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節
剛快要看到大廳的全貌,忽然有人幫她抻了抻裙子腰間的部位。 轉身一看,看見有一雙手正撫在自己裙子上,幫著把痕跡抹平。 潘婉蕓收回手的同時,眼睛彎了一下。 許涼往后縮了縮腳,垂眸說,“謝謝” “不用客氣”,潘婉蕓輕聲說。 ------題外話------ 又是大家心愛的周末 疙瘩賣萌:大家說周末可愛還是我可愛??? 九哥呵呵:你能讓大家睡懶覺嗎?所以答案顯而易見。不過我個人覺得你比較可愛—— 疙瘩滿臉期待······ 九哥:周末只能讓我睡兩天懶覺,但我天天可以睡你 我知道大家最愛的還是香香,哼,別問我怎么知道的^_^ ☆、270.草蛇灰線 因為不想讓過多資金花費在儀式過程上,所以整個流程倒是簡約但又突出了重點。 許涼和潘婉蕓站在一起,給“晨曦”項目揭幕之后,接下來的訪問便交給了蘇如梅。 潘婉蕓作為巨富嚴圣希的太太,甚少在公眾面前露面。所以媒體對她十分好奇,涌上來紛紛采訪。 人頭攢動間,潘婉蕓的保鏢將她和記者之間隔出安全距離。她對著鏡頭笑容婉約,周身一股珠玉氣質,對這次的出席解釋道:“我本身只是想為貧困兒童出力,但無奈精力有限,具體過程都由葉氏基金會認真負責地布置完成,工作人員十分地辛苦。對此我十分感謝,也衷心希望項目能落實到最底層,為貧困兒童造?!?/br> 話里都是把功勞推給葉氏,但又未指名道姓點出許涼,像是在給許涼造勢,又似乎又不是。 在媒體眼中,也不管是不是了。反正這次葉氏主管項目的是理事長許涼。所以在撰稿描寫潘婉蕓的時候,也不少不了提一提她。 等揭幕儀式完畢后,因為只請了一些慈善機構代表,還有媒體人,以及慈善基金授予代表。宴客也不像以往那樣大費周章,由葉氏基金會和念良的公關部去應酬。 潘婉蕓也如她之前所說,沒有過多停留便離開。臨走之前,只深深凝望許涼一眼。 許涼對她頷了一下首以作回應。 等對方轉過頭,許涼忽然發現她的碧璽耳墜少了一只。只是來不及提醒她,潘婉蕓由人簇擁著,一路出了大廳。 蘇如梅帶著人,將來客領到宴會廳去。許涼不用再露面,本打算就此回家的,但她抿了抿唇,在休息室里坐了下來。 等外面的人已經走得七七八八,她才出去,仔細地四下尋找。連她自己也不不知道為何要這樣做。 找了還一會兒,酒店的服務人員都來收拾東西了。許涼腰都彎得酸疼,不過仍沒有放棄。 她請酒店的人等一等。 不一會兒,酒店客服經理聞風趕了過來。很殷勤地問她說:“許小姐,用不用我讓人幫您找?” 許涼淡淡一下,謝過他的好意,“不用了,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如果沒找到,也就算了” 經理聽她這樣說,知道對方不是客套,便點了點頭,讓工作人員等一等再收拾會場。 走之前留了幾個人,說任由許小姐派遣。 布置完這一切,他才微笑著退出去。 等別人瞪大了眼睛瞧著自己,許涼反倒沒了尋找的心思。就像把自己最隱秘的渴望暴露在人前,很柔軟,也很赤裸。 即使別人并不會這樣猜測,但她自己卻會不自在。便停下對其他人一笑,說算了,讓她們別管自己,照樣工作。 許涼到休息室里拿上自己的外套,正穿過走廊,往電梯方向走,拐角處的盆景葉子忽然一閃。 她頓住腳步,目光掃視一圈,終于定在那枚碧璽耳釘上。 淚滴一樣的形狀,閃著華美的光澤,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許涼將掌心合上,出了一會兒神,才將東西小心裝進自己的坤包夾層,離開酒店。 葉輕蘊回來的時候,許涼正望著手心出神。 聽見他叫自己,許涼才回過神來,趕忙將手指蜷縮起來。 看她臉色古怪,葉輕蘊問道:“儀式不如意嗎?” 許涼搖頭說:“還好,過程不復雜,沒耽擱多久” 葉輕蘊手撫著她的臉頰,眉頭微皺,“那怎么一臉疲憊的樣子” 許涼順勢挪了一下身體,頭靠在他肩膀上。掛在半空的心終于安定下來。 “我沒事,可能今天有些吵,所以有些不適應”,她寬慰道。 葉輕蘊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兩人都沒有說話。 有時候沒有言語,無聲陪伴就很美好。 看她眼睛合上了,葉輕蘊輕手輕腳將她抱起來,忽然有個東西掉落在地毯上,他低頭一看,好像是個耳墜。 顧不上撿起來,他先將許涼抱到臥室,自己才下樓。 這時候想起自己回家的時候,庭院里一股花香。他嘴唇抿了抿,打開門,往院子里走去。 許涼在夢里面聞到一股梔子花的香味,起初她以為是幻覺,等醒過來,掃到床頭一個瓶子里真的插了一束小朵小朵的梔子花。 上面帶著一些水珠,看起來鮮活靈動。 她對著花笑了一下,手在花瓣上碰了碰。 門一響,有人推門進來。 葉輕蘊修長的身姿斜靠在門上,眼眸里笑意琳瑯,嘴角的勾起的弧度像洗過一樣,透著清澈。 許涼含笑看他,“你從院子里剪回來的?” 他點頭,“想著你興許會喜歡” 許涼忽然想起,“你好像沒怎么給我送過花” 葉輕蘊覺得冤枉,“小時候為了哄你不哭,把官邸的花給折騰個七七八八。奶奶那么和善的人也沖我發了一頓脾氣,你還拿著花過來換我不挨罰呢” 想起那時候的無憂歲月,許涼眉宇間的郁色便褪了很多。 正準備下樓去吃飯,許涼支起身子,才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裸地。胸口還有淡淡的紅痕。 她目光幽幽地望著罪魁禍首。 葉輕蘊清了清喉嚨,說:“我看你實在睡得香,怕弄醒你,就沒給你穿睡衣” 許涼用被子將自己裹緊,恨恨地看他,“你偷襲我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會把我弄醒?” 葉輕蘊慵懶一笑,“醒了正好,我可以把自己一起脫光” 脫光之后呢?答案不言而喻。 許涼心塞的想,葉先生的套路太深了。 “你出去吧,我要穿衣服”,兩人眼神對峙一會兒,許涼敗下陣來。 葉輕蘊:“都老夫老妻了,何必這么講究?” “不講究的話受害的人就是我!”,她拳頭都握緊了。 葉輕蘊從衣帽間里找了一件絲綢睡裙給她,拋到床上,“你可以在被子里面穿” 許涼咬牙,不帶這么欺負人的。 她不動,葉輕蘊步子悠閑地踱過去,每個腳步都踩在許涼的心跳上。 許涼不停往床的另一側躲,卻被他一下子箍住身體。 葉輕蘊微喘著吮吻她背上白皙細膩的肌膚,嘴唇像摩挲在一塊美玉上一樣。 許涼快哭了,早知道就聽他的,在被子里穿衣服好了?,F在他興致上來,一準兒不會放過自己。 葉輕蘊本來是上樓叫許涼吃完飯的,誰知道這一叫就拖延到一個小時之后。 許涼哭得嗓子都啞了,葉輕蘊臉上帶著縱欲后的潮紅。等那陣致命的快感過去,他才俯身吻著許涼的眼睛,聲音低沉沙啞地說,“寶貝兒不哭,剛剛你真的太棒了” 她簡直羞憤欲死,推拒著他精裝的胸膛,帶著哭腔道:“你這個混蛋,還說!” 葉輕蘊討好地將額頭抵上她的,“乖,不生氣,以后熟練了,你就放得開了” 許涼一聽,啜泣聲更大了,“你怎么可以……那兒多臟啊” 葉輕蘊臉埋在她頸窩里耐心安慰,“是我不好,下次不這樣了,嗯?” 得了他的保證,許涼哭聲漸收,等真的到了下一次,她才親身體會到,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可信。 自基金會的儀式那天開始,許涼清閑下來,便有更多時間留意葉輕蘊身上的變化。 他在房事上似乎變得如狼似虎,還特別鐘愛某幾個體位。 并且特別熱衷于調教她,許涼一邊羞惱交加,一邊又真正體會到了其中的快樂。 葉輕蘊最近在家里的健身室里運動的次數也開始增多。 許涼咬著手指想,這其中存在著某種必然聯系:他鍛煉得精神百倍,然后每天晚上都折騰自己? 于是每到葉輕蘊去健身的時候,她就跑去搗亂。剛開始葉輕蘊由著她鬧,后來不耐煩了,先把人抵到墻上一陣深吻,吻得她全身無力,自然折騰不起來了。 大概葉輕蘊也把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當做夫妻情趣,從來沒因為許涼的鬧騰而發過火。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就到了高淼結婚那天。 許涼送給她的結婚禮物是一扇寓意百年好合的描金屏風。又給她肚子里的孩子準備了長命鎖,小手鐲之類的玩意兒。 夫妻兩個都起得比較早,許涼雖然不是高淼的伴娘,但作為她的首席閨蜜,自然要先去湊熱鬧。 葉輕蘊則說自己要先去公司處理了事務再過去同她匯合。 許涼懂他的意思。 作為比高淼高了好幾級的上司,葉輕蘊去了之后,勢必人人都看他臉色,也就放不開了。 許涼抖擻精神地說要去搶新郎的紅包,葉輕蘊被她兩眼發光的樣子逗得直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