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我又各種裝可憐,繼續道:“一會兒來人了怎么辦?” 他大大方方的表示:“我不介意被別人知道?!?/br> 我差點氣得吐血,卻還是哭求道:“可是也不能在這里吧?晚上回去你想怎么樣怎么樣,還不行嗎?” 蕭懷肅只顧在我胸口舔舐撕磨,弄得我好幾次都忍不住叫出聲,卻還得壓低聲音,難熬的很。 求來求去都不答應,我側過臉看到不遠處有一處假山,咬咬牙說:“去那里?!?/br> 等我從假山后面出來的時候,險些腿一軟就要跪下來,蕭懷肅眼疾手快的扶住我,感覺到身體里有液體順著腿正往下流,氣得又把他揮開。 本來還想說幾句狠話,想想他剛剛的任意妄為,又不大敢招惹他,免得又來一次怎么辦?我現在已經不敢篤定他不敢。 蕭懷肅拉住我,給我整理衣服,細心的將扣子全部扣好,理了理我凌亂的頭發,掃去我褲子上的灰塵。 我哼了一聲,終究沒忍住我這小暴脾氣。 “你個變態!”以前我怎么就沒發現?他連這樣的地方都敢…… 蕭懷肅笑了笑,沒有在意,捏了下我的腰說:“要休息一下嗎?” 我扶著腰,擺擺手:“不用了?!蔽铱刹桓腋悛毺?,這是要命的節奏啊。 等我一瘸一拐的回去后,林主管第一個跳出來,招呼著我和蕭懷肅過去坐。 各個部位都各自圍成一個圈,翻烤著食物,談天說地,笑聲不斷。 林主管看到我走路似乎不大方便的樣子,笑瞇瞇的跟蕭懷肅說:“總經理下手沒留情?我看黎恬都疼得走不動路了?!?/br> 抱歉,他不是手下留情,是rou下無情。 疼? 濕熱的液體隨著林主管的話,順著我的腿一點點的滑下。 我惱羞成怒,惡狠狠的瞪一眼蕭懷肅。 蕭懷肅一臉寵溺的對我笑一笑,遞給我一串烤好的雞翅,林主管拿起辣椒粉說,“這個好像還沒放辣椒”然后又看看我說,“你看看總經理對你多好!” 旁邊的眾人附和:“是啊,這次沒打過總經理,不代表下次不能???哈哈!” 同事們啊,你們太天真了,事情有這么簡單就好了。 蕭懷肅擋住林主管要放辣椒的手說:“他最近不能吃辣?!?/br> 林主管正要收回手,我故意跟蕭懷肅作對說:“誰說我不吃了?我無辣不歡好不好?” 蕭懷肅看我一眼,有點無奈的問我:“你確定?” 我挺挺胸膛,胸口兩側傳來一陣刺痛,又趕緊吸著氣縮回身體,立時氣不打一處來的說:“吃!”一把拿過林主管手里的辣椒粉。 第二天上大號的時候,我終于明白蕭懷肅為什么不讓我吃辣。 咬著紙卷,哭成了一只狗。 太他媽疼了。 我在廁所里大喊:“蕭懷肅你個王八蛋!從今往后你再也不我男神了!”罪魁禍首不配再當我男神。 那天為什么不繼續攔住我,攔住我,我今天也不會這么凄慘了。 他語氣悠哉聲音穿過衛生間的門說:“的確已經不是你男神,現在是你男朋友?!?/br> “我要分手qaq” “呵——” 聽到他的笑聲,我屁股又是一疼,后悔不迭,哭著說:“我說著玩的,你不要當真,我怎么舍得跟你分手?我那么愛你?!?/br> 怎么辦,我感覺他會報復我。 他呵呵笑著問我:“真的嗎?” “我是真的真的愛你?!?/br> “下次要不要聽我的話?” “要——” 第27章 星光幼兒園 晚上,我們躺在床上,蕭懷肅不自覺地撫摸我肚子上那塊疤,他之前就問過我,被我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 他嘆了口氣顯然接受了我這個說詞:“你性格總是這么迷糊,疤痕這么長,當時應該很危險?”我告訴他,這條疤是我騎自行車去上學的路上和人撞在一起弄得。 我笑嘻嘻,裝作不在意地說:“男人有點疤多牛?長嗎?也不是很長啊?!?/br> 他摩挲著那條疤,默不作聲,我嫌癢,他才松開手,將我擁到懷里,吻了一下我的額頭,吻完便放開,然后神色鄭重地說:“下次為了幽幽,你也要小心一點,不能再這么馬虎”說罷又加了一句,“現在,還有我?!?/br> 我應下,心里有些感動。 他看著我的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笑出了聲。 我問他:“笑什么?” 他說:“想到你說我是變態?!?/br> 他一說這個,我就忍不住想那天在假山做的事情,微窘的說:“說你變態你還挺開心?”真變態。 他搖搖頭說:“不,只是想到了我以前,出國之前,你還記得嗎?你找我喝酒的那天?!?/br> 他提到這件事,我就有些不自在,打哈哈道:“怎么了?”該不會是他發現了什么吧?有點緊張的觀察著他的神情。 他斟酌片刻后,慢慢道:“喝醉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br> 我下意識問道:“什么夢?” 他看我一眼,有些出神,語氣像是在回憶著什么,說:“關于你的夢?!?/br> 我心砰砰的跳,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 他說:“我夢到,我和你在一起,做很親密的事情,第二天醒過來,我頭疼的根本分不清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真的還是夢,所以第二天想了很久,去找你,想問問你”語氣頓了頓接著說,“問過你后,才知道,只是夢?!狈路鹫f出這件事,讓他輕松不少,但神情中又透出些微的失望。 “那你當時,是不是松了口氣?”我仔細地看著他的臉,原來他那個時候忽然來找我,是因為這件事,原來他并不是對這件事沒有一絲印象,以為是夢,所以在我抱著他哭,說不想就這么死掉的時候,他會回應我,抱住我安慰我,溫柔的讓我越發舍不得離開。 回想以前,每一幕都仿佛歷歷在目。 他說完后,低沉一笑說:“那個時候我覺得自己做這樣的夢,就像個變態,我大你那么多……不是變態是什么?” 你才不是變態,都是因為我,讓你錯怪了自己。 “夢是你能控制的嗎?只是夢而已,你才不是?!蔽倚奶鄣陌参克?。 說完后,在心里對他說著對不起,忍不住靠過去,攬住他的腰,雖然腮幫子有些發酸,卻仍舊嘿嘿笑著轉移話題說:“明天幾點走?”我怕再說下去,忍不住紅了眼圈。 他輕撫我的背,拍了拍說:“中午10點32的飛機,睡吧?!?/br> “嗯?!倍家吡?,不如再來一發臨別炮,我心癢難耐的用腳勾他的腿。 “你那里不疼了嗎?”他笑著把我的腿壓住,不讓我亂動,提醒我早晨在廁所時的哀嚎。 我心里還沉浸在無比心疼男神的氛圍中,獻身的情緒非常高漲,不在意地說:“誰叫我年輕呢?恢復的快!”好像,不小心插了男神一刀? 我真不是故意的哈哈。 黑暗中,他的眼神幽暗中閃著一點光,緩緩地說:“怕你受不了,還是好好休息休息”語氣停了停才又道,“等我回來?!?/br> 語氣耐人尋味,聰明如我,秒懂啊秒懂。 蕭懷肅明天就要出差去溫哥華一趟,為期半個月,半個月……該不會是剛確定關系想起來自己得去出差,所以那兩天才一次又一次,在床上磨個不?!杏X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還暗示我回來……怎么辦,我——竟然還有點期待。 我變了! 我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單純的我了! 翌日,送走他后,我再也無法維持淡定的形象,心急火燎的去了一趟嘉譽。 厚著臉皮問醫生有沒有事后避孕藥。 “事后避孕藥?”從前負責我的陳醫生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說,“不如家中常備幾盒安全套,適合你們這種體質的避孕藥……這種東西,是沒有的?!?/br> 我不大相信的說:“為什么???” “因為,男人生子本就不易受孕,避孕藥自然是沒有的,沒市場啊?!?/br> “可我懷幽幽就是一次中標??!”可見有些事兒不能一概而論。 陳醫生很直白的翻個白眼:“你那是特例,并不能代表你次次就能一次中標,族里有的人,性生活規律,不做任何措施,十幾年都可能懷不上一胎,短則三五年也是有的,普遍都得好多年才能懷上,你以為這是很簡單的事情???” 看陳醫生說的信誓旦旦,我有些惶恐的心才算安穩一些,我剛參加工作,還沒在事業上有所建樹就懷了,那得多點背? 所以這個安全措施是必須要做的,雖然陳醫生說不易受孕,萬一我又一次中標呢?誰能斷定我第二次不會一次中標?這事兒,不得不防。 從嘉譽出來后,我就去超市買了幾盒避孕套,拿回來,準備塞到床頭柜里,就發現柜子里竟然已經放了好幾盒。 誰買的,昭然若揭。 反正以后都要用,就當提前儲備了,沒多想的把我買的放在他買的旁邊,盯著這七八盒擺放整齊的安全套,忽然有點不自在,萬一他覺得我這是暗示他多來幾發,把我當成了一個外表裝正經,內心非常不正經極度渴望的小蕩夫可怎么辦? 正經的我,思前想后為了形象,把我買的那幾盒偷偷放到了衣柜深處,決定等他買的用完了我再偷偷的把我買的拿出來。 蕭懷肅走后的晚上,我就去李茉莉那里把黎幽接了過來。 睡覺前,黎幽在衛生間刷牙的時候問我:“爸爸,為什么這里有兩把牙刷?” 我在旁邊看著她擠牙膏,說:“這是你蕭叔叔的?!?/br> 黎幽眨眨眼睛問我:“蕭叔叔又無家可歸了嗎?” 我忍不住撲哧一聲,笑著搖搖頭說:“沒有,那天太晚,就讓他住在我們家了?!?/br> 黎幽明白的點著頭,開始刷牙。 可能是我最近表現的太春風得意,連順路過來幫我采購了些食材的李茉莉看到我都忍不住說:“什么事兒這么開心?”旁邊黎幽抱著絨絨在看李茉莉都買了什么。 我卻不能告訴李茉莉為什么春風得意,免得馬失前蹄,被胖揍,和蕭懷肅在一起這條路,需要從長計議,任重而道遠啊。 “前兩天在路上撿了兩百塊錢!”為了愛與和平,說謊勢在必行,對不起了我的母上大人。 李茉莉裝完東西,洗了兩個布霖遞給黎幽還有我,然后轉身去洗手間間。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我發現她原本輕松的面容忽然變得嚴肅正經,眼神透出意味不明的光芒,沒有再進廚房,反而坐在客廳里,叫我過去,似乎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