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你硬著嗎(h)
做的時候白闕變回了人身。 今日和昨日有些不同,雖然發情時身體很熱,但玲瓏的神智是清醒的,不像昨日腦子里昏昏沉沉,做起來也格外肆無忌憚。 她跨坐在白闕腰身,垂眸看向他。 男子的銀發披散在肩頭,赤金色的瞳孔映出少女的面容,氣質清遠,看上去圣潔不可褻瀆。 玲瓏看著他就覺面熱,一時間甚至不知該從何下手,忐忑地挪了挪身子,大腿根卻硌到一片硬挺。 她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誒?你,你硬著嗎?” 白闕心中慚愧,低下頭:“抱歉,是在下修行不夠,你身上的香氣實在……我盡力在克制了?!?/br> 狹長的鳳目眼瞼低垂,眼角眉梢暈開桃色春意,像是朝霞灑落在神山的霜雪之上,分明是純潔無垢的景色,卻不知為何令人油然而生玷污之意。 玲瓏咽了咽口水,覺得有幾分誘人。 “沒、沒關系,也正好嘛?!彼肿兊镁o張起來,身子僵硬不敢動,怕碰到他腿心那東西,“我腰有些酸,今天可以你來做嗎?” 白闕遲疑片刻,卻也答應下來:“好?!?/br> 他伸手解她的衣帶時,少女柔軟的手心卻先按了上來,她直勾勾看著他,眸光瀲滟,紅唇微啟,用著低若含欲的聲音對他道:“先親我……” 心房像是被什么柔軟之物撞上,瞬間化作春水潺潺。 鬼使神差,白闕頷首吻上她的唇。 先前做的時候,他不敢逾越,只是蜻蜓點水般輕觸了一下,如今實打實地吻了上去,感覺有些不大一樣。 柔軟,比甘露花汁更為香甜,仿佛在親吻一片云,可它有溫度,真實存在,勾挑著他的味蕾,遠比他想象中的更令他欲罷不能。 生平第一次與人親吻,他的動作極為細致,吮吸她的唇時,都不舍得多用一分力氣,玲瓏比他多些經驗,悄悄伸出小舌探進他的唇縫里,試著勾上他的舌。 白闕一滯,以同樣的方式回吻她。 “唔……嗯……” “白闕?!蔽钱?,她氣息不穩地喚他,雙頰粉紅,像是剝了殼的荔枝。 “嗯,我在?!?/br> 白闕褪下衣物,陽具貼了上來,玲瓏偷偷瞄了眼,頓時緊張得發抖。 這、這么大啊。 玉白色的陽物差不多有她手腕粗細,長度看起來也很駭人,她大致在腦海中比了比,甚至有她小臂那樣長。 ……感覺被這樣的東西插進來一定會壞掉的。 但是昨日都做過了,今日應該也沒有什么問題。 她索性閉上眼,視死如歸般將腿夾上白闕的腰,試著迎合他接下來的動作。 “嗚……” 插進來了。 玲瓏感受到腿心的巨物,雙腿止不住的顫,含著冠首的xue口一個勁的收縮,像是要將他擠出來。只是這樣反而夾得更緊,陽具被夾得脹痛,令上方的白闕更是進退難當。 白闕知她不安,低抽一口氣,強忍下一入到底的沖動,對她放緩了音色:“你不必這么緊張,若有不適,只管和我開口?!?/br> 玲瓏睜眼,不安地看向他:“白闕不緊張嗎?” 當然緊張。 白闕溫柔地對她笑:“我從未與人做過這些事,不善此道,自是緊張的,不過我比你年長,這種時候總要從容些?!?/br> 他頓了頓,音色放得更低:“若是覺得痛,或不舒服,我們就不做了?!?/br> “嗯?!?/br> 聽到玲瓏回應,他才繼續挺身,甬道足夠濕潤,插入得卻并不這么順利,內里凹凸不平的蜜rou劇烈地蠕動,每進一寸都極為艱澀,緊得像是要將他絞斷。 他壓抑著,柔聲問她:“可……還好?” “啊,好漲啊?!绷岘嚢氩[著眼,溢出淚來,雖然脹得難受,卻還不至于疼痛,只是有些不大適應。 “嗯,我不動,若你適應了再喚我?!卑钻I輕應。 玲瓏點了點頭,濕漉漉的杏眸眨了兩下,摟著白闕脖頸盡可能地放松自己的腰身。 但還是花了好一會時間才適應。 “你可以動了?!本徍土艘粫?,玲瓏才開口。 白闕慢慢抽出身,又徐徐插入,因為動作緩慢水聲也格外細膩粘稠,rou物蠻橫地擴開內壁,每一寸凹凸不平的內里都能細致地感受到。 內里太小太緊,柔軟細膩之處將他緊緊裹含住,多用一分力氣都怕碰壞她,所以他的動作格外溫柔,扶著她纖細的腰肢開始挺動身體。 雖然力道不大,但每下都入得極深,起落時帶來極強的失重感,快意也漸漸溢了上來。 她不禁舒服地喘息:“嗚……嗯……白闕……好舒服……” 聽到她動情的聲音,白闕仍有顧忌,壓抑著洶涌的情欲,控制著進入的速度,不由微微蹙起了眉頭,神色既歡愉又痛苦。 男子隱忍的神色全都落在玲瓏的眼中。 玲瓏看著他清冷的面容,只覺得他美麗得如同水月鏡花,即便是和他做這種親密之事,也令她有種如夢境般虛無縹緲不切實際之感。 殊不知白闕也與她是一樣的想法。 少女純白無垢猶如冰雪,他如今所做的一切,都令他覺得自己是在褻瀆和玷污她的純粹。 可他,明知罪不可赦,卻已無法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