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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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此后,他保持著不引起她緊張的距離,比如她在院中賞花,他便隔著一兩米在門邊同賞,她出門散步,他隔著三步之遙跟在后面,她做什么,他總是以不打擾她的方式陪伴。 再比如,他會主動與她聊天解悶——如今兩人的相處模式來了個大扭轉,從前她話多愛鬧,而他總是安靜聆聽?,F在卻都是他找話題同她聊天,或是談某個作曲家,或聊某一場電影,或某本書,他還給她講了不少溫暖的治愈小段子,她雖沒有過多議論,心里卻覺得很有意義。 不止如此,他還下廚做飯——某個傍晚,看到一貫筆挺襯衣西褲的他圍著圍兜,端著三菜一湯從廚房出來時,她平淡的臉露出驚愕——她從沒想過他會學做飯。他笑著解釋:“你不在的日子,想你了,我就學著下廚,一面做一面想,從前你為我做飯時是什么感受……現在體會到了,看喜歡的人吃自己的飯菜,是一種滿足?!鳖D了頓,他笑容更深,替她舀了一碗魚湯,“快喝湯吧,要冷了?!?/br> 樊歆瞧著熱騰騰的湯,有些恍惚,鮮美的湯汁合著晶瑩的米飯含在嘴里,那香氣裊裊的魚湯后,那從前遠若云端高傲清冷的男人,如今越來越像一個普通的居家男人,就在她身旁,笑容很溫暖,給她布菜添飯,有真切的踏實感。 便連每日最難熬的深夜,他也在想辦法替她度過。他先是弄了兩臺香小薰燈,橘黃的溫馨色放在床頭,既能看清周身事物不再害怕,不甚刺眼的光也不會妨礙睡眠,燭火燒著薰衣草精油,還有助眠的功效。樊歆漸漸習慣了這種燈,不再像從前那樣恐懼黑夜。 還有一次雨夜,就在她最恐懼的時刻,他居然抓了許多螢火蟲回來,一閃一閃的小蟲子,在房間里飛舞,像一顆顆閃爍的星星,這幽暗的房間瞬時化作一個微型星空,而房間另一側,有鋼琴叮咚傳來,是他在彈著那首著名的《月光》,他指尖拂動琴鍵,眼睛凝視著她,他的瞳仁在幽暗中無比深邃,像一片平靜的海,有著令人安定的力量,她看著他的眼睛與漫天的“星星”,再聽著婉轉的琴聲,窗外那令人心悸的雷雨夜似乎不再那么可怕,雷電過后她竟在舒緩的音樂中睡去。 迷糊間她感覺有手撫過她的發,那掌心的力度,像春風拂過了花朵,輕柔又溫暖。那一刻夢中的她,再沒有對異性的抗拒與反感,只覺得安詳無比。 這一夜,破天荒的沒有噩夢,一覺到天亮。 …… 此后,她在他的溫暖中,漸漸擺脫過去的陰影。 他不愿她宅在家里,總是帶她外出。天氣好時兩人會在花田里散步,呼吸新鮮空氣,偶爾他用口琴給她吹小曲兒,臨時編的調子婉轉動聽;他還弄了兩個單車來,偶爾兩人騎著單車,圍著花田飽覽風景,停下來歇腳時,他給她編過花環,紫色薰衣草花冠戴在她的長發上,有沁人的香;他還拖著她寫過生,無奈兩人都對繪畫沒什么天賦,她畫的花海像大海,而他畫她,將她的鵝蛋臉畫成了包子臉。末了畫著畫著變成了涂油彩的游戲,雙方蘸著油彩往對方臉上抹,你一下我一下,直到變成兩只大花貓…… 他甚至帶她去參觀附近的精油加工廠,這是一趟奇妙的旅程,樊歆親眼看到廠房工人們拿鐮刀將新鮮的薰衣草如麥子般割下,新鮮的花朵放入器具內,長長的接管那邊,花朵被蒸餾,傾入桶子里,水油分離出來,上面漂浮的便是精油,而下面的液體則是純露。不止如此,樊歆還看到一塊塊精油皂被做出來,上好的精油皂在光下能拉出綿軟的細絲,絲滑如同濃糖。樊歆新奇極了。 除了參觀景點,還有更有趣的事。某天下雨不能出門,兩人在家一起做了個風箏,不是普通的蝴蝶蜜蜂,而是個星星風箏。天晴后他騎著單車載她在花海小徑上穿過,她坐在后座舉著風箏迎風放飛,當那顆星星風箏飛上高空的一霎,兩人看著藍天白云,像回到了單純快樂的童年,孩子般笑起來。 風箏越飛越高,樊歆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她覺得自己消沉多日的心,像這個風箏一樣,再次飛到光明而開闊的天空。 她扭頭看向溫淺,目光里有動容。他也看著她,和煦的笑容比陽光更加明媚,他的聲音似有感嘆,“四歲以后我就沒放過風箏了,這些天很開心,好像在彌補自己的童年……”頓了頓,道:“謝謝你陪我?!?/br> 她輕聲說:“應該是我謝你才對?!?/br> 她凝視著他,想起這十來天來他為她所做的一切。 她不確定他是否知曉湖心島一事,或許他早已知道,但他用不追問的方式保護著她的感受。他陪伴著她,照顧著她,費盡心思讓她開懷,他為她布置溫馨的小木屋,為了她學做可口的飯菜,他帶她飽覽唯美的風景,安排奇妙的精油之旅,他甚至抓來螢火蟲化為屋內繁星,驅趕她雷雨夜的恐懼……剝去從前清冷的外殼,他是這樣一個溫柔細膩的人,他用無微不至、春風化雨的方式,用更加倍的包容與關愛去彌補她曾受過的傷害。 樊歆猛地眼眶發熱——三個月以來,她第一次從傷痛里釋懷。婉婉說的對,上天未必那么絕情,命運曾讓她墜入難以解脫的陰影,而眼前那個眉目清朗,笑容溫文的男子,就是那道破開霧霾的光。 她心下百感交集,再次重復一遍,“謝謝你?!?/br> 他彎起唇角笑了笑,開起了玩笑,“要謝啊,一個吻足以?!?/br> 在他不抱希望的扭過頭去后,她從單車后座傾過身去,慢慢貼近他的臉頰。他表情微愕,似沒料到她會主動湊過來,他伸手想去擁抱她,然而即將挨到之時,單車重心不穩陡然往下一倒,將兩人都摔到了花叢中。 厚厚的花叢像床柔軟的毯子,他落地時下意識護住了她,她重重摔進他的懷里,胳膊肘頂著得他胸口一痛,他悶哼一聲,卻并未喊痛,而是低頭瞅住她的唇。 她急得去看他的傷,“你沒事吧?”而這一聲呼喚剛出口便被吞咽下去,他低頭覆上了她的唇,將這呼喚在唇齒間化為一片汪洋的溫柔。 相思刻骨,情意沒頂。這數月的漫長分隔,這想要靠近,卻保持距離,不斷壓抑的十來天守候,思念早已瘋長如野草。他低頭身吻她,漸漸不再滿足這樣的接觸,他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坐著,雙臂緊緊擁住她,以一個環籠的動作將她納入自己懷抱,似要敞開他全部的領域,為她筑一方不受風雨侵害的港灣。 樊歆亦回吻著他。她無法再控制自己的心,這兩個月,她是如此的想念他,這世間,再沒有比唇齒間的訴說更能深刻的表達愛戀。 一波一波的吻越發熱烈,仿佛還不夠宣泄積攢數月的思念,他抱著她慢慢壓到了花叢中,她被他吻得情迷意亂,直到左手手指上有異樣的觸感,她這才回了神。 他的手不知何時從腰上移到她的手指間,在那無名指上輕輕套著什么,微涼而堅硬的一個環。 她抬起手來,就見一個閃著精致的戒指,在手間閃爍著水鉆的光。 旋即他站起身,背對著藍天白云與浩瀚花海,單膝跪地,用無比鄭重的聲音說: “歆歆,嫁給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晚還有一更,謝謝大家。 下集預告: 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幸免 (明天春春黨們會有點虐啊,歆歆不再逃避,要痛下決心面對了……) 另,歡迎抓蟲,最近的文都是手機碼出來的,手機wps字體特小,偶爾有錯別字我難以發現……歡迎親們抓蟲,小紅包回報。 ☆、第115章 chapter115 阻礙 愛真是一件復雜的事,可以讓人軟弱,也可以讓人決絕。在接受溫淺的求婚以后,樊歆做好了回y市與慕春寅狹路相逢的準備。 可她沒想到,狹路相逢會來得這么快。 就在她答應求婚的第三天,也是她決定回y市的那一天。陽光初升后,她起床收拾回去的行李,屋外忽地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身旁溫淺探頭一看,面色凝重,聲音有些冷,“來得挺快嘛?!?/br> 樊歆一霎了然。 她自然知道來的是誰,雖然有些意外,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慕春寅的人在幾天前找到了農家小院,這幾天找到花海是必然的。其實若不是溫淺一直在布**陣,慕春寅早就該找到這來。 她也不會再逃避。 她伸出頭去,目光掃掃屋外,茶色柵欄外,為首筆挺修長的身形正是慕春寅,他不住向屋內張望,而他的身后,一排五大三粗的黑衣保安,與榮光的人內陰狠對視,每個人腰間鼓囊囊的,顯然都帶了家伙,做好了搶強的準備。 雙方對峙著,氣氛繃緊,在溫淺要推門而出時,樊歆出聲了,她是沖窗外慕春寅說的:“慕春寅,讓你的人退后五百米,有話你進屋說?!?/br> 慕春寅循聲便看到了她,面上又是狂喜又是忐忑,立刻讓保鏢們撤得遠遠的。 樊歆又扭頭請屋內的溫淺出去,她要跟慕春寅單獨聊聊。 溫淺哪能放心,但樊歆的表情從未有過的堅定,“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我要自己解決?!?/br> 她心意如鐵,溫淺只得尊重她,在布控好榮光的安保措施后走出了房。而院外慕春寅走過來,兩個男人擦肩而過時,一個面色陰冷,一個高度警戒,四目相對,皆銳利如鋒芒。 五秒鐘后慕春寅推門進屋,而溫淺就守在門口,萬一有任何意外,好第一時間沖上去。 ※ 明亮的屋子內,樊歆就坐在沙發上,慕春寅慢慢走過去,七八步的距離,她一直靜靜看著他,眸里沒有從前的驚恐,也沒有曾經的忿惱,平靜得像什么都沒發生。房間安靜到極點,靜得墻上的掛鐘嘀嗒聲清晰入耳,靜得讓人有些不安。 慕春寅迎著她的目光走到她身邊,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最后沿著沙發輕輕蹲下身去,蹲得矮矮的,雙手抱住了她的腿,將臉貼在她膝蓋上,低低喚她的名字,“慕心?!?/br> 這卑微的姿勢與呼喊,是他從未有過的姿態。過去兩人相處,一貫是他高高在上頤指氣使,而如今終于輪到他卑躬屈膝做小伏低。 她卻沒有任何反應。 他仰起頭看她,晨曦中她穿著寬松的家居服,白色純棉布料裹著她纖瘦的身形,脆弱到仿佛一折就斷,可就是這樣嬌小的身軀,卻透出一種奇異的鎮定。 許是她從未有過的態度讓他不安,他去拉她的手,將這一路準備許久的話都講給她聽,道歉、保證、愧疚甚至苦苦哀求,他甚至恨不得將心剖出來給她。 然而無論他如何哄勸哀求,樊歆都無動于衷,她淡漠地看著他,看著這個她當做親生兄長般愛了二十八年的男人。有限的歲月里,她曾無限的忍讓、遷就、后退,退到懦弱與自傷。 現在她不會了,無論他說什么,她的眼里一絲波瀾都沒有。 他終于承受不住,抓起果盆里的刀子放在她手上,他握著她的手將刀往自己身上抵,“慕心,你來……只要你能消氣,什么都可以?!?/br> “慕春寅?!彼龘u搖頭,將刀收回,說:“這一生我傷害誰都不會傷害你?!?/br> 他眼里爆出喜色,以為她回心轉意,下一刻卻見她將刀朝著自身抵去,她的聲音很冷,像含著冰塊一字字往外蹦,“我不傷害你,不代表我不會傷害自己。今天你給我一個痛快,要么放了我,要么……” 她將匕首陡然翻轉,尖銳的刀鋒正對她的胸膛,“就殺了我?!?/br> 慕春寅大驚,伸手去奪她的刀,樊歆卻將刀尖往下一按,嗤一聲響,刀尖扎透衣料與皮rou,薄薄的衣衫瞬時滲出殷紅。 傷口涌著血,她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嗤笑起來,眸里有快意,“慕春寅,就算你今天攔得了我的刀,明天呢?后天呢,這一輩子呢?你攔不住的?!?/br> 慕春寅臉色慘白,他看著她,她還在笑,鋒芒在手,滿面決絕。 血不停往外滲,她衣襟上的布料越紅越凄艷,慕春寅身子踉蹌一下,最終跌跌撞撞出去。 ※ 兩天后,一則頭條新聞刷爆了所有媒體報刊。 ——《小花旦失蹤多日現身y市機場,與榮光少董十指緊扣公布婚訊》 報道上一男一女攜手走出機場,女的纖瘦清麗,千真萬確就是失蹤一個多月,曾讓榮光盛唐幾乎大打出手的樊歆,而男人身姿挺拔,體貼的陪在她左右,正是榮光少董溫淺,面對圍堵的路人與記者,兩人都心情大好的模樣,不僅禮貌的接受了幾句記者問答,還大大方方宣布了要在七夕舉辦婚禮的消息。 消息發布到網上之后,引起了好些轟動。 轟動歸轟動,這對即將執手的新人開始有條不紊地cao辦婚事。 距離七夕還有兩個月,足夠樊歆溫淺挑婚房,裝修,定婚禮場地等各種大小瑣碎。終身大事,彼此都希望給予對方最好的感受。 當然,樊歆沒有忘記工作,事業擱淺了大半年,也該復工了,胸口的皮外傷好了后,她便在婚事的瑣碎里忙里抽空準備復工的事,她獨立籌備自己的國內工作室,聘請了專業的經紀人與助理,同時將云南蟄伏時期所做的音樂拿了出來,詞曲她都已經完成,只待繁忙的婚禮過后,全心全意做好編曲錄音,專輯便指日可待了。 除了擱淺的事業得以起航,另一件事也突破了曾有的格局。 ——這兩個大齡男女青年,終于在婚禮前一個月行了最深層次的交流。 那是七月初的一天,兩人挑好了新房,三層樓的小洋房前有花園后有露天游泳池,還有蕩漾的秋千與專供寶寶玩耍的小草坪,兩人滿意極了。憧憬著未來的美好生活,兩人愉快地吃了頓大餐慶祝?;丶衣飞咸煜缕鹦∮?,飄飄灑灑更添浪漫,兩人沒打傘,就那么手牽著手,漫步過昏黃的路燈與高大的梧桐樹,頗像法國文藝片里的長鏡頭。 因著白天氣氛極好,便為夜里的爆發埋下了伏筆。晚上到家后,說是看電視,溫淺非要將樊歆抱在自己膝上坐——重逢后他格外愛用這個姿勢,一個嬌寵著,又愛憐著的姿勢。 大抵是她沐浴過后的氣息太過迷人,他從背后吻她的發,細碎的吻沿著她的發再過耳垂再到唇,深深淺淺地繾綣中,他將她壓倒在沙發上。 他的氣息重了起來,火熱的,有些急促,藏著男人的渴望。但他似乎又陷入了矛盾之中,熱烈的親吻著,卻沒有下一步動作——這大半年以來,他唯恐引起她的陰影,兩人親昵時他從沒越過底線。 但今天的她讓他把持不住,她的浴袍在嬉鬧時散了些,雪白的肩露出來,燈光下直晃人的眼,他忍不住又去吻她,細碎的吻沿著下巴往下移,落在鎖骨上時他還是停住了,聲音有些沙啞,“歆歆……可以嗎?” 她耳根一熱,點了點頭。 于是在這個夜里,她真正把自己給了他。許是因為愛,許是因為感激,更也許,是她在歷經風雨后看清了很多。 她二十八了,而他三十了。人生的道路他們彷徨多年,得到過,也失去過,而上蒼這樣吝嗇與善變,今日給予的幸福不一定明日還有。她的人生已被剝奪太多,眼下她只剩下他。這唯一的溫暖,她想離得更近,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 得到她的允許,他抱起她回到臥室,他將她放到床上,粉紅帳幔隨著兩人的動作輕微晃動,羅帳里彌漫著彼此的氣息,他眼神炙熱,動作卻分外輕柔。他順利解開了外衫,可到內衣就青澀起來,一貫無所不能的天才也有不明了的事物,女人的內衣扣摸索了好幾次才解開。然而正是這生疏與笨拙,才愈發顯出這段情感的真摯。 月光傾灑在窗外,投下薄而輕柔的輝亮,宛若鋪開華涼的銀色絹紗?;璋档墓饩€穿透帳幔漏到兩人身上,她長發墨黑如綢緞,微亂的垂在肩頸,襯得她肌膚賽雪壓霜,他的吻沿著她臉脖轉行下山,在那高低起伏的山巒或溝谷留戀輾轉,他溫熱的掌心拂過她每一寸領域,像音樂家撫著他最臻愛的樂器,而彼此紊亂的呼吸與顫栗,是琴音最絕妙的和鳴。 她摟著身上的男人,這一刻的感受既奇妙又緊張。愛當真具有神奇的魔力,甚至可以抵御曾有的恐懼。在他溫暖懷抱擁進她的這一刻,所有陰影煙消云散。 最終他覆身而上,憐愛的將她盡數擁有,軀體最深刻的眷戀中,他將臉埋在她耳畔喚她的名字,嗓音低沉醇厚,似大提琴最低的琴弦撥動,滿含深情的回響。 她覆下的長睫微顫,攀著他的肩脖,在他一**的深情中琴瑟相合。 …… 親昵過后,兩人都沒有睡,柔軟的被褥里他擁著她,低聲問:“剛才有沒有弄疼你?” 她臉紅了紅,搖頭——方才他一直很小心翼翼,這種**的時刻,他竟還保留著最后的理智,時不時觀察她的反應。一旦她露出不適,他就立刻停下去安撫她。 她想起另外一個問題:“要是今晚有了怎么辦?”雖然這個概率很小。 溫淺笑著去吻她額頭,“那我真有福氣,娶一贈一,而且孩子的名也很好取,就叫溫歆……溫心溫心,多好聽?!?/br> 她笑著去打他,他捉住了她的手,放在唇邊吻,說:“如果這次沒中,以后我會做措施,懷孕是件辛苦事,等你把身子徹底養好再說?!?/br> 她心中動容,將臉抵在他懷里,說:“不早了,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