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感覺那只手開始往下探索,徐子洵就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雙手捧住邵銘瑄的俊臉,沙啞的嗓音帶著蠱惑,媚眼如絲,一邊撩撥著對方一邊說:“我又做了一件事兒,先給你報備一下?!?/br> 邵銘瑄克制著現在就把他弄哭的欲望,一邊順著腰線下滑,輕輕的揉捏,耐著性子問:“說吧,又做了什么?” “我派人把顧哲綁架了,現在沒準兒已經得手了?!毙熳愉持腹醋Ψ讲鳖i上掛著玉佩的黑色吊墜繩,輕輕纏繞了幾圈,然后戳了戳對方的胸膛,“我又惹禍了嗎?” 邵銘瑄呼吸一窒,這個時候他要說什么好? “他想綁架我的對吧,我這是正當防衛對吧,他沒成功是他笨對吧,你愛的是我對吧?”徐子洵摸著邵銘瑄的胸膛,惡意的挑逗著。 邵銘瑄眼神一暗,沉聲說了句是,立馬開吃。 徐子洵輕笑,這個時候果然做了什么都不會被罵,他好像get到了控制邵銘瑄的新技巧。 此時,郊外的一個廢棄車庫里,穆虎把肩膀上的麻袋往臟亂的地上一扔,拍了拍手,解開麻袋口露出嘴里塞著臭襪子的顧哲。 “嗚嗚嗚……”顧哲一臉淚水,鼻子一把淚一把,出來吃個飯就被然套了麻袋扔進后備箱,在路上擔驚受怕,本以為是家里哪個哥哥動手,想直接把他投江的,沒想到是穆虎!他認得穆虎,畢竟之前見過一次,知道他是徐子洵的人。 “嗚嗚個蛋啊,”穆虎在他后腦勺上拍了一巴掌,一臉彪悍,“在醫院綁我家少爺的是不是你小子?膽子夠肥啊,在老子的地盤都敢動手!” 看著對方這一臉臟兮兮的,穆虎有些嫌棄的把他嘴里的臭襪子拿出來,順手給他擦了擦臉,旁邊的兄弟都看不下去,一個一頭黃毛的小伙子笑翻了,“哎喲王大毛這襪子簡直了,都能當生化武器用,這個臭喲!” 顧哲張嘴就想吐,穆虎特別機靈的又把襪子塞回去,生怕吐自己身上。 顧哲氣的直哭,在心里直罵:徐子洵這個賤人! 穆虎湊近,看著顧哲的眼睛,朦朧的月光下嘴角的疤痕像一條蟄伏的蜈蚣,猙獰可怕,再加上他身上的匪氣,嚇得顧哲全身僵硬,一動都不敢動。 “你有沒有罵我家三少?你一定罵了對不對?我們少爺說了,你心里肯定罵了他無數次,恨不能把他扔到江邊活埋了,對嗎?” 顧哲趕緊搖頭,渾身顫抖,通紅的眼圈和慘白的小臉,看起來分外可憐。 “哎呀,這個表情好可愛,虎子哥,我能不能干點別的?”黃毛特感興趣的蹲下身體,看著顧哲慘兮兮的表情,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壞笑,一雙色瞇瞇的眼睛在他身上流連,用眼神似乎就能扒光他全身的衣服,想做什么溢于言表。 穆虎無所謂的哼了一聲,“少爺倒沒說不讓碰他,設想一下那天他如果把少爺綁走了,肯定也不干好事兒,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做完了拉江邊埋了!” 黃毛特別給力的回答:“扒光他,上了他,不!是輪了他!”說到這里黃毛兩眼放光,貪婪的看著顧哲,忍不住在他身上屁股上摸了兩把,“我要第一個!其他兄弟等我玩兒夠了才能進來!” “嗚嗚嗚……”顧哲一邊搖頭一邊哭,穆虎忍笑,都想踹黃毛兩腳,這猥瑣的形象演的還挺真。 這時就聞到一股sao臭味兒,穆虎皺眉,嫌棄的看著顧哲,怎么這么不經嚇? 玩兒的差不多了,穆虎找出提前準備好的號碼給顧家打電話:你家少爺我找到了,地址給你,不用感謝我,請叫我雷鋒。 然后倆人合力,把顧哲種在沙灘上,臨走還潑了桶海水。這是他家少爺安排的,水必須潑! 顧哲被顧家找到之后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出門,現如今成了網絡第一黑,讓他出門他也不敢。助理來看他的時候,顧哲還在蒙頭睡覺,就跟死了一樣,聽見什么動靜都不動。 他不滿,為什么顧家不幫他出頭,虎毒不食子,他也是親生的! 顧哲還不知道,不是顧家不想出頭,是根本就不敢出頭,一項不和的徐子遠和邵銘瑄竟然聯手,對顧家施壓。之前和兩家合作的生意,全部受損。劉家自然不會攙和進來,自討沒趣,顧家孤立無援,家族產業近期大幅度縮水,幾個娛樂公司竟然被劉家老三,那個吊兒郎當的紈绔子弟劉邦杰收購。 而引起這個的原因,竟然是因為家族內斗,想要撞死徐子洵,嫁禍給顧哲的人,竟然是顧哲的堂兄,也就是顧云陽同父異母的親弟弟。 曾經顧家把顧云陽逼到絕路,現在又敢動他弟弟,新仇舊恨一起算,徐子遠狠辣的作風展漏無疑,再加上邵銘瑄也是動了真火,手段一點不輸徐子遠,穩穩壓在顧家的頭上,不退分毫。 折騰完了顧哲,徐子洵心思活躍,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惡趣味,又把罪惡的小手伸向徐向安。 邵銘瑄這時才明白之前的自己是多么的無知,還以為徐子洵變乖了,沒想到本性這種東西,越壓抑越發酵,等到爆發出來的時候就會變本加厲。 徐子洵自己都說:“我前陣子老實了,一定是在養精蓄銳,就像電視上那個老壇酸菜面,那個酸菜的發酵過程,九九八十一天之后味道肯定特別濃郁,誰也攔不住?!?/br> 邵銘瑄贊同的點點頭,徐向安看徐子洵的眼神也令他非常介意,所有對愛人有危險的東西,他都會一手杜絕。連帶刺兒的花都舍不得讓徐子洵下手去摘,這個徐向安,他必須要調查一下了。 雖然不知道這倆人為何有這么深的怨念,徐子洵可不在意什么私生子不私生子,畢竟之前那十幾年都相安無事。 原因,一定是和瞞著自己的那件事有關,邵銘瑄已經意識到了什么。寬容的任徐子洵折騰,不管惹出多大的事兒,后面有他給撐腰。 徐子洵的意思是讓他給店家打個招呼,總之讓徐向安找不到工作,逼他把房子賣了,連房子都租不起,沒有徐家給他的一切,看他還怎么折騰。 上輩子徐家讓他過的順風順水,結果呢?他吃里扒外恨不能把他們兄弟倆都弄死,這輩子,他要讓徐向安連飯都吃不上。 之后就是逼徐允良把徐向安接回家,那就更熱鬧了。 一個月后的深夜,徐子洵疲憊的窩在邵銘瑄的懷里,睡的異常香甜。邵銘瑄找到了徐向安的母親和徐允良偷情的證據,并且找到了二十年前的一份親子鑒定。 兩份親子鑒定對比之后顯示:徐向安是偷梁換柱之后的,替代品! 徐三少對愛人如此能干也異常滿意,為了獎勵對方,就稍微放縱了一把,沒想到把自己累夠嗆。事實證明,邵銘瑄就是邵銘瑄,各方面都非常能干!所以現在徐子洵窩在愛人懷里戳都戳不醒。 邵銘瑄滿足的落在愛人額頭上一個淺吻,見他真的沒力氣再回應自己,這才起身,拿起手機悄悄的退出臥室。 邵銘瑄沒有開燈,拿起胸前那塊樹化玉,看的仔細。夜幕之下一雙黝黑的眸子,更加深沉,難以莫測。這塊玉好像長年暖不熱的一樣,不管何時都泛著微涼的氣息,讓人精神飽滿。邵銘瑄在意的卻不是這塊玉石的效果,而是從戴上這塊玉之后,偶爾在腦海蹦出的畫面。 特別是和徐子洵親密接觸之后,每晚都能見到一些陌生的畫面,一些不好的,他不想看到的畫面。夢中他的寶貝活的像個人偶,沒有一絲的生氣,每一次醒來他都會心疼的抱著徐子洵看好久,確定那是個夢,才能放松下來。 然而昨晚,他夢見了徐子洵被關在碼頭的一個廢棄倉庫里,周圍全是不懷好意的眼神,夢見他的寶貝渾身是血,卻掛著淡漠的笑……而造成這一切的,導火索竟然是徐向安。 事出反常必有妖,邵銘瑄不認為這全是巧合,徐子洵開始針對徐向安的時間,正好是徐子洵開始接受他的時間,兩相重合,里面一定有牽扯,包括他夢到的那些慘劇。 一定要查清楚! 走到書房,邵銘瑄悄悄關上門,開了燈,坐下看手里的資料,目光漸漸放冷。 二十年前的親子鑒定上,徐向安并不是現在的徐向安。那個孩子在兩歲的時候死于急性腦膜炎,徐向安的母親董如嬌為了騙徐允良回心轉意,偷來了現在的徐向安,企圖偷梁換柱。好在那時候徐允良為了避閑,三年沒見他們娘倆,正好給了董如嬌機會。 孩子長大了總會變模樣的不是嗎? 這件事徐允良不知道,徐向安也不知道,隨著董如嬌的死被深埋地下,本該成為一樁無人知的秘密,沒想到,因為邵銘瑄的介入,當年的真相被揭露出來。 事關徐家的家事,邵銘瑄首先和徐子遠聯系了一下,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介意別人的調查。邵銘瑄當即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徐子遠肯定早就把事情查清了,只是冷眼旁觀,沒有揭穿?;蛘哒f,還沒到撕破臉的時候。 既然這樣,自己這個外人就不客氣了。 第36章 最毒婦人心 再次被辭退的徐向安腳步蹌踉的從后門走出酒吧,緊緊咬著唇,嘴角都是血痕。 他恨,他到底有什么錯?偏偏要受這種罪?就是因為身份? 徐向安最近日子過得特別拮據,徐允良想要幫他,奈何上次夫人已經有了疑心,他沒有照顧好自己的初戀情人,可不能保不住他們的兒子。為了“兒子”的小命著想,徐允良已經疏離徐向安。 現在徐向安為了生活,只能趁晚上出來打工,被人占點小便宜也不敢吱聲,即使委屈求全,也干不了幾天,因為老板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把他辭退,甚至連工資都領不出來。 夜風有些涼,卻吹不散他體內的火熱。剛剛被人下了藥,他體內如有一團火在燒,想要紓解,卻得不到宣泄口。蹌踉的走到墻邊,扶著墻,徐向安看著眼前黝黑的小巷,平日里雖然走了無數次,可今日再走到這里,他仿佛看到了一條吞人的巨獸,正張著大嘴露著獠牙,讓他萬劫不復。 給他下藥的人已經糾纏了他很久,他不相信對方能這么輕易放過他,這條小巷,就是最好的動手地點。 沒有了徐子遠的身份壓著,他什么都不是,誰都敢欺負他,徐向安不忿,卻心頭微涼。在心中暗暗發著誓,這誓言他對自己說了無數次:總有機會的,總有機會翻身的! 徐子洵!徐子洵!只要想著徐子洵,沒有什么過不去! 初見時對自己淡漠的眼神!視而不見視他如空氣的輕視!針鋒相對的狠狠羞辱!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模樣!他想了很多折磨徐子洵的方法,還想咬破他的脖頸,親自嘗一嘗他的血到底是什么味道。很奇怪,他竟然不恨徐子遠,最恨的竟然是不管家族事務的徐子洵。 總有一天,他要用徐子洵的鮮血來清洗他這二十多年所受的屈辱和白眼,想象著把那個驕傲的人在自己眼前倉皇失措,流下絕望的淚水,徐向安覺得自己更熱了。 扶著墻邊喘息著,徐向安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隔著布料在自己的火熱的下身上揉了一把,舒服的呻吟出聲,徐向安不由得羞恥的閉上眼睛,在無人觀看的角落抓住自己的分身,打算快速解決一次,然后回家再想辦法。 沒想到碰觸之后根本就停不下來,火熱的感覺越來越嚴重,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流到了下身,腦子一片空白,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徐子洵! 就在這時,一輛半舊的面包車突然從小巷沖了出來,根本沒給徐向安反映的機會,開了車門連人都沒下來,直接把徐向安拖上了車揚長而去。 屁股被掐了一把,痛中卻帶著莫名的快感,徐向安茫然的看著圍著自己的人,一張一臉橫rou的肥臉帶著一身劣質煙草味,單單湊過來就讓徐向安惡心的皺起眉頭,這不是糾纏自己的那些人! 幾人看徐向安也很是挑剔,仿佛在看一件商品。這讓徐向安隱隱有些不安,黯啞著嗓音輕顫著問:“你們是什么人?” 對方摸了摸他的身上,仿佛檢查貨物一般,把手探到身后,沿著股縫下探,徐向安下意識的掙扎一下,卻沒有一點力氣反抗,周圍幾個男人yin笑出聲,一起動手把他褲子脫了。 巨大的羞恥感讓徐向安突來有了力氣,劇烈的掙扎起來,“你們想干什么?我是徐家人!我是徐子遠的弟弟!” “誰不知道徐家小王子長什么模樣,就你?吹個蛋!”一旁的小弟見他不配合,邊罵邊抬起手想打,那個肥臉的男人抬手擋住,呵斥:“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許損壞貨物!” 一聽說貨物,徐向安頓時明白了是什么意思,當即臉上潮紅褪去,一臉慘白。 兩個人動手把徐向安拽起來,讓他半跪著,一人用腳摁住他的頭,直接撅起屁股,徐向安掙扎無果,一頭撞在玻璃上,企圖引起外面的人注意。肥臉的男人檢查了一下他的私密處,笑了,“還沒開苞,值個好價錢,不過這性子,需要好好調、教一下?!?/br> 徐向安被綁不久,一個穿著黑衣個男人從黑暗中走出來,一雙淡漠疏離的眼睛,仿佛看任何東西都激不起波瀾,看了看徐向安離開的方向,那人拿出手機,撥通號碼,聲音有些沙啞,好像被煙熏損壞了聲帶,黑夜中聽起來就如一只夜梟。 “少爺,徐夫人動手了?!?/br> 邵銘瑄看著外面的夜色,冷淡的說:“那就給徐允良報個信兒,讓他去救自己的兒子?!?/br> “好的少爺,我馬上安排?!?/br> 邵銘瑄把手機扔在書房,不去管后來怎么樣,輕手輕腳的回到臥室,摸了摸徐子洵睡得嫣紅的小臉,嘴角挑起一絲笑意來,忍不住湊過去在他鼻尖落下一個吻。 感覺到鼻尖微養,徐子洵下意識的搓了搓鼻子,抱住邵銘瑄的脖子貼過去,聞著熟悉的味道嘟囔了一句:“別死……” 邵銘瑄微微瞇起眼眸,那些光怪陸離的夢,都是發生在他死了之后,徐子洵不止一次說夢話,就是讓他別死。隱隱有一種念頭在他腦中形成,然而太過荒誕,讓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摟住懷里的人,邵銘瑄閉上眼睛,暗暗思考著整件事情的經過,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又開始做夢,夢見徐子洵跳海,夢見還在徐子洵脖頸上的玉發出淡淡的幽光,夢見徐子洵躺在醫院的床上,睜開眼睛第一句話:我想見邵銘瑄…… 徐允良最近這段時間特別累,徐子遠步步緊逼,對他起疑心的時候根本毫無預兆,徐允良也不明白為什么徐子遠會調查自己。和劉家的合作不歡而散,聯姻不成,他今后的打算功虧一簣。 其實,如果沒有徐子洵的提醒,徐子遠也不會懷疑對他們照顧有加的叔叔,現在徐子遠的目光不止在徐允良想要奪權的事情上,他更在意的是父母的死到底和徐允良有沒有關系。 當年的事情錯綜復雜,還牽扯了身份敏感,且走后一直沒有回國的三叔,現在弟弟meimei都已經長大,徐子遠也不用再顧忌太多,徐允良自然感受到了頗大的壓力。 被逼的精神疲累的徐允良根本就沒注意到有人給他發東西,再加上人過五十,這個年紀和徐子洵這種找到感興趣的東西就精神抖擻的小伙子不一樣。 清晨,徐允良捏了捏太陽xue,洗漱之后感覺渾身舒暢了許多。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早已不復年輕時的精煉,魚尾紋已悄悄爬上眼角,面色暗黃,脖子上也有了細紋,常年應酬在外導致腸胃不好,再加上缺乏運動,腰圍漸漸外伸。特別是最近,他的壓力太大了。 下了樓,正好看見自己的妻子坐在大廳,手上盤著一條拔了牙的小青蛇,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徐允良皺了皺眉,這么多年了還是對妻子的愛好不能理解,“沒有出去散步?” 徐夫人笑了笑,摸了摸小蛇三角形的小腦袋,一臉溫和的看著自己的丈夫?!敖裉焐眢w不舒服,不想動?!?/br> 徐允良不疑有他,點了點頭,順勢接了一句:“那你好好休息?!?/br> 說著他從桌上也拿起手機,剛剛打開就看到半夜有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郵件,還有一個未接電話,徐允良疑惑的打開,看清里面的視頻之后身體輕輕晃動了一下,渾身輕顫,臉色煞白,再看自己的妻子,好像重新認識她一樣,指著妻子的臉,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毒婦人心!這個毒婦! 徐夫人把手里的蛇塞進桌上的小籠子里,拍了拍手,輕笑:“我勸你還是別這么激動的好,省得哮喘病犯了?!?/br>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他什么都不知道!”徐允良收到兩個視頻,一個是徐向安被抓,一個是他妻子安排人下藥找人,要徹底毀了徐向安的視頻。徐夫人沒有閃躲,沒有狡辯,一副你知道也好,我全無畏懼的表情,她挺著胸膛傲然的說:“是我安排的,那又怎樣?怪不得你這么在意老大的私生子,原來本身就是你的種,怎么?你還想接回來當大少爺養不成?” “你……毒婦??!” “我這個毒婦也給你生了兒子!”徐夫人絲毫不讓,潑辣狠戾。 徐允良也來不及和妻子糾纏,立馬派人去找徐向安,現在既然已經瞞不住了,那就無需再瞞,先救人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