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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仙園小妻主在線閱讀 - 第40節

第40節

    許南毅的反應實在是太過明顯,凌楚這個時候也不得不注意到花唱晚的存在,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么身份,但相貌不錯,看起來也不像是普通人,許攸如此在意她,兩人關系也一定很不一般。

    只是這樣的女人會真心看上許攸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那么這女人的目的估計就是和她一樣的吧,為了權利,為了身份地位,這才會選擇和許攸在一起,畢竟許攸那皇子的身份,還是有許多人愿意娶他的。

    想明白了這些,凌楚看著花唱晚的眼神就多了一絲鄙夷,但更多的還是敵意,她可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利用美人計勾引許攸,讓許攸重新接納自己,這男人畢竟當了自己那么多年的未婚夫,她就不信這男人對自己沒有感情!

    而她就是要利用這份感情,保住自己,保住凌家,不過在這之前,顯然是要先解決掉這個情敵!

    ……

    ☆、【081】割舌杖斃

    “攸兒,我們青梅竹馬,從小你就是我的未婚夫,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我還收著呢,我知道這一次是我做錯了,但我以后不會了,你就原諒我好嗎?”凌楚要說愚蠢似乎也還是有聰明的時候,對付情敵什么的,也未必就非要從情敵本身下手,凌楚這個時候說出來的這番話,要是一般人聽到,無論是生氣還是懷疑,都是必然的。

    再如何開放的民風,也不可能允許男人朝秦暮楚不貞不潔,一名男子若是有了婚約,那就和已經出嫁沒有太大區別,若是被退了婚,哪怕不是這名男子的過錯,這男子的名節也定然是會受損的,所以說凌楚這番話,不可謂不誅心!

    許南毅臉色都變白了,但卻看也不看凌楚,只是直盯盯的看著花唱晚,顫抖著聲音解釋道:“我沒有,那不是我送的,是父親準備的東西,我沒有?!?/br>
    花唱晚看向許南毅,眼神中有些莫名的東西閃過,輕輕的在心中嘆息了一聲,這人,明明很精明,很強勢的一個人,怎么一遇到和她有關的事情,就完全變了個模樣,如此的驚慌失措,膽怯自卑,看著怪讓人心疼的。

    “你叫凌楚是吧?”這個時候,花唱晚覺得自己還真是有必要站出來說點什么,免得某個傻瓜總是喜歡自己嚇自己。

    凌楚一愣,似乎沒想到這人會主動和她對話,但她反應也很快,立刻就說道:“我是凌楚,是攸兒青梅竹馬的未婚妻,你是什么人?”

    “你就算是他的未婚妻,那也是前任的,你和許業成親之后,婚約就應該不存在了吧?”畢竟當初許南毅和凌楚的婚約,許南毅嫁過去可是要做正夫郎的,現在凌楚已經有了正夫郎,婚約自然是不算數的了。

    對于這一點凌楚無法辯駁,就算是臉皮再厚也不可能否認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她也不可能輕易承認就是了,“可我們從小就訂了婚,我一時做錯罷了,我現在就可以重新迎娶攸兒,攸兒,我對你還是有感情的,以后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你原諒我這回吧?!?/br>
    許南毅這個時候真是恨極了凌楚,恨不得立刻就下令殺了她,不過就在她考慮要下命令之前,花唱晚卻說道:“那你也是前任的了,而我是現任的,懂現任的意思嗎?他是我的,再也和你沒有關系了?!?/br>
    花唱晚說話的同時已經站在了許南毅的身邊,一手環住了許南毅的腰,將他整個人都抱在了懷里,雖然她看起來比許南毅小很多,但那霸道的氣勢,卻是半分不弱的。

    許南毅瞬間就羞紅了臉,但卻一點反抗都沒有,乖乖的任由花唱晚抱著,低著頭,一副小夫郎的模樣,又羞澀又可愛。

    “怎么可能,你是什么身份,憑什么能娶他?”凌楚陰冷的看著花唱晚質問道,不過她看著生氣,但感覺上卻挺做作的,不像是真的生氣,倒像是在演戲一樣。

    此時凌楚的腦子也在急速運轉著,想著該怎樣破解眼前的局面,怎樣能夠打擊情敵,又怎樣能夠讓許攸回心轉意!

    “攸兒,她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丫頭怎么能夠娶你,她根本就配不上你,你一定要考慮清楚,可不要為了氣我,就誤了自己的終身??!”凌楚這話說的更加無恥加惡毒了,要是花唱晚真是一個自卑或者多疑的性子,單憑這一句話就能讓她和許南毅的關系產生裂痕。

    “你算個什么東西,本殿根本就沒有看上過你,要不是父母的命令,你以為本殿會多看你一眼嗎!還有那個什么定情信物,那都是父親弄出來忽悠你的,你還真當做是本殿送你的?癡心妄想!”許南毅都快被凌楚這個不要臉的氣死了,也顧不上什么禮儀風度了,惡狠狠的對著凌楚說道。

    “你!”凌楚哪里受過這種氣,但剛要反駁回去,就被一旁的母親瞪了一眼,心下一冷,立刻就冷靜了下來,忍著怒氣道:“我是安國公嫡女,是最能配得上你的人了,這個女人根本沒有資格娶你,你們以前的事我都可以不計較,許攸,只要你嫁給我,整個安國公府以后都會站在你身后,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動之以情過后就是曉之以理了,凌楚雖然不至于太過愚笨,卻自視甚高有些看不清局勢了,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就是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安國公,也沒有看透這場死局,似乎仍舊覺得還有掙扎的余地,不然她也不會一直保持沉默,放任凌楚去說那些話了。

    “荒謬!整個大雅都是我家的,你一個小小的安國公府憑什么說這種大話,真以為我愚蠢到如此程度,到了如今這個地步還會放過你們嗎?來人!將這兩人全都拉出去杖斃,本皇子要親眼看著她們去死!”許南毅此時已經有些后悔當著花唱晚的面處理這幾個人了,早知道這些人如此不要臉,她早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把他們都殺了!

    侍衛都是很聽話的,尤其是在看到許南毅怒氣騰騰的樣子,立刻就進來將凌菲和凌楚兩人拖走了,這兩人到了這種時候才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大喊著饒命的話,許南毅卻是理都不理,只是穩了穩情緒,尤其忐忑的看向了沉默不語的花唱晚。

    “我和她真的沒有什么,婚約都是父母做的主,從小到大我見到她的次數不超過十根手指,對她是一點都不喜歡的,真的,你相信我!”許南毅急切的解釋著,他是真的不想讓花唱晚對自己有什么誤會,尤其還是這種誤會,這都要怪凌楚實在太可惡,明明是厭棄他的,這個時候還想打感情牌,真當他是傻子嗎!

    “恩,我相信你?!睂嶋H上花唱晚還真不是太在意這件事,當初在她調查有關許南毅的消息時,關于凌楚的事就調查的很清楚了,她自然是知道凌楚存在的,也知道凌楚對許南毅的不喜,雖然覺得凌楚有些有眼無珠,但卻從未怪過許南毅什么,這個時候就更加不會了,這男人滿心滿眼都是自己,她又哪里會感受不到呢,也就更不用說是誤解他了。

    只是花唱晚答應的痛快,許南毅那里卻更不安了,這么輕易的就相信他?是真的相信了,還是不相信卻也不說,亦或者是她根本就不在意?

    許南毅想問個明白,但隨即便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唱晚說什么便是什么好了,反正,人都殺了,他是再也不會和旁人有什么關系的了,他的心里只有花唱晚,就算是花唱晚懷疑他,他也可以用以后所有的日子在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皇子殿下,要開始行刑了嗎?”侍從過來詢問許南毅,主要是皇子殿下說要親自看著那兩人去死,殿下不去,那邊也不好開始啊。

    許南毅詢問似的看向花唱晚,花唱晚只好道:“你隨意吧,我回莊子一趟,去取一些靈水,順便也將璃兒抱過來,讓伯母伯父看看?!?/br>
    “你要回去?我讓人送你回去吧,城里不安寧,小心為上?!痹S南毅沒有阻攔,只是對安全問題比較關心,許玥被殺,新皇即將登基,京城里總是要亂上一陣子的。

    “不用了,我一個人速去速回,你不用擔心?!被ǔ硗妻o,以她的身手并且還有空間存在,有意外也完全可以應付了,更何況宮外的那些人認識她的還真沒有幾個。

    許南毅無法,只能任由花唱晚去了,而在花唱晚離開之后,他便真的去看那兩人行刑的場面了。

    杖斃,那可是比殺頭更難受的刑罰,一杖一杖打下去,打的人皮開rou綻痛不欲生,對于凌菲和凌楚這種養尊處優的人來說,絕對是無法承受的重罰了,更何況這杖刑的最終目的還是要將她們活活打死!

    “許攸!你不能這么做,我是安國公,就算是死,你也不能這么侮辱本公!”凌菲猶自掙扎著,臉上盡是屈辱的表情。

    凌楚可要比她母親弱上許多,這個時候終于是怕了,歪腦筋不敢動了,卻是仍舊沒有放棄求饒道:“攸兒,許攸,大皇子殿下,你放過我吧,我什么都沒有做啊,那些都是許業讓我做的,都是他讓的,和我無關啊,求你放過我吧,我們曾經畢竟是未婚夫妻啊……”

    “凌楚,你若是不提婚約的事情,本殿本來還是想讓你痛快去死的,怪就怪你自己不知死活非要提,而且竟然還企圖挑撥我和唱晚的關系,我又怎么可能會輕饒了你,我恨不得讓你死上千百次,現在杖斃了你,都是對你的仁慈,要不是唱晚不在意你說的那些話,我一定會折磨的你求死不得!”許南毅走到凌楚面前,語氣陰冷的說道,他說的都是真心話,如若不是花唱晚那么輕易的就說信了他,他一定會將凌楚好好的折磨一番,以解他心頭之恨!

    “你,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她就值得你這么在意,她有什么好,她什么都不是!”凌楚恨極,再也顧不上掩飾自己的恨意,一邊咬牙撐著,一邊惡狠狠的罵道!

    “她是最好的,比你好上百倍千倍萬萬倍,我就是為她死我都愿意,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她的不是,我立刻就讓人割了你的舌頭,看你還敢不敢胡言亂語!”許南毅威脅著凌楚,但對于一個將死之人來說,這樣的威脅顯然沒有什么力度,至少處于崩潰邊緣的凌楚就沒有太過在意。

    凌楚嘴角已經開始流血了,內臟都有受傷,她呲著牙笑了笑,用著極為諷刺的語氣說道:“是啊,她比我好,你為她死你都愿意,但是她呢,她也會這般在意你嗎?她也會覺得你是最好的嗎?你當真以為她會看上你,一個粗鄙的連農家子都不如的皇子,你站在她身邊,你敢保證她就不會嫌棄你,不會厭惡你嗎?你真以為她愿意娶你嗎?她就是娶了你也不過就是因為你的身份罷了,皇長子,呵呵,哈哈哈,你若沒有了這個身份,她一定會拋棄你,就像我當初一樣!”

    人在面臨死亡的時候,有幾個能夠坦然赴死,懦弱些的恐懼求饒,硬氣些的也不過就是咬著牙硬挺罷了,而這凌楚,顯然是抱著死也不能白死的心態,就是死也要惡心許南毅一把,說出來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但是,卻句句都刺進了許南毅的心里!

    大雅王朝的男子是以柔以溫和為美,柔可以是柔美、柔弱、柔順,溫和可以是儒雅,是知書達理,是彬彬有禮,但許南毅這位皇子殿下,相貌過于硬朗,身材過于高大,就算是性情再好,也彌補不了外形的差距,更何況他本來也不是一個好性子的人,就與這柔與這溫和相差的更遠了,而這種差距更是因為他的身份而被突顯的更加明顯,讓許南毅在驕傲的同時,無法不去在意。

    人言可畏,就算是許南毅心胸再開闊,也不可能一點都不在意,更何況還有著凌楚這個人的存在,凌楚屢次拖延婚期的行為都是對他最大的侮辱,每一次在外面傳出來的風流韻事都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天知道他有多痛恨這個女人,如果不是父親和母親一直拿著承諾和名節來壓著他,他早就和這個女人退婚了!

    但是,無論對這個女人有多厭惡,他都無法否認自身的不完美,如果在面對外人和凌楚的時候,他都沒有那么自卑,但在面對花唱晚的時候,這種自卑卻好似是刻在了骨子里,時不時就出現的懷疑,不安,忐忑,焦躁,自我否定,他是多么的想要否認凌楚的話,但卻一點底氣都沒有,只能緊抿著唇呆呆的站在那里,握緊了拳頭,麻木的任由指甲陷進手掌之中,不知道疼似的,看著鮮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割了她的舌頭,本殿不想再多聽她說一句話!”他早就該這么做了!

    侍衛面不改色的執行了命令,凌楚的眼神中滿是恐懼,趁著沒割的時候,還在嚎叫著花唱晚不會喜歡許南毅的話,直到割掉了舌頭,才哀嚎著昏了過去!

    杖刑總計執行了半個多時辰,凌楚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凌菲的情況也差不多,直至最后一點一點的沒了聲息,而隨著兩人的死去,周圍也是一片寂靜,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音,就怕惹到了情緒不明的大皇子殿下,誰知道大皇子殿下會不會惱羞成怒將他們這些人都滅了口呢!

    “今天的事,誰敢傳出去,本殿就滅了他九族!”許南毅殺氣十足的聲音讓在場的諸多侍衛和侍從們都被嚇的全身一抖,沒有一個人敢猶豫,立刻齊聲應是,同時也將這一幕緊緊的記在了心里,大皇子的冷酷強勢之名,也隨之流傳了出去。

    至于今天發生的事情,雖然許南毅下了禁口令,但還是不可避免的成為了一件廣為人知的秘密,朝堂內外,凡是有些消息渠道的,或早或遲都聽到了一些傳言,像是大皇子下令杖斃安國公母女,又像是大皇子特別看重未婚妻,亦或者還有些不確不實的消息,像是大皇子的未婚妻似乎不是那么喜歡大皇子,亦或者是大皇子夫妻感情不和,只因為舊情難忘?

    花唱晚離宮之后,直接回了北山大宅,這一日一夜的動蕩,為了小璃兒的安全,花唱晚或明或暗派了許多人來保護。

    “主子您回來了?!毙∪恿⒖逃松蟻?,偷偷的看了花唱晚好幾眼,雖然不知道主子在忙什么,但主子和許公子都一夜未歸,顯然是在忙著什么事,她可是好奇的很呢。

    “去準備馬車,還有兩個大點的水囊,再帶小主子過來,你負責駕車?!被ǔ矸愿赖?,小三雖然是她的貼身侍從,但很多事情都是不知道的,不過這一次帶著她一起進宮,以后很多事也就不會再瞞著她了,這小東西又機靈又忠心,倒是可以好好栽培一番。

    “是!”

    很快花唱晚就抱著小璃兒坐上了馬車,小三子負責駕車,有些興奮的詢問道:“主子,咱們去哪?”主子和小主子一起坐自己的車,這絕對是信任她的表現啊。

    “皇宮?!被ǔ硪贿吤χ鴮㈧`水灌進水囊里一邊回答道,同時還要照看著懷里的小寶寶,還真有些忙,好在寶寶很乖,動也不動的窩在花唱晚的懷里,只滴溜溜的轉著眼睛,安靜的賣著萌。

    “好的,主子您和小主子坐好了,咱們這就走了,皇宮……??!皇宮?主子,咱們要去皇宮嗎?”小三子最初還沒有反應過來,但隨即就驚訝的提高了聲音問道。

    “快點,趕時間!”放任許南毅一個人在宮里,她總是不放心,局面尚不穩定,她還是一直跟著比較好。

    “是!”小三子滿腹的疑問只好放進了心里,想著也許可能是去宮外的某個地方吧,總不能真的進宮去啊,那該多了不得??!

    ……

    ☆、【082】風華萬千

    馬車很快就到了宮門口,此時宮門口的守衛都是許南毅帶來的那些人負責,見到有馬車過來,立刻就攔住了,皇宮已經戒嚴,閑雜人等根本就不允許進出。

    “我是花唱晚,奉大皇子令去取東西過來?!被ǔ碚f著就拿出了一塊令牌,那是她離開之前許南毅給她的。

    “參見督察使!”見到是花唱晚,守衛立刻就行了禮,隨意的掃了令牌一眼,便對著身后守門的侍衛們道,“快給督察使開門!”

    侍衛們反應很淡定,大皇子有了新未婚妻,而且還被任命為了督察使,這個消息早就傳遍了整個皇宮,所以侍衛們很快就開了門,倒是負責駕車的小三子,愣在那里連韁繩都脫手了。

    剛才主子讓她將馬車直接駕駛到宮門前的時候,她就是苦著臉壯著膽子做的,要知道這可是皇宮的正門啊,那哪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去的,只是沒想到,自家主子這轉眼間就成了督察使,連侍衛們都要行禮啊,那得是多大的官???

    小三子還沒弄明白督察使到底是個多大的官,就被花唱晚催促著進了宮,直到馬車走了好一會之后才反應過來,啊的一聲大叫過后,就磕磕巴巴的對著花唱晚道:“主子,咱,咱們進宮了?啊,那個您當大官啦?小的咋都不知道呢,這,這也太讓人驚訝啦?!?/br>
    “閉嘴,快點趕車,不然換掉你?!被ǔ碓谛睦锓藗€白眼,這么點事就如此不淡定,看來還需要訓練啊。

    “哦,是!”小三子不敢多嘴了,只是想要認真駕車的時候,卻傻了眼,訥訥的道:“主,主子,有個事要和您匯報啊……”

    “說!”

    “小的不認路??!”

    在花唱晚的指點下,小三子駕著馬車一路到了御書房前的小院里,期間有好幾批侍衛過來攔路詢問,都被花唱晚拿著令牌打發掉了。

    停好馬車,小三子想要接寶寶,卻是被花唱晚躲過了,扔了兩袋子靈水讓小三子拿著,花唱晚抱著孩子下了車,徑自向著御書房走去,這一幕許多人都看到了,焦點自然是在孩子身上,都在猜測著未來皇子妃懷里抱著的孩子到底是哪家的,總不會是皇子妃已經有孩子了吧,難道大皇子殿下還沒有嫁過去就有庶子等著他教養了嗎?

    御書房門口除了侍衛以外還守了兩個侍從,一個叫做天朗,一個叫做天月,一男一女,難得的還是一對龍鳳胎,長相極為相似,這兩人原本就是許南毅的貼身侍從,只不過逃亡的時候被留在了太女府里,這一次被救出來之后才再次跟在許南毅的身邊。

    “參見督察使!”兩人一同行禮,看著花唱晚的眼神,敬重之余還有著好奇和警惕。

    要不要人通報呢?這是花唱晚此時在考慮的事情,其實有那么一瞬間,她是想推門就進去的,不過隨即就改變了主意,對著一旁的兩名侍從道:“告訴他,我來了?!?/br>
    “主子吩咐了,您來了進去就是,無需通報的?!碧煸略捳f到這里的時候明顯的停頓了一下,然后才接著道,“以后都是如此?!?/br>
    按理來說這應該是一項殊榮,但花唱晚卻覺得自己一點都不意外,甚至隱隱的有種感覺,以后這種事情也許還會更多。

    進入到御書房內,最先看到的是那跪著一地的人,抖抖索索的有幾個跪都跪不穩了,而許南毅就坐在主位上,冷冷的看著那些人,一句話就足以決定這些人的生死。

    “唱晚,你回來了?!笨吹交ǔ磉M來,許南毅逼人的氣勢瞬間就變了,立刻就站了起來,淺笑著打招呼,更甚至還迎了過來,輕輕的握住了寶寶的小手,溫柔的說道,“寶寶有沒有想爹爹,爹爹一會帶你去見爺爺和奶奶哦?!?/br>
    大雅王朝的稱呼問題上,大多和現代一樣,不過這里沒有外公外婆這樣的稱呼,反而統一都稱呼為爺爺和奶奶。

    “爹爹,抱?!毙×荷斐鍪中ξ囊?,軟糯的小聲音讓聽著的人根本就舍不得拒絕。

    畫風變的有點大,剛才還是殺氣縱橫讓人膽戰心驚的御書房,瞬間就因為花唱晚母女二人的出現而變得溫情起來,跪在地上的眾人,都忍不住抬頭看向這多出來的母女,心中不約而同的祈禱著,希望大皇子看在心情不錯的份上,能夠繞過他們!

    許南毅抱過寶寶,逗弄了好一會之后,才有些不舍的還給了花唱晚,輕聲說道:“再等我一會,處理了這些人,我們就去見父親和母親?!?/br>
    “恩?!币矝]用讓,花唱晚抱著孩子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看戲似的看著面前的情景,小三子呆愣的跟在她身后,兩只手一手抓著一個水囊,口大張著,整個人像是在夢游似的。

    “許,許公子他,他是,是……”是什么呢?直到這種時候,小三子也沒有想到該有的答案啊。

    “以后叫大皇子?!被ǔ淼ǖ姆愿懒艘痪?,便也不再去管眼睛也瞪圓了的小三子,這么沒見識,感覺有些丟臉呢。

    “宮洺被判了斬立決,凌菲被判了杖斃,劉沫,孫可盈等人也都隨著他們一起去了,現在輪到你們了,你說本殿應該怎么處理你們?”在花唱晚離開這段時間,許南毅已經處理了好幾批人,現在跪在地上的這些,是今天要處理的最后一批了,這些人正好處于一種可殺可不殺的界線上,是死是活全都看他的心情。

    “皇子殿下饒命啊,我們都只是聽命行事罷了,皇上,咳咳,許玥畢竟是皇上啊,我們怎么可能違抗皇命呢!”

    “皇子殿下,微臣真的是無辜的啊,微臣兢兢業業做事,從未做過出格的事,請您明察??!”

    許南毅話落之后,跪在地上的眾位大臣們就開始求饒了,要說這些人說的都是實話,那也不盡然,但總歸是有些道理的,皇命難違,許玥既然是皇帝,他們這些做臣子的自然要聽命行事,非要因此而治他們的罪,他們確實有些委屈。

    “明察?本殿就是查的夠明白,才會把你們找來,不要在本殿面前裝無辜,你們這一群人,沒有一個是真無辜的!”這些人也許未必真的犯過什么大錯,但小錯可是數不勝數的,他手里掌握的資料,就是真的殺了這些人,也不為過!

    跪在地上的朝臣也明白這一點,不敢再求饒,只是滿身都開始冒冷汗,嚇的不輕啊。

    “唱晚,你說我是應該殺了他們,還是給他們一次改過自新將功補過的機會?”許南毅突然向著一旁的花唱晚問道,語氣很認真,似乎這些人的生死都交托給了花唱晚做決定。

    在花唱晚看向許南毅的時候,許南毅的眼睛很快的眨動了一下,花唱晚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想讓她做好人吧,想給她送一些人情,或者是為她樹立點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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