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逃課(微h)
此時,手指顫巍巍地撤回了消息的任小月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人生會多么荒誕離奇。 她蜷縮在座位上,心慌意亂地望著旁邊,舍友們還在刷著手機等思修老師點名,絲毫不知道她此刻內心的兵荒馬亂。 完蛋,自己居然敢發那種表情給異性,而且還是—— 衛寧。 那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出現在任小月擇偶范圍里的存在。 只用一眼,她就知道,自己和這個男人處在不同的世界。 任小月是個堅定的“門當戶對”婚姻觀的擁躉者,在她看來,雙方差距過大哪怕因為短暫的激情湊在一起,也會是一場悲劇。 她最理想的對象就是人們常說的——“經濟適用男”。 他可以長得很平凡,但人一定要樸實靠譜,可以不愛她,但一定要對家庭有責任感,不會隨意出軌。 但是懷揣著這么樸素愿望的她,迄今為止連一個符合她標準的男生都沒找到。 或者說,人家看不上她。 這就很尷尬了,任小月有時候看著朱可嘉和她男朋友煲電話粥時羨慕不已,為什么大家找對象都這么容易,只有自己好像才是地獄模式呢? “外語系,畢雨,朱可嘉,杭萍萍,任小月......”講臺上的老師正在點名。 “到!”杭萍萍撞了一下身側神游天外的舍友,“快點回答啊?!?/br> “啊......哦,到!”任小月這才從亂七八糟的思緒里醒過來,連忙高聲應道。 身后傳來一聲悶笑。 任小月頓時臉上火辣辣的,這人笑什么笑,自己不就是回答得慢一拍嗎。 點名環節之后,杭萍萍她們交換了一下眼神,開始一個一個弓著腰從座位上偷偷出去。 任小月坐在最里面,所以是最后一個走的。 就在她努力地彎腰躲避老師的不定期掃過來的視線時,忽然感覺手腕被一只炙熱的大掌擒住了。 “!”任小月扭頭一看,心里頓時一陣草泥馬飄過。 少年似笑非笑地用他那雙黑亮的獸瞳瞅著她,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嗨,又見面了?!?/br> “路子蘊,你放手?!比涡≡录钡靡?,腰壓得更低,生怕被上面的老師發現。 “今天下午有人比賽都沒看完就跑了,害我白期待一場,”路子蘊這廝也狡猾,笑嘻嘻地攥著她的手,指腹還摩挲了一下她的皮膚,“你現在還想跑,那得求我?!?/br> 任小月只覺得周圍火辣辣的視線朝她這邊瞥來,顧不得害羞,連聲道:“求你了,行吧,快點啊老師要看到了?!?/br> 路子蘊唇角有點干,忍不住抿了抿:“嘖,這求得沒什么誠意啊?!?/br> 少年人的手掌寬大,抓握著她的手時曖昧而有力,任小月又羞又急,抬眼一看卻見舍友們都在門口睜大了眼,仿佛看到什么不可思議的畫面。 “你要什么誠意,大哥快點說吧——”她真的要瘋了。 “微信?!睂Ψ搅硪恢皇帜贸鍪謾C,展示出綠色的二維碼頁面。 任小月,氣憤地瞪了他一眼,最后還是無奈地屈服了。 加就加,吃虧的難道還是她嗎? 等好不容易出了教室門,她就看見舍友們圍著她鼓掌。 “任小月,牛啊?!?/br> “我都沒發現路子蘊就坐在我們背后!” 連一直不理人的畢雨也以一種奇異的眼神看著她,仿佛發現了豬會跳舞一樣。 任小月羞恥得往前走了好幾歩,然后又轉過頭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為什么他這樣!” 杭萍萍在一旁捂著臉:“小月,我看到他剛才拉住你不放的樣子,好像偶像劇哦?!?/br> 一路上,花式調侃不絕于耳,就連畢雨都完成了自我說服,她堅定地認為路子蘊審美有問題。 “親愛的,你和路子蘊的喜酒一定要請我做伴娘哦?!?/br> “生幾胎好呢,我給小月算算,要不就一兒一女湊成好!” 任小月生無可戀地靠著環校巴士的欄桿,不想回答她們任何一句話。 她現在暈乎乎的,恨不得一頭扎到床上什么都不去思考。 回到宿舍后,因為又出了一身汗,任小月跑進了洗澡間。 在淋浴頭下,她摩挲著自己的皮膚,往上面涂抹著桃子味的沐浴乳。 香氣氤氳間,她低頭看著胸前隆起的兩只小包子,有點臉紅。 和那些小廣告里豐滿而又雪白的豪乳不一樣,她的兩只小包子一手輕松掌握,還有剩余的空間。 腹部這里也軟軟的,并不緊致,也沒有漂亮的馬甲線。 還有雙腿,這可能是任小月對自己唯一滿意的地方,又直又細。 她的手指往兩腿之間探,手指越過茂密的叢林,來到花戶的位置。兩瓣花rou被剝開,花灑對準迭皺的rou隙緩緩沖洗。水流洗刷著嫩rou包裹的花核,讓她忍不住細微地顫抖起來。 這是她偶爾自慰的方式。 作為一個身體發育已經處在成熟期的女性,任小月也是有一點小需求的。 她知道自己并不美艷,沒有36D也沒有蜂腰翹臀,不過也許是被今天接二連叁的“艷遇”刺激了,她忍不住閉上眼,想象著自己和戀人上床的樣子。 對方會是什么樣的人呢? 她喜歡健碩的肌rou,可以有力地環抱著自己。 她喜歡被人從后面抱住,溫柔地哄著,慢慢進入身體。 真是奇怪,明明連男朋友都沒有,可她的幻想里,抱著她的人一定不是......那些大街上隨處可見的,肥rou敦實、大腹便便的男人。 在同樣的夜色,同一片天空之下。 男生宿舍的淋浴房里,少年猶如蜜糖般色澤的結實肌rou在燈光下散發著熱氣,堅實的腹肌之下,是蓄勢待發的強健而碩大的性器。就如所有女生私底下幻想的那樣,這個體院男籃最出色的前鋒擁有和他本人一樣強勢而兇狠的男性象征。 他低低地喘著氣,喉嚨里發出獸性的呻吟,雙手在鼓脹而飽滿的rou莖上來回動作。 潮濕而又溫熱的浴室里,在水流嘩啦啦的聲響中,路子蘊的腦子里都是今天晚上女孩那驚慌失措的臉龐,還有她那句—— “求你了,行吧,快點??!老師要看到了......” 當時聽到這句話時,他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往下腹沖去,如果不是忍耐力極佳,恐怕當場就要出丑。 他的手指安撫著躁動不已的roubang,心里卻想著,早晚有一天,他非得把她摁在哪個教室狠狠地cao一頓。 實在太可愛了。 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自己只能繳械投降。 那個一點都不漂亮的女孩,只是站在那里,他就已經在幻想和她抵死纏綿的模樣。 沸騰的血液在告訴他,不要去抗拒這份感情,否則的話,會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