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傻子
小劇場: 男主:你叫什么 女主:小傻子 男主:你罵我? 女主……我不是,我沒有 ———— 小傻子。他們都是這么叫她的。包括自小便照料她的奶嬤嬤。 她是商人從外面帶回來的,母親也沒什么明確的身份。而商人妻妾眾多,她的地位可想而知。 一直長到五六歲,她還不會說話。商人認定這是天生的,因此既不問醫也不請教養嬤嬤。只把她放在后院某間小偏房里,隨她自生自滅。 她的世界在她看來是充滿著快樂的。她每每跑到院子里玩泥巴,別的小孩子都會被大聲呵斥,唯獨她可以玩到天黑。 住在她隔壁的涼jiejie衣裳破了,便有人大聲罵著把她拖回房里,而她一年四季都可以穿著破洞的衣服,奶嬤嬤從不罵她,甚至也不會大聲對她講話。 小傻子,過來用些午飯。 她聽到奶嬤嬤的聲音,跑過去,那奶嬤嬤喂她吃了下人的那一份,自己則抱了她的食盒去了。 這些是信王從她斷斷續續的回答里拼湊出的,當然,后來他也買通了那皇商家里的一個老仆,從老人口中獲悉了一些細節。那個老仆看著她母親被買來,又看著那女人在商人每日的玩弄下生下了她。老仆年事已高,記事有些顛倒不清,也說不清她到底幾歲了。只說算上在外的那幾年,她約莫已經十一、二歲了。 她沒取過名字,合柬上的不過是臨時用的那商人小女兒的名字。因為大家都叫她小傻子,于是她便以為那是自己的名字。 得知這一切后,信王確認了她只是叔父隨手丟來折辱他的物件,而不是苦心安插的眼線。他稍稍放松了些,夜里,為回避那些居心叵測的下人和眼線,他也會同她宿在一處。只是…… 匆忙制成的婚床散發著松油的味道,床邊的紅燭燃著微光,信王和衣面對著那小小的幼妃,在燭光里審視她。 她的衣服被他解開后就壓到了箱底,光裸的她白天就擁著被子呆呆坐著,夜里則光著身子被他一點一點的看。 她的皮膚泛著蛋白石一般明潤的光澤,就連身下也是一片玉瓷色,兩瓣雪臀夾著的地方,除了淡粉色褶皺,便是一片玉白色。他扳開她的雙臀審視良久,不知何故心思一動。 你要換個名字。他合上她的雙腿,重又面對著她躺了下來。 她不知所以。 玉兒,你叫這個,記住了。 她重復著,玉兒。 對。你要叫我什么?想想看。他伸手覆蓋住她的眼睛。 她突然看不見了,把頭扭來扭去,眼睛眨個不住,長長的眼睫蹭著他的手心,蹭的他心煩意亂。 他放下手,又道,玉兒,我的名字是主人。 玉兒似是聽懂了,重復著他的話,主人。 往后聽到主人喚玉兒,就要立刻過來,記住了嗎?他極有耐心的教導著她。 她點點頭。 主人問你的話,你要如何回答? 她又茫然起來,不知道了。她垂下眼睛,看到主人穿著衣裳,而自己很冷。 信王又教了幾句,見她不回應,眼睛只盯著自己的衣帶,便問,玉兒想解開它? 她搖頭。 信王沉下臉來,剛剛是怎么教你的? 她茫然的望著他。 傻子終究是傻子,何必白費口舌。他想,轉身背了過去。 玉兒嘴唇動了動,過了許久,她越來越冷,而主人一動不動就像她睡熟了的奶嬤嬤,任她撒尿在身下也不理會。她慢慢挪動身子靠攏了他。 他睡眠極淺,覺察到背后的動靜,下意識就要去摸袖懷間的佩刀。是那軟綿綿的觸感和落在頸肩的黑發讓他慢慢收回了手。 主人,玉兒冷。背后的女童發出哀哀的祈求,頭臉輕輕蹭在他的脊背上,雙腿也挨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