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霸占嬌妻 第297節
“這里不行?” “床上舒服?!?/br> 傅總笑了一聲,然后一邊被親吻著肌膚,一邊抱著女人到床上。 她狂野的時候,絲毫不遜色一個男人。 大床上他剛把她扔下去,還不等俯身上前,她就先爬了起來,跪在床上將他摟住,把他摁在床上。 她已經很久沒從一開始就這么壓著他想當女王了。 “那群老東西,你要替我收拾了他們?!彼贿呌H他一邊咬牙切齒的說。 “好!” “快點要我,你怎么這么磨蹭了?”她一邊扯著他的衣服一邊嘟囔到,仿佛他從來沒這么慢過。 傅總竟然哭笑不得:寶貝,是你太著急了。 “你不會不行了吧?你要是不行早說啊?!彼旒笨蘖?,雙手摁著他腰帶的暗扣,竟然怎么都打不開,她的額頭冒汗,臉上紅撲撲的,好像熟透的紅蘋果。 “我要是不行你還要找別人?” “不然呢?你要把我打暈嗎?我很怕疼的?!彼迒手?,惱羞成怒了要。 “你要是敢去找別人,讓我知道你去找誰的話,我就先把你干暈過去然后再去割了他的命根?!?/br> 傅總突然翻身而上,一下子將她襯衣的扣子全部扯開,扣子不知道掉到哪兒去,總之戚總很開心。 背后的內衣暗扣被打開,她立即覺得放松了不少,然后又立即勾著他脖子,昂著頭主動問他。 傅總突然挺開心的,本來他剛回來就接到她電話,聽她的聲音感覺自己像她的奴隸還挺不爽的,尤其是知道她在應酬。 但是現在…… 嗯,他突然很開心,她到底多少年沒這么跟他做過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她生氣了,真生氣了。 在他跟前,如此情景下,她覺得自己也不需要什么殘存的理智。 然后再醒來的時候也有借口讓他不敢笑話她。 當親吻已經不足以泄憤,她想要的更多。 當然,那個道貌岸然狼子野心的,其實不比她好到哪兒去。 如此嫵媚,急不可耐,——那個平時一本正經,總是跟他打太極玩心理戰術的女人,在分開很久以后終于再次讓他大開眼界。 “你想叫誰?” “誰都行,是男人就行?!?/br> “是傅瀟?還是浩鑫?” “都叫來吧,一起伺候我?!?/br> 她繼續吻他,抱著他翻滾在那張舒適的大床上,然后霸道的吻著他,自顧的尋找著她想要的歡樂。 “一起伺候你?我一個你都應付不了,還想要兩個?” “誰說?加你三個!” “你想要一女侍三夫?” “是三夫侍一女?!彼^續吻著他的唇瓣,偶爾還壞壞的咬他一下。 一個男人豈容一個女人如此囂張? “好啊,你先把我伺候好了,要是不暈死過去,我親自去替你找那兩位,嗯?” “嗯,你真好?!?/br> 她的聲音有些發虛,卻是氣場很足。 她的杏眸瞇著,但是那么誘人。 他啃著她的下巴,然后用力咬了一口,似是為了懲罰她的囂張。 若不是她被下藥,他想他或許一輩子都不會聽到這么囂張的話。 漆黑的鷹眸越發的野蠻,無比冷漠又無比狂妄的,就那么死死地盯著眼下肌膚紅透了的女人。 在她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看不見她,在她依偎在他的肩膀的時候。 那一刻他腦海里一閃即過的緊張,這個擁抱太緊,緊到他突然惶恐。 若不是他剛好回來,那她今晚會遭遇怎樣的一場? 以她的性子,如果發生那樣的事情,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他吧? 黑眸里閃過些許復雜的情緒,之后他垂眸看著耳后紅透的女人,一點點的把難過的女人看清楚。 “寶貝,我很抱歉?!彼蝗徽\意十足的,一邊輕輕地對待她一邊對她溫柔的說道。 戚暢的腦子早就不清醒,只是剛分開就受不了的又抬頭去吻他。 “你廢話怎么那么多?跟你又沒關系?!?/br> 戚暢一邊親他摸他一邊跟他說,他卻笑了,然后溫柔的對她。 “別那么溫柔好嗎?”戚暢難過的提議。 “嗯,那你在sao一點?!?/br> —— 這一夜的索求,最后她終于累的昏睡過去。 而他躺在她旁邊看著她,看著她濕透的發,看著她紅潤的肌膚,看著她漆黑的長睫,看著她的眉清。 性感的手指輕輕地撫著她肩頭的肌膚,然后將被子給她蓋好后起身。 他還有些事情現在必須去處理。 當他下樓的時候已經換了另一幅面孔。 冷的要殺人的眼神,三百六十度沒有死角又如冰山般的臉,一身黑色的西裝襯托著他挺拔的身材。 一進那個房間,幾個男人坐在里面都戰戰兢兢,他一走過去幾個人立即從沙發里站了起來。 傅赫看也不看他們一眼,走到沙發里坐下,然后看向那幾個人。 “交代?!?/br> 他只兩個字,冷冷的,翹著二郎腿霸氣十足的坐在沙發里,看也不看那些人。 他身后站著的工作人員給他點了煙,他抽了兩口煙才抬了抬眼,卻是冷冷的掃了那幾個人一眼。 “需要武力解決?”傅總皺著眉冷冷的問了聲。 整個客廳里突然都結了冰,幾個男人站在那里動也不敢動,卻是有的開始發抖。 他們已經在這里呆了大半個晚上,現在是凌晨三點,那會兒家里打了不知道多少個電話都不被允許接,先不說回去后家里的母老虎要怎么鬧,就眼下,小命保不保得住都不一定了。 “我勸各位老板趕緊實話交代了吧,在我們璀璨給我們璀璨的老板下藥,這城里恐怕也沒幾個比你們更大膽的?!?/br> 傅赫身后的工作人員冷著臉沉著聲說道。 有個男人雙手發抖的厲害,低著頭稍稍抬起,抬眼看了坐在沙發里的男人一眼,然后又立即低了頭。 “你說!” 傅總敏銳的眸光把那男人從上到下打量一遍,留意到他發抖的手后不高興的皺著眉說了兩個字。 “這這這……傅總,我們幾個也真是一時昏了頭?!?/br> 那男人結結巴巴的,許久才說出那句話。 傅赫立即抬眼:“所以,你是承認是你們幾個想要侮辱我傅赫的女人?” 傅赫突然抬腳,一腳就把茶幾踹出去一大塊,站在茶幾后的男人無一幸免的被茶幾沿撞傷膝蓋,卻是沒人敢有冒失的動作。 傅赫抽完最后一口煙,然后工作人員立即將煙灰缸拿到他身側,性感的手指將煙卷摁滅在煙灰缸,然后他才站了起來。 工作人員又站直了身子,站在沙發后面看著傅赫冷眼望著那幾個男人。 “戚暢是什么人你們不知道嗎?她是璀璨的老板,更是我傅赫的妻子,我傅赫這輩子最重要的女人,你們竟然敢……嗯?” 傅赫說道最后咬牙切齒的望著那幾個人。 “傅總,其實……” “不要亂說!” 有人似乎想說話,卻被旁邊的人攔住。 傅赫立即轉頭,冷鷙目光朝著那個人看去。 “你說!說不好,你們統統都得死?!?/br> “傅總您不能這么對我們,其實我們也是受人之托?!?/br> 傅赫轉頭看著那個男人:什么意思? 房間里的氣氛越來越尷尬,冷漠。 之后—— 他回到樓上的時候天已經快亮,戚暢還在睡著,無意識的就往他懷里靠著。 他垂著眸,突然難過的笑了一聲。 也不知道她上輩子做了什么孽,這輩子才來他身邊,受這么多的委屈。 他就那么靜靜地看著她,看著她消瘦的臉,看著她細長的手臂,看著她柔若無骨的手輕輕地覆在他的胸口。 他抬手,性感的手指將她的手輕輕地握住在自己的胸膛,感受著她的溫柔的同時,也感受著自己的心里,涼透了。 到底怎么做才能讓那些人停止。 他們只是一對不想分開的夫妻而已。 他只是想抓住她,只因為這將近三十年,第一次有個女人能到他心里,她那么傲嬌,那么固執,那么嫵媚又那么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