!~” 云蕊一時不備,嬌吟出聲。謝遠狐的拇指伸進褻褲,擱在臀rou上,手掌在大腿處用力按壓。云蕊立刻掙扎起來,想要逃開時,謝遠狐拿開了手。云蕊想,莫非自己想多了?接著謝遠狐便取下云蕊后腰上的毛巾,將紅花油涂抹上去。 “師傅!別……” 女孩的腰身多少有些敏感,云蕊不愿意他按壓那兒。 “疼?”謝遠狐問。 “不……不是?!痹迫锏吐曊f。 “可能有點不適,忍著點?!敝x遠狐說。 他的手指輕輕撫在腰側的軟rou上,搔得云蕊又癢又刺激。她又一聲嬌吟,趕忙用手捂著。謝遠狐順勢抓住了她的手,撿起她的腰帶,往手上一纏一繞,捆住后再打個云蕊夠不到的結,扯緊了固定在后背。云蕊慌了,大喊道:“師傅!師傅你做什么?” 謝遠狐細聲細語地撫慰:“你太敏感了,老是掙扎,等我給你上完藥,再放了你?!?/br> “不!師傅?!?/br> 云蕊趕忙翻過身子,可她手被困在后背正中,只能側躺著。這時她看到了謝遠狐的雙眸,那雙眸幽深艷麗,一雙桃花眼已有了勾魂奪魄的魅色。云蕊這才暗嘆自己天真,謝遠狐早就動情了,只是先前聽他話語沉靜溫柔,沒察覺而已。不,不是沒察覺,云蕊敢說自己沒察覺嗎?是她自己騙了自己。 云蕊下意識縮到床角,上衣半敞著,肚兜裹住乳兒,卻裹不住春情。謝遠狐笑說:“你這模樣,只是更顯艷媚?!?/br> 云蕊說:“師傅,我與師兄情投意合,你不能這樣?!?/br> “真的?”謝遠狐語氣平淡,“我本以為,是你和我情投意合,而不是和小玄?!?/br> 云蕊被他噎住了話,謝遠狐一點都沒說錯,云蕊何嘗看不出謝遠狐的引誘之意?可是,云蕊閱人雖少,關于謝遠狐,更深的東西她也瞧不出,唯只一點,萬般確定——謝遠狐慣戰情場,風流成性——否則他沒法循循善誘,讓云蕊在他背后脫了衣服上藥。 云蕊沉靜下來,她坐在床邊,直起腰,努力使自己這副綁著手、寬衣露乳的樣子顯得端莊。云蕊直視謝遠狐,說:“師傅,你是完美的情人,女人都為你動心,我的確也不例外??晌蚁仁菐熜值膽偃?,再是你的徒弟,若我真和你私通,我的聲名和清白就全毀了。你是男人,到那時候,我只不過是你胯下的戰績,你炫耀魅力的一個證明,旁人談起你時,還會萬分欣羨。但對我,則是失去了師兄,失去了名聲,旁人談起我,只會冠我以yin婦之稱?!?/br> 謝遠狐笑著看向云蕊,倒沒有回復。云蕊暗想謝遠狐會怎么開口?是說她能在妙音閣賣藝,便不在乎名聲?還是說她先后與兩個男人歡好?然后指責云蕊yin蕩成性? 謝遠狐笑了一聲,那笑聲來自喉嚨深處。謝遠狐說:“你這般模樣,好像我在強迫你?!?/br> 云蕊低下頭不說話。 謝遠狐說:“自己手上,能夠解開嗎?” 云蕊雙手還被捆在背后,她試了試,完全夠不到繩結。 謝遠狐說:“過來,我幫你解開?!?/br> 云蕊猶疑著,想自己已經是羊入虎口,全憑謝遠狐心意做主了,干脆就相信他。云蕊膝行到謝遠狐跟前,也不敢去看謝遠狐,只聽謝遠狐說道:“我可以幫你解,可我有一個小小的條件?!?/br> “不行?!痹迫镎f。 謝遠狐笑了:“我還沒說,你就知道是什么了?” “……大約猜得出?!痹迫镎f。 謝遠狐問:“你猜的是什么?” 云蕊把眼瞟向一邊,眉頭微蹙:“肌膚之親一類?!?/br> “猜錯了?!敝x遠狐說,“我只要你抬起頭,用你的雙眼看著我?!?/br> “就這?” “就這?!?/br> 云蕊抬起頭,看著謝遠狐的眼。她的心跳頓時漏了一拍,謝遠狐身上的木香和藥香令人溫暖,他的雙眸很美,就像美酒釀成的湖泊,湖泊那么沉靜,云蕊想溺死在里頭。這時,謝遠狐那雙桃花眼慢慢靠近了,頓時嘴唇一熱,他的唇貼在云蕊的唇上。云蕊沒有反抗,若謝遠狐強勢地往她嘴里侵襲,那她一定要咬住謝遠狐的舌頭??芍x遠狐沒有,他只淺淺地貼在云蕊的唇上,依舊看著云蕊的眼眸。 云蕊的眼闔上了一點點,她準備移開眼,這時謝遠狐的雙臂環住了她,卻不是抱她,而是繞到她身后,去解捆在她雙手的腰帶。他的唇依舊貼著云蕊,香味依舊讓云蕊溫暖眷戀。 雙手終于自由,云蕊搭在他肩上,像推拒他,又像迎合他。謝遠狐攬住云蕊的腰,讓她慢慢倒在床上。云蕊的心鼓到了嗓子眼,謝遠狐側躺在她身后,仍舊瞧著她。云蕊羞赧了,她轉過頭去,謝遠狐卻勾著她的下巴,讓她轉回來,和謝遠狐對視。 謝遠狐看著云蕊,指彎在她嫩雞蛋似的臉頰上輕撫,隨后輕聲說:“今天有一件事,你讓我很不高興?!?/br> 云蕊沒有做聲。 謝遠狐輕聲說:“我說你身子不適,要節欲療養,這是真的?!?/br> “師傅……” 謝遠狐在她耳邊低聲道:“就算我想強要了你,也會等你身子好些?!?/br> “師傅!” 云蕊下意識喚了一聲,她也不知是什么意思。謝遠狐坐了起來,下了床,對云蕊說:“先休息兩天,后天早點起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br> HáìTánɡSんUщμ(海棠圕щμ),Cō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