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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皛皛低下腦袋,往他臉上親了一口,“喏,糖!” 他還那鬧別扭,“一點都不甜!” “要求真高!”皛皛躺回床上,抖開被子,裹住兩人,親昵摟上他的腰,像只小貓似的依偎他在懷里,“這樣行了吧?!?/br> “你這樣……我還怎么睡覺!” “悶sao!明明心里喜歡的要死,你要是真不喜歡,那我離開好了?!?/br> 她作勢翻身打算背對他,剛動了動,就被他抱個滿懷了,“真是一點都不會哄人!” “你會哄不就行了!” 夫妻就是要互補才會長久。 “我說不過你!”康熙收緊擁著她的手,又往她平坦的小腹撫了撫,“差不多也該做產檢了,你打算什么時候去?” “等案子了結了就去?!?/br> “姬岑飛已經死了,案子不就已經結了嗎?”他皺了皺臉,“你別想告訴我,你還要幫著公安局滅了ok俱樂部?!?/br> “天時、地利、人和三樣都全了,不滅了它,我都覺得對不起我自己,姬岑飛死前將這件事交給了我,我總要完成它的?!本退悴皇菫榱怂?,她也沒想過讓ok俱樂部繼續逍遙法外去。 “你都不知道保險箱里是什么,怎么能那么篤定,萬一都是些可有可無的東西呢?!本於疾椴坏?,姬岑飛又能有多大能耐。 “明天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彼V定他掌握了很重要的線索。 “有信心是好,但我就怕你會亂來!” “我什么時候亂來過!” 他哼了一聲,“空手接白刃的事,我還沒忘!”他說的是大黑山案時她手受傷的事。 “手上的疤都已經沒了!” “你們女人吶,就是好了瘡疤,忘了疼!”就和生孩子一樣,明明第一胎生得那么辛苦,還是會想生第二胎。 “就你話多!” 他反駁,“為了你好才話多!” 別的女人,他才不會廢話呢。 “那你別跟著去!” “休想!”這可是原則問題,上刀山下油鍋,他都給跟著去,“我們可是說好了的,這次案子完了,你就好好給我修身養性?!?/br> “知道了,有時候真覺得你很煩!” 他橫了她一眼,“你要是再不聽話,我會更煩給你看?!?/br> “知道了!”皛皛無奈道,她怎么嫁了個這樣的話嘮呢。 ** 翌日,皛皛和景颯去了華豐銀行,這不是一家國營的銀行,而是隸屬瑞士銀行旗下,風格也和瑞士銀行一樣,對客戶的信息采取完全保密的性質。 按照鑰匙上的號碼,她們找到了姬岑飛存儲的保險箱,但除了鑰匙外,打開保險箱還需要密碼,密碼是多少,姬岑飛卻從未說過,而對于銀行來說,保險箱的規則是必須知曉密碼和擁有鑰匙的人才能打開,并有一定的保密條約,即便是警察,也不能勒令銀行的工作人強行打開。 “皛皛,不知道密碼,我們要怎么打開?” 皛皛看著手里的鑰匙,淡然的說道,“這是他給我的最后一個考驗,如果我猜不到密碼,那我也就沒有消滅ok俱樂部的資格?!?/br> “哈?這算什么考驗,這可是8位數的密碼,光是變換就有幾千種,你要怎么猜!” “并不難猜!答案其實早就告訴我了?!?/br> 皛皛跟著銀行工作人員走進保險箱室,一扇扇鐵門被打開,等到第四扇門打開后,她終于看到了整齊的保險箱柜。 姬岑飛保險箱在第四排的中間位置,厚實的金屬箱體展現著它水火不侵的牢固,中央位置是一個電子密碼盤,旁邊則是鑰匙孔。 皛皛將鑰匙輕輕的插進孔中,在轉動前,她輸入了八位密碼。 赫然是席明詡的生日。 在這個世界上,對他最重要的人,除了這個人,再沒有別人了,不是嗎? 密碼輸入后,電子鎖快速的運作起來,嘀嘀嘀聲后,她轉動了鑰匙。 咔嚓一聲,保險箱的門彈了開來,躺在里頭的是一個牛皮檔案袋,拿出來的時候,皛皛能感受到它沉甸甸的分量,它承載的不僅僅是一個牛皮紙袋,而是一個人一生的愿望和請求。 皛皛沒有立即打開牛皮紙袋,而是將它們帶回了檀宮。 封塵了不知多少年的秘密,終于被人知曉。 那長長的人物名單,和牽涉到的各種犯罪事實,震撼著看到它的人,它就像個巨大的毒瘤,在不經意間已經蔓延至這個國家最中樞的群體,一旦被公布出來,有多少人會落馬,恐怕不是一兩年能解決得了的,甚至它讓曹震等人有了一種恐懼。 要是真的公諸于世,這個國家會不會就亂了。 可毒瘤就是毒瘤,如果不拔除,那么總有一天它會潰爛得連救都沒法救。 而在這些黑暗的資料中,還有一封信,寫著席明詡親啟。 皛皛雖然不知道信里寫了什么,但深感奇怪,為什么保險箱里會有這封信? 如果是遺書,他大可以在死前寄出,通過郵寄的方式,寄給席明詡,為什么特地放在保險箱里,是要她交給席明詡的意思嗎? 但若是她去轉交,席明詡肯定會懷疑她為什么會有這封信,她和姬岑飛可算不上很熟。 這個疑問,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題外話------ 明天應該能大結局,還有個梗寫完就ok了,不過我的心還在旅途中。好想在玩一次! ☆、round 394 酒精免疫 皛皛暫時將信收好,里頭寫了什么內容,就算非常好奇,她也沒有因為寫信的主人死了而擅自打開,這是要交給席明詡的信,也只有他才能看。 至于牛皮檔案袋里有關ok俱樂部的一切資料,她在看完后都交給了曹震,正如她推測的那樣,姬岑飛這份絕密文檔對于ok俱樂部絕對會是致命的打擊,但由于牽涉的人物范圍太廣,曹震拿到后頓感到沉重的壓力,如果將這些資料交給上頭,按照之前的狀況,很可能會被雪藏,而他們這些知曉的人,怕是都要發配邊疆了,說不定連警察這個職業能不能保住還是個問題,他必須要想個兩全其美的方法。 皛皛知道他的難處,便給他指了條明路,去找席士毅,由他上交,可以避免被消弭或是雪藏的可能,但要找他幫忙的話,卻一定是要有條件的。 曹震聽后覺得這個建議非常有可行性,但條件……手上的這份名單里也有席家的人,還不少,也就是說,席士毅可以幫他們,但牽涉在其中的席家人名單必須刪除,絕不可以讓除了他們以外的人知道。 “等價交換!” 皛皛雖然不喜歡這種方式,但面對ok俱樂部這個龐大的組織,單憑她和一群刑警是沒有辦法將它消滅干凈的,必須上升到國家的層面,這點她辦不到,曹震更辦不到,席士毅卻可以辦到。 那天在席家,席士毅要她幫他,她答應了,也提了幫他的條件,那就是要他保證曹震景颯等人的安全,既然她能提條件,席士毅當然也可以,而且這件事由他出面才是最好的辦法。 曹震顯得很為難,作為警察,他的原則不允許徇私舞弊。 “難道你想上訪嗎?我敢保證你連s市都出不去?!边@樣一份名單攢在手里,就算是秘密行動,也不能百分百的保證密不透風,變數太多,能信任的人太少,官場里哪些人能剛正不阿,哪些人可以幫他們,他們完全不知道,就算到了中央也是抓瞎,要是所托非人了,他們一群人很可能跟著完蛋,危險系數太高,時間也會拖得太長,萬一在這期間走漏了風聲,那么這份資料隨時都有可能變成燙手山芋,也會演變成一個巨大的定時炸彈。 思來想去,還是將這顆炸彈交給席士毅,讓他去頭疼比較妥當。 “那這些席家人就這么放過了?” “這點你不用的擔心,席士毅一定會想辦法清理門戶的,他要的是一個平和的席家,而不是一個有著一窩害群之馬的席家?!?/br> 曹震卻仍是不放心,“要是他為了席家的門面,最后卻不了了之了怎么辦?” 皛皛冷哼,“他沒有那么蠢,這些害群之馬已經威脅到了他的地位,他怎么可能放過他們,他只是不想這些害群之馬的身份被曝露,影響到席家現在的地位,只要你們同意他的條件,他必然會把事情做得完美無缺,曹震,你必須明白一件事,我們手頭沒有像他那樣龐大的人脈,他之所以現在不動手,就是怕席家的害群之馬狗急跳墻,作出難以挽回的事情,為了能將這些害群之馬清除干凈,又不會影響到席家的名聲,他一定會傾盡全力幫你們消滅ok俱樂部,只要ok俱樂部滅了,這塊影響到席家的污點才能跟著消失,說不定……”她諷刺的笑了笑,“說不定他幫忙消滅ok俱樂部還能得到國家的表彰,到時候席家的害群之馬干了什么沒人會去說三道四,只會說席家的風骨好,那時他要怎么暗中對付這些害群之馬都是他說了算,對他而言,這是一筆非常好的交易,所以他沒有理由不了了之?!?/br> 曹震聽后猶豫不決的在書房里來回踱步,他相信皛皛的判斷,但他的良心過不去,這和徇私舞弊有什么區別,“真的沒有第二個方法可想了?” 皛皛攤開兩只手,“沒了,做不做你來決定?!闭f到底,她只是顧問。 “姬岑飛選定了你就是認為你可以將ok俱樂部全體清盤……這么做的話不就等于違反他的意愿了嗎?” “你錯了,他的目的是摧毀ok俱樂部,席家的那些人最終結果是什么,他根本不會在意,他深愛著席明詡,席家如果毀了,席明詡也會跟著完蛋,你覺得他會要這樣的結果嗎?不,他不會要這種結果,他會將這件事交給我,也應該是確定我有足夠的判斷能力,我沒說要放過席家的人,而是換一種方式,有席士毅在,那些個參與了ok俱樂部的席家人絕不會有什么好下場,雖然這也有違我的初衷和原則,但除了這個方法,我真的想不出還有什么更完美的方法了?!?/br> 兩害相權取其輕,舍與得往往就是這樣對立的。 曹震看向景颯,“阿景,你說該怎么辦?” “我?”景颯搔了搔腦袋,然后果斷的站到了皛皛這邊,“我同意皛皛的,我想過了,我和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沒關系,可是不能連累了老張小李他們啊,他們可都是知情人,這要是那天他們上街被人砍死了,我良心可過不去,這可不是我膽子小,而是害自己沒什么,可別害了人家啊,老張的女兒明年都要結婚了,他還等著做外公呢?!?/br> 曹震停下徘徊的腳步,臉上的表情很僵硬,眼里全是掙扎。 “師兄,其實按照皛皛說的,和你想要的結果也沒啥大區別,都是一窩端了,區別也就是席家那些人不是我們下手,而是席老頭,你就別鉆牛角尖了,這事不宜拖太久,我們必須速戰速決,要是拖久了,ok俱樂部新研制的毒品就可能流到社會里去了,到那時又有多少人會家破人亡,這筆賬你總會算吧?!?/br> 曹震就是會算這筆賬才會那么糾結,不管是皛皛說的,還是景颯說的,他都認可,只是他從來沒想過正義的天平要這樣傾斜了才能達到最終的目的。 他咬咬牙,將牛皮紙袋里檔案一股腦扔給了皛皛,“聽你的!” 皛皛很鄭重的接下了這個決定。 一周后,轟動全國的ok俱樂部剿滅行動開始了。 這個存在了幾十年的俱樂部第一次曝露在大眾面前,無數人都震驚于它的存在,更無法明白這樣龐大的組織竟然可以在朗朗乾坤下橫行霸道那么多年,網上對此的抨擊也達到了頂點,而國家方面為了這件事,出動了歷史以來最龐大的警力,光是支援部隊就達到了一千人這么多,而在此行動中,落馬的大官更是多到讓人眼珠子掉地的境況,那些個素來以清廉剛正的官員,誰也沒想到是這樣貪婪和妄為,而且中隱藏在最深處的boss身份也終于浮出了水面,但礙于政治穩定因素,這個人的身份被重重封鎖,成了一個歷史謎題。 剿滅行動整整持續了一個月,圍剿的毒品以噸來計算,ok俱樂部的金錢流通也差不多抵上了整個國家的至少三年的國民經濟總和,如此龐大的金錢量直接讓人聯想到了,這不是一般的組織,已經能趕上距今為止最致命的邪教組織了,其存在的意義和亂國已無任何區別,因此牽涉在內的人員一經發現,基本是一個不留,無論參與了多久,最終的懲罰都是一樣的,若是官階,更是罪加一等,這輩子也永無翻身的可能。 而席家在這次行動中卻是風光了一把,成了英雄人物,相信這一事件已經成了席家的一塊里程碑,至少幾百年內絕對沒有任何事情可以超越。 ok俱樂部瓦解了,里頭的一干人自然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像‘老大’、張顯、陸鑫、江萬里、莊霆等人全都鋃鐺入獄,不是死刑就是無期,其內部的普通工作員也根據各種刑法一一判刑。 張顯大概是里頭最慘的人,因為黎華絕對不會放過他。 當這些人穿上囚衣,手戴枷鎖,能想到的大概就只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這句話。 在圍剿ok俱樂部的同時,林楚童、席明誠被殺一案也正式結案了,因為席明誠是席家的人,在席士毅這個老狐貍面前,殺人兇手和原因被很好的處理了一把,將所有的罪責全都歸咎在了ok俱樂部身上。 黑暗的魔窟消失了,無數的傷痛和消失的生命也有了一絲微小的補償,當刑警大隊所有的人為此松一口氣的時候,皛皛卻依然沒有開懷。 與此同時,趙葉這個消失了許久的人也回到了家中,原由其實不用問也知道,定是姬岑飛安排好了的,只要ok俱樂部消失了,他也就能回歸人間了,他和金朵心之間感情糾葛,自然由他們自己去處理,是否能圓滿,就看個人的造化了。 ok俱樂部的結果與皛皛想要的并沒有太大的區別,席家那些害群之馬也早就被席士毅清理干凈了,該送鄉下的送了鄉下,該逐出家門的逐出家門,三叔公這個最大的樁子,也在剿滅ok俱樂部時因為心肌梗塞,一命嗚呼,席家分家就此沒落,只能仰賴本家鼻息而活,再沒有誰敢輕易去撩撥席士毅的胡子,因為三叔公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在席家清理門戶的時候,席明詡倒是幫了不少的忙,平時看上去頹廢沒用的模樣,在關鍵時刻竟然蛻變成了一個極為能干的人,這讓席士毅大為歡喜,更覺得席家后繼有人了,并在之后委以重任,席家本家這個常被二房欺負的大房,一夜之間翻身成了主人,上門巴結的人多的都能把門檻踏破,靠著席士毅的人脈,席明詡今后若要在官場爭出一席之地,那是順利成章的事,或許幾年后,他就會成為一個高官,前途一片光明。 平靜過后,皛皛想到了姬岑飛那封信,該是交給它原本的主人了,但在這之間她必須先去做產檢,以確定這個二胎是否有順利成長。 產檢的結果非常讓她振奮,竟然是個雙黃蛋。 她高興不知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向醫生確認,“真的是雙胞胎?” “肯定以及確定!”面對她的詢問,五十幾歲的婦產科女醫師再一次說明她的判斷絕對沒有錯。 胎心有兩個,b超做出來也是兩個,絕不可能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