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
他現在覺得點點越來越有意思了!不知道是誰家的,居然教出這么鬼機靈的孩子! 江痕彎下腰,把點點的褲子往下拽了拽,點點很配合的默默自己掏出小*,看了眼江痕,不知想起什么,他用手握住自己的小*,說:“爸爸不能偷看,轉過去!” 江痕:“……” 他沒說什么,轉過身去! 點點確定江痕沒有偷看,這才開始尿尿,尿完了還拿手抖了抖,而后塞進小褲衩里,嘴里說:“尿好了,爸爸幫我提褲子!” 江痕:“……” 點點使喚他倒是一點也不客氣! 林一夏買了粥和水果,提著回到了醫院,病房里,并未看到點點,她放下手中的粥和水果,出去找點點。 待看到站在衛生間門口的年輕護士的時候,她問:“點點呢?” 年輕護士看到林一夏,像看到救星一般,忙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林一夏一聽,嚇的不輕,點點是她的兒子,他的性子,她最是了解,除了自己,其他人他壓根都不理睬,怎么會突然管一個陌生人叫爸爸? 林一夏的心里閃出無數種可能性,她甚至都想到了是不是這個陌生男人給點點噴了一種*藥,點點被控制住了才開口叫他爸爸。 想到點點可能遇到壞人,林一夏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是男衛生間,就準備往里沖,這個時候,江痕抱著點點從衛生間里出來。 江痕和林一夏兩人視線一下子撞上。 就這樣,兩個人,不期而遇! 兩個人都同時的愣在了當地。 林一夏看著江痕,這一刻,她的腦子“嗡!”的一聲,而后一片空白,什么都沒有,周圍的景致好像一瞬間都沒有了,她只看得到他,江痕,這個她第一個愛上也是唯一一個愛上的男人! 她沒想到,她真的沒想到,她這輩子還能見到江痕,太突然,真的太突然,這種感覺根本說不清道不明。 中華文明五千年,中國的文字博大精深,可是此刻,她卻無法找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意外、震驚、欣喜、感動……種種情緒交雜在一起,讓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鼻子發酸,眼睛發脹,她想哭,于是乎,眼淚不受控制的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江痕此刻內心的激動和詫異并不比林一夏少,他甚至以為自己眼睛花了,日思夜想的夏夏居然就這樣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甚至不敢眨眼睛,不敢說話,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他怕眼前的夏夏只是一個夢,像很多晚他做過的夢一樣,他每次伸手想要去觸碰,他的夏夏就不見了。 所以,這一刻,他格外的小心翼翼,他甚至連呼吸,都放的很輕很輕,生怕將這個夢會再次被打破! 當看著流淚的林一夏的時候,江痕再也忍不住了,他忙將懷里的點點放在地上,而后上前一步,伸手將林一夏抱在懷里。 用的力道非常大,仿佛要將他的夏夏融入到他的血rou當中去,兩人合為一體! 感受到夏夏是真實的存在著,江痕低頭,迫不及待的尋到林一夏的唇,毫不猶豫的狠狠的吻了上去。 似乎只要這樣,他才能表達他此時的感覺和心情。 林一夏頓了頓,但也只有一秒鐘的時間,而后她毫不猶豫的勾上江痕的脖子,閉上雙眼,用盡全身的力氣熱烈的回應起來。 兩人就這樣,抱在一起拼了命的親吻對方。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死的抓住,再也不松開! 這一刻,他們不在乎非議,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也不在乎這是公共場所……他們的眼里,只有彼此! 一旁的年輕護士看著吻的如癡如醉的兩個人,徹底的呆住了,半響,她才反應過來,紅著臉將點點拉走了。 此場景,少兒不宜! ☆、第225章 互訴衷腸 時間像是凝固了,像是有凍啫喱將兩個人包圍住了,仿佛一個世紀那么長,江痕和林一夏的唇才分開。 這一吻的時間太長,似乎地老天荒都能在唇舌糾纏中交代完畢,似乎滄海桑田俱在呼吸間更替變換,似乎在兩個人窒息而急迫的吻中,可以訴說完積累了一生的愛意、思念、希冀和盼望。 待到一吻畢,江痕甚至有種歷經劫難,劫后余生的喜悅。 沒有經歷過失而復得的人,永遠不會明白這四個字的確切含義,永遠不知道這四個字有多重。 他注視著懷里的夏夏,從她的眉毛一直看到她的嘴唇,如此美好而無法言明,在初次遇見,就能引發他背心的山崩地裂,海嘯雪塌。 這個帶他走出黑暗,給予他救贖和愛的夏夏! 林一夏的嘴唇被親得很麻很麻,甚至微微的有些疼,但是她一點也不在意,相反,她好開心啊,她居然見到江痕了,還和江痕親親了,溫柔酥麻的觸感,渾身像被電擊過一樣,這讓林一夏知道,她并沒有產生幻覺! 她是真的真的見到江痕了! 她仰著脖子定定的看著江痕,生怕一眨眼,江痕就消失不見了! 在林一夏看著江痕的時候,江痕也在看著林一夏,仔仔細細的看,不厭其煩的看,像要把他的夏夏刻在心底一樣,把她所有的細節都記了下來:光潔的額頭,又黑又亮的眼睛,挺秀的鼻端,形狀漂亮、顏色粉嫩,充滿誘惑力的嘴唇…… 江痕沒忍住又湊上去了吻了吻,而后他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林一夏的雙頰,還用拇指按了按林一夏左邊臉頰上酒窩的位置。而后他彎起嘴角笑了,一個毫不設防,略帶著點傻氣的笑。 他輕聲呼喚她的名字:“夏夏!” 林一夏看著江痕應了一聲。 江痕湊到她的耳邊用只有彼此能聽到的帶著蠱惑的聲音,說:“我想要你!” 林一夏本就紅的雙頰更紅了,她結結巴巴的說:“好,好直接??!” 江痕看著連酒窩都紅了的林一夏,長期沒有那方面生活的江男神的身體,此刻,很誠實的起了反應。他拉起林一夏的手,往外走,也不顧走廊上有人拿著手機對著他和林一夏拍照。 醫院不遠處就有一個五星級酒店,江痕此刻想要做的就是,開房……打炮…… 一進房間,江男神獸形畢現。 兩人抱著,連幾米開外的床都等不及去了,關上門,抱著滾在房間里的地毯上就親了起來,仿佛沙漠旅客找到了止渴甘泉般,那樣的迫切。 盡管江痕想要想的發瘋,但是還是忍著將前戲做了個足,因為他舍不得他的夏夏疼。 江痕親著林一夏,從頭到腳,一寸地方都沒有放過,而后將林一夏抱起,放在房間的桌子上,一邊繼續親她,一邊解了自己的皮帶…… 三年沒有那方面的生活,林一夏從里到外都羞答答的放不開,甚至,她很生澀,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做,因為心理上,她還不到二十歲。但是身體上,她卻是一個已經有過兩年美好性生活的二十七歲的女人,所以她很努力的去配合著,回應著。 因為太長時間沒做,她其實有點疼,但沒說出來。 她也想要江痕,這個她心心念念愛了這么多年的男人! 這樣比起來,身體上的一點疼痛算不得什么! 兩人纏綿了三個多小時才罷休。 雖然很累,但是林一夏舍不得閉上眼睛睡覺,兩人抱在一起,小聲的互訴離情,訴著訴著又親到一起,黏黏蜜蜜的接吻,這次溫柔了許多,然而還是難舍難分,恨不能嵌進對方身體里,干脆長成一個人。 江痕撫摸著林一夏光滑的后背,開口問:“夏夏,剛才弄疼你了嗎?” 林一夏點了點頭:“有一點?!倍笥謸u了搖頭,“不要緊?!?/br> 江痕抱緊林一夏,他恨不得把他的夏夏摁入心臟,從此血脈相連,去哪都帶著。他眷戀的把臉埋入林一夏的脖頸間聞著她身上的好聞的味道,只有他的夏夏柔韌的身軀抱在雙臂內,與她如此貼近的氣息相聞,江痕才覺得踏實,才覺得過往的驚險宛若南柯一夢。 他狠狠的吻了林一夏的脖子兩下,又抬起頭,迫不及待的含住她的唇輾轉纏綿。 吻不夠,怎么吻都吻不夠!一直吻都不夠! “怎么辦?”江痕啞聲問林一夏,“這么愛你怎么辦?” 這么濃烈的愛你,愛到著了魔也絲毫不悔,怎么辦? 這么愛你,愛到沒有你,壓根活不下去了,怎么辦? 林一夏專注的看著江痕,她沒有回答一個字,只是湊上去,主動吻上江痕。 詞窮了,真的詞窮了,她覺得任何詞語都不能很好的表達出她現在的心情,所以,那就用實際行動來表達吧! 這次的吻綿長而細膩,他和她像品味對方的人生一樣耐性而周到的吻著對方,江痕甚至有種錯覺,他甚至感到他的夏夏似乎在借著這個吻,告知他一些無法言說的保證。 比如我再也不離開你! 比如我們一輩子在一起! 江痕把林一夏壓在病床上加深了這個吻,吻完了,他微微喘氣,凝視著林一夏那雙又黑又亮的眼睛,啞聲說:“我愛你,夏夏!” 林一夏臉紅了,她眨眨眼,睫毛猶如天堂使者背后拂動的羽翼般撲閃撲閃的,她說:“我也愛你,特別愛的那種。我覺得,除了你,我真的沒法愛上別人了?!?/br> 江痕高興的無以復加,他幾乎忍不住想把林一夏拋起來幾下表達心中的激蕩,他傻呵呵的咧開嘴,怎么也止不住笑意,然后他很響亮的親了一下林一夏,問:“真的嗎?” 林一夏說:“當然,騙你是小狗!” 江痕說:“那好,你是母狗,我就是公狗!” 林一夏:“……” 她怎么覺得江痕變笨了呢,自己說自己是狗,還笑的那么開心! 林一夏還是有很多事想不起來,至少,她和江痕在一起的那兩年,她是真的不記得了,她問江痕,“我們真的訂婚了嗎?” 江痕一聽林一夏這話,滿臉的詫異,他問:“夏夏,你不記得了?” 林一夏點頭,“我腦袋撞了一下,很多事記不太清楚了?!迸陆蹞?,她忙又說:“現在好多了,腦袋也不疼了,就是有些事還是想不起來!” 江痕坐起身,問:“到底怎么回事?” 林一夏說:“就是01年到09年的事,我記不得了!” 江痕愣住了,01年,那是林一夏離家出走的第二年!他這才明白,為什么他的夏夏失蹤的這三年都沒有回來,原來,她失憶了,她忘掉了八年的事,包括他和她在一起的那兩年。 江痕握住林一夏的左手,那里,中指和無名指上各有三條長短不一的疤痕,像蜈蚣一樣的疤痕。 這明晃晃的預示著林一夏當初受到的非人的毒打和折磨! 江痕握住林一夏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那雙夾雜著些許藍綠色光芒的眸子紅了起來,他問:“那個人干的?” “沒事了,早就不疼了?!绷忠幌纳斐鍪峙牧伺慕鄣暮蟊?,安撫著,好似當初受傷的是江痕,并不是她。 “夏夏?!苯鄣穆曇羲查g啞住了,他湊上去,胡亂的吻著林一夏的臉,一邊吻一邊發現自己所有的弱勢突然間都冒了出來,他用前所未有的軟弱,沙啞著聲音說:“都是我不好,夏夏,都是我不好!” 他太沒用了,找了三年才找回他的夏夏! 林一夏伸出手捧住江痕的臉,說:“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要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攬?!?/br> 江痕搖頭,“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林一夏鼻子有些發酸,她帶著濃重的鼻音的聲音說:“你別這樣說,你這樣說我會很難過的!” 江痕抱著林一夏,低頭吻了吻她的頭發,說:“夏夏,這三年,你到底經歷過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