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
“哈…”xue口一陣收縮,亟待被什么填滿,他扭開頭閉著眼,表情禁欲隱忍的像個圣徒,雙腿本能地纏住對方勁韌的腰,急切地索求著更多。而沙耶羅卻遲遲按兵不動,有意折磨他懲罰他般的,guitou來回摩擦著他濕漉漉的入口。 “進…插…插進來……”他睫毛顫抖,都快啜泣起來。 “為什么不肯聽哥哥的話呢?”沙耶羅湊到他耳邊,用一種正經到惡劣的口吻問,“去紐約念大學好不好?” 血液在顱內翻涌,腦袋嗡嗡直響,他仍然堅定地搖搖頭,齒縫里迸出一個“不”字,身體便往下一沉,熾熱的rou刃已突進了他充分擴張的xiaoxue。 然后不動了。 “真不聽話?!?/br> 帶子被沙耶羅的手勒得很緊,又突然松開,啪地一聲彈到紅腫的臀瓣上。 一種被打屁股的難堪錯覺讓赫洛惱羞成怒,一口咬住沙耶羅的頸側,像只被惹急了的兔子般眼圈發紅。 沙耶羅吃疼地發出一聲沙啞的低哼,抄起他的腰往上狠狠插到了深處,然后托起他的屁股,用guitou極重極慢地cao弄他的敏感點,攻占侵略著這個渾身逆鱗令他時常束手無策的小家伙最脆弱的領地。 “是不是要哥哥狠狠教訓你肯聽話?” 赫洛過電般的渾身一震,腿不自覺地絞緊,饑渴地想要體內的東西插得更深更狠,嘴巴卻牢牢咬著他肩頭不放,用實際行動表示了拒絕。 沙耶羅忍無可忍地重重揉了幾下他的臀部,背脊發力,拉弓射箭般盡根退出又整根沒入,每一次都精準地命中靶心,將身上人干得一下子哭叫起來。 “哈…啊哈…啊…” 體內的東西進得太深了,深得像貫穿了心臟。 洶涌的快感毀天滅地,赫洛拔高了呻吟,淚水恣肆,經年累月積壓的情感在這一刻得以宣泄出來。屬于心上人的性器兇狠貫穿著他,一下比一下更用力,仿佛要將他們嵌連在一起。他在與他朝思暮想、魂牽夢繞的造物主zuoai,像一根肋骨被熔回他身體,一只流浪的無腳鳥重歸巢xue。 “哈…嗯!” 劇烈到滅頂的快感沖刷著每根神經,令他很快xiele身,雙腿痙攣地從勁韌的腰身上滑下來。 沙耶羅解開他的雙手,提起赫洛的腰身翻過去,從后面干他,不料他卻在此時不要命的掙扎起來,布滿汗液的身軀像條滑溜溜的魚一樣在他身下扭來扭去,讓他插進深處的東西一下子滑脫出來,xiaoxue抵抗般的收緊。 “不許…不許射在里面?!焙章迮み^頭,彎曲的脊骨優美似蛇,氣喘吁吁,眼梢飛挑,“除非你跟我結婚。我不許你跟別人……” 沙耶羅一把抓住身下雌伏之人的后頸,把他從背后抄起來,面朝著鏡子,雙手牢牢箍著他亂扭的腰,從下至上地深深頂到了底,一直干到他泣不成聲,崩潰似的哭出聲,連呻吟都斷斷續續,幾不可辨的哀求起來。 然后他把臉埋在懷里人亂糟糟的銀發間,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啞饜足的喟嘆,腹肌絞緊,將淤積數年的愛欲一股腦激注在他體內。 “我原本就是這么想的?!?/br> 說著他低下頭,抓住他的手腕,吻上他無名指上的戒指。 “否則,你以為我把這個送給你是什么意思?” 赫洛不敢置信地睜開眼,闖入視線的是鏡子里令人無比羞恥的景象,他又慌張地合上眼皮。 沙耶羅從他體內退出來,溫存地啄吻他后頸,把他抱起來去了浴室,兩個人擦槍走火的又在浴缸里做了一回,最后折騰得赫洛體力不支地昏睡過去,沙耶羅才酣然止戈,把濕淋淋軟若無骨的人擦干凈,抱回了床上。 “沙耶羅…我告訴你,你休想把我甩開……” 聽見懷里人小聲夢囈,沙耶羅將他赤裸的身軀摟得更緊了幾分,坐起來靠著墻,順手從床頭取了一根煙叼在嘴里,戴上了他放在枕頭下的手表,盯著閃爍的數字看了幾秒,又將它關閉了。 這時靠在他胸膛的頭磨蹭了幾下,一只手攀上他的胸口,猝不及防地奪掉了他手里的煙?;⒖趭Z食的家伙翻了個面,朝他慢悠悠地呼出一口煙霧,一雙藍眼睛半翕半張,猶如雨夜里的貝加爾湖般朦朧而魅惑。 “喂,之前你說要告訴我的那個答案,還做不做數?”他漫不經心地問。 “什么答案?”沙耶羅明知故問地露出一絲壞笑。 赫洛立即一個鯉魚打挺,爬起來騎坐在他腿上,憤懣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你敢耍賴試試?” 沙耶羅似笑非笑,眼神促狹。 赫洛勾著他的脖子逼視著他,目光猶疑閃爍,沙耶羅能感覺到他貼著他的胸膛里的東西仿佛兔子一樣惴惴不安地上下亂竄,忍不住俯下身啄了一下他的心口,瞇起眼自下而上地盯著他:“我的小兔子真是長大了?!?/br> 對這個回答十分不滿,赫洛步步緊逼:“假如你食言,我就去搗爛cia的老巢,你知道我能辦到這個?!?/br> 沙耶羅的眼底一暗,把他撲在床上扯開雙腿,長驅直入的挺入才被他蹂躪過的領地。 “所以為了防止這個,我還是把你鎖在床上更好?!?/br> 第60章 女裝咳咳 精疲力盡的陷入昏睡后不知多久,赫洛在一陣嘩啦啦的水聲中醒了過來。他睜開惺忪的睡眼循聲望去——盥洗室的門虛掩著,透出男人正在沐浴的背影,這畫面美好得不真實,近乎像一場夢境。 但這種不真實感即刻被一股洶涌的尿意打破了。 他撐起近乎全裸的身體,東倒西歪地走到浴室門前,目光穿過門縫的瞬間,耳根就灼燒起來。在猶豫著推不推門的一刻,門卻被拉開了。 沙耶羅渾身濕淋淋地站在面前,一只手擦著頭發,腰間裹著條浴巾。 這幕畫面太具有沖擊力,赫洛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 “什么時候醒的?”沙耶羅意味深長地盯著他,“不會又是在偷看我吧? “只是…尿急!”這個“又”立刻戳爆了赫洛的羞恥心,勾起某些陳年舊憶。他粗魯地把礙手礙腳擋在門口的家伙推到一邊,背過身去,渾然不覺這個姿勢恰好把慘不忍睹的屁股暴露給了對方。 沙耶羅關上門走到他背后,把他一把圈在了懷里,一只手探了下去。 赫洛的汗毛全炸了起來,沙耶羅嘴唇貼著他耳垂,用那種要命的氣音低語:“尿啊?!?/br> 他打了個抖,腹部不爭氣地一陣收縮,一下子尿了出來。 霎時間他羞恥得無地自容,回過頭攥緊拳頭對準了身后人的臉,被摟著腰壓在了墻上,雙手找不著支撐點的胡亂摸索,像只被扼住咽喉的小兔子。淋浴開關被撞開來,將兩人交纏的身影攏進一片水霧里。 片刻之后,赫洛有氣無力地撐著洗手池,雙腿發顫,沙耶羅拿著浴巾給他擦干身體,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疲態,下邊也半硬不軟,呼吸氣流不時拂過他光裸潮濕的脊背,似乎還帶著意猶未盡的熱度。 粘稠的液體順著腿根淌下來,赫洛羞恥地倚靠在他肩頭,閉上眼。 這一晚沙耶羅足足要了他五次,還不算浴室里這一回。假如不是沙耶羅有極佳的自制力,他會被他活活干死——即使沒有惡之花的作用,沙耶羅的身體素質也遠遠超過了普通人,即便他經過了強化改造也難以企及。 如果他們真的結婚了…… “在想什么?” 為他梳理頭發的修長有力的手指緩緩游過頭皮,掠過耳廓,順手捏了一下他的耳垂,赫洛頭皮發酥,抓過浴巾擦了擦熱到沸騰的臉,只露出一對眼睛,悶聲悶氣地問:“這…算不算新婚夜?” 沙耶羅為他擦干水草般粘附在臉上的劉海,拿起剃須刀刮去下巴上青色胡茬,那雙迷人的煙灰色的眼睛半瞇著,透過鏡面映照出他的臉。 “今晚才是?!?/br> “什么?”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沙耶羅把他拉到穿衣鏡前,打開側面的衣柜,里面掛著各式各樣的男式服裝,簡直可以辦一場變裝比賽,他不禁想象著沙耶羅穿上這些衣服的模樣,打扮成警察、清潔工、侍應生、電工、政客,甚至還有女人。赫洛拉出其中一條晚禮服,噗嗤一下笑了。 “你該不會還穿過這個吧?” 沙耶羅扣上襯衫扣子瞥了一眼,面不改色地點了點頭:“必要的時候?!?/br> “能不能穿給我看一次?” 他穿上一條內褲,就把那條裙子扯出來,在腦袋里描摹著沙耶羅戴上女士假發,化著濃妝的模樣。他咂咂嘴,好像全然忘了被對方干到哭喊的事實:“真驚人,我覺得你男扮女裝一定是個大美人?!?/br> 說著赫洛轉到他背后,一只手撐起那禮服在他高大的身軀上比來比去,上下測量著他的腰圍,趁機在對方的腰臀上揩油。 假如沙耶羅穿上女裝讓他干會是什么情形?鼻尖擦過沙耶羅披肩的金發的時候,他不禁冒出了這個荒謬的念頭,被自己嚇了一跳。 沙耶羅猛地轉過身,把背后不老實的家伙一把拽過來,把那條露背晚禮服往他身上套。赫洛嚇得推他,被他翻過去,用膝蓋壓著腿窩,整個人貼著鏡子,沒有余地掙扎,只能由著沙耶羅慢條斯理地為他系上晚禮服的帶子。他還半裸著,優美雪白的背脊一根根交叉肩帶襯得艷麗旖旎。 不敢看鏡子里的自己,赫洛別開臉,一片紅暈從耳根蔓延到肩頭。 晚禮服只是被幾條系帶掛在了他身上,他的后面還是真空的。 “現在誰是大美人?” 沙耶羅惡質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發出一聲響亮的聲音,赫洛羞得無地自容,忍無可忍地怒吼:“夠了,沙耶羅,我警告你…” 一個硬物驟然頂住了尾椎,那是一根警棍。 “漂亮的小家伙,你犯法了,我得拘捕你?!?/br> 冰冷的警棍輕輕抽打他的臀部,往私密部位緩慢地挪去,赫洛下意識地夾緊屁股,挺直背脊,沙耶羅堅硬的胸膛壓在著他,呼吸灼熱粗重,警棍劃著圈一點一點滑進他的股縫,在他雙腿之間前后廝磨。 鏡面被呼吸氣流染得一片模糊,赫洛睜開眼,朦朧窺見反光里那雙煙灰色的瞳仁,像一只隱藏在霧氣里的獸。 “我得判你無期徒刑,讓你每天趴在我身下醒來?!?/br> 粗糲guntang的手指撫摩過他的下頜,脖子,徑直探入晚禮服的肩帶間,一根一根的挑散。絲綢的禮服從肩上滑下去,被另一只手堪堪抓住,隔著胸罩的海綿反復揉弄他平坦的胸脯,性sao擾般下流放肆。 “沙…沙耶羅……” 赫洛耐不住地喘氣,下·體已經起了反應,將裙子頂得凸起一塊,修長的雙腿露在裙擺外,顯現出一種性別倒錯的風情。 “還要不要繼續?” 伸進腿間的警棍挑逗著他勃·起的性器,赫洛雙腿發軟,想藏掖住真空的背面。屁股卻本能地翹起來,頂在沙耶羅硬邦邦的大腿上。沙耶羅屈膝托著他,一只手伸進胸罩的位置放肆地玩弄他的乳·尖,另一只手包攏住了他的陰·囊,上下夾擊著,不一會兒就折磨得他整個人顫抖起來。 “啊…嗯…沙耶羅……我不想玩…不想玩了!” 沙耶羅沒有住手,而是變本加厲地逗弄著他,仿佛這樣還嫌不夠似的,他打開抽屜,拾起一個頸環套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在鏡子里打量著他戴著它的模樣,煙灰色的瞳仁深處隱隱綽綽的透出一種深達骨髓的…… 饜足。 那種眼神把赫洛嚇了一大跳。 脖子上的東西堅硬冰冷堅韌,赫洛挪開目光,不敢直視鏡子,卻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它,一種從未有過的慌亂與屈辱圍困了身心。 關于沙耶羅那些不為人知的一面,至少有一點他猜中了—— 沙耶羅真的是個s。 西澤爾的贊嘆一下子回放在他耳邊:那么沙耶羅曾經跟誰玩過這些游戲,又在這間屋子里干過多少人? 心情一瞬間跌到了谷底,他用力掙扎起來,趁沙耶羅的手臂稍微一松就蹲下去,擺脫了他的壓制,把晚禮服脫了下來,斂起眉眼。 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沙耶羅撿起衣服放回去,給對方挑了一件學生制服般的白襯衫,替他披上,卻被抗拒地擋開了手。 “怎么了?”片刻前化身禽獸的男人溫柔地垂下眼皮,慢條斯理地替他解開頸環,“不喜歡這樣?” “你是不是……以前在這里…經常跟別人玩這個?”赫洛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低著頭,銀色發絲下露出被勒出一道淺淺紅痕的后頸。 “從來沒有?!?/br> “…嗯?” 凌亂的銀色發絲下黯淡了的藍眸又重新亮起來,沙耶羅握住他的手塞進袖筒,給他慢條斯理地一顆一顆扣上了扣子。 “我說過,這里的身份只是一種掩飾,而剛才……”他的手指掠過他的喉結翻下衣領,眼底藏有未熄的余燼。 “是因為我很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