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
顧斐寧看著她粉嫩漂亮的小嘴張張合合,說的卻凈是些煞風景的話,他果斷的用嘴巴覆上了她的——很好,那些他不想聽到的話終于停止了。 段言可以感受到這個吻跟剛才的不同,似乎更具有侵略性,他的嘴巴整個含住了她的,她要張嘴說話,卻給了他可趁之機,他的舌頭伸進來,搜刮著她口中的津液,然后喝下,而他的眼睛沒有閉上,段言怔怔的看著他,感受著兩人唇齒間的你來我往,又被他的目光鎖住,臉開始慢慢發燙。 她終于受不了他野獸一樣近乎于占.有般的目光,任命的合了眼,整個人都軟軟的倚在他身上,丁香小舌被他舔.弄著,每個毛孔都好像張開了。 顧斐寧吻著吻著便情難自禁起來,聞著她頸中獨有的清香。他的手從她的肩膀上慢慢滑著,移到了她柔軟的腰部。 段言怕癢,哪怕是他什么也沒做,都忍不住笑起來。 她剛離開他的唇,顧斐寧就緊緊追了過來,兩人的姿勢也變成了他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那雙作惡的手也從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在她腰間重重的撫了一把,段言顫了顫,唔了兩聲卻說不出話來,他纏住她深深的接吻。 段言怎么會不知道他意圖何在,她漲紅著臉推拒起來,但顧斐寧到底是個男人,就算平時怎么讓著她,這會兒也是不可能讓的,他只用一只手就控住了她的雙臂,而另一只手…… 某處一涼,他終于握了個滿.懷,顧斐寧滿足的嘆息,還不忘得意的在她耳邊調笑:“你還是有些rou的?!?/br> 段言整個人就像是一截被點燃的木頭,快要燒起來了,男人的大掌一收一放,就連喘息都帶著濕意,拂在她的臉頰,她說不出的難受。 更關鍵的是,有東西硬.硬的戳在她的大腿上,叫她連反抗都忘記了。 “別……這是在辦公室?!倍窝云D難的出聲,她心里又氣又急,禽獸就是禽獸,怎么能不分場合的發情,他的辦公室門沒有鎖,萬一有人進來,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沒人敢進來,”似乎是猜到她在想什么,“放心好了?!?/br> 放心什么??!她一點都不能放心好嗎! 還想再說的時候,她卻忽然倒吸了一口氣。 一絲涼意傳來,段言唯一的感覺是,他的唇是微涼而溫柔的。 他像個孩子一樣的窩在她胸前,手上照顧一個,嘴里照顧一個。 被他制住的兩手也不再用力反抗,段言不想承認,可是不得不承認,這具身體在遇到他的時候,就輕易的投降了。 她的嘴中發出羞.恥的聲音,當她意識到的時候,死死的咬住了唇。 顧斐寧吐出一個,輕笑道:“言言,別忍著……” 段言面色酡紅,咬牙切齒的說:“閉嘴……” 他揚了揚眉,如她所愿,不再說話,專心做事。 結束的時候,顧斐寧替她穿好衣服,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還在生氣?” 段言真的一點也不想理他了。 “既然不生氣了,要不再幫幫我?”顧斐寧拉住她的手就要往他那里去。 段言被他嚇得立刻回神,恨恨的看他:“你不要臉我還要呢?!?/br> 天知道她剛才一直在擔驚受怕中度過,他竟然還要來! 顧斐寧見她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眸子卻水水的勾人的很,便松開了,“別怕,不嚇唬你了?!?/br> 段言看他站起來,但是怎么辦呢,她的視線不由得朝某個方向而去—— 怪獸仍囂張的沖著她。 顧斐寧面上也閃過一絲尷尬,他說:“我去洗手間一下,等會兒送你回家?!?/br> 說罷他就走了。 他在洗手間呆了一會兒,出來的時候神清氣爽,褲子也恢復了平整,眼神清明。 段言不齒的瞥了他一眼,想著他在洗手間會做的事情,忍不住耳根又開始暗暗上火。 …… 顧斐寧將段言送回家,本還想跟她說點話再走,結果一到她家,她就飛快的開了門跳下車,“你早點回去休息吧?!?/br> 弄得好像他會吃人一樣。 他輕哂道:“欠了我好幾個晚安吻了,還是你預備以后一次補齊?” “反正不是今天,”她背著手退后了幾步,風將她的額發吹亂,她的表情又俏皮又靈動,“我走了?!?/br> “真沒什么要跟我說的了?” “噢……”段言停下腳步,回過頭:“對了,安諾跟我說讓你別忘了下周是她的畫展,我答應她你一定會去了?!?/br> 成,都替他做主了,但他卻一點也不生氣,甚至輕輕的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調。 今晚,太值了。 安諾的畫展在溪城天華美術館開展,顧斐寧和段言準時到場。 畫展的主題是叫做“安然于心”,這四個大字濃墨重彩的標注在展廳外頭的畫板上,安諾穿著一身素潔的套裝站在展廳門口,宛如一朵清麗的百合,正在與來捧場的朋友應酬。 顧斐寧牽著段言的手上前,安諾眼睛一亮,“你們來了!” “說好的嘛,”段言遞上邀請函,“大畫家可以給我簽個名嗎,說不定以后會升值啊?!?/br> 安諾樂的拍了拍她的手:“不要取笑我呀,如果你不嫌棄,我送你畫兒好了?!?/br> 說起畫畫,段言就想起小樹,原本她今天是要帶著小樹一起來參觀畫展的,但前一天的晚上他卻說老師今天要帶著他們去少年宮參加合唱比賽,所以沒辦法到場了,也是相當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