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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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那么在父母死后,她的性格大變,不愿見人,就有點說得通了。 但……還不夠正確。 因為,那句“越來越大”的意思還沒破解,另外,既然她都想到逃了,為什么在父母死后又留了下來,這樣血腥的家,即便父母死了,她也應該不愿意再留下的吧,她卻不僅留下了,還干起了和父母一樣的勾當。 關于這點,皛皛怎么也想不通。 唯一能想到的是一步步來,第一步就是先找到杜家隱藏的秘密。 不得不說,這個案子詭異得連她都覺得驚悚。 ☆、round 185 香樟樹(四) 為了查找杜家隱藏的秘密,三人又去了后院的正書房,這里種了不少盆栽,但都因為無人看護,枯萎的枯萎,茍延殘喘的繼續茍延殘喘,偶有一陣風刮過,卷起地上的枯葉,發出沙沙的聲響,盡顯蕭瑟之色。 陽光透過茂密的香樟樹枝葉,艱難的灑了幾許光暈下來,落在地上成了斑駁的葉影。 猛然,樹叢里發出些許聲音,嚇了三人一跳,一只肥碩的老鼠從里頭竄了出來,它倒不怕人,睜著烏溜溜的眼珠望著三人,好一會兒后,它吱了幾聲便隱去了蹤影。 景颯本來膽子挺大的,但一想到皛皛剛才販賣器官的推論,心里莫名發毛,越想越覺得恐怖,生生被老鼠嚇到了。 皛皛盯著老鼠消失的方向,攏了攏眉頭,“這老鼠真大!” “老鼠大你也有想法?” “這里已經許久沒人住了,沒有人就等于沒有食物,那老鼠吃什么?吃了什么能長得那么肥?如果是田鼠還有情有可原?!?/br> 聽聞,景颯吞了口唾沫,下意識的挨近皛皛,最好不要是她想得那樣。 到了正書房門口,皛皛推開房門,木門缺乏養護,發出一聲吱呀,空曠的空間因為有空氣灌入,揚起一陣灰塵,發霉的味道也四散在空氣里,里頭昏暗的什么也看不見,更顯得氣氛詭異。 “阿景,你別老拽著我!” “我覺的……覺得好恐怖!” “恐怖什么?”皛皛甩開纏在她袖子上的手,“你正常點……” 話還未說完,曹震突然在門口停了腳步,“好像里頭有什么聲音……” “師兄,這時候你就不要嚇人了?!?/br> “我是說真的,誰嚇你了?!彼钦媛牭嚼镱^有聲音。 “先開燈!”皛皛提醒道。 曹震剛要去摸門邊的開關,冷不丁瞅見黑暗里有一點一點的圓形光亮,像是某種的動物的眼睛,正這么想著,那些光亮更密集的亮了起來。 “是老鼠!”景颯看清了大叫道。 燈開,將黑暗的屋子照亮,眼前便出現了一群老鼠,它們圍在一起,看著突然闖入的三人。 一只老鼠或許沒什么可怕的,可一群老鼠,看著就讓人覺得心驚。 “媽呀!”景颯立刻頭皮發麻的驚叫了一聲。 那些老鼠頓時四散逃去,只留下地上一顆一顆米粒樣的老鼠屎。 皛皛鎮靜道:“曹震,看這些老鼠逃到哪里去了?” “哦!”曹震應了一聲,跟著四散的老鼠走進書房的二間,“端木,它們都逃掉里頭的墻里了?!?/br> 皛皛走了過來,果真看到墻下有個洞,剛好能容下老鼠通過,有些膽子大的老鼠還躲在洞口里面探頭探腦的看著他們。 皛皛環視著整間書房,書房不是糧倉,不可能會有那么多老鼠。 她摸了摸有些發霉的墻壁,然后曲起指節敲了敲,想用聲音來辨別墻是實心的還是空心的,若是空心,那墻后頭必然別有洞天。 但連敲數下后,咚聲沉重,表明墻壁都是實心的。 怎么會? 她又蹲下往老鼠洞里瞧,但視野有限,根本看不到里頭。 “你們怎么都不叫醒我……”小陳拿著保溫杯從外頭跑了進來,他在正房打盹,醒后發現人都沒了,驚了一記,趕緊出來找人,說話間,一只沒來得及逃走的老鼠從他腳邊竄過,毛茸茸黑呼呼的,還有一條長尾巴,“老……老……老鼠!” 小陳驚跳而起,他這輩子除了康熙,最怕的就是老鼠,因為小時候皮,被老鼠咬過一口,“媽呀,救命!” 他嚇得在屋子里亂竄,沒仔細看路,腳尖突然被一個滾在地上的椅子絆倒,摔了出去,手中的保溫杯也脫了手,掉在地上,里頭的茶水溢了出來。 地板是木頭的,直接被打濕,沾了灰塵,就成了泥水。 小陳摔了個狗啃泥,滿嘴的灰,“噗,噗,這都什么鬼地方!” 突然,皛皛喝了一聲,“安靜!” 眾人立刻噤聲。 她正注目著地板,眾人的視線也就跟著落在了地板上。 地板上變成泥水的茶水突然就干了,只留下一片濕痕。 “哎?怎么水沒了?”小陳疑惑道。 木地板不是水泥地,是不會吸水的。 曹震蹲在地上摸了摸,“好像流進縫隙里頭去了?!?/br> 皛皛眼睛亮了起來,“我明白了!不是墻壁,是地下!”她用手摸著地板,“這里一定有通道?!?/br> 蓋著灰塵的木地板被她抹開,露出鮮明的紋路,看不出什么花紋,總之繁復又特別。 曹震和她一樣,蹲在地上也找了起來。 “有了!”皛皛的手指摳到一塊暗藏縫隙里的凹槽,卡的一聲,木板被掀開,赫然是一個金屬制的拉手。 景颯和曹震圍了過來。 “果然有!” 皛皛握住拉手,猛里往上一拉,又是卡的一聲,接著傳出機械轉動的轟鳴聲。 小陳扶著身旁的紅木大書桌從地上爬起來,還沒站直,腳下便是一陣抖動,未等他反應過來,紅木大書桌動了起來,緩緩挪開,卡啦一聲,挪開的地方出現了一個一平方米左右的凹坑,他腳一滑,直接摔了進去。 皛皛想去抓他,卻撲了空。 小陳驚都忘了要叫,以為自己死定了,可墜了一會兒就落了地。 “小陳,沒事吧?”皛皛在上頭叫喚道。 “沒,沒事!”就是屁股摔得有點疼,但他不好意思說,他用手撐住地想站起來,卻摸到一個毛茸茸帶著體溫的物體,沒等看清是什么,吱吱的叫喚聲響了起來。 “老鼠,老鼠,老鼠!”他翻身而起,掏出手機,用屏幕的光亮照了照。 微弱的光線下,密密麻麻的老鼠。 “??!”他驚聲尖叫,嚇得都快尿了。 皛皛沿著凹坑自帶的樓梯緩緩走下來,“小陳?怎么了?” “媽呀,老鼠,全是老鼠,救命!” “老鼠有什么好怕的?!本帮S不客氣的叫道。 “我一定被咬了,一定被咬了?!?/br> 他像個瘋子似的站在原地跳腳,除了怕老鼠,他還有密集恐懼癥,臉都已經嚇白了。 曹震人高馬大的架住他,“冷靜點!” 見他還在那發神經,立刻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小陳冷靜了,傻不愣登的看著曹震,摸向發紅的臉頰,“你怎么打人??!” 曹震抱歉道:“兄弟,不好意思,不這么做,你清醒不?!?/br> “那你下手也輕點,臉都燒起來了?!?/br> “對不住,對不住,等完事了,我請你喝酒!” “你說的啊?!彼裉炜墒敲雇噶?。 “皛皛,前頭好像是個通道……”景颯拿著手機照了照前頭,因為沒帶手電筒,只好用手機充當了。 光線不算太亮,但足以能看到前頭是一個相當長的甬道,高2米左右,寬度很窄,只能容一個人的身量。 這樣的密道,這樣的存在,說它是酒窖,任誰都會覺得牽強。 “我們走!”皛皛示意景颯往前。 景颯縮了縮,將曹震推了出去,“師兄,你是男人,你先!” “膽小鬼,虧你還是警察?!?/br> “這和警察沒關系!”誰知道前頭是什么。 因為寬度的關系,四人只能排隊前進。 曹震第一個,皛皛第二個,景颯和小陳分別第三第四。 小陳本來不想跟著去,但一個人呆在上頭恐怕更恐怖。 曹震冷靜的在前頭開路,“這通道不知道通道哪里?” “到了就知道了?!毕啾染帮S和小陳畏畏縮縮,皛皛平靜的就像是在觀光。 走了一段路,通道不再狹窄,略微寬了一些。 “前頭好像有扇門!” 曹震高舉手機,照亮了前頭的一隅,隱約能看到一扇木質的雙開門。 門已經有些腐爛,門腳邊上還有個破洞,幾只老鼠從洞口竄了進去。 曹震將手機咬在嘴里,用力將門推開。 沉重的門一經推開,一股難言的腐臭味從里頭散了出來,臭得讓人作嘔。 景颯捂住鼻子和嘴,“好臭!” 皛皛也被這味道嗆得難受,用手揮了揮手,“先別進去,讓味道先揮發一下?!边@樣貿然進去,恐怕都會被熏得暈過去。 “這是什么味道!再破的廁所都沒它臭?!毙£愔挥X得鼻子都快臭得失去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