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
joe走到沐然的車面前,拍打著車窗,說:“下車!” 沐然看著隔著車窗的joe,沒有要下車的打算,正要啟動引擎,副駕駛座一側的車窗卻被人從外面用石頭砸碎了。沐然驚慌地抱住腦袋躲到一側去,然而,她的手臂上還是被玻璃碎片扎破了。 “開門!”joe命令道,“不然,我就炸了你的車!” 沐然呆愣地看著在窗外發狂的joe,此刻的他比那天晚上要非禮她的時候還要可怕得多。 沐然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瘋子,跟瘋子,她的態度哪敢繼續強硬下去,只能打開車門,下車。 沐然打開車門,雙腳剛落地,就被joe按在車門上,衣服瞬間被扯開。 “項鏈呢?”joe吼道,“你之前頸子戴的項鏈哪里去了,給我交出來!” “沒帶?!便迦徽f。 … “如果你想活命的話,就把項鏈交出來,不然我不能保證做出什么難以控制的事情!”沐然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刻這般可怕的joe,仿佛她要是不交出項鏈,他就要殺了她似的。 “我真沒帶在身上?!?/br> 很不巧,剛好沐然洗澡的時候,拿下來放在家里了。 “想跟我耍小聰明是嗎?”joe突然拿出一支手槍抵在沐然的頭上說,“那個項鏈對我非常重要,事關我的生死,你要是不拿出來,我真的會不顧任何情面,殺了你的?!?/br> 沐然相信joe說的是真話,只是現在要她如何拿得出來? 現在的情勢是,如果沐然拿不出項鏈就只有死路一條了,然而,這時突然傳來一聲槍響,joe手里的槍掉落在地,沐然瞬間被撈上一輛車,飛速離開了。 ps:此書就要接近尾聲了,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另外推薦夜之與的書《我當陰陽蠱師那幾年》,大家可以去看看。^_^ 第一百七十章只是一種習慣 來人正是博格,車子開出一段距離之后,他回身朝著身后的幾輛車的車輪開了幾槍,沖著joe得意一笑之后,收起槍,不急不緩地開著車離開。 沐然驚魂未定,很久后才緩過神來,問博格:“joe為什么想要我的項鏈?那東西對他很重要嗎?” 博格皺了皺眉說:“你不用知道那么多?!?/br> “告訴我!”沐然怒道,“這已經危及到我的生命,憑什么不讓我知道!” “有我在,你不會有事?!?/br> 沐然知道,博格一定是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不然不會第一時間出現救了她,“是嚴沛呈讓你保護我的?”#_# “……”博格沉默不語。 原來,沐然的那個項鏈可以合成一個戒子,同樣也是一把保險柜鑰匙,保險柜里有嚴沛呈收集的,足以置joe于死地的一些證據以及幫派里一些非常重要的資料。 這是嚴沛呈拿來要挾joe的籌碼,嚴沛呈是看在joe的老爺子的面子上,才一直留有余地,只求他能本本份份,不做一些不利于自己的事。 不過這對joe來說,卻是一個定時炸彈,知道自己有把柄在別人的手中,自然會寢食難安了,他情急之下,甚至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好在這次沐然有驚無險。 據說,joe已經找這把鑰匙很多年了,而他卻沒想到嚴沛呈會把這么重要的東西放在沐然身上。 博格把沐然送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沐然問博格:“嚴沛呈呢?” “elmer在洛杉磯有事忙,你自己一個人就不要到處亂跑了?!辈└裾f完,便又開著車離開了。 沐然剛走進別墅,就在院子里遇上妮可,便叫住她:“等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談?!?/br> 妮可停下腳步,睥睨著沐然,一臉鄙夷地笑說:“怎么樣?你還想繼續留在這里跟我爭嗎?跟我搶的下場就是什么都得不到!joe對你還不錯吧?老實說,從他手中逃出來,我都不相信你們之間是清白的?!?/br> 沐然一聲冷笑,說:“你這是經驗之談嗎?joe的功夫如何,你應該最清楚吧?你以為嚴沛呈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嗎?別以為他同情你,你就蹬鼻子上眼,沒見過你這么臉皮厚的!” “你……你怎么知道?”妮可臉色突然變得慘白。 “自然是joe跟我說的!” 妮可在沐然面前頤指氣使慣了,一時處于下風,感覺失了面子,很快便又恢復得意的神色說:“那又怎樣,哥哥最后救的那個是人是我不是你,他根本就不在乎你的生死,我們始終是一家人,而你,不過是外人而已!” 沐然現在看著妮可的臉就感覺厭惡,其他的她都可以忍,但是妮可利用安安這一點卻讓她感覺氣不打一處來,她抬手就朝著面前這個面目可憎的女人的臉上扇下去。 妮可沒有料到沐然會突然動手,一個踉蹌,向后退開兩步后跌坐在地上。 沐然將所有的憤怒都融入到這一巴掌中了,所以是用足了力氣的。 妮可感覺被扇得腦袋發暈,坐在那里驚愕地看著沐然。 沐然居高臨下,指著妮可說:“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利用安安的感情,我就算丟了自己的性命也不會放過你的?!?/br> “你竟敢打我,我會告訴哥哥的,再說了,在這個家里,你的地位如何跟我比,你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什么后果嗎?”妮可赧然道。 “我不知道有什么后果,你有本事就讓他嚴沛呈來殺了我!”沐然冷冷地丟下話,從妮可旁邊走過。 …… 寂靜的夜晚,沐然始終睡不著,索性起來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發呆。 凌晨的時候,嚴沛呈回來了,他沒有開燈,但月光照進屋里,他一眼就看到沐然坐在那里。 沐然這一晚沒能安睡,就是為了等他回來的,她希望他能讓安安改變對自己的看法。 “怎么還不睡?”嚴沛呈站在一旁說。 沐然沉默了半響后說:“你現在滿意了吧?安安那么討厭我,明明知道他是我的孩子,卻不能讓他認我。我為什么要認識你?你把我的人生弄成這個樣子,你到底怎樣才會解恨?” 沐然心里是非常怪嚴沛呈的,安安這般疏離她,都拜他所賜,這么多年,是他生生剝離了她與安安接觸的機會,是他讓她錯過了安安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