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節
他的確有些昏了頭,失了理智。再逼她,很有可能讓兩個人之間的裂縫越來越寬。 葉輕蘊不禁有些后怕,想起先前的決絕,不正是給她施壓么? 許涼在他的拍撫下,終于又覺得自己內心有了底氣。她收拾好心情,抬起紅紅的眼睛看他,只覺得眼前的陰云被撥開,不說艷陽滿天,倒也算一片晴朗。 只要他能想通,許涼就算了結最大一塊心病。 可即使兩人對這件事有了默契,葉輕蘊還是要囑咐她,“不管怎么樣,都不要什么事情都悶在心里。我知道你的想法,希望寧嘉謙有所補償和幫助,但這件事不是你生活中的唯一。你有自己的生活,任何事情都沒有你自己更重要。如果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是我,我也不希望你為了我丟掉自己” 許涼趕緊捂住他的嘴,瞪他道:“哪有你這樣的,平白無故地詛咒自己。你得好好的,否則——否則華聞上萬員工該怎么辦?還有我,你想想我痛不欲生是個什么表情吧” 他笑著投降,“好,你說得有道理??偛荒茏屇阏煊醚蹨I把我給淹了” ------題外話------ 快來圍觀二更,大家期待的進展出現啦?。╚o^)/~ ☆、276.老公,座駕,廚師 許涼和葉輕蘊吃過午飯,從孫家菜館出來,又是上班時間了。 葉輕蘊還是要回華聞,便拖著許涼的手不放。不管許涼說什么,他的掌心都將她的手攥得緊緊的。弄得她哭笑不得。 等上了車,他想了想,給方譽打了個電話,說自己等會兒再去公司。 等他收了線,許涼好奇地看著他:“你要翹班?” 葉輕蘊眼眸里亮光璀璨,像有月色流動。他老神在在地開口,“老板有這個特權” 路上他手腳就開始不安分,將許涼的一縷發絲拿到鼻端輕嗅,或者呼吸炙熱地用嘴唇去挑逗她象牙色的耳廓。 許涼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上了賊船,這個時間回家,除了滾床單還能有什么其他活動? 她推了推異常激動的男人,漲紅了臉說:“我生理期來了” 葉輕蘊游移在她頸上的親吻動作猛地頓住,他埋在許涼頸窩里粗粗地喘氣,不滿地道:“你怎么現在才說?” 她臉上有些訕訕,“你根本沒給我說的機會”,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磕磕巴巴地開口,“你……你能不能讓它自己縮回去?” 葉輕蘊斜她一眼,“你以為是彈簧么?” 許涼感受到他語氣當中深深的嫌棄,便問:“那怎么吧?” 他兩條手臂藤蔓一般纏緊她,“我不管,你自己看著辦” 葉先生撒嬌,還真讓人有點兒扛不住。許涼湊上去,在他臉上飛快地親了一口,接著趕緊把自己的半張臉縮進外套領口,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眨巴著看他,“這樣對你有幫助嗎?” 葉輕蘊無奈嘆氣,“算了,指望你還不如指望我自己” 許涼好奇心十足,“你的意思是……嗯?” 好不容易兩個人說開心結,可偏偏卻看得著,吃不著。葉輕蘊都快給她煩死了,“我沒有其他意思”,越想越氣氛,便將她按在懷里,好一頓揉捏。 等到了家門口,夫妻兩個在汽車后座上呼吸不穩,臉色潮紅地抱在一起。 司機也不敢催,安安生生地等著。 他一向知道規矩,只要葉先生和葉太太同時在,下車時間總會晚一些。 過了一會兒,等不太看得出異樣,葉輕蘊才打開車門,牽著許涼下了車。 兩人進了門,葉輕蘊耐不住,大步往樓上浴室去了。 許涼則在樓底慢吞吞地換鞋,一邊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 等上了樓,她在自己原來住的那間房里洗了澡。在滿室的水汽之中,她忍不住咬著下唇去看一邊將要換上的衣服,臉上羞出一層胭脂紅暈。 洗完澡,她整個人白皙水潤,像輕輕一戳,就會冒出奶白的漿汁。 許涼在外面裹了一張白色浴巾,在胸口勒出抹胸的樣式,浴巾的下擺掃在修長纖細的小腿上。 穿著拖鞋,一路無聲地進了臥室。葉輕蘊赤著精壯的上身,底下穿了一條亞麻材質的休閑褲,正背對著臥室門在吹干頭發。 許涼拿了遙控器,關掉臥室的窗簾,葉輕蘊剛要回頭詢問。一具溫暖柔軟的身體便將自己從后面抱住了。 他剛剛在浴室里疏解過一次,預防著跟她胡鬧再洗一次冷水澡,便聲音低沉地威脅道:“你再這樣我就不管不顧了??!” 許涼沒說話,清淺的呼吸撩在他赤裸的后背上。若有若無得媚態勾引,讓葉輕蘊頭皮發麻。 他喉嚨微動,關掉吹風,偏了一下頭,讓人只能看見他優雅的側面線條,“別挑戰我的自制力”,葉輕蘊聲音低沉沙啞,染著情欲。 許涼察覺到自己扣在他小腹的手被包住了,葉輕蘊拉開她的手,轉過身,看著她裹著浴巾的樣子,心里涌動著激蕩不安的預感。 她全身潔白地立在自己面前,臉上羞紅如四月桃花。明明嫁給他已經三年多,卻依舊有一股處子般的純潔和羞澀。 葉輕蘊慢慢地伸手,將她身上的浴巾一挑,落在她腳邊。 他呼吸一下子就重了。只因她穿著一套情趣內衣,勾勒著蘭花形狀的蕾絲花邊纏繞在她胸口,那粉紅的顏色,瞬間勾起人的蹂躪欲望;而她底下卻穿著一條根本什么都遮不住的……丁字褲。 葉輕蘊激動得眼睛都紅了,身體內熱血涌動。他一把將許涼抱住,大手游移在她細膩的背部肌膚上,嘴唇點著她小巧的耳朵,聲音里帶著誘惑地問:“你要什么,乖,說出來” 許涼羞得眼睛里水汽彌漫,幾乎要哽咽出來,“我要你……愛我” 葉輕蘊腦子里轟地一聲,有無數驚雷在心間爆破。他一把將許涼抱起來,壓倒在床上,手伸到底下去,將丁字褲上的最細的那根掙斷。 許涼身體抖成一團,閉著眼睛,嚶嚀了一聲。 葉輕蘊開始沒頭沒腦地吻她,兩具身體火熱地契合在一起。 整整半天,華聞總裁都沒能如預期的那樣出現在公司里。 方譽打過無數電話,可沒人接聽。 總裁少有這樣玩兒失蹤的時候,雖然有些擔心,但也慶幸——還好今天下午沒什么重要事情需要他親自去辦不可。 直到四點半,方譽收到葉輕蘊的短信:說他臨時有事,不回公司了。本該處理的事務,他明天早上完成。 葉輕蘊放下手機,舒服地嘆了口氣。身體里面那股澎湃的余韻還未完全消散,他閉著眼睛回味剛才的悸動,只覺得今天盡興得一塌糊涂。 可許涼就慘了,中途暈了過去,等醒過來,又開始新一輪的折騰。 此刻她在夢里面也在抽噎,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葉輕蘊起身沖了個澡,又把她全身都擦拭一遍。 他動作異常溫柔細致,再加上許涼實在是累,整個過程中她都沒有醒過來。 等他收拾好一切,這才重新上了床,抱著她睡著了。 許涼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側身躺著的,身后的人將就自己的姿勢,也面對同樣的側身,將自己摟在懷里。 他們就像兩把疊在一起的勺子。 她沒動,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條被分尸的丁字褲,散落在旁邊的蕾絲內衣,還有他的那條亞麻休閑褲。 許涼真覺得,生無可戀。 葉輕蘊身體動了動,側臉疊在她的鬢角上。她的發絲微涼光滑,帶著一股芳香氣味。 “餓不餓?”,他溫聲問道。 許涼嗓子啞得快失聲了,“嗯” 葉輕蘊想了想,問她:“今天弄疼你了嗎?” 身上實在酸痛,她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哦,還好” 她皮膚嬌嫩,動不動就會淤青,所以每次葉輕蘊和她有了房事之后,都會升起一股淡淡的愧疚感。 聽許涼這樣說,他松了口氣。穿上衣服,說:“你再睡一會兒,我去做晚飯” 她臉皺了一下,“你做飯???” 葉輕蘊橫她一眼,“多少人想吃我做的飯還沒這機會呢!” 許涼苦巴巴地說:“我可以把這份殊榮給貢獻出去嗎?” 他捏了一下她的臉,“不許嫌棄我的廚藝” 許涼揉揉臉頰,嘟囔道:“可真的很難吃” 葉輕蘊瞪她:“皮子緊實了?” “不緊實,就是疼” 多半是因為剛剛自己太用力,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說:“等會兒給你抹些雪蛤膏,好得快” 看他半是自責,半是心疼的樣子,許涼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來一些,在他嘴唇上飛快地碰了一下,寬慰道:“我沒關系,不要擔心” 葉輕蘊揉了揉她的頭發,笑如春風,“好,好,不疼,可一會兒還是要上一次藥” 他剛起身,就被許涼拉住衣擺,低頭看過去,她說:“我睡不著,下去看你做飯吧” 葉輕蘊輕哼了一聲:“放心吧,不會偷偷在飯菜下藥的” 許涼輕笑著說,“我對你的人品還是放心的,只不過想親眼見證黑料理是怎么煉成的” 葉輕蘊背對她蹲下身,嘆道:“像我這樣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男人不多了,你可要好好珍惜” 她十分自覺地伏在他背上,“嗯,快走” 葉輕蘊背著她站起身,不滿地說:“就這態度?” 許涼趕緊順毛道:“好啦,你是天上地下第一好的老公” “還有呢?” 她叫了一聲“駕!”,又道:“還有天上地下第一好的座駕” 葉輕蘊氣得發笑,“誰騎誰還不一定呢” 許涼大窘,扯了一下他的耳朵,“不許亂發言” “咱們家戶口本上,戶主的名字沒變吧?” 許涼笑了兩聲,裝糊涂。 兩人下了樓,葉輕蘊挽起襯衫袖子,開始做飯。他會的菜品很少,今晚依舊是雷打不動的菜單,番茄蛋湯,清炒春筍,還有魚香rou絲。 他做飯的間隙,給許涼切水果,她吃得很享受,火龍果,還有草莓,蘋果都削了皮,洗干凈切成丁,放在一個水晶果盤里。 她不僅自己吃,還會跑到廚房喂給正在忙碌的葉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