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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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三個月過去,天氣也隱隱有了入夏的躁動感。 這三個月內,覃盞一直過得悠閑自在。平時沒什么事,學校的工作也辭了,偶爾也就幫幫華彬整理一些進貨和房子收租的情況。 關于蘇甜甜,他一直沒問過華彬,華彬自然也沒有再提過。但是看得出來,華彬的心情也一直都還不錯。 華彬不像謝明遠,什么事情幾乎都會寫在臉上,華彬也偶爾會到覃盞這里來看看她做的賬本。 以往,華彬手下的貨物出入,幾乎都是靠各路自個兒的負責人上報,有些不老實的,華彬往往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懶得管。直到覃盞幫他整理,她才知道華彬手下的生意做得有多大。 不僅僅是本省的幾個地級市,外省的幾個較大的市甚至都有華彬橫插一腳的買賣。其進貨線路不光是從東邊,云南那邊都有好幾條。 覃盞總覺得他做得不只是毒品,應該還有別的,但華彬卻從來都不告訴她。那些箱子往往也都密封的嚴嚴實實,而覃盞每回只需要把上面的編號和總稱重記下來就行。 有了覃盞過來專門做個貨品的計量,她又是華彬親口承認要照顧的“小妹”,那些以往老喜歡缺斤少兩的人,現在也算得上老實了。 只是偶爾背地里,大家似乎都在嘻嘻哈哈地議論著這個新來的“小妹”,說肯定是彬哥看上的,那不笑的時候,還真有那么點冷美人的樣子呢。 覃盞也覺得自己很難融入這些人,她當初跟清姐她們,都是用了好幾年才開始無話不說。再加上這群人,她一聽就聽出了他們語氣中那股嘲諷的勁頭。這群人平時不敢對華彬如何,看到陡然來了一個丫頭,平時還都是悶悶saosao的,也就喜歡出言調戲兩句。而覃盞也知道有華彬鎮著場子,這些人也就是頂多過過嘴癮。因此除了每回來統計完進貨的量,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家里攤著。 房子也是華彬給她提供的,不大,逼仄的小單間卻甚是溫馨,地段也按照覃盞的要求遠離了市中心,很是安靜。 覃盞總覺得自己現在再往前踏進一步應該就算得上是被包養了。 有一次清完貨后,她曾問過華彬有沒有什么正規的工作可以安排。沒想到,原先還滿面春風的男人瞬間便沉下了臉色,滿臉冷笑。 “正規的工作沒有,你要是真的想要倒可以去找找謝明遠?!?/br> 華彬當年來f市的時候,身無分文,由于沒有身份,母親盛怒之下也不許父親給他寄生活費,他賣過水果,做過報攤,直到遇見自己之前的一個朋友來這里探親。 然后他才知道什么叫徹底墮落。 他時常想,等他“出獄”,他可以把手上的活都交給大個子,但是大個子太老實了,他又放心不下。 自從那天他對著覃盞說過冷嘲熱諷的話之后,他總覺得覃盞愈加不怎么說話了。 他知道覃盞不愛出門,所以沒事時就喜歡買點水果什么的送過去。 直到那天,兩人再一次在沉默中無言相對,華彬的手機響了。 是一個本該不應再有任何來往的電話。 覃盞用余光掃到了手機上“小吳”的標注,不知道是什么人。 但可以看見華彬的眉頭深深地皺起。 華彬按下了接聽鍵。 “我不是叫你回來后就不要再聯系我了嗎?你再這樣會要了我的命的!” 然而,與這邊華彬的暴躁相比,電話那頭是詭異的沉默。 良久,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嗤笑。 聽到這聲嗤笑,華彬只覺得全身的毛發都要樹立起來。 “哥,你知不知道你去一趟z市,人家連你的車牌號都背得清清楚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