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想到這里,華年嘴角上的弧度是彎了又彎,顯然是心情不錯。 華年離開林夏辦公室的時候,林夏還一臉糾結,在煩惱著今晚到底回不回去,如果回去的話,那個人又會拿各種理由跟她吵架了。 顧申今天回去上班了。 他請假了幾天,剛回到公司,平日里相處比較好的同事都圍了過來,趁著商場少人的時候,跟他打聽他請假的原因。 他請假的原因只跟店長提過。他當初只是為了回家照顧骨折在醫院的爺爺而已,然后后來卻變成他進了醫院,爺爺做完手術,還要找自己的父親問問自己的情況。他一點都沒有幫上,還盡添亂。 顧申放在身側的手緊了緊,但面上依舊帶著微笑,若無其事地跟同事說原因。 在他請假的這幾天里,店里因為搞活動而忙得要死,人手嚴重不足,連店長都時時刻刻在念叨著他趕緊回來。也因此,在今天一回來,一向很晚才進店的店長今天卻格外地早,早早地打了卡,就蹲在門口等他回來了。 一見到他回來,一張黑臉笑靨如花。 顧申很快便投入了繁瑣的工作之中,暫時忘記了心中的那個夢魘。 白天的他,看起來跟平常沒什么不同,依舊是往日那個面對華年笑得一臉靦腆的顧申,善良又無辜。但入了夜,顧申的神情已經大變了。 他白皙纖長的十指緊緊抓著華年的手臂,甚至掐出了一道道鮮紅。 ☆、第027章 顧申,你過來 “顧申,你過來?!?/br> 顧申在做夢,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現在在做夢,他的身邊一定有華年陪著的。但他的眼睛卻被什么覆蓋了一樣,黑乎乎的一片。 天,很暗很暗。 顧申,你過來。 那個聲音又聽到了。 顧申縮起腳,抱著自己,將頭埋在雙腿間,不敢輕易抬起頭。他怕,怕見到那個人。那個跟惡魔一樣的女人。 不知什么時候,顧申眼前突然很明亮,亮光照射入他的眼睛。 顧申不禁瞇起眼睛,迎著那股亮光望去。 那是太陽的亮光。 顧申的眼睛猛地睜大。 在他面前,是滿室的陽光,大把大把的陽光照射在他身上,很熾熱的溫度,空氣中還滿室水汽,熱乎乎的,讓人受不了的夏天。 顧申的眼睛已經落在了地板上。 他蹲著的身下的地板是深綠色與白色相雜的不規則形狀組成的。這種獨特的顏色,這種花紋,在他的印象中,他只知道有一個地方才有這種地板。 顧申不敢抬起頭,沒有勇氣再望向四周。 這個地方,不用他仔細看,他都清楚是哪里了。分明是他那姑媽的家的二樓,他小時候最喜歡來的地方。因為這個地方有他所仰慕的人。 那個人長他五歲,是他姑媽最小的女兒,也是姑媽三個女兒里面長得最俊秀,天資聰穎,鐘靈毓秀的。 那個人是學校里老師最喜歡的優秀學生,她獲得的獎狀把屋里的墻都貼滿了還貼不夠。這對小時候成績一般,卻極其渴望得到老師夸獎的他來說,是最最羨慕的。 那個時候的他會跟著那個人到處跑,他一直緊緊地追在她屁股后,生怕跟丟了。他們是童年時期最好的玩伴了。 顧申想到姑媽的小女兒,心底的害怕消散了些。 在顧申正想抬起頭,重新打量這個房間的時候,樓梯口細碎的聲音讓顧申的眼瞳瞬間縮小。他的兩只手臂緊緊地抓著自己,渾身僵硬,連呼吸都不敢呼出聲。 顧申秉著呼吸,眼睛緊緊地盯著那個樓梯。 這個房間是開放式的二樓,樓梯與房間沒有用堅硬的墻壁隔開,只是用著銀白色油漆刷的鐵扶手隔開,勉強營造出一個房間與樓梯的間隔。 樓梯口的腳步聲緩緩地傳來,腳步聲很慢很慢,一抬一放之間碰到冰冷的綠白地磚鋪成的階梯發出陣陣沉悶聲。那聲音就像一只大手,緊緊地揪著顧申跳動不已的心臟,一下一下地緊了緊,讓他的呼吸難受。 顧申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他卻不敢動,連嘴巴都不敢張開。 那個人的腳步聲離他越來越近了,近到顧申連她走累的喘息聲都聽得見。慢慢地,那個人的臉露了出來,陽光落在那個人的臉上,眼鏡的冰冷鏡片反射出一道道燦爛的光線,模糊了那人的眼,顧申見不到這個人的眼睛里透露著什么情緒。 他只知道,這個人的嘴角帶著一抹冷笑,嘴角的弧度上揚著,慢慢地,這個人的五官扭曲猙獰了。 顧申的目光看向不遠處,離他只有三步遠距離的地方。 那個地方那里,正躺著一個人,身子小小的,看起來只有幾歲的小孩子,睡得正香甜著,似乎聽不見有人正在慢慢靠近的聲音,也看不見那個人的手緩緩地朝他襲來。 小孩子穿著黑白條紋帶著淡淡紅的上衣,那是小孩最喜歡的一件衣服。小孩下身套著一條白色的短褲,那是他父親最近新買給他的。他一穿上就興奮地跑來這里找那個人。 結果,跟著他所仰慕的那個人一起睡著了。但那個人被肚子餓醒了,早就丟下小孩跑下去樓去找吃的了,獨留小孩一個人在這個睡得昏天暗地。 那個表情猙獰的人,她臉上帶著的眼鏡鏡片因為興奮而慢慢地冒了水汽,讓她的視線模糊了。 她不耐煩地摘掉眼睛,一雙因為戴眼鏡戴久了而變得像死魚一樣的眼睛正緊緊地盯著地上的小孩看。 她伸出了手,拉起小孩的上衣,眼睛貪婪地望著小孩那米分嫩色的ru頭,俯下頭,伸出舌頭,先是輕輕地舔了舔那嫩紅的ru珠,又不太滿意,嘴唇附在小孩的ru珠上,慢慢地吮吸了起來。 一只手則放在小孩另一邊的胸前,摸著小孩平坦的胸,撫摸著那ru頭,然后又用手捏了捏。 她的眼睛剛開始還在注意著小孩是否有醒來,但看久了,卻發覺小孩睡得很死很死。她放心地笑了笑。 放在小孩胸前的手加大了力度,又是捏又是拉的,一邊揉捏久了,那ru珠在空氣中微微顫顫地立了起來,她連忙俯下頭,一臉急se,用牙齒咬了咬那珠子,又伸出舌頭舔了舔,爾后才是像吮吸父乳一樣吮吸了起來。力度比之前大了些。 顧申蜷縮在邊上,抱著雙臂,眼神驚恐,默默地看著這個女人像畜生一樣的行徑。他的手緊緊地掐著自己的大腿,他的眼睛卻在望著小孩放在身體兩側的手。 那手掌微微地緊握住。 小孩實際上已經醒了,只是他很害怕,也不知道這個堂姐在對自己做什么。他害怕地不敢出聲,只能裝作沒醒,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樣地睡著。 趴在小孩身上的女人將小孩的ru珠玩得充血,以至于兩顆珠子都挺立在空氣中,即使拉下衣服,仍能隔著衣服凸了出來。 小孩覺得很痛,但更怕,他咬著唇,不敢叫出聲。 那女人覺得玩得沒意思了,任由著小孩上半身光著,她的手已經摸向了小孩身下的白色西裝短褲。 她掰開了那短褲的紐扣,緩緩地拉下那褲子的拉鏈,將小孩的器具慢慢地顯露在空氣中。 顧申的眼睛定在了那女人的臉上。 女人的臉因為興奮而漲紅著,她的嘴巴甚至因為啃咬小孩的胸前數次而分泌了大量的口水,正滴落在小孩的身下。 小孩的那物事米分紅米分紅的,煞是惹人憐愛。 女人的手握了上去,那手勁甚至有些粗魯。 緊閉著眼睛的小孩咬緊牙關,逼著自己不敢痛叫出聲。 女人又摸又捏了會兒,使小孩那物事因為充血而豎立了起來。 女人很開心,甚至在旁小聲地笑話著男子這東西太丑了之類的話。 那笑聲如地獄里傳來的,惡魔那冷冽的聲音,小孩已經害怕而背后直冒冷汗。 女人又拉上小孩的褲子,掩蓋了他那充血的物事。女人站起身,脫下自己的褲子,趴在小孩身上,高壯的青年身材將小孩柔軟矮小的身子籠罩在身下。 她俯下身,用那□□磨蹭著小孩的物事。 只要沒有實際接觸,她就根本不會破小孩的除夜,更不用承擔什么亂論罪。但她也不敢靠得太近,只在頂頭稍微接觸了下。 小孩覺得有些刺痛,已經快哭了。 在漫長的時間里,那人終于下樓去吃飯了。 樓下的人都沒有打算叫醒小孩,也沒有打算叫小孩下樓吃飯,似乎都把小孩忘記了。 小孩睜開了眼,望向了邊上的顧申。 顧申的目光直直地對上小孩的眼睛。 小孩的眼睛里帶著滿滿的淚水,一雙可愛的大眼睛因為哭泣而發紅了。 小孩跑下樓,顧申也跟著下樓了。 小孩跑回家,躲進了廁所,用毛巾沾濕了水,擦著自己的胸前。 小孩覺得自己很臟很臟,那毛巾死勁地擦著皮膚,直到皮膚發紅發痛,小孩才終于停下手了。 小孩躲在廁所里很久,一直怕得不敢出來,任憑自己的爺爺在外面大聲罵著小孩無緣無故霸占著廁所。 從那天起,那個女人也回到小孩住的祖屋里,與小孩還有爺爺奶奶一塊住著,一直在小孩睡著的時候找來了。 小孩不管是早上要上學還是放假,趁著爺爺奶奶出了房間,在庭院干活,離小孩睡覺的房間很遠的時候,那個女人總會悄悄地潛進來。 女人將小孩從床里面輕輕地拉出來,然后拉起小孩的上衣,兩只冰涼的手抓上了小孩平坦的胸前,兩只手又捏又掐著中間那顆珠子。 最開始的時候,小孩并不知道。他真的睡得很香甜,在做著一個很美好的夢。 夢里,小孩的父母給了他一張紅色的大錢。 后來,小孩開始知道清晨的情況了。他知道女人拉起了他的衣服,對著他那個地方摸來摸去。 小孩很害怕,后來忍不住叫出聲,叫自己的爺爺。 那樣子聽起來像是做了噩夢,被驚醒了一樣。 女人害怕極了,怕被發現,迅速地逃跑了。 他安心了,但心底對那個女人又恨又害怕。 女人后來再也沒在清晨來摸他了。 小孩以為這下沒事了。 直到有一天,那是一個悶熱的下午,小孩的爺爺在庭院里侍弄著自己種的花草,滿庭院的花草在夏天長得特別繁密,還容易熱蚊子。 小孩的爺爺十分忙碌,獨留小孩一個在客廳玩著自己的小玩具。小孩知道那個女人一定在自己屋子里面,小孩不敢靠那屋子太近。 正當小孩玩得起勁的時候,一個身影籠罩住了他。 小孩回過神的時候,他整個小小的身子已經被女人抱了起來。 女人抱著小孩快速地跑回了屋子,正想對小孩下手的時候,小孩已經因為害怕而使勁地掙扎,推開了女人,蹬著兩條小短腿,拼命地往庭院爺爺在的地方跑去。 那個時候,小孩覺得后面的那個女人就像僵尸片里面的僵尸,追在后面要咬他。小孩越害怕,跑得越快,張大了嗓門,使勁地喊爺爺。 小孩跑到庭院,坐在爺爺自己手編的竹椅上,哭個不停。 豆大的淚珠從小孩的大眼睛里面滾了出來,沾濕了小孩漂亮的新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