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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皛皛見后頭跟了三個感嘆號,就知道他氣得不輕。 “對不起……”這是她最想對他說得話。 不等他回答,她又快速敲打道:“手還好嗎?” 她沒忘記他的手被燙傷了。 “已廢!” 她看著這兩個字,愣住了。 真的?假的? 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又跟了一句:“假的!要是再有下一次,說不定就是真的了?!?/br> 她趕忙回復:“不會了,絕對不會了!” “哼!” 這個哼字,讓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從來不知道男人也能這么可愛,真想看看他現在的表情。 她選了一個捂嘴偷笑的表情,發送了過去。 康熙回她的是左哼哼右哼哼的表情。 她仰頭倒在床頭,高舉著手機,對著屏幕里的哼哼臉,笑開了懷。 “很晚了,趕緊睡!”他說。 她卻一點不困,覺得可以和他這樣聊一個晚上,但還是回復了一句:“嗯,你也早點休息!” “晚安!” “晚安!” 對話框里再無聲息,她卻依依不舍。 莫名的空虛蔓延開來,像巨大的帷慢一般被緩緩解開,籠罩在她身上又沉又重。 ** 另一頭,b市的陽春酒店,耿不寐正吃著小陳買回來的夜宵。 康熙卻半口沒動,對著手機一會兒笑,一會兒惱,一副傻樣。 耿不寐頓覺愛情真可怕,男神也能變智障。 這模樣,要誰見了,他腦癌的事情鐵定坐實了,絕對病入膏肓狀態。 他忍不住催了催,“趕緊吃,吃完趕緊睡,你明天一早還有十幾場戲!” 康熙抬頭,鼻孔里還塞著棉花,兩只眼睛已經不紅了,但對耿不寐的打擾頗有微詞,閃著嚇人的魔光。 可惜鼻孔里的棉花破壞了恐怖感,鼻孔被塞得鼓了起來,魔王還是魔王,卻成了牛魔王,反而有點搞笑,真想用手機拍下來存證,以后拿來好嘲笑他。 可惜,他不敢。 康熙對著手機繼續發呆,好似吸走了他的魂魄,半晌都沒動靜。 耿不寐吃飽喝足,準備回房睡覺,見他呆了都快半小時了,忍不住道:“回魂了!你把手機瞪穿了,皇后娘娘也不會從里頭跳出來!” 康熙將手機放到一邊,仰頭把棉花從鼻子里取出來,“多話!” “不多話行嗎?再看下去,我怕你血都要流干了!” 想起剛才的鼻血就心驚,跟噴泉似的。 康熙紅了一下臉,用筷子戳了戳炒面,扒了幾口,就不吃了,倒是把蟹粉豆腐湯給喝完了。 耿不寐確定他已回復神智,不會再犯傻了才離開。 康熙洗完澡,躺在床頭,睜著眼睛,完全沒睡意,手一摸,又把手機摸回了手里,坐起身,靠著床背,將剛才的聊天記錄又看了一遍。 那枚捂嘴偷笑的表情,幻化到他眼里,便定了格,成了溫情脈脈,也成了他嘴角如沐春風的微笑。 ------題外話------ 今天寫得不順手,把靈感都貢獻給《默與犬逗》了,尤其后半部分的案子……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卡文……? 講真的,作者呢,真的是最希望文能完結的人,可是我tm寫不出來??! ☆、round 25 (下) 皛皛的生活十分按部就班,永遠兩點一線,8點出門上班,19點下班到家,雙休日也不會出門,在家打掃衛生、洗衣服、看書、給芝麻洗澡,網購補給食物和水果。 現在,網購補給是徹底不需要了,因為天天有人送飯,隔三差五的還有贈品——水果籃。 周一至周五19點15分是送晚飯,雙休日是早上8點、中午12點、晚上19點的三次送餐服務,比酒店的客房服務還周到。 她甚至不需要擔心喜好問題,連咸淡都不用cao心。 為此,她和康熙說了好多回,她有手有腳,不會餓死自己。 他的回答永遠是——為了糯米。 理由:糯米的住宿費、狗糧費、馴養費,美容費都算在了飯里。 她再說下去,就是矯情,只好妥協。 于是,這飯一送就是兩周,風雨無阻。 計孝南19點15分準時提著食盒來到皛皛家,按了門鈴,卻無人回應,這是他送飯以來,頭一回撲空。 他又拍了拍門,確定皛皛不在家,估計是下班路上堵車了,無所謂等個幾分鐘,就是食盒里的香味太濃郁,讓他有點把持不住。 今天可是蓬萊閣的瑤柱貴妃雞,他的最愛,上蓬萊閣必點的一道菜,那真是皮滑、rou嫩、骨香、雞味十足,回味無窮。 眼珠子咕嚕一轉,反正皇后娘娘還沒回來,他偷吃一點也不會被發現,就吃一只雞翅……再加一只雞腿。 他躲到墻角里,鬼鬼祟祟的打開食盒。 走廊里是感應燈,沒什么動靜就會熄滅,黑燈瞎火的,他正吃得歡。 安卉提著剛買的草莓蛋糕來看皛皛,冷不丁發現角落有個人影,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嚇得當場尖叫,“有賊??!” 這一叫,走廊里的燈立刻放光,把計孝南照了個上下通透。 他嘴里還塞著雞腿,聽到安卉的聲音,立馬轉過頭,咽下嘴里的雞rou,喝道:“瞎叫什么!” 他差點被雞骨頭噎死。 安卉認出了他,沒怎么多想,沖口一句:“你這小受怎么在這?” “什么小受?”計孝南自然也認得她,和他搶排骨的女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像小受了?!?/br> 他承認自己長得有點奶油,但也不至于淪落到小受這個地步吧,他絕對是百分百直男。 “你什么眼光,沒瞧見我清朗俊秀,一臉男人味嗎?” 他把吃剩的雞骨頭神準的扔進不遠處的垃圾桶,銷毀偷吃的證據。 安卉瞅了他一眼,凡是和康熙有關的人,她一律差評。 “什么清朗俊秀,少往臉上貼金,你頂多就是9塊9包郵的長相?!?/br> “什么意思?你把話說清楚???”他直覺這話不好聽。 “不懂???”安卉捂嘴偷笑道,“康熙要是正品,姓衛的就是高仿,耿不寐是淘寶特買,你……”她上上下下打量他,用看地攤貨一樣的表情說道:“9塊9包郵,我都嫌貴!” 計孝南這輩子就沒遇過這么牙尖嘴利,罵人不帶臟話的女人,竟敢說他長得丑。 大學時代,誰不說他玉樹臨風、相貌堂堂、胸脯橫闊、才高八斗。 若在古代,頭戴一片氈巾,身穿水墨錦衣,怎么也屬于一朵梨花壓海棠,玉面小白龍那個范疇里的。 這女人什么品位! 他學安卉的樣子,也跟著上上下下打量她,鄙夷了一句:“我要是9塊9,你也好不到哪去,你個死三八!” “你敢罵我三八!”安卉怒目圓睜,說話的聲線都是顫抖的。 計孝南對她吐了吐舌頭,作了個鬼臉:“罵你怎么了?死三八!” 這絕對是火上澆油。 安卉怒了,她可是演過潑婦的,怒氣如同漲滿河堤的洪水,突然崩了堤口,將手里的蛋糕直接砸向他的臉,然后掄起肩上的小包抽他。 計孝南沒想到她會動手,躲過她丟來的蛋糕,反射性抓住她的包,兩人像拔河似的,誰也不肯讓誰。 蛋糕落在地上,成了一灘泥。 “你放不放手!”安卉扯著自己的小包,試圖用自己的恨天高踩他的腳。 “哇靠,你知不知道高跟鞋屬于殺傷性武器?!庇嬓⒛现皇桥砼とサ亩闼?,對女人動手可不是他的行事作風。 “你放手!”安卉拼了命要把包搶回來。 計孝南怎么可能會放,放了不等于讓她有機會攻擊自己,他可沒那么傻。 嘶的一聲,小包不堪凌辱的出現了一道裂口。 安卉急得直跳腳,“你給我放手!我剛買的新包!” el2.55款早春限量版方扣徽章包,售價rmb36000,她今天可是第一次用。 她心疼死了,急得臉也憋紅了,見裂口越來越大,一副快哭了的模樣,計孝南心一軟,手就松開了。 安卉還在用力扯,他一放手,慣性使然,她直接往后仰倒。 計孝南一驚,趕緊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怕她后腦勺著地,到時腦漿迸裂,可就有理說不清了。 不知道是他剛吃過雞,手沒擦干凈,過于油膩了,還是安卉的皮膚太滑嫩,他竟沒抓牢她。 安卉見他靠近,第一反應是用手抓住他的衣服好穩住自己,腳上的10寸恨天高踩到了地上的奶油崴了一下,她尖叫一聲,更用力的抓住計孝南的衣服,整個身體的重量都用了上去。 計孝南被她這么抓著,也沒穩住,跟著一起摔了下去。 安卉的臉都白了,這一摔恐怕會出大事情,計孝南處于道義伸出手護住她的后腦勺。 呯的一聲,兩人摔倒在地,疊在了一起,男上女下,還來了個親密大接觸——嘴對嘴。 這一下讓兩人都僵住了,世界就此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