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只是,誰能告訴她,兒子的父親是哪位? 這是一個腹黑女賺錢養娃順便惹惹桃花的故事,還是一個妖孽純情男追妻尋兒的浪漫故事。 一對一,寵文,無虐,無誤會,無小三。 收藏、評論、盡情勾搭,親們還在等什么? ☆、069 沒有人下毒? “劉狗剩,你瞎說啥呢!”見劉狗剩要招供,司夕雷有點慌,脫口喊了出來。 接著,感受到大家的眼光,他趕忙繼續說道:“這明擺著的事兒,就是這小吃攤的事兒,你還要說什么?” 司夕田可不想讓劉狗剩再動搖了,便也開口說道:“劉狗剩,你可想好了。如果我們報官,你又咬死了你之前的話,那就算你后續翻供,那也是誣陷以及幫兇了……” 劉狗剩左思右想,終于下定了決心:“好,俺說實話!這事兒,不干你們的事兒,你給我的這碗魚湯泡飯是好好的。不過,陳三喝得也確實是我買的那一碗,并沒有人往碗里下藥!” “俺就說么,田田賣的吃的,不會有意外!”聽了劉狗剩的話,許榮先高興的出聲。 接著,其他漁民也議論了起來:“俺也相信田田,不過,既然她沒放藥,陳三他們也沒放藥,那這陳三怎么變成了這樣?” “俺也不知道啊,你瞅瞅那個陳三,臉上都是紅疹子,嘴也腫了起來……” “這到底是咋回事???” “我來告訴你們是怎么回事吧!”司夕田這一開口,原本面面相覷的人們都轉向了她。 只見,她不慌不亂地說道:“因為這陳三雖然在碼頭干活,但是他的體質特殊,不能吃魚和蝦,只要一吃到魚和蝦就會變成這樣……” 剛剛她注意過,這陳三的樣子,就跟她之前一個朋友第一次吃海鮮的樣子很像,當時送到醫院,大夫說的就是過敏。 “這怎么可能,咱們臨湖村的人哪能有不吃魚蝦的?”司夕田的話落,有幾個老漁民覺得不可思議。 “對啊,在這碼頭工作,誰每天不買點魚蝦回去,俺還記得見過陳三買呢!” “吃了魚蝦就成這樣的,俺也是第一次聽說……” “那也保不準啊,想想俺跟陳三一起吃過席,是沒見過這陳三吃魚?!?/br> 而一邊的司夕雷和劉狗剩聽了,卻也吃了一驚。不過,司夕雷吃驚之后,是憤怒,憤怒這司夕田早就看出來了而故意耍他;而劉狗剩聽了,則是慶幸和后怕,慶幸他決定把這件事說出來,沒硬抗。 司夕田沒有理會大伙兒的反應,而是繼續說道:“陳三是知道自己有這個毛病的,你劉狗剩,也知道他有這個毛病的,是也不是?” 劉狗剩點點頭:“司姑娘,你真是料事如神!陳三確實有這樣的毛病,俺們也是一次吃飯,見他不吃魚蝦,問了他才說的。聽他說,還是他五歲第一次吃魚的時候,就這樣起了渾身的疹子,大夫便告誡他不能吃魚蝦……” 這個時候,林氏也納悶了:“那不對啊,既然這陳三知道自己不能吃,怎么會因為你買的魚湯泡飯好吃就問你討了喝?莫不是你故意害他?” 人群中,已然有惱了的漁民:“我看他不是故意害陳三,是故意害你們這個攤兒吧!這劉狗剩,真不是個東西!” “對,咱們不能饒了這個劉狗剩!”立刻有人附和道,司夕田的這個小攤兒給他們解決吃不上的飯的問題,現在有人要害她,他們可不答應! “打死他!” “對,打死他!” 劉狗剩見大家把矛頭都對準了自己,嚇得趕忙擺手:“你們別這樣啊,這事兒更俺沒關系!俺跟這陳三和司家姑娘近日無仇遠日無怨的,俺干嘛要害他們?再說,你們又不是不了解俺,俺就算是有賊心,也沒賊膽??!” “既然你說不是你故意害他,那還不趕緊把實話講出來,到底是誰要害陳三和我?”司夕田絕對相信劉狗剩的話,這家伙從一開始就慫成那樣,怎么可能會真的害她。害她的明明就是另有其人! “劉狗剩,你別亂說??!”這會兒,司夕雷已然是亂了陣腳,出聲警告那劉狗剩,卻沒想到,這一聲反而弄巧成拙,讓大家都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劉狗剩自然不愿意幫人背黑鍋,咬了咬牙說道:“這事兒是司夕雷干的!” “你血口噴人!劉狗剩,你等著,俺看回頭怎么收拾你!”司夕雷聽了暴怒,想沖過去收拾劉狗剩。 卻不想,商云墨的身形更快,還沒等他抓到劉狗剩,后背上就挨了一腳,然后就被商云墨一只腳踩到地上了! “你放開我!”司夕雷一邊掙扎一邊大喊,可踩在他背上的腳卻紋絲不動。 而商云墨呢這會兒則是看向了司夕田,那眼神里分明寫著“怎么樣,我表現不錯吧,快來夸我!”,惹得司夕田心中翻了一個白眼,這才幾天啊,商云墨怎么就從冷峻的帥哥變成了專業賣萌的二貨了,還她冷峻帥哥??! 劉狗剩見司夕雷都能被他們制住,膽子更是大了起來:“他來俺們碼頭這些天,司夕雷一直以老大自居,俺們不想惹司家,都聽他的管,但陳三卻老是跟他對著干,前天倆人剛打了一架,陳三贏了。聽說司家姑娘你在湖灘上開了這小吃攤的時候,司夕雷就暴怒了,一直說要找你報仇。趕巧今天俺買了一碗魚湯泡飯,被司夕雷看到了,便要了過去,把魚rou都扔了,只剩下湯,騙陳三說這是驢rou湯,是他跟陳三道歉買的。陳三不疑有他,便了下去,就成這樣了。為了讓俺封口并幫他演這出戲,他還給了俺20個銅板。俺是害怕他,而且看著陳三已經喝下去了,才鬼迷心竅答應的……” 原本還對被商云墨踩在腳底下的司夕雷有點同情的漁民,這會兒只覺得他真是活該! “聽聽,這司大瓦匠果然是被陷害的,哎,這司夕雷還算是她堂兄呢,可真是不要臉!” “哼,這樣的人,只想著要害別人,還要什么臉!” “哎,老司頭兒的臉,都讓他給丟光了……” “丟臉可是其次,干了這樣的事兒,司夕雷肯定落不了好,至少也要被打個五十大板!” “要我看啊,直接送官算了!” “……” 司夕雷知道這次陷害司夕田是不成了,可為了不被懲罰,卻至少也要想辦法把罪名摘掉:“你胡說!你說是俺騙陳三喝的,俺還說你騙的呢!要不然你怎么對經過知道的這么清楚!” “可當時就俺們仨在,陳三現在又成了這樣……”被這么一質問,劉狗剩又慫了,現場陳三已經昏迷了,誰能幫他證明? “既然他你們兩個都指責對方,那咱們就等陳三醒過來,到時候我們就都知道了?!彪m然洗脫了冤屈,但司夕田可不想讓這件事再次不了了之,她一定要讓司夕雷接受到應有的懲罰! 劉狗剩嘆了一口氣:“俺剛剛怕陳三出事兒,已經托人偷偷去找于郎中了,他去外村出診了。陳三這樣這么嚴重,萬一救治不及時,醒不過來了咋辦?萬一他醒來了,有人威脅他怎么辦……” “那就送鎮上的醫館啊,有我看著,我看誰敢動他!”司夕田聽了,也有點著急了。在現代的時候,過敏是很容易治的,如果陳三真的出點事兒,那可怎么辦? 司夕田的話剛落,人群外就傳來了一道有熟悉的聲音:“黑丫頭,不用往鎮上送了,我給你把大夫送來了!” ☆、070 黑丫頭,你喜新厭舊 不用看,司夕田也知道是誰來了。因為這個世界上叫她黑丫頭的只有一個人,萬鎮長的兒子,萬寶。 果然,從那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來了三個人,領頭兒的那個藍衣少年正是萬寶。幾個月不見,他身上的稚氣倒是少了許多,甚至個子也長了許多,已然比司夕田高了半寸。 聽到有人叫司夕田黑丫頭,還叫的那么親熱,原本正望向司夕田的商云墨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悅。出于直覺,他果斷把對方列入了重點防范對象。 還沒等司夕田搭話,萬寶這貨就迫不及待地問道:“黑丫頭,這么久沒見,你想我沒?” 額,這熊孩子,當著這么多人瞎說什么,讓別人誤會了可怎么好? 司夕田朝著他拱了拱手:“萬公子說笑了,我這么一個鄉野村姑,難為你還能有印象?!?/br> 萬寶似乎對司夕田這話有些不高興了:“黑丫頭,咱們倆要不要這么見外?” 這么赫然想要跟他搶媳婦,商云墨自然不能干看著。不過,在這樣的時候,也是萬萬不能 于是,他遞上了一碗水,看似無意地問道:“夕夕,渴了吧?快喝點水!” 夕夕?司夕田還第一次聽人這么叫她,感覺有點奇怪,不過還挺好聽的。 說了半天,她還真的渴了,于是,她沖著商云墨露出了個大大的笑容,然后端起水來,咕嘟咕嘟地喝了一起來。 而商云墨則是一臉專注地看著司夕田喝水,一直到她喝完了,他才有意無意地看了萬寶一眼。宣誓主權的意味,十分明顯。 這一幕落到萬寶的眼里只覺得有些刺眼,不由得,他說話也酸了幾分:“黑丫頭,好哇,幾個月不見,你就喜新厭舊了!居然不搭理我,還跟別人這么近親。虧我還給你送大夫過來呢!” 司夕田扶額,這萬寶又抽風了吧,難不成,他一來,就連水都不讓她喝了,一直陪著他說話不成? “萬寶,你說話注意點!你小孩子不懂事,人家可是個姑娘家!”這次開口的,是萬寶左后方的少年。他估摸著應該有十七八歲了,一身黑色綢緞,長得只能算是周正,但眉宇間透露著一種穩重的氣質。 這少年在萬寶身上似乎還有點威信,他開口之后,萬寶果然閉嘴了。 而此時,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周凱,你看見沒,這就是萬寶跟咱們說的黑丫頭!這丫頭倒是挺有意思的,不過我看萬寶這小子是自作多情了。也是,還是個小孩兒呢,就想著泡姑娘了,早了點!” 說這話的,是剛剛跟在萬寶右后方的,嗯,sao包少年。為何說他sao包呢?男孩兒穿衣,一般都是以素色為主,就算是有些艷麗的顏色,比如紅色或者是藍色,也多半是以單色為主。而這個少年,左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卻穿了一件花衣服!純白的料子上前前后后繡了不下近百朵花,那五顏六色,就算是少女也沒這么穿的! 他這么一奚落,萬寶急了:“你個不男不女的家伙,你才是小孩兒呢!我的事兒,用不著你管!” “你說誰不男不女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我顏墨白可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這下,sao包男也急了。 見他們倆又吵起來了,周凱很是頭疼。這倆家伙一個別扭,一個sao包,只要見面,沒有不吵架的時候。早知道他就不跟他們一起出來了! 可惜,這倆家伙一吵起來,根本不聽周凱的話,甚至也不顧忌旁邊還有司夕田和漁民們了。 看著面前的情形,司夕田不由得瞇了瞇眼睛。原本她以為跟著萬寶的是鎮長家的下人或者門客,現在看來,自然不是了。她之前也聽說過,周員外家的獨子就叫做周凱。只是他一直很少在村里露面,他們都沒什么機會見。只是她沒想到,萬寶居然和這周凱關系不錯。至于那個sao包男,看起來絲毫不給萬寶面子,自然來頭不小。 她可不管他們是誰,來這里幫忙的也就罷了,如果是來搗亂的,她可沒興趣看他們鬧騰。 于是,看著那些有點傻了的漁民們,再看看那邊情況越來越不好的陳三,司夕田果斷發飆了:“萬寶,顏墨白,你們兩個,都給我住口!” 司夕田的嗓門不小,倒是暫時鎮住了正在吵架的這倆人,齊齊看向了她。 司夕田先是瞪了萬寶一眼:“萬少爺,你好歹是萬家少爺,能不能有點大戶人家少爺的樣子?另外,你不是說是送大夫給我來的么,還跟人家吵,把人家氣走了怎么辦?” 接著,她又看看向了顏墨白:“小白,既然你是大夫,還在這里磨蹭什么,趕快來給陳三看看??!” 萬寶不情不愿地閉了嘴,不過,在閉嘴之前還嘀咕了一句:“那sao包男沒銀子,又是個路癡,才不會跑呢!” “你是怎么猜出來我是大夫的?”顏墨白對此很是好奇,甚至都沒搭理萬寶,跟沒注意,司夕田喊得他是小白。 “你先治好了他,我就告訴你!”司夕田見他著急,故意拖延不告訴他。 “我終于明白為啥萬寶叫你小黑丫頭了,原來你不是人長的黑,是心黑??!” 雖然嘴上這么說,可顏墨白還是乖乖滴上了前。 不過,他連脈都沒診,只是看了陳三一眼,就扔給了劉狗剩一顆藥:“給他吃下去,不出半個時辰就能好?!?/br> 說完,他又故意朝司夕田說道:“哎呀,浪費我這么一顆藥,我可真心疼,小田田,你可別讓我失望!” 見他給了這藥丸,萬寶又別扭了:“嘿,明明是我讓你來救人,我還沒開口呢,你怎么自己就先去救人了?” “切,我又不是你的仆人,憑啥聽你的?”顏墨白瞥了他一眼,壓根兒不買他們的賬。 萬寶也不示弱:“哼,你還是悠著點吧,萬一人半個時辰沒醒,丟人可也不管我的事兒??!” 司夕田心中對于對顏墨白的醫術也沒底。畢竟這過敏,在現代的時候也是要靠打針,或者吃一些抗過敏的藥物。只是眼下沒有別的法子,如果送陳三去鎮子上看大夫,至少要一個時辰,只能先試試這個家伙的辦法。 顏墨白的醫術果然了得,也就半柱香的時間,陳三臉上的那些紅疹就開始漸漸消退。 也就是三刻鐘的功夫,照顧他的劉狗剩忽然叫了起來:“陳三醒了,陳三醒了!” “怎么樣,我說半個時辰之內醒,果然就醒了吧!”顏墨白說著,挑釁的開了萬寶一眼。他絕對不承認,之前也是很緊張,雖然他的醫術不錯,可畢竟人的體質有異。沒想到這陳三還真是個體質好的。 陳三看到周圍有這么多人,一時間有些納悶:“這是咋了,大家為啥都圍著俺?” 劉狗剩見他醒了,也是松了一口氣,不由得也抱怨了起來:“還咋了,你可是剛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回來!你剛剛吃了一大碗魚湯泡飯!如果不是司家姑娘和這個顏公子,你說不定就見閻王了,我也就跟著一起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