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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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腰上圍著浴巾,身上濕漉漉的,探出腦袋,很是不悅的瞅著他,“你怎么來了?” 計孝南苦笑道,“不是你讓我來送飯的嗎?”這才多久,竟然給忘記了。 他這廉價勞動力沒這么渺小吧,正想訴苦時,眼尖的看出了一些端倪,雖然他也是個處男,但男人和男人對于某些事就是敏感。 康熙這樣赤裸著上身,臉色潮紅,眼神混濁,又一副清倉了多年存貨的爽快樣,任何男人都看得出來,他剛才經歷了什么。 計孝南露出一抹十分猥瑣的笑容,怪不得這么久才開門,這是在享受呢。 康熙瞅了一眼門邊的食盒,挑了挑眉,這事他還真是忘記了,伸手將食盒拎進屋里,呯的一聲就把門關了,仿佛當計孝南不存在。 計孝南憋屈的直跺腳,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 他倒是軟玉溫香,享著福,自己呢……大熱天的送飯過來,連口水都不給喝,他眼珠子一轉,將耳朵貼到門上,想聽聽里頭的動靜,卻什么也沒聽到,又將耳朵貼到墻上,仍是什么也沒聽到。 這隔音用得著做那么好嗎,這不是急死人嗎? 他好奇的像有只小貓在心里惱,就差找個杯子貼在墻上偷聽了。 1202室裝修的工頭老王正要去丟建筑垃圾,見他鬼鬼祟祟的貼在墻角偷聽,看了他好一會兒,計孝南他是認識的,就不知道他這副樣子是想干什么? 計孝南見有人來了,尷尬至極,慌忙站直身體,咳嗽了一聲,企圖掩蓋自己的尷尬。 “那個……我是來看裝修進度的?!?/br> 老王表示城里人真會玩,看裝修進度是用耳朵貼墻偷聽的。 計孝南見他還杵著不肯走,又咳嗽了一聲,“我剛才就是想聽聽你們有沒有偷懶……” 老王急道:“我們怎么會偷懶?” 他們可是嚴格按照康先生說得在做,康太太(康熙是這么稱呼的)在家的時候不準有響聲,好在房子原本的裝潢還很新,翻修起來,用不著太多敲敲打打,省了不少事,等康太太上班了再使勁搗鼓,他們可是分秒必爭的在干,就怕誤了時間,四倍的酬勞就飛了。 他趕緊熱情的邀請計孝南進去,“您隨便檢查,有不滿意就說?!?/br> 計孝南還真就進去了,但他不是去檢查的,他是直往康熙原來的臥室奔,這隔壁可就是皇后娘娘的臥室啊,他像個變態似的,拿起桌上玻璃杯貼了上去,側耳傾聽。 裝修工人們面面相覷,不是來檢查的嗎,怎么又聽上了。 計孝南還是啥也沒聽到,又跑去了陽臺,像個猴子一樣的上竄下跳,看得一群人目瞪口呆。 這檢查進度的方法,真是……不一般。 這年頭,賺錢是真心不容易啊,遇到這種神經病業主更是不容易啊。 末了,計孝南放棄了,忙活了半天,什么也沒聽到,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憂傷,轉頭,看到一群裝潢工人都盯著他瞧,尷尬的又咳嗽了幾聲,“那個……好好干,干好了有紅包!” 眾人一聽,再不管他做什么,趕緊麻利的干活。 計孝南晃蕩了一圈,然后偷偷溜出門,精神抖擻的往群里發了一條信息。 “兄弟們,喜迎萬歲爺破處??!” 耿不寐:“……” 衛寶:“……” 小陳:“……” 喜迎什么,說不定皇后娘娘就要駕崩了。 ** 皛皛躺在床上已經奄奄一息了,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全身的骨頭好似散架了,動一下都是酸疼的。 “現在幾點了?”她咕噥的問道。 “晚上七點!” 她又咕噥了一聲,翻身就想睡一會兒。 康熙端著計孝南送來的飯菜,問道:“皛皛,餓嗎?要不要吃飯?” 她搖頭,她很懷疑自己還有咀嚼的能力嗎。 康熙貼了上來,“那我們……繼續……” 此刻,皛皛內心是崩潰的,深深體會到了什么叫食髓知味,康熙就是典型的代表人物,開過葷了,他就停不下來了,不只往死里折騰她,還變著花樣的折騰她。 男人對這種事,果然是可以無師自通,自學成才的。 期間倒也不是沒讓她休息過,但就一會兒,前后不足五分鐘,他的小馬達就又啟動了。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瞪了他一眼,他像個沒事人似的任她瞪。 他坐到床邊,將她扶了起來,“我開玩笑的,來,吃了飯再睡!”體力消耗那么大,他怕她的胃會空的難受。 她看了一眼飯菜,有rou、有蝦、有雞,聞著香味覺得餓,但就是吃不下,她搖搖頭,卷起被子,又想睡了。 康熙想了個辦法,把米飯和魚rou做成了,生滾魚片粥,等她睡了一會兒,粥也涼了,再叫醒她。 “來,把粥喝了!” 粥煮得很稀,都不用咀嚼,喝下去就行了。 她嗅了嗅,聞到一股很清甜的味道,忍不住喝了一口,暖暖的粥一下肚,胃整個都舒服了,她瞇了瞇眼,又喝了一口,嘗到了新鮮的魚rou,糯的入口及化。 好吃! 她將一碗粥咕咚咕咚的喝完,等她喝完了,康熙用檸檬片泡了一杯溫水,遞給她,“吃完了,漱漱口!” 皛皛聽話的抿了一口,皺著臉叫道,“酸!”酸的她的小臉都擰巴,一口吐在吃完的粥碗里,把杯子推到他嘴邊。 康熙順手喝了一口,的確有點酸,是泡的蜂蜜還沒滲進去,他加了勺蜂蜜,再喂給她喝。 這次甜了許多,又帶點酸味,味道很好,生津潤喉,她連續喝了兩杯。 喝完,皛皛蹭了蹭枕頭,咕噥一聲,就睡了過去。 因為是第一次,她疼得很難受,血污又特別觸目驚心,對于這點他無比震驚,震驚后是喜悅,心里還忍不住腹誹了一把,他的未婚夫是傻的嗎,對著皛皛這樣的可人兒,竟然沒下手,他知道她很青澀,但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她只是比較保守,不似西方人那般開放,加上性子冷,可能對這種事比較淡薄,次數少,但不是沒有。 太多的疑問,他想問清楚,但又憋了回去,怕提起那個人,她會傷心,也壞了氣氛。 皛皛睡沉了,他輕輕的躺在她身邊,將她摟進懷里。 每個男人或多或少都有所謂的處女情結,這是中國五千年封建社會遺留下的歷史問題,與重男輕女一樣,很難改變,但若是將第一個男人,和最后一個男人放在天平上比。 康熙果斷的選擇了后者,因為他想要的是皛皛的一輩子。 未能參與皛皛的過去是他一生的遺憾,無論多么不甘心,他也改變不了,他也看淡了,但今天,這突如其來的驚喜讓他渾身顫抖。 他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美好,令他興奮、激動、欣喜若狂,就像得到了全世界。 因為在愛情里,他也是個極普通的男人,有著和其他男人一樣的虛榮心,他不會裝腔作勢,因為這是事實,男人對這方面的虛榮心,和送到嘴邊的零食一樣,說不吃,但真到了嘴邊,還是會吃的。 他決定以后要是知道那家伙的墓地在哪里,他一定會送上一大束花,再給墓碑上的字描一層18k金,順便幫他改一下墓志銘——這、個、男、人、是、蠢、蛋! 大、蠢、蛋! 他凝視著皛皛的睡臉,由于他的需索無度,她是怕的不行,連睡覺都緊緊揪著被子,以防他的強攻,他懊惱的扒拉了一下頭發,這次是他失策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弄傷她。 見她睡得安穩,他也闔眼小憩了一會兒。 正是漸入佳境的時候,雖然可惜,但來日方長。 過了許久,皛皛悠悠醒來,見他睜眼看著她,一副興奮的模樣,她不知道,他只是太高興了。 她心里一個咯噔,以為他又要使壞了,整個人都僵了,她可不想再氣若游絲,將身體往旁邊挪了挪,他這拉平均時長的戰略實在太可怕,她艱難的,扶著快散架的腰,在床上又滾了一圈,將被單牢牢裹在身上,拉緊邊角,打個結,然后恨恨的瞪著他。 康熙皺眉:“皛皛,我不是禽獸!” 她搖頭,戒備之色濃重,誰說他不是禽獸的,他自己都承認了,說什么床下衣冠,床上禽獸是對他最好的贊美詞,她是怕死他了。 康熙見她有點孱弱,心里不舍的很,想到她早上還要上班,將手機遞給她,“打電話給特警隊,明天請假,我知道你年假很多?!?/br> 皛皛一年有20天的年假,這是特警的福利,她卻很少用,每年都是浪費的。 為了這種事請假??? 開什么玩笑! “要是你不請假,也沒關系,明早要是去不了,有人打電話過來,我來幫你請也是一樣的?!?/br> 他已經都替她想好了,以丈夫的名義替她請假。 她杏眼圓瞪,想兇他,卻是水霧彌漫,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反而十分嫵媚。 康熙看著這樣的她,心里就發癢,拿了手機給她,使了個‘趕緊’的眼色,說道:“要么請假,要么晚上別睡!” 皛皛一聽到“晚上別睡”這幾個字,就屈服了,奪過手機給特警隊打了電話,理由是:她要去見心理醫生。 這個理由好,特警隊的人巴不得她能去見心理醫生,還問她一天夠不夠,要不要再請一天,最近新人開始武器訓練,她其實很閑。 她本想搖頭的,但康熙在一旁也聽著,聽到這個,逼著她點頭。 于是,本來只想請一天,莫名其妙的變成了兩天。 等掛了電話,她氣呼呼的瞪著康熙。 康熙狠狠親了她一口,“我不會再碰你了,真的,我發誓!” “真的?”她狐疑著,戒備著。 他知道多說無益,用行動證明,往床邊一挪,離她三寸遠,睡得十分規矩。 她起先還不信,靜等了很久,見他再不會撲過來了,心里松了口氣,直接攤倒在床上。 沒幾秒,她就睡死了過去。 作孽??! 等她睡著了,康熙爬了起來,很認命的克制自己,沖個涼水澡,冷靜冷靜,然后盤腿坐在床上,開始打掃衛生,趁著皛皛睡得混沌,他連床單都洗了。 期間,皛皛醒了一次,吐得稀里嘩啦,膽黃水都吐了出來。 典型的cao勞過度。 他急得手忙腳亂,好不容易讓她睡下了,他又開始了清掃工作。 過了許久,皛皛迷迷糊糊的又醒了過來,喉嚨干的發澀,想要喝水,這個念頭剛起,就聞到了清新的檸檬味,她猛的喝了一口,火燒一樣的喉嚨立刻舒服了很多,她滿足的嘆了一聲,又睡了過去。 康熙在她臉上啄了好幾口,珍惜而又眷戀,他看了一下床頭柜上的鬧鐘,快要天亮了,讓她再多睡一會兒。 他拿起手機,關掉計時器,翻開自己的記錄,撫著下巴,笑得極為樂呵。 平均時長x小時xx分xx秒,還需再接再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