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罪犯(微h)
LE餐廳后廚的小陽臺。 “親愛的墨,你回國了居然沒有提前告訴我,”主廚Alan是個中法混血,黑發藍眸,大胡子,身形魁梧,“早知道你會來,我就把最好的那塊牛里脊留下來了?!?/br> 墨棲川推開了對方熱情的擁抱,不著痕跡地皺眉:“Alan,你剛才是在切什么rou類嗎,味道很重?!?/br> Alan聳了聳肩,搖頭道:“就知道你這個潔癖能聞出來,我剛才在弄海鮮香辣毛血旺,可能是沾到了吧?!?/br> “又是你的中西結合新菜式?!蹦珬ㄝp輕頷首,目光掃過靠墻放著的一堆垃圾袋—— Alan察覺到他的視線,笑了笑:“墨,你盯著我新買的垃圾袋干嘛?”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這邊東西擺得太亂了?!?/br> “你怎么還是對環境這么挑剔,”大胡子呵呵笑道,“我們的后廚可不是無菌花園?!?/br> 墨棲川扯了扯唇,推開了玻璃門,向往里面走去。 “墨,稍等一下,里面正在做煙熏羊排呢,味道比較沖,別讓你的定制襯衫被染上味了?!盇lan拉住了他,“這次是你一個人來嗎?” “我朋友送我來的,我還想去你的廚房里取一瓶紅酒給他,價格好商量,最好年份久遠一些的?!蹦珬ǚ路鸷芟胗H自去挑選紅酒,“你的酒櫥呢?我記得你的女朋友特別寶貝你那些紅酒,該不會被看管起來了吧?” Alan的表情有一瞬間僵硬,很快又恢復了正常:“當然不會,她管不了我。你想要紅酒的話稍等我一會,我去取過來?!?/br> 墨棲川點頭:“也行,我去趟洗手間,你稍后拿到大廳吧?!?/br> Alan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了老朋友,給你拿瓶F國酒莊原產干紅,就當我送你的回國禮物吧?!?/br> “謝謝?!蹦珬ㄉ钌畹乜戳怂谎?,轉身離開。 在去往洗手間的路上,許多細節在他腦海中快速地排列起來,逐漸成形—— Alan身上有別于普通rou類的血腥氣,最高承重的黑膠塑料袋,煙氣繚繞的后廚,還有桌上放著的管道疏通劑...... 這一切都讓他嗅到了犯罪的味道。 同一時間,任小月正在洗手間的前臺用水拼命漱口。 “咳咳......嘔.....” 齒縫間仿佛還殘存著鵝肝詭異的味道。 日了狗了,那種肥膩的脂肪肝為什么會是招牌菜? 就在此時,她聽見背后傳來慢條斯理的腳步聲。 是皮鞋敲擊地板的聲音。 有人過來了? 值得一提的是,這家餐廳的洗手間設計在回廊的里側,離用餐的大廳很遠,與后廚專用通道連接。 男廁和女廁分布在兩邊,中間是長長的鏡子和男女共用的洗手臺。 所以任小月有點煩,因為這很不方便她對著鏡子咧嘴,看看牙縫里有沒有殘留的鵝肝碎末。 來人走到她身后似乎頓住了腳步。 任小月抬眸,從鏡子里看到了身后男人清晰的身影—— 高挑的身影,蒼白的皮膚,深邃如上帝精心鑿刻的五官,還有冰冷的黑瞳。 極致簡約的白色襯衫穿在他身上反而自帶禁欲的誘惑,每一顆扣子都嚴絲合縫地閉攏,反倒叫人更想扯開。 任小月只瞥了兩眼,臉龐就開始guntang,不敢再看—— 男色撩人,男色撩人。 這家伙原地出道,隨便演個電視劇都能爆火吧。 殊不知,此時墨棲川平靜的心湖此刻也波瀾驟起。 因為在他認知體系里發生概率為零的事情,此刻確確實實地降臨了。 為什么只是看到這個女孩的背影,他就已經感覺到身體的每一處神經都已經被多巴胺和性荷爾蒙掌控? 墨棲川有一瞬間懷疑自己是否誤服了致幻劑。 這種興奮感與他過去那次的單戀截然不同,更加強烈的對性的渴望席卷了他的全身。 打個比方,如果說以前對學姐的好感是日落時起伏的海潮,那么現在就是毀天滅地的十級海嘯。 因為兩人的內心都處在極端的震撼中,氣氛反而顯得格外沉默。 只有自來水嘩啦啦傾瀉的聲音。 任小月接了點水拍在自己臉上,努力給自己降溫—— 清醒點清醒點清醒點...... 這男人再絕,跟咱沒關系。 就在她把水龍頭關上后,不遠處忽然傳來了重物摔落的“咣咚”聲。 人聽到聲響會下意識地往那邊看。 摔落的東西好像還不止一個,“嘭”地又來了一聲。 墨棲川已經大步走過去了,任小月出于人類好奇的本能也跟了上去—— 事后,她無數次地后悔自己為什么要腳賤。 發出聲響的是不遠處員工通道,門半掩著,隱約能看見里面是上下樓的階梯。 墨棲川推開門,撲鼻而來的腥臭味,眉間一凝,反身朝著任小月輕聲呵斥:“別過來!”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任小月的余光已經瞥見了樓道里滾落的黑色塑料袋,還有半截紅白色的肢體。 這等電視劇里才會出現的恐怖場景讓她的瞳孔驟縮,下意識地張開了嘴,想要尖叫—— 下一秒,男人已經箭步沖過來,死死地捂住她的嘴:“噓!不想死就別出聲——” 任小月已經腿軟了。 墨棲川幾乎是抱著她的腰直接往回拖拽,把人扯進了廁所。 她心中驚恐萬分,因為男人把她押進了一個隔間后就鎖上了門。 “唔唔.....”她搖著頭,心臟瘋狂跳動,“干什么、放開唔......” 墨棲川把她按在馬桶蓋上坐著,嘴唇貼著她的耳朵輕聲道:“你聽——” 衛生間外傳來了拖著重物的聲音。 那腳步聲十分粗重地來回走動,似乎在觀察著走廊上有沒有人。 任小月此時埋首在男人懷里,嗅著對方身上清新的柏木香氣,無法自抑地顫抖—— “是......嗚嗚......” 是死人了吧? 外面是兇手嗎? 墨棲川用手拍著她的后背,嘴唇貼著她的耳廓,盡力安撫受驚的小姑娘:“乖女孩,配合我?!?/br> “救......”任小月害怕得死死抓住他的衣襟。 “不會讓你有事的?!蹦腥说穆曇魩е鵁釟忏@進她的耳xue中,有點瘙癢,卻又給人安心的力量。 與此同時,“咚、咚、咚”的腳步聲離他們越來越近。 任小月渾身緊繃著,眼淚都快迸出來了。 她才十八歲,她不想遇到這種變態殺人狂。 墨棲川的手指撫上她顫抖的嘴唇,低啞地念了聲“抱歉”,緊接著就覆了上來。 任小月怔怔地,被輕易撬開了唇齒,露出里面的小舌頭,然后被迫仰起頭接受了對方近乎強迫般的侵入。 “唔......嗯......”她想扭開頭,可是卻又想著門外的殺人犯而不敢亂動,只能任由男人在她齒間索取津液。 兩人的呼吸漸漸急促,門外的腳步聲也好像停在了這扇門前。 任小月閉上眼睛,心臟因為極端恐懼跳得格外劇烈。 墨棲川很清楚門外的罪犯正在觀察—— 對方一定是在懷疑門內到底是一對沉浸在愛欲中的野鴛鴦,還是已經發現犯罪現場的目擊者。 男人的手伸入了女孩的裙擺,舌尖從她的唇開始往脖子和鎖骨蔓延,吸吮時嘖嘖的水聲在整個空間中顯得格外曖昧。 “嗯!啊......”任小月感覺對方冰涼的手指正在內褲上緩緩試探著,摩挲著,忍不住發出了yin糜的悶哼。 在公共場合被陌生人撫摸敏感帶,這種AV情節為什么會發生在她身上??? 可是這樣的聲音依然不夠。 墨棲川的另一只手已經探入女孩的上衣,將她一邊的綿乳從少女胸罩里解放了出來,握在了掌心,指尖慢慢地輕捻那一顆紅色的小櫻桃。 “啊......嗯嗯.....”任小月忍不住媚叫出聲,一時間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墨棲川對人體太過熟悉,即使感情經歷匱乏,也不影響他對任小月的性感帶的探索。 而任小月絕望地發現,因為心理上太過緊張,身體居然更敏感了。 xue口控制不住地越來越濕,男人的手指已經從內褲的蕾絲花邊里鉆了進去,來到了茂密而又溪水潺潺的少女密林。 柔軟的花唇已經微微張開,仿佛在歡迎著陌生訪客的侵犯。 墨棲川的眼眸垂下,細細地看著眼前的少女。 她的臉龐緋紅,泛著情潮,眼瞳里是驚恐和羞怒,還有少許無奈。 他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掰開她下身的花蕊,往里面摸去。 女孩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也慢慢顫抖起來。 墨棲川平日里向來對男女之事不太上心,重視精神交流多過rou體交媾,此時卻整個人都仿佛陷入了一種難言的震顫—— 原來真的喜歡上一個人,會這么想要用身體去傳遞愛意。 狹小的空間里,rou體摩擦的溫度持續升高,任小月不斷收緊xue口,卻無法阻止男人有力而靈巧的撫摸。 rouxue里流出的花汁沾濕了男人的手指,rutou硬得摸起來就像小珠子,任小月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控制不住。 上天沒有賜給任小月絕美的外貌,但幸好,給了她一副動聽的嗓子。 少女柔軟而又甜蜜的嬌哼,在情動時簡直是致命的催情劑。 當墨棲川發現自己已經抓著少女的雙腿,將勃起的欲望抵在她的花心時,他都有點恍惚了—— 這到底是幻覺,還是荒誕的現實? ======================================= 墨棲川:奇怪,我是不是磕藥了? 任小月:完蛋,我是不是太yin蕩了? 殺人犯:尼瑪,我是不是被遺忘了? 不過小月的第一次不會在廁所搞的,哈哈。我要給她完美初體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