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
他眨眨眼:“緋聞?” 我負氣道:“那個周安辰是誰啊,我跟你說,你要是喜歡上別人你趁早告訴我,我也不會死皮賴臉的巴著你不放,從前我一個人帶著黎幽不也照樣過來了,現在再添一個老二,我也照樣會帶的好好的?!痹秸f越生氣。 聽到我說周安辰,他眉頭一擰,說:“是慶宜楚跟你說了什么嗎?” 我垂眸不語,看著自己的膝蓋。 當著別人的面表現的不在意,其實說到底,內心深處還是會不爽吧?黎恬啊黎恬,你可真沒勁。 “黎恬,周安辰是我從前在學校的學妹,那個時候……我喜歡你,但是覺得自己的心思齷齪,你比我小那么多,還是個小孩子——” 我反駁道:“那個時候我都十七八歲了,還小孩子……” 他低笑一聲,語氣頗為失意悵然,“在我眼里,對你的印象還停留在很小的時候,就算你那個時候已經十七八,我也覺得你很小很小”他靠在沙發上,回憶著從前的事,“況且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讓我不敢往下想,見到她的時候,她笑得樣子跟你很像,她來向我求助的時候,我沒有拒絕,幫了她一把,可能我在學校不怎么主動跟別人說話,朋友見到我這樣,就以為我對她有好感,說她是我女朋友,不知怎么回事,就這么傳開了,此后我也主動避開,一是不想有人誤會她,二是怕讓她誤會?!?/br> 聽完這些,他從前沒對我說過的事情,看著他,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有點心疼,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他,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那個時候被人非議的我不好過,他也不怎么好受吧,當聽到我的丑聞時,他一定感到無比的失望和難過。 他喜歡的少年,成了未婚爸爸。 所以才對我的消息,不予回復,刻意忽略。 我聲音低低的問他:“你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晚?!?/br> 他伸出手揉了揉我的頭發:“公司對面的西點師傅烤了黎幽最喜歡吃的面包,之前跟你說過,那個師傅不常來,今天他過來,特意讓人預留了一份,下班的時候去了爸媽那里,然后才回來?!?/br> “喔,你去的時候,黎幽到家了嗎?” “沒,爸去接她,我把東西放下就回來了”說罷頓了頓說,“等慶宜楚走了,我們一起去拿黎幽的東西?!?/br> 我說:“好?!?/br> 他低頭看著我說:“周安辰兩年前進了謙華在f國的公司,我也是去年她回國才知道這件事?!?/br> “她去年年底回來過,為什么今年年初又過來了?”我不解。 “叔叔希望她留下來管理京都這邊的公司……她能力不錯,很得那邊管理層和股東的認可,所以叔叔才排她過來熟悉這邊的流程,跟我交接?!?/br> 他說完,我閉了嘴。 他看我不說,將我整個人擁住,語氣淡淡的說:“不過她要回去了?!?/br> 我疑惑的看向他。 “因為我已經說服叔叔,將業務重心放在京都,我會一直留在這里?!?/br> 說完最后一句,我看到他眼角的笑意,仿佛廣袤浩瀚的星空,能夠包容一切,寂靜溫柔,令原本煩悶的心忽然平復。 我說:“你……” “我愛你,黎恬,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你分開,以后不要再對我說,帶著孩子離開我的話,好嗎?” 我的小心臟砰砰直跳,從來不怎么表達自己感情的人忽然這么深情的對你說我愛你,任再糙的漢子也要為之動容,眼眶熱熱的,我撇著嘴說:“愛我,你還跟我分開睡?!?/br> 蕭懷肅估計沒想到我會忽然來這么一句,頭抵在我的頸窩處,悶笑一聲,“你真的很想嗎?” 我毫不猶豫恬不知恥的點頭,再點頭,不停點頭。 他說:“可我怕傷到你……還有你肚子里的那個?!?/br> 我頗為幽怨的哎喲了一聲,“醫生都說了沒關系,你現在不來,再過幾個月,你想都別想了?!?/br> 我見他面上仍有疑慮,嬉笑著主動長腿一伸,跨坐在他的腿上說:“來嘛來嘛,饑渴小野貓——空虛寂寞冷?!笔钦娴目仗?,認真臉。 說罷,舔了舔嘴唇,看到蕭懷肅原本古井無波般的眼神浮起漣漪,暗了幾分。 第44章 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你 沒過兩天,慶宜楚回了f國,周安辰晚他兩天回去,至于蕭懷肅怎么說服的蕭仁宗,我沒問。 討人厭的家伙走了,我表示很開心,至于周安辰,我并未接觸,也沒想過接觸。 因為信任還有尊重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 或許在很多人眼里,我這種盲目的信任太過天真甚至愚蠢,但我寧愿自己能夠保留這一份信任,蠢就蠢吧。 過了好幾個月寂寞空虛冷日子的我,自從那天晚上嘗到了rou滋味后,簡直要感動哭了,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天天晚上求吃rou,美曰其名,再不抽空吃rou,等到最后三個月和生完孩子的那段時間,就又要當和尚了,施主你就布施布施我吧。 施主自然在我的苦苦哀求糾纏之下,不忍我受苦,善心大發的允了,就算不允,一周里也有三次能讓我得逞。 當然,我覺得我變得這么饑渴可能和我懷孕有關系,平時我都是很矜持很正經的,嚴肅的給自己正名,然后某次去陳醫生那里做檢查的時候,悄悄問了他,他說,的確會這樣,于是,我就更正大光明的要求蕭施主布施救濟啦。 三月份的時候,給黎幽重新報了一家跆拳道班,這個班是蕭懷肅介紹的,他說他年少的時候,就是在這家館里習的,館長和他家頗有淵源,這家跆拳道館也很大,兒童班,少兒班,成人本,女子防身術班,等等應有盡有,教練和陪練精益求精,看起來都非常專業,既然是蕭懷肅推薦的,我也蠻放心,除了周末兩天都要去學外,一三五放學后,也要去練一個多小時。 不知不覺,黎幽放暑假了。 就在我感慨,等開學黎幽就要上二年級時,又過了幾天,因為預產期的臨近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提前住到了嘉譽。 七月中旬,蕭家老二出生。 做手術之前,我還開玩笑問李茉莉:“現在有剖腹產手術,那咱們族人在古代的時候,都是怎么生的???”不管用什么方式,都絕對很兇險。 李茉莉白了我一眼,什么都沒說,無聊隨便問問的我,并沒有想過能問出來點什么,況且在我看來,李茉莉大概也不甚知曉很久之前的事兒,因為她有告訴過我,關于族中男子有異體的事,也不過是一輩傳一輩,外婆告訴她,如若家族里男子身體有異,可去嘉譽醫院求助,別的,什么也沒說,具體她也不大清楚,因為她沒兄弟,也就從未將外婆告訴她的這件事放在心上,所以也未曾告訴過我,我的身體情況,外公外婆在我沒出生的時候就因病離世,漸漸她就忘了這些辛秘,直至發現我身體有異,才驚覺外婆告訴她的事情,竟然是真的。 如果那個時候,我知道自己身體的異樣,可能當初就不會這么大膽和任意妄為。 或許是因為懷老二這期間,這家伙表現的太乖巧聽話,我一直以為這孩子生下來一定是個性格安靜的寶寶,然而,我錯了。 這家伙簡直就是個混世魔王,精力充沛,旺盛到讓我崩潰的地步,破壞力也不容小窺。 因為做手術的原因,生下來的開頭兩三個月我都沒怎么通宵陪過他,都是李茉莉和黎枳,還有蕭懷肅輪番陪著。 怕人多嘴雜,李茉莉和黎枳在我出院的前兩天就拎包入住到了我和蕭懷肅鬧中取靜的一棟別墅內,好照顧我還有黎幽和蕭二。 給老二起名蕭晏,這個名字在他還沒出來的時候,就起好了,我起的,沒啥寓意,就覺得念著好念,看著好看,沒了。 所以,整整被勒令休息了兩個多月才允許出門浪,也是被允許出門浪后的我才正式和我們家蕭晏弟弟有了第一次長久的相處,之前就是抱著他玩一會兒,累了餓了鬧了就有人給抱走了,我那個時候肚子疼得厲害,也沒空多管他,每次李茉莉或者黎枳啊蕭懷肅把他抱過來的時候,都是他心情不錯的時候,所以我也沒覺得有什么,還覺得這家伙,看著精神不錯啊,挺好帶的樣子。 到這家伙三個月的時候,李茉莉和黎枳就回去了,留我一個人照顧,白天蕭懷肅去上班,他送黎幽上學后,就我和蕭晏留在家里大眼瞪小眼,李茉莉和黎枳沒走之前,我還能抽空休息一下,現在真是,想睡個午覺都不行,往往是我犯困的時候這家伙精神的不行,陪玩陪的想把他再塞回肚子里,一點不如意就嗷嗷哭,好在沖奶粉這些活李茉莉走之前就教了我幾次,然后有黎幽之前的微末經驗,勉強上手了。 更煞風景的是,好不容易肚子的傷口長好,可以開葷,在某個月黑風高摩拳擦掌,準備夜誘的時候,隔壁嬰兒房忽然響起的哭聲總能將你的一點旖念給哭的煙消云散,屁滾尿流打開中間連同的隔門,去哄孩子,心累。 總之,頭七八個月,蕭晏這個磨人的包子,沒把他爹我折騰瘋,有了這番體會,讓我更加尊重在這個社會中被迫承擔著生育責任的女性,不僅要舍棄自己的事業,還要接受因為生孩子而破損的身體和容顏,何其辛苦,遇到個愛她的人罷了,遇到個沒有責任心的,簡直倒了八輩子霉,什么事都得自己承擔,自己來,要我說啊,遇不到真心真意相待的人,有能力的還不如單身自己過,多爽,要孩子真沒什么好處,純粹吃力不討好。 看著蕭晏,更能體現出天生愛靜又較其他孩子懂事的黎幽是多么的可貴可愛。 黎幽看著我說:“爸爸,弟弟在拿爸爸的硯臺……”順著她的視線,低頭去看,平時練字畫畫用的長桌上,某個坐在上面的小胖墩正抱著硯臺往嘴巴里塞,因為有口水,濕滑的手碰到里面的墨,弄得黑乎乎一片。 一個激靈回過神,忙把這小祖宗手里的東西都扯開,放的離他遠遠的夠不到的地方,難以想象,等到這家伙會走路的時候,家里得被糟蹋成什么樣。 蕭晏被奪走了手里的東西,嘴里哇哇呀呀的,似乎在抗議,我怕他一會兒興起去拿窗前正寫字的黎幽的東西,迅速抱離書房,先回了趟臥室,洗干凈后,換了套衣服,才抱到客廳,拿個大游泳圈把他套住,周圍放上各式各樣的玩具,看他折騰,看他一時沒想起來要往書房爬,我松口氣,擦著汗坐在地上,背靠著沙發。 在廚房里忙活的莫姨笑呵呵的端著剛榨好的果汁走出來,摸了摸蕭晏的頭說:“弟弟真乖?!?/br> 我累得直喘氣,聞言,見鬼般的看一眼傻乎乎坐在地板上抱著玩具正啃的歡的蕭晏說:“他乖?”莫姨拿紙巾給蕭晏擦濕乎乎的手還有嘴巴,切了一塊蘋果遞給蕭晏,讓他繼續啃。 “弟弟剛出牙,想咬東西很正常?!闭f罷,笑容可掬的重新回廚房準備晚餐。 對,六個月的蕭晏,出了兩顆乳牙,上次抱著我的手咬,都能把我咬疼了,力氣是真大,嘖,要是第二個也是個萌萌的小閨女多好,男孩子啊,調皮鬧騰的討人嫌。 新來的保姆是陳芙芝從國內帶到f國的莫阿姨,當初隨陳芙芝去f國也是因為老伴離世,兒女都各自過的不錯,似乎挺不喜歡她這個給人做了一輩子保姆的mama回去找他們,覺得沒面子,然而當初上學問她要錢的時候,卻一點也不覺得沒面子,呵,猝然聽聞蕭家舉家移民,無處可去的莫阿姨在陳芙芝問她要不要和他們去f國時,她想也沒想就應下了,如今有機會回來,在相熟的雇主家繼續做事,自然應允。 因為知根知底,又在蕭家做了這么多年,我生下蕭晏不久,蕭懷肅跟陳芙芝說了我的情況,知道后,她便讓莫姨回來照顧我們幾個月,她回不來,有莫姨在這里幫忙照顧飲食起居,她也放心。 蕭懷肅回來的時候,我們都已經吃過飯,莫阿姨收拾完后下樓遛彎去了,我跟黎幽坐在沙發上討論她卷子上的一道數學題,絨絨臥在黎幽的拖鞋上睡得呼嚕呼嚕,蕭晏喝完奶后,睡了,難得讓我歇口氣。 不過他這會兒睡覺,我估計半夜還得起來折騰,但也不忍心不讓他睡,雖然可能讓他晚一兩個小時睡,我就可以睡個好覺,可看他那張因為困倦而耷拉下來的眼皮,看著那隨著眼臉的垂落而垂落的卷翹睫毛,不鬧騰的小家伙,可愛的讓你硬不起心腸去阻止他睡覺。 蕭懷肅換好衣服出來,我把預留的晚飯熱了一下,端出來給他。 蕭懷肅吃過飯,自己收拾碗筷,放到洗碗機,出來跟我說:“我爸媽下周六回國?!?/br> 回國干什么,不言而喻,自蕭晏出生,因為放心不下外婆,一直沒抽身回來過,前段時間外婆被蕭懷肅二姨接到溫暖的國家過冬,陳芙芝便有時間過來看看。 我點點頭:“那天你沒空的話,我過去接?!?/br> 蕭懷肅笑笑:“這兩天就可以收尾,那天我們一起去”然后安排道,“外面冷的很,就不帶蕭晏去了,留家里讓莫姨先看著,反正路上也不耽擱,接了人就回來?!?/br> 正說著話,莫姨開門進來,蕭懷肅順便把蕭見禮和陳芙芝回來的事情,告訴了她,聽到他們要回來,莫姨自然是萬份驚喜,“眼看著快過年了,回來了是不是等開春了才回去?” 蕭懷肅說:“嗯,說不定,莫姨也會跟我爸媽他們一起回去?!蹦?1月份回來的,等到開春,就差不多四個月,我這邊也算是步入正軌,不至于手忙腳亂顧不過來。 莫姨笑著點點頭,臨睡之前不大放心的又去廚房檢查了一遍才回房。 和蕭懷肅聊了兩句后,我讓他去催已經洗完澡的黎幽刷牙睡覺,然后起身上樓,去嬰兒房看睡得天昏地暗的蕭晏,進房后開了一盞并不是很刺眼的壁燈,走過去看著那張肥肥的肖似我的小臉,嘆口氣自言自語:“該不會長著長著,又更像你爸爸一點吧?”黎幽不就是這樣?看小時候的照片,明明跟我更像,現在抽條長個之后,五官越發的像蕭懷肅,如若她不笑,基本找不出我的影子。 從嬰兒房出來,路過黎幽的房間,透過半掩的房門,聽到蕭懷肅在回復黎幽的問題,說完后,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說:“好了,這道題就先這樣,太晚了,明天早上我在路上跟你說,快睡吧,不然你爸爸又要嚷嚷你了?!?/br> 哼,說我壞話。 沒理會父女倆,先一步回房間,洗澡的時候,說完我壞話的人推門而入,閑庭信步般走過來,坐在浴缸上,看著我說:“弟弟睡了?” 我懶懶的半靠在浴缸里,嗯了聲,“估計半夜睡飽了就得鬧?!?/br> 蕭懷肅伸手握住我放在外面的胳膊,揉捏了兩下說:“辛苦了?!?/br> 你承擔著來自家里的所有壓力,力排眾議,在股東大會上讓所有有異議的高層改變想法,將重心轉移到國內,陪我留在這里,我能做的卻不多,這一點辛苦,又算的了什么。 對于我來說,這些都是甜蜜的辛苦,苦中有甜,甜多過苦啊。 我望著他,他的目光深情如細細的絲線將我纏繞,壓下心中的感動,面上渾不在意地嬉笑一聲:“知道我辛苦,還不快將我伺候的舒服一點?”這一聲調笑說罷,便瞅著坐在缸沿上的人,帶著那一點正經,讓他的眼神看起來似誘非誘。 蕭懷肅聽到這句,眼含笑意,慢條斯理的將襯衣的扣子一粒一粒的解開。 脫了上衣后,他卻沒有與黎恬共浴,反倒是將安逸無比看著他的家伙從浴缸里撈出來,黎恬也不詫異,直接圈住了蕭懷肅的脖子,笑看著他,蕭懷肅看他被水打濕的發還有睫毛,任誰被濕漉漉還含笑的眼睛望著,都會忍不住意動,他直接將光裸的青年壓在了墻壁上,一只手撫著他富有彈力的腰部,傾身吻上,這吻柔情中又飽含強烈的欲望,似乎想要將人生吞了,而另一只手已經開始為他做著潤滑和擴張。 黎恬任他不停在口中索取攪弄舔抵,自己也沒閑著,伸手幫蕭懷肅解皮帶,蕭懷肅上下其手,吻得情動時,兩根手指在其身體內不停抽送,迫的黎恬忍不住身體扭動兩下,而后被壓在身上的人更深的抽送,惹得被壓在墻上的青年呻吟出聲。 當兩人赤裸相呈,蕭懷肅分開黎恬的腿,讓他一條腿勾住自己的腰,隨即將那早已腫脹熾熱的粗大迫不及待的頂進去,將他深深的填滿,當那粗大熾熱全部頂進去后,讓黎恬深深地吸了口氣,雖有因為被頂開的絲絲疼意,但被頂到深處所帶來的無盡快感很快將那疼給淹沒,隨著一波又一波的進入,快感猶如煙花綻放,讓他沒有空想別的,放下身心隨著他進入欲望的海。 從臥室內的浴室中,微弱的呻吟從里面透出來。 因為背靠著墻壁,每一次撞擊都引得黎恬的背部在墻壁上摩擦,身下傳來的啪啪啪的聲音,背部也傳來細微的摩擦聲,好在浴室墻壁貼著光滑的瓷磚,不至于將他的身體磨破,但這也讓蕭懷肅心疼不已,當雙方都進入第一波高潮后,蕭懷肅將人抱著打開浴室門,大步向室內那寬大的床走去,并不在意兩人身上濕淋淋的水,小心翼翼將人放在床上后,蕭懷肅將渾身因為熱氣和愉悅而變得淡淡粉紅的人分開雙腿,壓在床上,繼續大力的撞擊。 黎恬的一條腿被架在蕭懷肅的肩膀上,盡量讓下身分的更開,承受著來自愛人的進入,蕭懷肅看著眼角發紅,眼睛發亮的黎恬,身下不停的同時,附身吻了吻他胸口挺立的乳首,一陣細細的酥麻傳來,黎恬哼出聲,一只手抬起,想要推開在自己胸前作惡的家伙。 “疼——別咬”說完,笑罵道,“我可沒有奶水給你喝?!?/br> 蕭懷肅本來專心致志的挑逗,聽到身下人的笑聲,忍不住伸手拍打他的臀部,這一舉動引得身下人的后xue一陣收縮,讓他險些沒忍住就要釋放,拍打完,順勢捏了那臀部兩下,才扶住腰部橫沖直撞,斷斷續續道:“看來,你還有不少力氣?!?/br> 他的大力沖撞,頗有些不管不顧,讓本來還有空調笑的黎恬叫聲都變得嘶啞,高潮像潮水涌來,讓他漸漸連叫聲都發不出來,隨著最后的一記撞入,黎恬眼神漸漸渙散,身體經受不住那欲望,正一陣陣顫栗。 兩人同時進入高潮,蕭懷肅卻沒有將分身退出來,因為高潮而喘著氣的蕭懷肅抱著漸漸回過神的黎恬,翻個身,讓黎恬坐在他的身上,黎恬正是無力的時候,被蕭懷肅這么一翻身,坐的更深,竟是比之前還要讓他想要逃,想將那家伙重新發熱變硬的分身從自己的身體里退出來,掙扎著要起來,卻被牢牢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