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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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唱晚在心里嘆息了一聲,彎腰抱起了小狼崽,吩咐身邊的侍衛道:“把他們埋了吧,不要埋一起?!?/br> 小狼崽哪里舍得走啊,被抱在懷里也不消停,張牙舞爪的似乎想給花唱晚一爪子,卻是被許南毅眼疾手快的拎了起來,只能在半空中揮著爪子,不甘心的叫喚著,可愛之余倒是有些兇悍的味道。 “還真兇,再這么兇就把你關起來?!痹S南毅有些不滿的威脅道,雖然不值得和一只小狼計較,但只要想到這小狼想要傷害唱晚,他就有些生氣了。 “嗚嗚……”小狼卻是根本就不怕這種威脅,因為它根本就聽不懂啊,不過它力氣太小了,就是再掙扎也逃脫不開許南毅的桎梏,只能可憐兮兮的叫喚著,許南毅卻是理都不理,一點善待它的意思都沒有。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被ǔ砜戳丝刺焐?,打獵打的也有些累了,收獲不錯,也是時候回去了。 “好,我給你做好吃的?!痹S南毅笑了笑道,轉眼又對著掙扎不休的小白狼說道:“你個小東西也是,聽話點,也給你做好吃的?!?/br> 許南毅說完這話卻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這怎么就將唱晚和小白狼相提并論了呢,偷偷的看了花唱晚一眼,卻見花唱晚正玩味的看著自己,就知道唱晚也是感覺到了的,立刻不好意思了起來。 “我,我亂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呢……”許南毅磕磕巴巴的解釋道。 “呵呵呵,好了,快回去吧,你給我們一起做好吃的,我都餓了?!被ǔ韰s是笑了笑,這男人傻兮兮的一面,估計也只有她才有幸能夠見到吧。 眾人騎著馬很快就返了回去,那些獵物也都被獵場的廚子處理好了,火也都升起來了,就等著許南毅動手開始做了,許南毅也沒客氣,接過了大廚的位置就開始烤了起來,動作熟練的讓周圍的人都側目不已,對毅王殿下的認知又多了極為神奇的一項,原來毅王也是會廚藝的??! 烤鹿rou很快就做好了,可謂是rou類版的香氣襲人,金黃色的外表讓人看著就十分有食欲,花唱晚有些急切的圍著許南毅轉悠,肚子越來越餓,終于吃上一口的時候,別提有多滿足了,真是香啊。 “以后多弄點野味吧,家里那幾個小吃貨也會很喜歡的?!被ǔ硪贿叧灾贿呎f道,味道果然棒極了,又香又嫩,吃上一口,全口都是rou香。 “呵呵,小璃兒和小澤兒還不怎么能吃rou呢,也就聞聞味道罷了,倒是小甜兒,越來越能吃了,真像是個小饞貓?!毕氲郊依锏暮⒆?,許南毅也不由的笑了出來。 “還有母皇和父君那,也送些野味過去,有機會的話大家也一起吃個飯?!被ǔ硐肓讼胗值?,雖然宮里什么都不缺,但怎么說也是一份心意。 “好?!痹S南毅緩緩的笑了,笑的很溫柔,唱晚能夠想到他的父母,他是真的很開心呢。 下午的時候眾人又在外圍搜刮了一些獵物,一部分帶回了家,一部分送進了皇宮,也算是滿載而歸了,尤其是那兩只兔子和一只狼,很是受幾個小朋友的喜愛,一家人都在圍著它們轉悠,小朋友更是看著眼睛發亮,一只想動手摸摸,但無奈小狼太兇了,只要有人接近,就嗚嗚的叫著,大人們也不敢讓小朋友們靠的太近。 “狗狗怎么這么兇,一點都不乖,還是兔兔比較乖?!毙√饍簢L試了好多次都沒有摸到小白狼,又生氣又傷心的抱怨著,不過值得欣慰的是她懷里抱著了一只小兔子,小兔子瞇著眼睛一副很乖巧的樣子。 “那是狼,不是狗?!被ǔ砑m正道,立刻嚇了不知道情況的眾人一跳,花唱智抱著自家孩子瞬間遠遁了。 “啊,怎么會是狼呢,這也太危險了!”花唱智擔心的說道。 “暫時還沒有什么危險,養養試試吧,實在不成就送走,不然就找個籠子關起來?!被ǔ斫忉尩?,這小狼現在還小,可以馴養一下試試,但如果真的是野性難馴的話,她也不會將這種危險的動物養在家里。 “啊,關起來???這,這也不用了吧,看著還是挺可愛的?!被ǘ缇褪悄欠N嘴硬心軟的人,剛說著害怕呢,聽到花唱晚要將小狼關起來,立刻就心軟了。 “狗狗,白狗狗,摸摸,不要跑,乖?!奔议L們還在聊著呢,小璃兒就已經邁著小短腿追在小白狼身后跑著了,不過和小白狼比起來,她的小短腿顯然更長一些,追的小白狼連滾帶爬的,嗷嗚叫個不停。 眾人看過去,立刻就忍不住都笑了起來,雖然小白狼是狼,感覺上應該挺危險的,但這場面怎么看著都充滿了喜感,眾人也實在是擔心不起來啊。 而從這番反應看來,花唱智這個做父親的顯然很溺愛孩子,但花唱晚和許南毅,似乎就偏向于鍛煉孩子,并不會養的太過嬌慣,當然這也是男孩和女孩的區別吧,對于女孩,這里的父母總是更放心些的。 “爹爹,兔兔,要兔兔?!边@個時候小澤兒也小小聲的在花二哥懷里說道,眼睛轉悠著想去看小動物。 “那就和兔兔玩吧,兔兔挺乖的?!?/br> 這樣子三個娃就配了三個小動物,倒是挺公平的,人人有份。 只是當兩個小兔子乖乖的窩在其余兩個娃身邊的時候,剩下的那只小白狼卻還是在翻滾著,小璃兒追的小腿都有些發抖了,卻還是沒有放棄的意思,仍舊和小白狼一跑一追著,一副不追到就不罷休的樣子。 “這孩子,年紀這么小就這么固執,累壞了吧,快來休息一會?!倍缈床幌氯チ?,有些心疼的阻止道,其實幾個家長之中,就數花二哥最疼孩子了,也許也是因為他在要孩子的問題上一直有些困難,有了以后就溺愛的不得了,走路都怕累著。 小璃兒聽到舅舅的話,卻只是擦了擦汗道:“不累,要追到,追狗狗?!?/br> 小璃兒說完就繼續追了,然后追了沒多久,堅持不住的就換成小白狼了,一團白色的毛球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可憐的都搞笑了。 小璃兒小手下去一把就抓住了小白狼,然后就傻兮兮的笑了起來,高興的喊道:“抓,抓狗狗,抓到了?!?/br> “嗷嗚……”這是小白狼有氣無力的呻吟聲,連掙扎的動作都沒有了,將自己團成一個團窩在了小璃兒的懷里。 “這丫頭的性子,和你倒是有些像呢?!被ǔ碓谝慌钥粗?,對著許南毅說了一句,也算是有感而發了。 “啊,像我什么?”許南毅有些不太了解花唱晚的意思,像什么呢,鍥而不舍的樣子? “固執?!边@是她在許南毅身上體會最深刻的一點。 許南毅不語,算是默認了吧,這一點,他也無法反駁呢。 小璃兒這個時候也堅持不住了,抱著小白狼坐倒在了地上,軟糯糯的叫道:“爹爹,來看狗狗,狗狗好白哦?!?/br> 許南毅走過去,拍了拍小璃兒的頭,笑罵道:“笨丫頭,這不是狗,是狼,白狼?!?/br> “狼?狼什么?木懂呢……”小璃兒滿腦子的問好,她怎么都沒有聽過狼這個東東呢,那是什么? “狼,白狼?!痹S南毅指著小白狼教著小璃兒,小璃兒看了看爹爹,又看了看懷中的小白狼,乖巧的學著道:“狼,白白?!?/br> “白白這名字不錯,以后就叫這小東西白白吧?!被ǔ碓谝慌圆逖缘?,她是覺得寵物什么的都該有個名字,至于這名字好壞嘛,好記好叫就可以了。 許南毅用著古怪的眼神看了小白狼一眼,然后很是用力的點頭道:“恩,這個名字不錯,就叫白白吧,很形象?!?/br> “……”這是花家其余人的反應,要不要這么沒有原則啊,白白這個名字還不錯?太狗腿了! 三只小動物,既然家里人都決定要養,那也就好好養著了,花唱晚趁著沒人的時候,給小動物們都喂了靈水,天墨自從喂了靈水之后,似乎都變聰明了,小兔子乖巧些倒也無所謂,只是那小狼,希望脾氣能變的好點,不然再大些可就得送走了,她可不會將一只野性未馴的兇獸放在孩子身邊。 當天晚上,花唱晚拉著許南毅的手,第一次帶著他進入了布置好的書房。 書房的一面墻上,最中心的位置是許南毅送給花唱晚的畫像,而其四周數十張照片,被花唱晚十分浪漫的布置成了一個心形。 “送給你的,好看嗎?”花唱晚拉著許南毅的手走到照片墻前,語氣溫柔的問道。 此時許南毅的眼神已經完全落在了照片墻上,那一張張照片,記錄了不同樣子的他,而除了他之外,還有著可愛的小璃兒,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真漂亮?!痹S南毅先是不由自主的贊嘆道,然后猛地轉頭,看向了花唱晚,眼睛閃閃發亮的盯著她,十分期待的問道:“這真是為我做的嗎?” “當然,那日答應了你的,那自然就是送給你的?!被ǔ睃c了點頭,倒是挺有些自得的,她從未覺得自己是個浪漫的人,也并不覺得自己做過什么浪漫的事,但此時此刻,看著男人難掩高興的樣子,她才發現原來自己也是可以如此浪漫的。 “謝謝,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禮物?!痹S南毅極為認真的看著花唱晚的眼睛說道,最好的禮物,也是最浪漫的禮物,那上面的每一個自己,都會讓他覺得,原來自己還可以更愛花唱晚一些,原來愛的再深,也是愛不夠的。 “以后這些照片會越來越多的,等這面墻貼滿了,我們就貼另一面,等書房的墻貼滿了,我們就再換個書房,只要你喜歡,我就為你貼一輩子,你的,我的,還有孩子們的,可以將我們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記錄下來,將我們每一個人的變化也都記錄下來,等我們老了,就一起看這些照片,看我們攜手走過的每一個歲月?!?/br> 這應該是花唱晚說過的最動聽最感人的一段情話了,雖然她自己也覺得有那么點不自在,甚至有那么點rou麻,但卻還是將自己的心意說了出來,雖然她也不確定自己愛這個男人到底有多深,但卻已然愿意將這份愛一直堅持下去,甚至也愿意付出自己僅有的一點溫情,全然交到這個男人的手中,與這個男人攜手同行,白頭到老。 “我喜歡,我怎么會不喜歡呢……”許南毅這話,像是在回答花唱晚的話,卻也像是在喃喃自語,他神色已然有些恍惚,眼前發生的事情,花唱晚所說的一番話,都讓他有種恍如夢境的錯覺,幸福來的太快,實在是太不真實了。 這是婚假最后一天的夜晚,在許南毅強烈的要求下,在花唱晚半推半就的妥協下,情緒尚未平復的許南毅親自服侍著花唱晚洗了澡,花唱晚有那么一點不自在,但漸漸的也就享受起來,自家男人嘛,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懂得享受的才是人生啊。 不過幫助洗澡這種事,也要有來有往的是吧,想著男人在看到照片墻時激動的心情,再看看男人現在臉上還未完全退去的紅暈……花唱晚的眼神就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 ☆、【098】權傾朝野 兩個人都在池子里,許南毅幫著花唱晚擦澡,神情很認真,似乎沒有一點異樣,但只要細細觀察,就能發現他紅透了的耳尖,這般親密的接觸,還是讓他害羞了。 擦完了澡,又拿水細細的淋了一遍,伺候好了花唱晚,許南毅就打算先給她更衣了,至于他自己,一會再洗就是了。 只是花唱晚一轉身,就拉住了許南毅的手腕,并且借力將許南毅壓在了池子的邊緣,背對著自己,用著玩味的語氣道:“我洗好了,該你了?!?/br> 許南毅臉紅了,不自在的說道:“這怎么能成呢,不用的,我自己來就好了?!?/br> “別亂動,我給你擦背?!被ǔ碚f著就拍了許南毅一巴掌,輕輕的落在了許南毅的背上,啪的一聲響,許南毅就不敢亂動了,老老實實的趴在了池子邊緣。 花唱晚還是第一次給人搓背,剛下手就出了一道紅痕,皺了皺眉,不太好意思的問道:“疼嗎?” “不疼?!彪m然重了點手,但他哪里有心思感受疼不疼的問題啊,只要想著唱晚在給他擦背,他就覺得暈乎乎的,心都要飛出來了。 雖然許南毅說不疼,但花唱晚早就了解到許南毅癡漢的屬性,還是放輕了手,讓許南毅覺得更舒服了。 “舒服嗎?”感覺到面前人的放松,花唱晚貼著人耳邊問道。 “恩?!笔娣暮喼辈荒軌蚋娣四?。 花唱晚看男人乖乖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要欺負了,整個人突然撲了上去,環住許南毅的脖子,將他壓在了池子邊,輕輕的咬了一口他的耳朵,那紅紅的耳垂,軟軟的,熱熱的,口感很不錯。 “喂,明天就要開始工作了,今天,我們做些什么吧?!被ǔ硪贿呉еS南毅的耳朵,一邊頗為曖昧的說道。 許南毅全身一震,僵住了,乖乖的任由花唱晚吻著,完全順從的態度,顯然是默認了。 花唱晚在許南毅背后輕輕的笑了起來,又落下了好多個輕吻,然后就有些嫌棄的道:“別站著不動哦,這種事,你要學會主動啊,不然會被嫌棄的?!?/br> 許南毅的身體又僵了僵,聽了這話,他可謂是害羞極了,但他卻也是極為聽話的,當下就有了動作,輕輕的轉身,回抱住了花唱晚,低聲說道:“你別嫌棄我,我會努力學的?!?/br> 許南毅一邊說著一邊低頭吻住了花唱晚,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里,花唱晚也環住了許南毅的脖頸,將自己掛在了他的身上,回吻著許南毅,極為纏綿。 這一夜,又是火辣辣的一夜,花唱晚和許南毅,交頸而眠。 翌日,假期結束,也正好是要上早朝的日子,花唱晚和許南毅一起坐著馬車去了宮里上朝,許鸞仍舊無法主持朝政,所以早朝還需要許南毅去主持,而這種情況顯然要持續很久,等許鸞的身體完全好起來是不太可能了,也就只能等著許灼成長到可以繼位的時候了。 不過在早朝之前,他們還需要去拜見皇帝和皇君,大雅也是有回門一說的,時間也正是婚后第三日,花唱晚又精心準備了幾份禮物,和許南毅一起去見了兩位長輩。 “拜見母皇,拜見父后?!被ǔ砗驮S南毅行禮問安。 “快快起來吧,你們一會還要去早朝吧,用過早膳了嗎?唉,也真是辛苦你們了,只休息了這兩日就要回來處理朝事?!痹S鸞已經醒了,冉逸正扶著她坐在床上,臉色還算不錯,只是說到朝事的時候,看著許南毅和花唱晚的眼神中就多了一抹愧疚,這兩個孩子大婚也不能多休息兩日,她這個做母親的是真的很自責啊。 “母皇,兒臣不累,您別擔心?!痹S南毅輕聲安慰著母親,其實他是累的,但再累再辛苦他也會堅持下去的,更何況還有唱晚在身邊陪著他,其實他已經很滿足很幸福了。 “怎么會不累呢,看看你都瘦了呢,還有唱晚,真是辛苦你們了?!比绻皇亲约旱纳碜右稽c累都受不得,連久坐都不成,孩子們又哪里會這么辛苦。 “母皇嚴重了,這也是我們應該做的?!比绻皇菓撟龅?,她也不會貪戀這份權力,也許早就辭官不做了,畢竟她還是比較喜歡閑云野鶴的日子。 應該這個詞是很有深意的,對于花唱晚來說,這就是她無法推脫,也不得推脫的責任,是她答應要和許南毅在一起之后,就勢必要承擔的義務,保護許南毅,同時也保護許南毅保護著的整個大雅,這就是她應該履行的責任,責無旁貸。 花唱晚和許南毅大概都是這么想的,兢兢業業,也無非就是責任的問題,兩人陪著父母聊了一會之后,就直接去上早朝了。 “參見毅王,參見王妃?!北姵箭R聲問安,對花唱晚的稱呼也有了變化,這也意味著花唱晚身份的不同。 在許南毅正式主持朝政以后,就在皇椅的旁邊又安置了一張椅子,這是攝政王的位置,只比皇椅略小一些,坐兩個人綽綽有余,許南毅拉著花唱晚就要坐過去,卻是被花唱晚阻止了。 花唱晚雖然也在朝為官,但并不是所有早朝都來報道的,雖然某些官員對此頗有微詞,但有許南毅罩著,也沒有人敢多說什么,而每次她只要來的,就會選擇個角落聽著,倒是顯得很低調,不過許南毅這次的做法,顯然讓花唱晚瞬間就變得高調起來,朝臣們的視線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花唱晚對著許南毅搖了搖頭道:“別計較這些事,快些上朝吧?!被ǔ碚f著就走到了老位置站定,那是在眾大臣后方的一個角落里,略微有些偏僻。 許南毅卻是不坐,皺著眉頭看了花唱晚一眼,揮了揮手,身后變的天朗立刻上前來聽他吩咐。 “去搬張椅子給夫人?!?/br> 天朗愣了一下,但似乎也沒有太過意外,立刻就搬了一張椅子給花唱晚,花唱晚這一次倒是沒有拒絕,就在角落里坐下了。 大臣們看到這一幕,有些人難免的就有些不滿意了,想要說什么,但是在看到許南毅一臉冷色的時候,卻是又保持了沉默,不就是個座位嘛,總沒有自己的性命來的重要吧。 不過有人怕,有人卻是不怕的,殿中御史管玉文就在第一時間站出來斥責道:“王爺此舉于理不合,有違宮制,請您收回成命?!?/br> 殿中御史是正四品官員,管的就是宮廷禮儀,這個時候站出來,都是頗為合適的,而且這人也不算是太傻,用于還算是委婉,但顯然也沒有多聰明,不然也不會在這種事情計較,沒事給自己找事。 許南毅冷冷的看了管玉文一眼,強勢的說道:“有違宮制就把宮制改了,改了就不違了,用本王教你怎么改嗎?如果你不會,本王可以換個會的人來做!” 自從許南毅當政以后,朝中大部分官員都被換掉了,而他在選擇官員方面,最首要的條件就是要足夠的忠心,而對于許南毅來說,這忠心的另一層含義則是要聽話,不然的話又要來何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