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
而一個出了名的專供色情交易的牛郎場所,一個女人家家的與它一旦有了牽扯,這會是什么牽扯陸天成那可真是想把事情想正了那都不行??! 東方醉的話,瞬時便讓楚婉瑩心下恨的要死,可是有陸天成在這,她又不好直接發作,于是便只得滿腦子的想著對策。 趁著陸天成還在發懵的功夫,朝著東方醉遞去了一個算得上是妥協的眼神,意在詢問東方醉怎樣才肯放過她。 而這一次東方醉未再假裝不懂了,斂著眉眼的便回遞了去。 那意思也很明白,你有什么是我好貪圖的? 所以,怎樣我都不會妥協! “婉瑩!這是怎么回事!醉丫頭說的都是真的?你跟那個風流鋪的店主是怎么回事?你們……你們當真認識?” 東方醉明晃晃的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陸天成再覺得難堪也沒有佯裝不知的道理了。 懵了半晌后,干脆當著東方醉的面,微虎著臉的直接問起了楚婉瑩。 “這件事其實是……” 楚婉瑩聽到陸天成的責問,原本慌亂了的腦海此刻竟是有些福至心靈的清明了起來了。 看東方醉那死丫頭的德行,手上若是沒有證據,怕是不會這般狂妄才是,自己現在若是否認,之后她再拿出什么證據來,那到反而顯得自己心虛了。 如此以來,倒不若自己開頭便棄車保帥的將話說一半留一半,如此半真半假的下來,她是有信心能夠打消陸天成的疑慮! 想到這,楚婉瑩先是做出一副心虛為難的樣子,看了看陸天成,又看了看東方醉。 那意思好似是再說,這有外人在,她不太方便說的樣子。 “陸伯伯,我今日也出來好長時間了,現在天色已晚,我便不打擾了,改日再來拜訪!” 見楚婉瑩的樣子,東方醉立馬便‘知情知趣’的主動站起身來告辭了。 她這配合至極的一舉動,瞬時便看到楚婉瑩一陣犯傻。 預計里,是想要先行安撫下陸天成,看東方醉的樣子,肯定是會死皮賴臉著不走的。 而身為主人家的,他們又不好直接趕人。 這樣一來,肯定會使得陸天成對東方醉的這份不趕眼色敗壞印象。 再然后,自己再說出那個解釋來,東方醉這便成了知情者,以后這種事事關陸家的顏面,不論之后會被怎么處理。 這但凡一旦有消息泄露,那么陸家便必然會對東方家心有芥蒂。 之后這個東方醉再說什么,陸家便也就只會當她是在胡言亂語的誣陷了! 可是,原本這打算的好好的一番心里計較,卻愣是被東方醉這突然轉變的態度給攪了局。 而每每東方醉這突然轉變了態度的退讓,卻又總能讓楚婉瑩心生出越發沒底了的恐慌來。 她怎么可能會這般容易的放過自己? “哎呀醉丫頭,你這才剛喝了一杯茶水的功夫,怎么就說要走呢!難得來陸伯伯家一次,再坐會吧!” 身為當家主人,陸天成不管是心中對于東方醉這份主動請辭的趕眼色多么的滿意,但是面上留客的虛偽卻是一定要有的。 畢竟適才楚婉瑩的意思很明白,接下來她給自己的解釋會是外人不太好聽了去的。 而不管那個解釋究竟為何,也不管自己頭上這頂綠帽子是戴了沒戴,東方醉肯主動請辭的避開,這無疑是最好的狀況。 “我就不坐了,本來今日陸伯母這請柬下的便蠻突然的,我也是匆匆而來。今晚還要回去準備之后《帝凰》的拍攝,現在天色不早,我還是告辭了!” 東方醉神色溫宜的回絕掉陸天成的挽留,而后臨走還不忘轉向楚婉瑩的微微一笑,道: “陸伯母,改日醉兒有空了,再約您!” 多么有禮貌的一句話??!多么清澈的一個笑容??!可是,卻楞就是把楚婉瑩給瘆的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那好,既然是這樣陸伯伯就不耽誤你回去工作了,你還小,一心工作是好的,但是也要記住不可太拼了!對了,你是怎么來的?需不需要我讓司機送你?” 陸天成跟著東方醉的步伐將她送出書房,還不忘緊接著的囑咐詢問道。 “不用了陸伯伯,我是自己開車來的,用不了一會兒就回去了,您不用這么客氣!” 東方醉最后駐足,婉謝了陸天成的好意,這才轉身飄然而去。 “到底怎么一回事!” 眼見東方醉走遠沒了身影,陸天成這才轉身進了書房,并且在楚婉瑩將房門關好來到自己跟前坐下后,開口詢問。 “這件事本來是想暫且瞞著你,等到老爺子哪日歸天了再跟你說的,卻不想今日被東方家這小丫頭給捅了出來,得了得了,我索性便告訴了你吧!” 楚婉瑩做出一副也沒什么好隱瞞的理直氣壯樣,開了個話頭。 這 這倒是讓陸天成那顆吊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些許來,聽這意思,不管這個中緣由是什么,總的來說,起碼看樣子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才是。 楚婉瑩自從嫁進了陸家,本便因是長孫長媳的身份而cao辦著這陸家上下的大小事宜,頗有權威。 而這陸天成平日里雖說是算不上怕老婆吧,但是對于這位精明的夫人之言,一向也算是多有聽從的。 所以只要不是真有什么太過分的事情發生,他也沒什么夫綱,于是便合了合眸子的示意楚婉瑩繼續說。 “早些年,咱爸走了,老爺子呢又是一日的老過一日,咱這一輩的你們這兄弟三個,也沒見得有哪個出挑些的。 于是吧,我就尋思著,這萬一哪一天的老爺子一旦不再了,那么咱陸家可就是只有走下坡的份了! 到時候別的不說,就咱們家這兩個小子可怎么辦!” 楚婉瑩一副我是為了全家好的模樣,打著親情牌的繼續起了自己的講說: “這年頭啊,我算是看開了,什么都是假的,權也好勢也罷,都不若踏踏實實的將錢攥在咱們自己個兒的手里重要! 只要這有了錢啊,什么東西買不來?什么東西沒有保障!所以……所以啊……早些年,我便懂動了開店的心思……” 說到這,楚婉瑩看了自己丈夫一眼,在其已然透著疑惑了的目光下,說不上是心虛還是怎樣的說出了本次話題的重點來: “那個風流鋪,其實是我開的!那個風流鋪的店主,也不過是個我雇傭的名義上的店主。 東方家那丫頭說看到過我們在一起,想來是不定哪次的我跟他交接的時候,被那丫頭看到了! 哎呀不過天成你放心,我們每次交接都很隱秘的,這種被人發現的事情,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我……” “胡鬧!”楚婉瑩的話還未說完,聽說到這事情的‘真相’,并且反應過來了的陸天成便一個瞪眼的騰的一下站起了身子來。 “你說什么?風流鋪是你開的?你在開什么玩笑!” 陸天成滿滿不可置信的瞪著自己的夫人,只覺得自己適才聽到的這一切定然只是幻覺。 “這有什么開玩笑的!怎么,你不相信你的夫人我有這個本事??!”楚婉瑩滿臉不依模樣的嗔了嗔。 多年的夫妻,楚婉瑩最是了解陸天成,也明白怎樣的自己最能拿得住他。 果然,見自家夫人這帶著些許委屈還又摻雜著些許自得的嬌嗔模樣,陸天成那顆原本滿是火氣了的心瞬時便酥了一酥。 想當然的,那火兒便也就緊跟著的消去了大半。 “婉瑩??!你你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得給我說清楚了??! 風流鋪那是個什么地方!那種地方一旦被上面知道那是我們家開的,這事情你知道會是有多嚴重嗎????” 雖說這火氣是消了個差不多了,但是卻并不妨礙此刻陸天成在得知這么一個驚天事實之后的抓耳撓腮。 他這為官多年,一直是兢兢業業的,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這臨老了老了的,若是被有心人給扣上了這么一頂大帽子,那么這可就真真的是……哎呀呀了! “哎呀天成,你別著急嘛,你呀,就放心吧!我這風流鋪都已經開了這么多年了,不是一直沒事嘛,隱秘工作你放心就成!絕對沒問題的!只是那個東方醉那邊……就怕這丫頭嘴不嚴啊……” 相對于陸天成此刻的火急火燎,楚婉瑩卻是淡定的很,一邊安撫著陸天成的做著保證,還不忘一邊轉了轉眼珠子的想要把這火也往東方醉的身上燒燒。 “行了行了,她一個小丫頭能夠懂什么,有時間,你便再約一下跟她說說,我看那丫頭也是個懂事的,應該不會隨處亂講的。倒是你……你呀你呀!這事若是被老爺子知道了,不死也得被你給氣死了!” 聽到楚婉瑩的話,對于東方醉陸天成倒是沒怎么放在心上,來回度其步子來的直尋思這事萬一被家中老爺子知道后的嚴重后果。 氣的楚婉瑩直翻白眼,目的沒達到還白挨一通說。 哼哼,東方家那丫頭么,等著吧,她自然是會去找的! “我我我……哼!我都看到你的劇本了,你你你……哼!你怎么可以這樣!我都沒有……沒有……” 東方醉一回到家中便看到了妖神大人委委屈屈的在哪兒悄然欲泣的,而且還是越說自己越委屈。 到最后,那表情簡直都可以用哀大莫過于心死來形容了,看的東方醉一頭的黑線,不明白自己這是又怎么著這位爺了。 劇本?劇本怎么了?劇本好壞的,又不需要他去拍戲,跟他有什么關系么? 不過好在自己今日因著他之前所賜予的那份可見前世的能力,而將楚婉瑩嚇唬的頗為痛快,故而心里高興,也不愿與他計較。 “得得得!我說妖神大人您先別給我擺這表情,我的劇本又怎么著你了?再說了,您沒事看我的劇本干什么?” 東方醉走到拂朽所在沙發的另一頭坐下,審視著那頭滿臉哀怨,手上還依舊執著自己的那份劇本,一瞟一瞟直瞅自己的某妖神。 “哼哼!你看看,這這這這……這兒是什么!哼哼!我都看見了!” 妖神大人見東方醉面上的無謂表情,再忍不住。 也顧不得委婉哀怨了,三挪兩挪的便蹭了過來,手指點著劇本的某處,指給東方醉看,一副有理有據的理直氣壯樣。 面對妖神大人的一副發現了大內幕似得模樣,東方醉也不僅有些疑惑。 這劇本她之前已經看過了不止一遍,沒發現哪里有什么不對的??? 挑挑眉的將其接過,先是看了一下。 這一頁說的是一場女帝君凰醉酒后,某男主之一的一個當權王爺將其抱至了龍榻上。 然后,君凰便拉住了他的手,各種絮絮叨叨訴說自己當政這些年,朝里朝外的許多心聲的劇情。 沒什么不對??! 東方醉疑惑,抬頭再朝著妖神大人望去一眼,卻見妖神大人的面部表情更加豐富多彩了,幾近面臨淚奔的心碎模樣,使得東方醉不得不再次將那位置的劇情仔仔細細審視了一遍。 一萬匹草泥馬自心頭奔跑而過…… 誰能告訴她,這里面到底是有什么問題? “到底怎么了嗎?這劇本里還能有寶藏不成!我看不出什么來!你愛說不說,不說我上樓了!” 連看幾遍,始終是沒看出這里面有什么值得這位妖神大人哀傷成那樣的東西來,東方醉索性也來了脾氣,一扔劇本子的便要起身走人。 “你別走你別走??!”眼看東方姑娘來了脾氣,妖神大人也就再不敢傲嬌了,哼哼唧唧的拖住東方醉的衣角,便自個兒委委屈屈的指著那處解說了起來。 “這兒這兒這兒!你看這兒!床戲!你看到沒有!這兒竟然有床戲!嗚嗚嗚……我媳婦的床我還沒睡過呢!你怎么可以跟別人有床戲!”天雷那個滾滾??!東方醉被妖神大人的逆天理論雷了個里焦外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