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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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他叫道,“少了,真的少了,少了一顆芙蓉玉做的玉球!” “多大?” “大概這么大!”楊伯比了個尺寸,看著比足球小了兩圈。 玉石做的這種尺寸的球,往腦門上砸的話,絕對可以砸暈或砸死一個人。 “大小姐,老爺……老爺……” “你安靜一點!”康熙捂住他的嘴,“皛皛現在需要絕對的安靜!” 楊伯紅著兩只眼看向皛皛,她沉默無語,眉頭擠成了一條線,一副沉思的狀態。 皛皛自言自語道:“假設席士毅被玉球砸到了腦袋,他倒下了,摔倒在這里……”她指向那處被更換過的地毯,“如果意識清醒,他肯定會喊人,但現在所有人都在找他,這就說明,他當時沒有喊人,很可能沒了意識……沒了意識的人不可能自己失蹤,也不可能換地毯,那么當時書房里肯定還有第二個人在?!?/br> “唔唔唔……”楊伯聽到這個,神色激動了。 “別吵!”康熙制止他,“你還想不想救你家老爺了!” 楊伯抖瑟了一下,安靜了。 皛皛繼續道:“席家只有一個出入口,警衛并沒有看到任何人出去過,因此他不可能會被人帶出去……” 可若是他在席家,該找的地方都找過了,卻找不到,是為什么? “楊伯,床底下,衣櫥,儲藏室,找過沒有?” 楊伯搖頭,找的時候誰會想到席士毅出了這種事,自然不可能去找這些地方。 皛皛走到書房一個高大的柜子前,這柜子足以能藏人,她將柜子打開,里頭沒有人,只是一些畫軸,她回頭喝道:“派人去找!每間房都要搜!” “好,我馬上去!”楊伯掙開康熙,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皛皛,席士毅要真被砸了,那兇手是誰?”總不可能他是活膩味了,自己砸自己吧,就算是這樣,他又怎么會不見了。 皛皛還沉浸在思緒里。 不對,若是要藏人,這里就能藏,這么大個柜子不藏,為什么要選別的地方,抬出去豈不是更容易讓人發現。 她閉上眼,在書房里來回踱步…… 為什么要大費周章的將人抬出去…… 為什么? 突然,書房里的燈光晃了一下,昏暗了一會兒后,又亮了起來。 這里可是行兇的現場,燈光這么一明一滅的,讓人頓覺的陰森。 康熙抱怨道,“這房子的線路肯定是老化了,一會兒有電,一會兒沒電的,還是先找個手電筒,省得又停電了?!?/br> 停電…… 對了,停電! 席士毅被藏的時候,一定是停電的時候。 但為什么要制造停電后藏人? 正想著,門外響起魯美玲哭叫聲,“楊忠義,你讓人趕他們回去,明誠的葬禮都還沒舉行呢,什么送火葬場,我不許,聽到沒有!” 這一聲讓皛皛睜開眼,眼中的光芒亮得驚人。 原來如此! ☆、round 370 陰風四起 皛皛想通一切后,朝康熙勾了勾小手指,“過來!” 康熙湊了過去,她用手圍在他的耳廓上,嘰里咕嚕了說了些話。 聽完,康熙臉色青白交加的看著她,“老婆大人,你是越來越會奴役你老公了,這種事你也想得出來?” 皛皛叉腰道,“你要不要?” 康熙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了轉,老婆大人的吩咐,他莫敢不從,但是這一碼歸一碼,她這次吩咐的事實在有點……讓他很不舒服。 皛皛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湊到他耳邊又說道,“你要是答應的話……”她伸出手,五指張開的在他眼門前一晃,“兩次五姑娘!” 康熙聽到這句,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從臉到脖子全都紅了,趕忙捂住臉。 “你臉紅什么?”她提這個條件的時候,其實心里也很害臊,但想來想去,只有這招了。 兇手是誰,她暫時還沒有想出來,但鎖定了某個人,可惜沒有證據,席士毅是死是活,還是個未知數,若是死了,便是死無對證,時間長了,更難捉住兇手,為今之計,只能快刀斬亂麻,逼兇手自己跳出來。 “你什么時候open到連這個也能交易了!” “這不是想讓你心甘情愿的做事嘛!”好歹有個奔頭,他也好賣力點。 康熙吸了吸鼻子,“我是那種給老婆辦事還要撈好處的人嗎?”但是她都這么說了……他咳嗽了一聲,臉色已不那么紅了,拍了拍胸脯道,“好了,包在我身上!” “這可是你說的!” 他用力的點了點頭,突然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揉了揉,“這事情難度有點大,算是我從影以來大挑戰,我還真沒玩過這種的,你看……難度那么高,兩次太少了……” 啪! 皛皛一爪子拍上他的厚臉皮,就知道這家伙沒那么容易應從。 “你再加一次!” “兩次!” “三次!” “兩次,就這么多!” “那……兩點五次……”懷胎十月,兩次怎么夠! 皛皛:“……” 兩點五次……是個什么鬼! ** 席家大宅客廳里,燈光明亮,大吊燈的燈光反射在水晶片上,耀眼就像一顆顆鉆石發出的火彩,魯美玲哭喊著不讓殯儀館的工作人員進來。 楊伯急著找席士毅,哪里顧得上她,早和幾個用人上樓下樓的找人去了。 殯儀館的人不管這些,說好這個點來接人的,空著手回去,他們不好交代,火化這種事是要排著隊來的,整個s市,殯儀館有兩個,可火化的地方就一個,天天都死人,缺了這家的,下一家就會頂上,這到時候晚了,打亂了隊伍,誰來負責,再者這家人是高官,現在是不想火化了,等一會兒又想起來了,隊伍卻排不上了,給他們來個投訴,這個月的獎金就泡湯了,惹不起啊。 “這位夫人,席老爺和我們約的就是這個時間,還說了不許遲到,接了人就去火化,你看你這樣,我們不好辦吶?!?/br> “是誰說的,你們找誰去,跟我沒關系,那是我兒子!”兒子死得夠慘了,葬禮還那么寒酸,她也忍了,可現在葬禮都還沒舉辦,就要送去火化,怎么可以如此隨便。 “這……”來接遺體的兩個工作人員彼此對望了一眼,然后環顧一下四周,“請問,席老爺在不在,我們和他說?!?/br> 在場的人誰知道席士毅去了哪里,全體搖頭。 一群人頓時都僵在那了。 三叔公突然發話道,“美玲,你也別較真了,人都死了,早晚是要火化的,以后掃墓的時候多燒幾個元寶不就好了,明誠在地下會明白的?!?/br> 席明誠是被人殺死的,席家的人都知道,但ok俱樂部的事,卻只有三叔公一人知曉,自然是席士毅告訴他的,他雖然是旁支分家的人,但比席士毅還高了一個輩分,席士毅找他商談席明誠葬禮的時候,就和他說過那些個骯臟事,為了席家,他一直贊同葬禮不能搞的太隆重,越低調越好,而且要速戰速決,等席明誠燒成了一把灰,這事也就徹底過去了,席家的榮耀還在,不怕一些個不懷好意的人再將這事情挖出來。 他今天來就是想親眼監督這件事能順利過去。 魯美玲哭嚎道,“三叔公,明誠在的時候,你可是最疼他的?!?/br> 不止三叔公疼,來得這幫老人都疼他,可那是因為他是席家年輕的一代里最有出息的人啊,疼愛也是一種巴結,等他日后當家了,他們家里的那些孫子孫女也能撈點好處,但現在……人走茶涼,還談什么疼愛與否。 “你們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人都死了,你做得那些,他能知道???” “他是我兒子,我的命根子!” “命根子?”三叔公白了她一眼,“既然是命根子,他現在死了,你怎么不跟著去死!” 這話實在有點毒,但也充分體現了席家是怎么樣的一家人,面對至親離世,一樣可以冷酷無情。 三叔公對著殯儀館的工作人道,“棺材就在大廳里,你們抬了就走人吧?!?/br> 工作人員見他說話底氣足,相比是個有頭臉的人物,應了一聲,就要往大廳去。 魯美玲哭得更兇了,臉上的眼線都糊成了一團,活像個大熊貓,“你們敢!” 她攔住他們的去路,一副要過去就從她尸體上過去的表情。 “這位夫人……”工作人員深深覺得這趟差事真是接錯了,來的時候還以為能撈個紅包什么的,搶著來,現在可好,悔得腸子都輕了。 “你們愣著干什么,還不走!”三叔公拄著拐杖,一臉的硬氣,倒是有點不怒而威的神采。 魯美玲見沒人聽她的,干脆撒潑,兩只手張開,堵在通往客廳的大門上不走了。 “來人啊,還不趕快將這個潑婦拉下去?!?/br> 旁邊站著兩個伺候他們的傭人,都是主人,得罪了哪個,往后的日子都不會好過,要說在席家當差算是好工作,酬勞高,做的事情也不辛苦,他們還想做到退休呢。 “你們誰敢過來!要敢過來,就別怪我咬死你們?!濒斆懒岈F在整一個母狗發瘋的狀態。 “瞧瞧,這還是官家夫人該有的樣子嗎,席家的臉都給你丟盡了?!?/br> “你個老不死,嘴上說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你以為自己很高尚嗎,告訴你,你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今天你要是敢讓他們帶走明誠,我就跟你來個魚死網破!” 三叔公那張老臉頓時發青了,“你這個潑婦,竟然還敢胡言亂語!” 魯美玲猙獰著一張臉冷笑,“我胡言亂語?你不如摸摸自己的良心,大聲說一句,席士江的女秘書會跳樓,和你沒關系!” 席士江在分家排行第四,是三叔公的兒子,目前任職鐵路局處長,兩年前他的秘書因為感情糾紛問題跳樓了,這件事發生得突然,但最后無聲無息的沒了動靜,連新聞都沒報道過,有人說是這秘書愛上了有婦之夫,也有人說是被男友給拋棄致使的,眾說紛紜下,每人知道真相是什么。 唯獨席明誠知道,因為當時擺平這件事的時候,他也參與了,辦得分外干凈利落。 這其中的道道,也就不言而喻了。 “你……你……”三叔公氣得發抖,他以為席明誠的嘴是不透風的。 “怎么?說不出來了?既然說不出,就讓那兩個人滾回去!” 幾個老太太看勢頭不對,趕忙上來勸人。 “美玲,你看你,脾氣這么大干嘛,人死不能復生……” 五姑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魯美玲噴了口水,“你少來這一套,誰不知道你女兒差點把婆婆的氧氣管給拔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