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
沈夜臣覺得自己突然有點嫉妒龍和彥了!嫉妒,很是嫉妒!不過今天,他可以扳回一局,他也可以讓龍和彥很抓狂! 沈夜臣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原本就嫵媚的帥氣的臉,更是魅惑。 沈夜臣抱著已經昏昏沉沉失去意識的白若語進了臥室,沈夜臣關上房門,按下按鈕關上了房間的窗簾,黑灰色調的房間變得安靜而幽暗仿佛黑色的牢籠。 沈夜臣雙眼直直的看著躺在床上,頭發像瀑布一樣披散著,被灰色的被單襯得肌膚若雪的白若語,眼睛始終緊鎖著床上的佳人,脫掉自己身上的皮衣外套隨手往地上一忍,邁著步子走到了床邊,走到了白若語的身旁。 “你是我的了!”沈夜臣伸手愛憐的撫摸著白若語的小臉,嘴里呢喃著。 而白若語因為他的手掌的觸碰,有點難受的偏了下頭,“好難受,難受!” “呵…”沈夜臣輕輕的將白若語的秀發攏了攏,聲音誘哄的說道,“很快就不難受了!很快!” 很快她就將屬于他了! 沈夜臣嘴角帶著邪魅的笑,眼神迷戀的看著白若語的紅唇,躬下身子吻上了他渴望已久的柔軟雙唇,在他的身下是他渴望已久的女人!所以即使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有些卑鄙,而又怎樣呢! 白若語昏昏沉沉中感覺到自己被人抱著,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渾身火熱難受中,迷糊中感覺有人吻上了自己的雙唇,“彥!彥…” 白若語迷糊中白若語以為正在親吻著自己的人是龍和彥,但是為什么,感覺這樣的不對… 沈夜臣聽清了白若語嘴里發出的呢喃,瞬間動作停了下來,有些憤怒的想到白若語果然是愛著龍和彥的,原來她的溫順,她的吻,都只是想要給龍和彥。 現在是怎樣?把他當成了龍和彥所以這樣的乖順,沈夜臣滿是憤怒懊惱的想著,突然再憤怒中想到了,她是因為被人下了藥才會這樣乖順的,而他現在不過是在卑鄙的乘人之危! 乘人之危又怎樣,他只要得到她就行了! 沈夜臣瘋狂的想著,變得更加急切,粗魯的吻上了白若語,雙手不由自主的伸到白若語的胸前急切的想要扯開她的衣服領口。 白若語酸軟無力,渾身燥熱,被扯開的領口讓她感覺到了一絲涼意,白若語無意識的扭動著身體,突然腦子里有了一絲清明。 問著她的人不是龍和彥,而現在在這樣對待著她的也不是龍和彥!她的彥不會這樣粗魯的親吻她,她的彥不會這樣對待她。 白若語朦朧中記起龍和彥對她說的,要等她長大,等到新婚夜的時候,而現在這樣對待她的人不是她的彥! 不可以!不可以! 白若語搖著頭避開了沈夜臣的親吻,努力的想到保持著自己頭腦的清醒。而沈夜臣有點煩躁的發現了白若語的抗拒,皺著眉頭伸出大掌固定著白若語的腦袋,繼續粗暴的親吻著她誘人的雙唇。 “不要!”白若語用力的握緊雙拳,扭著頭推拒著男人的親吻,白若語睜開眼看見自己眼前的人果然不是龍和彥! 白若語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沈夜臣,啪的一巴掌甩到了沈夜臣的臉上,“你無恥!” 白若語那樣虛弱那里會有很大的力氣,即使是她用盡全身的力氣也不過是不痛不癢的打在沈夜臣的臉上,但是她的抗拒,她憤怒的雙眼惡狠狠的看著他,說道,‘你無恥!’ 這樣的神情,這樣的三個字讓沈夜臣無比的火大,“無恥又怎樣!” 沈夜臣終于被怒火燒紅了雙眼,伸出手大力的將白若語按回了大床上,“我無恥又怎樣,難道你以為我會紳士的將你送回龍和彥的身邊嗎?畢竟是到了嘴的美食…” 沈夜臣聲音魅惑的說著,大力的控制住白若語的雙手,再一次的低頭想要吻上白若語的雙唇。 白若語則是扭動著頭不斷的避開沈夜臣的親吻,處了龍和彥之外任何男人的觸碰的讓她覺得惡心,而沈夜臣這個原本就讓她惡心的花心男,他的觸碰更是讓她惡心。 白若語握緊拳頭咬緊牙關,不停的反抗著沈夜臣,當然面對虛弱的白若語有點微弱的掙扎,沈夜臣完全覺得自己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嘴角勾著輕笑,伸出一只手便能將白若語輕易的控制住。 沈夜臣輕笑著看著白若語的奮力反抗,怎么會料到,奮力掙扎著的白若語掙扎中突然記起了被她扯掉筆帽用來劃破小腿的鋼筆還被她放在衣服口袋里。 鋼筆!對了有著鋒利筆尖的鋼筆! 白若語在絕望掙扎中突然想到了辦法,當她的掙扎再一次的被沈夜臣輕而易舉的控制住,沈夜臣嘴角勾起勝利的輕笑,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的白若語,終于準備不再和她完貓捉老鼠的游戲,低下頭直入正題的吻上白若語的紅唇。 誰知道當他的唇還沒有吻上眼前的紅唇,他的脖子上就觸碰到了一個尖利而冰冷的東西。 “不要動!”白若語手上緊緊握著從荷包里拿出來的鋼筆,將鋼筆筆尖朝向沈夜臣的脖子。 是刀?白若語那里來的刀? 沈夜臣正想轉身看看白若語抵在他脖子上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卻被白若語嗜血的眼神,大聲的吼叫而停住了動作。 “再動的話小心你的小命!”白若語更加握緊了手里的鋼筆,眼睛血紅的看著沈夜臣。 “哼!俗話不是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為了你我愿意做一次風流鬼!”沈夜臣還是痞痞的說著。 白若語用來抵著他脖子的東西更加貼近了他的脖頸。他能感覺到那個東西即使可能是鋒利的東西,但是絕對不是匕首! 他不覺得白若語能取了他的性命! 白若語雙眼死死的盯著沈夜臣,手里的鋼筆筆尖更加的貼近沈夜臣的脖子,筆尖幾乎都要刺破了沈夜臣的皮膚。 白若語握緊手里的筆,咬了咬雙唇,蒼白著臉但還是氣勢十足的說道,“沈夜臣你以為我就是拿了個東西抵在你的脖子上虛張聲勢嗎?” 白若語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氣勢,現在在這個時候,她的氣勢不能輸,她不能讓沈夜臣感覺到自己的脆弱,她不能脆弱。 白若語繼續挑眉說道,“我手上拿著的的確不是鋒利的刀,僅僅只是一只鋼筆!” 沈夜臣看著白若語明明已經很脆弱、很虛弱的樣子還虛張聲勢的裝出一副氣勢逼人的樣子來威懾他?而她手上的僅僅是一只鋼筆? 沈夜臣勾了勾唇,正想說什么,白若語又開口了,聲音生冷而帶著威脅,“但是這只鋼筆現在正抵著的不是你的脖子,而是你正在不停跳動著的頸部大動脈!” “你知道嗎?只要我用筆尖用力的一戳,大動脈的血便立馬會彭涌而出,甚至噴到天花板上,而你鮮血流盡而亡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白若語大聲的說著,將手中的鋼筆筆尖更加的湊近沈夜臣的脖子。 而沈夜臣看著白若語嗜血的眼神,感覺到尖銳的鋼筆筆尖冰冷的刺進他的rou里,嘴邊邪魅的笑瞬間凝固了,皺著眉頭看著白若語,停下了手上的所有動作。 “沈夜臣,給我起來!”白若語眼神冷冷的看著沈夜臣說道。 而沈夜臣現在只有對著白若語的話照做,因為他真的感覺到他跳動的大動脈正被白若語拿著的鋼筆筆尖抵??! 沈夜臣慢慢的起了身,放開了自己對白若語的禁錮,站在了床邊。 白若語皺著眉頭,正在想著自己的逃跑線路,現在她離房門的距離并不遠,但是以她現在的體力和身體狀況,就算是她跑到了門口,但是出了這個房間她還是會再一次的被沈夜臣給抓回來! 機會只有一次,而她必須好好的把握,這一次她只許成功,不許失??! 沈夜臣看著白若語望向臥室門口的眼神,心里笑道,難道是打算從門口出去,然后逃跑? 哼!或許她能跑得出這個房門門口,而接下來,就連這個公寓大門她也不能夠跑出去,因為她的體力不允許!她終究還是逃不出他的掌心! 沈夜臣想著嘴角又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意。 “走!”白若語看到了沈夜臣嘴邊的笑意,筆尖低著他的脖子催促著沈夜臣繼續想后退著。 慢慢的沈夜臣退到了浴室門口的位置,白若語看著臥室的大門,突然靈光一現,大力的將沈夜臣推開,飛快的逃進了浴室,將門反鎖上了! 白若語打開浴室的噴水頭,躺在浴缸里,讓冰冷的冷水不斷的從她的頭上噴灑下來,她渾身燥熱,意識不清,她只有這樣才能保持自己的清醒,這樣拖延時間,或許小李,或者彥的人會找上門來… 沈夜臣的脖子再也沒有東西低著,脫離了白若語的控制。 站在浴室那里,看著緊緊關上的浴室大門,聽著耳邊傳來的水流沖刷的聲音,原本想要伸出大掌轉動門鎖,想要大力的踹開浴室大門… 但是最終沈夜臣頹然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掌,原來白若語這樣的堅強這樣的倔強,努力的脅迫他、努力的想要保持清醒,靜靜只因為她不想要讓他碰她… 沈夜臣靜靜的站立了一會兒,默默的走回了床邊,坐了下來,雙眼盯著浴室的房門,沉默的坐在那里。 過了很久,沈夜臣的耳邊還是不斷的傳來水流沖刷的聲音,而白若語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僅僅只有水流的聲音。 沈夜臣突然從憤怒悲傷中清醒過來,白若語是被人呢下了藥的,而現在她完全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悄無聲息的,已經進去這么久了,白若語到底怎么樣了,會不會出了什么意外,發生了什么事情? “白若語!白若語”沈夜臣終于有點著急了走到了浴室的門口,不停的拍打著房間大門,“白若語,你怎么樣?你開門??!” “白若語!”沈夜臣不停的拍打著房門,里面還是毫無聲息的。 沈夜臣突然心里生出一絲慌亂,大聲的說道,“白若語你開門,你出來,我保證不會對你怎么樣!” “白若語你出來!” 門外沈夜臣還在不斷的拍打著房門,而白若語則是渾身泡在冰冷的冷水里,渾身瑟瑟發動,渾身難受的咬緊雙唇,抱緊雙臂抬眼看向 大門。 而門外的沈夜臣終于擔心的受不了了,開始在門外大力的踹門,想要進門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碰,碰,碰…” 沈夜臣伸出腳,大力的不停的踢著踹著,終于踢開了浴室的房門。 “白若語…”沈夜臣看著躺在浴缸里,淋著冷水,已經臉色蒼白嘴唇青紫的白若語,瞬間感覺到了胸腔里有種不知名的情感冒了出來,那是一種有點痛的感覺。 沈夜臣立馬的關上了冰冷的水龍頭,走過去,想要抱起白若語趕快到醫院去,而當他向著白若語伸出雙手的時候,白若語迷迷糊糊中還是奮力的推拒反抗著。 沈夜臣終于是憤怒的大吼著,“你都這幅鬼樣子了,老子沒心情了,掃興了!” “我帶你去醫院!去醫院”沈夜臣說著不由分說的準備抱起白若語。 “不要!不要去醫院!不想上頭條!”不想要被龍和彥知道這件事情,白若語想到這個,堅持用力的抓著沈夜臣的手臂說著。 t ☆、第一百六十九章 誤會 “不要!不要去醫院!不想上頭條!”不想要被龍和彥知道這件事情,白若語想到這個堅持用力的抓著沈夜臣的手臂說著。 沈夜臣皺著眉頭那里還會顧著上不上頭條的事情,現在他滿心著急的是白若語,是她的狀況! 沈夜臣有點固執的想要抱起白若語,而白若語感覺到沈夜臣抱著她脫離了浴缸,蒼白著嘴唇,苦苦的哀求道,“不要去醫院!不要,不想要被彥知道!” 沈夜臣聽到龍和彥的名字從白若語的口中說出,瞬間有種辛酸的感覺,他擔心著她,她卻只是在乎龍和彥! 而可悲的是他卻喜歡這樣倔強的白若語,對他不削一顧的白若語,想他國際馳名的playboy沈夜臣也有這樣的一天! 沈夜臣看著白若語蒼白而倔強的臉,緊咬著透出血珠的雙唇,嘆了口氣,為了不看到白若語因為被水打濕而變得誘惑的曲線,從身后將白若語緊緊抱住,掰開白若語緊咬的雙唇將他的手臂放到了她的嘴里,讓白若語在藥勁兒來了的時候難受的時候可以咬著他的手臂而不是咬破她自己的嘴唇。 沈夜臣聽著白若語時兒發出難受的呻吟,感覺到她大力的咬著她的手臂,幾乎將他手上的rou都要掉,卻只是用力的抱緊白若語,在她耳邊輕輕的安慰著。 “很快就會好的!會好的!”沈夜臣心疼的抱緊白若語只想要讓她快點的好起來,不要在受這樣的折磨。 終于,白若語支撐不住的完全暈了過去,這一次是徹徹底底的暈了過去。沈夜臣把她從跑滿冷水的浴缸里抱了起來,讓隔壁屋住著的女孩兒替她換了一身衣服,又打了電話讓家庭醫生過來替她看病。 “她…怎么樣了?”沈夜臣有點擔心的問著對面儀表堂堂的年輕家庭醫生。 “沒有什么大問題,那藥的藥力已經過了,只是她很有可能會感冒,因為畢竟在水里泡了那么長的時間”醫生收起剛才測量時使用的體溫計聽診器。 那醫生看這風流大少沈夜臣一副擔心焦急的樣子,突然有點曖昧的對著他問道,“眼前不是正有解毒良藥嗎?為什么要用那種傷身的方法!” 眼前的夜少不正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嗎?難道風流大少也有正直守禮甘做柳下惠的時候? 看來這個女人對于沈夜臣來說真是不簡單! 而沈夜臣原本到嘴的美味都沒了,心情本就極度郁悶,現在聽見那醫生有點調戲的說話立馬煩躁的說著,“好了好了!你回去吧!” 那人正滿臉好奇的想要再看看床上的女人,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什么過人,卻被沈夜臣不悅的托著雙肩往門外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