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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朕甚惶恐在線閱讀 - 第36節

第36節

    江衍感覺到了這個男子的敵意,有些莫名其妙,當然,他是絕對也無法想象一個活著都要靠難以想象的勇氣的男人會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對他產生敵意的。

    他想了想,直白的說道:“這位兄臺,可是對姜某有所不滿?”

    尹悅雖然已經被迷得暈頭轉向,基本的腦子還是有的,他當即開口:“張清玉,再說廢話,小爺就把你從這兒丟出去?!?/br>
    張清玉臉色一陣紅紅白白,不再出聲了。

    尹悅轉而露出笑容來,對江衍說道:“姜兄,他不長眼,我代他喝一杯?!?/br>
    江衍道:“無事,也是在下冒昧,當年曾經見過尹大公子一面,風光猶在眼前,聽聞小公子到了王都,在下心中驚喜,冒昧來此,還望小公子不嫌棄?!?/br>
    他說的倒也不是假話,軍中大半都是要靠自己打拼出來的,等到功成名就,能入了帝王家眼里,已經半老。像尹憂那樣的少年英才,橫刀立馬,玄色盔甲,威風凜凜立于一眾老將中,任是誰也忘不了那樣的畫面。

    尹悅搖搖頭,他其實不太喜歡別人提起自己的大哥,但是這話從江衍口中說出來,怎么聽怎么好聽,他有些落寞的說道:“大哥確實英雄,我是比不得的了?!?/br>
    江衍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尹悅看上去不過舞勺之年,就已經考上舉人,若是會試得中,便是進士,比起前朝神童亦不為過,多少人羨慕不來,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這樣想,便這樣問了出來,尹悅喝了一口酒,眼睛微微的瞇了起來,借著酒意,輕聲說道:“大哥比我大三歲,現如今已經官居三品,我便是這遭高中三甲,入仕也不過一個小翰林,打熬幾年,從六品升六品,再過幾年,六品升從五品,再過幾年,從五品升五品……”

    “我要多少年,才能趕上大哥呢?就是熬著熬著熬過了,大哥他,也不會留在原地等著我的?!?/br>
    尹悅覺得自己是真的被迷惑了,他居然當著這么多的人,把自己的心事說了出來,但是對著那雙清澈剔透的眼睛,就像是夜闌人靜,他獨自一人對著天空,對著明月,他沒有辦法在這樣的一雙眸子面前說謊。

    一陣陣酒意涌上,尹悅迷蒙了眼,他看向江衍,忽然就覺得自己站在離天最近的地方,明月觸手可得,他伸出手,輕輕的,想要撫摸上明月的邊緣。

    阿冬阿夏同時拔劍出鞘,他們可不管什么世家什么將門,少主臨走留下的死令,擅動陛下者死!

    然而他們還是慢了一步,一把帶著鞘的厚重長刀斜刺里飛了過來,刀尖抵著尹悅的胸口,即使帶鞘,但是這刀飛過來時蘊藏的力道極大,尹悅當時臉就是一青,嘴角滲出血來,被長刀擊飛數尺。

    江衍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后退了好幾步,抬起頭,朝長刀飛來的方向看去,一名身穿玄色盔甲的青年正冷著臉,大步走來。

    第66章 尹將軍其人

    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玄甲青年飛身上前,一拳打在想要爬起來的尹悅臉上,隨即伸出腳,狠狠踹在他的背上,尹悅嘴角滲出的血更多了,這時玄甲青年撿起地上的長刀,似乎還想給他腦袋來上幾下。

    尹悅的酒被嚇醒了大半,看清了來人的臉龐,有氣無力的呢喃了一句:“大哥……”

    尹憂冷冷的看了看周圍的舉子們,目光在江衍身上頓了頓,隨即若無其事的轉過去,一把揪起尹悅的衣襟,把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長本事了,喝酒,逛青樓,還學會養男人了?”他一字一句的說完,手中長刀面向一轉,刀鞘狠狠的擊打在尹悅的頭上。即使是旁觀,江衍也能感受到刀山攜帶的那股巨大的力道,尹憂對待尹悅的根本簡直不像一母同胞的親兄弟,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尹悅的臉上似乎已經不帶一絲活人氣了,青白青白的,眼睛耷拉成一條線,好像隨時就要離開人世,江衍看著不忍,開口道:“尹將軍,令弟畢竟年幼,縱是有些荒唐,也不至于……”也不至于把人活活打死罷?

    聽到江衍的話,尹憂一直僵硬的后背微微的放松了些,誰的弟弟誰心疼,他原本只是聽說尹悅流連青樓,過來給他個教訓,沒想下這么重的手,但是他沒想到一進來就看見自家弟弟一臉色迷心竅的模樣調戲小皇帝!他不下重手,事情根本無法揭過去。要是小皇帝一直不開口,任由他動手,那他今天也只有把尹悅活活打死在這里,再負荊請罪,自辭官職,才不至于連累家族。

    雖然只是多年前機緣巧合見過小皇帝一面,但是像小皇帝這樣的樣貌,即使過了再久他也認得出來,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在這里,不過不妨礙尹憂為他隱瞞下身份。畢竟一國之君微服私訪訪到了青樓,確實不是什么好聽的名聲。

    那些被尹憂嚇得不敢抬頭的舉子們聽到了江衍的聲音,覺得這人簡直瘋了,誰不知道尹大公子的威名,他對自己弟弟動手誰敢攔?

    張清玉的心里更是快意,雖然剛才尹大公子那番話讓他有些擔憂自己的處境,但是看著那個狐貍精居然開口頂撞大公子,他心里一陣一陣的喜悅,既希望這個狐貍精能替他擋了槍口,又希望大公子能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尹憂卻沒有如這些人的愿,他微微低下頭,行了一個世家中同輩相見的禮節,“方才舍弟無狀,驚擾了公子,尹憂來日定當前往鎮國侯府告罪,還望公子諒解?!?/br>
    江衍原本以為尹憂沒有認出自己,受了他這一禮才知道,原來他早就認出了他,也就是說剛才那番動作,都是做給他看的,江衍有些哭笑不得,看看尹悅奄奄一息,幾乎去了半條命的境況,感慨尹憂的用心,他也說不出什么了,只能道:“方才的事我并沒有放在心上,尹將軍,令弟的傷,還是要趕緊送醫才是?!?/br>
    尹憂搖搖頭,“他敢冒犯公子,就要承受后果,這番熬得過算他運氣,熬不過,只當白生養他一場罷了?!?/br>
    人人都被尹憂無情的做法給驚呆了,任誰都能看出尹悅現在的狀況很不好,就這樣了還不送醫,讓他生熬,這簡直就是讓他去死!和之形成相對應的,是他對江衍的溫和態度。

    其實這會兒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猜出來,江衍的身份應該不一般,但是江衍生得實在太過俊美,又是十四五歲最微妙的年紀,雖然大部分人都猜到了一些,還是有一部分人心中暗暗嘀咕,不會是小公子喜愛南風,大公子也有些……所以見了這少年形容出眾,態度才這樣好罷?

    張清玉恨得咬牙,他自恃美貌,從沒遇過比自己還要美的男子,即使后來遇到了尹悅,在他身邊一眾美少年里也是出類拔萃,最得寵愛,總是能輕易的吸引到所有人的目光,可就在這狐貍精出現的短短一盞茶時間里,他就被所有人忽略了,像是在明月面前黯淡下去的星光。

    “尹將軍還請收回成命,令弟罪不至死,只要好生教導,我相信令弟日后亦會是將軍這樣的棟梁之才?!?/br>
    沒法子,總不能真看著尹悅死在這里,尹家人丁單薄,數代單傳,到尹憂和尹悅這一輩,只有他們兩個人了,他和尹家往日無仇近日無冤,因為一點小小的冒犯,就害他們家唯二的子孫沒了性命,江衍想了想,只得給了一個暗示的諒解。

    尹憂還沒說話,就聽那道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是啊,大公子,若是日后家主問起來,說小公子是因為逛青樓,養男人死的,那也太不值當了?!?/br>
    張清玉以為尹憂是把江衍當成了自己,所以話說得理直氣壯。

    尹憂轉頭,看向張清玉,只是冷冷的說道:“大顯律,秀才以上功名之人收受他人錢財百兩以上,即刻取消功名,九族牽連,三代不得入仕?!?/br>
    他拎起自家奄奄一息的弟弟,晃了晃:“說,你給這個玩意兒送了多少?”

    尹悅被尹憂殘暴的打得只剩下一口氣,哪里還有精神去算這些,何況他大手大腳慣了,送人的財物有多少,他根本不記得,只是發出了幾聲低弱的哀鳴。

    跪在一旁的尹悅的書童見自家主子就差被大公子晃死了,心急如焚,立刻開口:“回大公子的話,小的不知道公子究竟送了張舉人多少銀兩,不過記得公子送了他兩只羊脂白玉的鐲子,還有一把純金的平安秤,鐲子是在福祿齋買的,一共兩百三十兩,小的這里有福祿齋的收據,平安秤是夫人讓公子帶著上路壓車的,不算工藝,一共六十兩?!?/br>
    尹憂冷冷的瞥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張清玉,對書童道:“即刻報官?!?/br>
    張清玉這下是真的呆住了,牽連九族,他還有個在老家當知府的姑父,表兄和他一樣是今科舉子,還是狀元呼聲最高的那幾個人中的一個,就這樣被他牽連沒了功名,他幾乎能想象得到他回鄉以后的日子。

    “大公子,大公子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東西我可以都還回去的,大公子!饒了我……”張清玉什么形象都沒了,跪倒在地上,哀聲哭叫。

    尹憂皺起眉頭,對站在門口的親兵說道:“把這些人都拖走?!?/br>
    誰也不敢在這里多呆,連帶著哭嚎不止的張清玉也被親兵拖了出去,等到閑雜人等都被帶走,尹憂這才對江衍行了一個大禮。

    “末將見過陛下,陛下千秋?!?/br>
    江衍看了看雙眼已經開始浮腫的尹悅,不無擔憂道:“尹將軍請起,還是盡快把令弟送醫吧,我看他有些不好?!?/br>
    尹憂說道:“這個不學無術的東西,膽敢冒犯陛下,就是死了,尹家也不會有人怨懟您的?!?/br>
    江衍能聽到尹憂的心聲,他說這話確實是出自真心,但是這讓他更加過意不去,說到底他也沒損失什么,尹悅只是個孩子,被打成這樣,還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他若是不依不饒,倒是失了仁道。

    “尹將軍,朕確實沒有怪罪尹悅的意思?!苯馨櫰鹈碱^,說道:“別再說了,朕記得李太醫今日休沐,他就住在附近,把他送過去?!?/br>
    阿冬阿夏答應一聲,阿冬一把拎起尹悅,他身上的傷不重,大多在腦袋上,一摸就是一手的血,阿夏不著痕跡把手搭在尹悅的脖頸間。兩人互看一眼,知道尹憂確實沒有放水,他下手干脆利落,毫不留情,尹悅的傷確實很重,他這遭能不能活著,大約真的要看天意。

    尹憂連忙跪地謝恩,同時微微的松了一口氣。他下的手,不到江衍表明態度之前,是不會讓自家弟弟有生命危險的。

    江衍的腳步頓了頓,瞥了尹憂一眼,為他的小私心有些好笑,同時暗暗的把尹家記在了心里。

    若是尹家人都像尹憂這樣,倒是要注意了。

    尹悅傷了腦袋,一直迷迷糊糊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能聽到江衍的每一句為他求情的話,大哥的拳頭打在身上很痛,可是聽著那些話,他覺得自己有了力氣撐下去,努力撐下去不要失去意識,只為了再聽聽那些好聽的話。

    他這輩子都活在大哥的陰影下,他乖巧,別人說他不如大哥靈氣,他活潑,別人說他不如大哥懂事,他習武,每個人都說他沒有大哥的天賦,他學文,每個人都說他沒前途,比不得大哥。每個人都在他面前提大哥,除了那些別有用心來討好他的人,所以他愿意和這些人在一起,他覺得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是他自己。

    但是從沒有人站在大哥面前,話里話外,都是他。

    第67章 北陵大營

    出行一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江衍也沒了繼續游玩的興致,看著人把尹悅送進了李太醫的府上就回宮了。

    尹憂沒有去李太醫府上,而是跟著江衍回了宮,他原本就是跟著鎮國侯駐守在北陵大營里的,雖然不算遠,但是也沒有到自家弟弟逛個青樓也要特意趕回來教訓的地步,事實上他是被派來述職,正在驛站等候覲見的。

    江衍直接把人帶回了宮,舅舅常年在北陵大營駐守,輕易不派人來,必然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在外面不好說,江衍想了想,把人叫到了承天殿側殿。

    這里是他平日處理政務的地方,江衍也自在了不少,接過周寧遞來的茶,抿了一口,說道:“尹將軍,還沒到述職的時候,你這次回來,莫非是舅舅想讓你帶什么消息給朕?”

    尹憂點點頭,維持著行禮的姿勢,單膝跪地,他深吸一口氣,盡量冷靜的說道:“陛下,末將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稟告,還請屏退左右?!?/br>
    江衍挑起眉,不過卻沒有多問,讓周寧和一眾宦官宮女退下,他倒是不擔心尹憂會對他不利,且不說他能聽到尹憂的心聲,確認他沒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就是尹憂真的騙過了他,想要刺殺他,承天殿的機關也足以讓他粉身碎骨。

    江衍不著痕跡的把手虛虛放在椅子兩側龍頭扶手的眼睛上面,抬眼看向尹憂。

    “尹將軍,有話直說便是?!?/br>
    “是,陛下?!?/br>
    尹憂的心聲忽然變得無比的紊亂,飛速閃過的念頭幾乎到了江衍捕捉不到的地步,江衍有些警惕。

    “陛下,前些日子在巡視軍營的時候,裴老將軍發現了匈奴人的痕跡,他命令人仔細查下去,但是還沒有查出大概,裴老將軍就被人刺殺,不過經過救治,已無大礙。我們猜測大概是軍中高層里有匈奴人的內應,才會讓消息走漏,不僅如此,還輕易的刺殺到裴老將軍,現在軍中人人都不可信,末將只得以述職的名義回王都,這件事情,還請陛下拿個主意?!?/br>
    江衍沒想到北陵大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要知道北陵大營負責京畿守衛,地位緊要,那里的士兵一個個都是積年的老兵,沒有在漠北戰場上殺過幾年的匈奴人,身份核實無誤,個人經歷反復查驗過,根本不會被派來守衛北陵,北陵大營的高層更是精挑細選,大多數都是像尹憂這樣世代將門的子弟,或者半生戎馬的老將,這里面居然還混進了匈奴人?

    他忽然警惕起來,看向尹憂:“既然軍中高層里有匈奴人的內應,連舅舅都險些被刺殺,你怎么會安然無恙的來到王都?”

    尹憂的臉上露出了一點尷尬的神色,他抿了抿唇,說道:“末將是幾年前從漠北戰場退下來的,那時末將十五歲,官至四品乘風校尉,裴老將軍的親信質疑過末將的戰功,所以之后末將一直……因為這樣,軍中人人都覺得末將和裴老將軍之間有嫌隙,這次末將在外,沒有參與其中,所有人都覺得末將回來是為了領賞?!?/br>
    江衍一邊聽著尹憂的解釋,一邊仔細分辨著他心中閃過的各式各樣的念頭,確認了他說的是真話,不著痕跡的松了一口氣,然后心立刻被提了起來。

    “連內應是誰都不知道,那豈不是說,舅舅還在危險中?”

    尹憂似乎猜到了江衍會問這個,他連忙說道:“陛下不必擔心,裴老將軍被刺殺后就封鎖了消息,除了兩名親信,軍中高層只當他命懸一線,為了不擾亂軍心才一直封鎖消息?!?/br>
    江衍皺起眉頭,尹憂要他拿主意,他是想不出什么好法子的,北陵大營的高層少說也有十來個,這些將軍們戰功彪炳,在軍中聲望很高,冤枉了他們哪一個都不成,直接派兵把這些人都抓起來顯然不可取,萬一在有心人的攛掇下造成兵亂,那就得不償失了。

    除非,能確認這些人中的哪一個是內應,把人抓起來,總會查到蛛絲馬跡,安撫起軍心來也更容易。

    江衍來回走了兩步,對尹憂說道:“朕待會兒要和丞相商量,你先回去?!?/br>
    顯然尹憂也沒把希望寄托在一個剛剛登基不到半年的小皇帝身上,聽到丞相兩個字,他安心了,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退下了。

    江衍不是察覺不到這種變化,他微微的握緊了拳頭,臉上卻沒有什么表情。

    沒有了元初帝的壓制,顧棲也放開了手腳,六部降格后,他最近上呈的幾樣政策實實在在的打出了名聲,名聲帶來的好處是巨大的,不說遠的,就是最近,他把丞相分內的事情全都撈到了手里,還辦得井井有條。要知道他的手里還是有一個明心苑的,一個人的精力能達到這樣可怕的地步,已經很讓人吃驚了,更讓人吃驚的是,這么忙碌的顧棲被召到御前的時候,看上去還是初見那副溫柔閑散的模樣。

    “陛下,召臣來,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顧棲微微的笑了笑。

    江衍沒有多說廢話,開門見山道:“剛才尹將軍述職,告訴了朕一個消息,朕拿不定主意,想和顧相商量一下?!?/br>
    他把剛才尹憂對他說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并沒有絲毫的隱瞞,顧棲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這倒不是什么難辦的事情,這些人處心積慮,不就是為了造成大顯內亂嗎?那陛下就送上門,總會有人露出馬腳的?!?/br>
    顧棲說的輕松,雖然江衍也隱隱約約想到了這一點,但還是沒有能習慣顧棲對他這樣的說話方式和態度,他盡量讓自己忽略顧棲那落在自己身上,比尹悅肆意十倍的視線,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他實在很不自在。

    “顧相的意思是讓朕,引蛇出洞?”

    顧棲的唇角微微彎起一個溫柔的弧度來,他輕聲說道:“陛下很聰明呢,臣的想法,一猜就猜到了……”

    這話一語雙關,意思模糊又直白,讓江衍想要質問的話都咽了回去。

    確認了引蛇出洞的計劃,江衍和顧棲商量了一下,補充了一些細節,事不宜遲,隔天早朝,江衍就宣布了巡視北陵大營的決定。

    北陵大營的京畿守衛的第一線,帝王巡視也不是沒有先例,何況這會兒剛剛步入早春時節,還不到忙碌的時候,群臣都沒什么意見,行程很快就被定下。

    其實尹憂前腳剛走,他后腳就要去巡視大營是很刻意的,江衍也知道,但是軍中的事情一刻也耽誤不得,舅舅沒事的消息一旦走漏,他就很快會有生命危險,而且刺殺皇帝成功,造成內亂的可能性比起控制北陵大營要大得多,也快得多,即使知道可能是陷阱,只要確認了他這個皇帝的身份屬實,不信他們不動手。

    帝王出行一般是很勞民傷財的,所以為了名聲,皇祖父一輩子也沒出行過幾次,有時候江衍都有些懷疑,是不是皇祖父也會像他一樣,喜歡微服私訪,時不時外出逛逛,不然怎么耐得住宮里的那份寂寞。

    江衍卻不要什么排場,他只求輕車簡從,盡快的趕到北陵大營去,但是為了防止有人在半路上刺殺他,他還是聽從了顧棲的建議,帶上了兩千禁衛軍。

    顧棲沒有跟著來,他的職責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比起江衍這個皇帝要重要得多,不過他卻給了江衍一個錦囊,讓他有危險的時候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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