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
知道他貼在自己耳邊,腦袋已經是一片混沌。 但是秦墨還記得他剛才說什么‘不管送不送那地方——!’ 她一直都有懷疑,這地方,這些人,專門設立了一座地牢,還關了那么多人在那里。 一定是有目的的。 可是到底有什么目的,為什么他會說送不送那地方。 那地方是那里,送那地方去又是干什么。 不會是類似抗戰時候敵方研究的那種細菌戰,要人體活物做實驗,秦墨想到這里,身子抖了一抖。 古代也有煉藥的,拿人試藥的。拿人的身體部分做藥引的。 而且,剛才他又說‘小命不保了——!’ 也是在暗示自己,和那些關在地牢里的人都要死么。 秦墨腦袋里混沌了片刻。 轉眼間,她已經被人抱起來,只是‘啪’的一聲,她被仍在了大床上。 猩紅的被褥。 秦墨一手抓了那緞面起來。 意識也清晰了起來。 這混球。 轉眼,是鑲金烏木的大床。 就是剛進來放在這屏風后面的。 果然是一架大床。 這男人,秦墨第一眼看見他時,就已經知道他非善類,陰鷙的氣息中帶著一股狠辣,狠辣中又帶著幾分張狂。 活脫脫的衣冠禽獸,他如果因為貪戀自己美色而做這種事兒,秦墨一點都不覺得詫異。 這種人,要的就是一逞自己私欲,獨斷,霸道,要的就是要,何必管你一個十五歲的丫頭被人破了身又怎么能活。 秦墨覺得怎么自己穿越之后老遇見這種事兒呢。 一個顏尤夜也就罷了。 男人是不是都覺得這樣才男人。 去他媽的。 秦墨感覺面前一團白物如風,瞬間沖了上來。 她身子小巧,很靈活的一個轉身過來,抓了那床上的緞面借力。 “別嘛,公子——!” “不要這么猴急嘛!” 她翻了個身,然后凈白的手支出去,小巧的唇,鮮艷的一點,飽滿艷麗,誘人非常。 然后,驕傲的鼻頭輕輕的翹起。 雖然避開了他,但是斜側了身,做出是一副嬌柔撩人的姿勢。 對他輕輕的吹著氣。 隨后,媚眼如絲。 她悠然的看他已經急紅了的頸脖,還有半邊臉,素手輕輕一揚,落在他臉上。 “你不是嫌人家還小嘛,不是還得再長長嘛——!” 她主動靠近去挑逗他。 男人被她突然的轉變給停了片刻,但是一雙黑眸依然深不見底。 “你愿意主動委身與我——?!” !” 男人笑,突然語調有些輕快。眼底依然深不見底 秦墨摸不準,但是她知道怎么撩撥人心。 “當然,我都是你的人了,你看我在你這地方,怎么跑也不可能跑的掉,這隨州還不是您的地方,您知道,就算我真得能走出您這個房子,那也走不出這宅子啊,然后被你又抓回來,你說我還那么傻嘛——!” “哎喲,突然嘴巴這么乖,本公子還差點有點不適應了——!” 男人又上前伸手肆意的捏住了秦墨的下巴,拇指,將她艷紅的唇瓣輕輕用指頭壓下來。 潤紅飽滿,垂涎欲滴 真是個尤物。 “其實,秦墨一直都這么乖啊,公子,只是你善于懷疑人罷了——!” 終于,聽她說的有幾分道理,男人終于沉著臉就手指移開。 秦墨目光落到他臉上,咋看這個男人長的的確俊美,只是性子太狠了,而且,心思也縝密,敏感。 這樣的人,跟在他身邊的下人,也是日日危險。 “那從今天起,你就住在我宅院里,然后跟青兒,柳兒她們一樣,做我的貼身侍婢,幫助我做近身的事兒,我告訴你,我正在派人查你的底,如果你還敢擅自逃走,我一定廢了你這雙腿,倒時候你后悔就別怪我——!” 男人是陰冷的咬牙切齒的語氣。 那股陰冷在他講話的時候仿佛寒氣能從周身發出來… 秦墨的背后其實暗生一股冷意。 這男人,可怕,他相信他的話絕對不只是說說,但是,她是秦墨,她還有自己的宏圖霸業,她可不只是想在這里跟他攪渾水,等他廢她腿的時候,要不她就先把他給廢了。 ☆、第百九十五 救人救己 這男人,可怕,他相信他的話絕對不只是說說,但是,她是秦墨,她還有自己的宏圖霸業,她可不只是想在這里跟他攪渾水,等他廢她腿的時候,要不她就先把他給廢了。 “我知道了——!”她面帶笑意,笑開一室妖嬈。 秦墨就這樣成了府里的丫頭。 在府里的衣物她撿著那青兒柳兒的穿,她們都會武功,可秦墨不會。 所以,這府里少爺把秦墨給那兩丫頭,也就是要那兩丫頭來密切的監視自己。 讓自己不能逃跑。 不僅如此,秦墨每次出門都得帶上那按照他們所說的玄鐵鑄成的鎖鏈,鑰匙在柳兒手里,鎖住秦墨的手腳,讓她不能逃跑。 這一套東西,簡直急的秦墨想跳腳罵人。 但是還是算了,誰叫她什么逃生的技能也不會。 “劉大哥,這馬車真漂亮,這兩天就要出門么——!” “是啊,秦姑娘,你又買菜回來了——!” 現在秦墨的身份是這府里的下人,是侍婢,之前那些對她吆五喝六的人,此刻便恭敬了幾分。 而秦墨買菜之后,是故意繞進這偏門的地牢旁邊來的 在這宅子里這兩日,秦墨仔仔細細的把這府里的地形都了解了個透,這座府邸原本是坐鎮隨州城的南邊,南邊興旺,周圍也人也只知道這宅院的名字是慕容山莊,而里面住著什么人,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打聽不出來,秦墨也就只能從山莊里面問問了。 尤其那些人,這山莊抓了那么多勢力單薄的人進來干嘛! 她也注意到,早在來時,就一直看見這里門口放著的那么多馬車,還有稻草和木箱。 這些人拿這些稻草和木箱來干嘛。 這姓劉的,就貌似是這監管這些東西的老大,之前秦墨也見過他管過那地牢。 因為現在對秦墨少了防備,便變得可以談話起來。 “是啊,大哥,這出門是去哪里啊,為什么要這么多的馬車停在這門口——!” 挨著地牢牢門的出口,就是這山莊里的偏門的出口。 這姓劉的聽秦墨如此一問,立馬便冷了臉色。 這姓劉的原本正拿著毛刷給馬刷背,便擱在馬背上。 “這是門主的事兒,姑娘還是少問吧!” 語氣間已經就幾分不客氣了。 秦墨也不是那種不識趣的人,知道問的太露骨已經不行。 便摟著菜籃子,走開兩步,熱情道 “我就好奇問問,那好,就不耽擱劉大哥時間了,我把菜送廚娘做菜去了——!” 秦墨每次出門,手腳上都帶著鏈子,買了菜,也要送廚房,拿給廚娘做飯。 這山莊里,廚娘負責所有人的飯食。 而那柳兒青兒,幾乎日夜跟在那男人身邊,迄今為之,秦墨都不知道那男人的名字,但是總隱約覺得那不是什么好貨色,他們整天忙的事兒也不是什么好事兒。 馬車,木箱,到底用來做什么呢。 想了很久,秦墨想到一個很大的可能性。 難道來裝人的。 秦墨默念了之后連自己都被這個想法給嚇了一跳。 怎么會這樣認為呢。 但是那些人總養在山莊里,要吃要喝也不是辦法啊…。 秦墨想到此,那菜籃子是早就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