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唐mama明顯的松了口氣,看見倆人仿佛見到了救星,借口給倆人拿水果,給女兒使了個眼色。 唐楓聰明的端著盤子去了廚房,小聲問:“怎么回事?他們倆怎么撞一起了?” 唐mama一巴掌拍在唐楓腦袋上:“你還敢說,你個死丫頭,我買菜回來正好看見他們倆都在樓下呢,都說是來找你的,許之航三天兩頭來,不用說了,那個左岸什么時候竄回來的?你怎么沒跟我說?我都不知道怎么說好了?尷尬死我了!” 唐楓也委屈:“我哪知道他怎么跑家里來了?” 唐mama出主意:“你還是先跟許之航說清楚是怎么回事吧?我看那孩子雖然一直在笑,可笑的怪滲人的,我告訴你,楓楓,我還是看好之航,穩重、有風度、有責任感,你可不能錯了主意,再說,他現在才是你的正牌男朋友,你先可著他來吧!” 唐楓摸摸腦袋,撇撇嘴,也不知道這許之航給父母吃什么了,倆人都稀罕他,自己這個正牌女兒都比不上了! 她回到客廳,對左岸笑笑:“你先坐著,妙妙好久沒見你了,正好你們倆聊會,許之航,你跟我過來,我的筆記本有點問題,你幫我看看?!?/br> 許之航睨了左岸一眼,欣然領命。 一進唐楓的閨房,許之航就露出猙獰的真面目了。 他一把將唐楓按在門板上,修長的身子緊緊的壓在她上面,白森森的牙齒泛著冷幽幽的光芒,刺的唐楓直眨眼。 “說吧,墻頭的風景好嗎?”他仍然在笑,就是笑的沒什么溫度,唐楓覺得挺冷,這家伙氣場真是強大,都快趕上冷氣機了。 墻頭風景?唐楓眨巴了幾下眼睛才反應過來,許之航是在說她紅杏出墻,不由來了氣:“你胡說什么呢?我們是談過戀愛,但也是同學啊,他回來見見我,犯法???” 許之航冷笑:“跟初戀見面當然不犯法,不過我許之航的家法不允許,你什么時候見過他?他為什么找上門來?” 唐楓本來是不服氣,但在許之航灼灼的目光中就有點心虛,小聲嘟囔:“我怎么知道他為什么找上門來,我就見過他一面,說了幾句話而已,也沒怎么樣,你干嘛啊,跟審賊似的!” 許之航的眼睛瞇了瞇,用審視的目光盯了唐楓半晌,退開半步,突兀的道:“去把衣服換了?!?/br> “???”唐楓有點傻,不是說左岸的問題嗎?怎么扯到衣服上去了? 許之航又一次貼近她,貼得非常緊,眼神幽深炙熱,仿佛黑亮的鉆石,嘴唇熱熱的湊到她細膩的脖子旁邊,粗野的說:“你要是不愿意自己換,我很樂意幫忙?!彼麗阂獾臄D了擠,唐楓胸前雄偉的波濤頓時洶涌起來,而她也感覺到了自己肚子上對方炙熱凸起的棍狀兇器。 唐楓嚇了一跳,立馬從善如流:“換,我馬上換,你出去先” 許之航不為所動,退后兩步,抱著肩膀靠在墻上,淡然的說:“我不出去,你就這么換,你是我女朋友,你不讓我上,我看兩眼也不犯法吧?” 唐楓被堵的面紅耳赤,咬牙道:“就算我是你女朋友,我們還沒結婚呢,你,你也不能看我換衣服???” 許之航故意做出色迷迷的表情,笑嘻嘻的:“看來你是比較喜歡讓我親手幫你換,親愛的,助人為快樂之本,我特別樂意”說著居然伸出手去,嚇得唐楓一下子竄了出去,趕緊拿了一件寬大的藍色t恤,背對著許之航躲到衣柜后面匆忙的換上。 許之航看著她俏生生的背影,眼神愈發幽深復雜,這個傻姑娘,根本就沒意識到她穿著這樣的衣服有多么誘惑,他在客廳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覺得心被一只大錘狠狠的砸了一下,然后就是口干舌燥,褲子立刻就繃緊了,他相信只要性取向正常,是個男人就會對唐楓絕美的身材垂涎三尺,可是,他看看左岸,手就癢癢的,很想把那個小白臉的眼珠子挖出來,然后再把唐楓包裹緊,不讓任何人看見。 唐楓換好衣服,站到他面前,不滿的嘟嘟囔囔:“這樣行了吧,你這個人怎么這么霸道,管天管地還管人家衣服了,你是做生意的還是做土匪的,嗚嗚”她的小嘴被憑空而降的大嘴堵了個嚴嚴實實,許之航火熱的舌頭立刻伸了進去,在她的口腔里打著旋的搜索,堅實的臂膀緊緊的圈住她纖細的小腰,輕輕收攏,讓她緊貼在他的身上,他的嘴唇反復吸吮,舌尖靈活的挑逗她的丁香,勾引她來自己的嘴里共舞唐楓只覺得暈暈乎乎的,全身似乎只剩下一張嘴,男人炙熱的舌頭蠶食著她的理智,雄性特有的味道讓她兩腿發軟,身子發麻,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直到許之航的唇離開她的唇,落到了她的香肩上,大手順著衣服的下擺溜了上去,捧著那對碩大誘人的豐滿揉捏起來,她才反應過來,危機感立時讓她清醒過來,她睜開眼睛,狠狠的推開許之航,低聲叫:“你干什么?放開我” 許之航舔舔嘴唇,頗為遺憾的咂巴兩下嘴:“真甜,親愛的,再讓我親親行不?” “滾!”母獅子面紅耳赤,手忙腳亂的整理衣服,許之航瞬間想到自己怎么那么像溜進來偷情的羅密歐呢?都是歹命人??! ☆、第127章 唐楓整理好衣服,準備開門出去,畢竟客廳里還坐著自己老媽和閨蜜以及前男友呢,倆人在臥室呆久了不好。 許之航一把按住她要開門的手,面容嚴肅起來,他仔細的看著唐楓,緩慢的一字一頓的說:“唐楓,你是我的女朋友對嗎?”他的聲音很小,很低,但每一個字都咬的很重,仿佛這幾個字是在唇齒間粘滯了太久,才吐露出來的。 唐楓一愣,馬上明白過來,自己從來都沒有承認過是他的女朋友,面對左岸,許之航的心里有了些猶豫,所以他要自己一個確定的承諾。 如果這話是在今天之前問,唐楓或許真的要遲疑了,可今天聽到李妙的一番言論后,唐楓忽然覺得自己以前的執著非常傻,愛又怎樣?初戀又如何,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再多的不甘心也不過是心頭往事中一道細細的傷痕,就像一只打碎的花瓶,即使粘好了,難道還能擺出來見人嗎? 唐楓安靜的抬頭,輕輕的說了一個字:“是”。 許之航的臉上仍然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只有眼睛中的狂喜迅速的綻放出攝人的光芒來。 左岸被李妙抓住東拉西扯的問,心里卻五味陳咋,對李妙的問題也神情恍惚的敷衍,好在李妙也沒指望倆人能像久別重逢的老朋友那樣,聊的熱火朝天。 門開了,穿著寬大t恤的唐楓和許之航走了出來,唐楓的嘴唇明顯的有些紅腫,左岸的笑容變得有些苦澀了,心中展開了一整套黯然銷魂掌,掌掌都擊在心里。他咬咬嘴唇,笑的極為勉強:“我就是想來看看你,正好我還有事,就先走了?!?/br> 唐楓連忙說:“我送你!” 許之航笑的更加燦爛,以一副主人的口吻禮貌的客氣:“哦,那以后有空常來玩吧,小楓,你送送你同學吧,我去看看咱媽晚上做什么好吃的!” 李妙在一旁好笑,這個許之航還真是損啊,看見左岸受了傷還得在傷口上撒點鹽。 左岸禮貌的跟李妙和唐mama告辭,神情黯淡的走了。 一出門,唐楓就叫住了他,左岸轉身,站定,面對著唐楓,唐楓剛要開口,嘴唇上就多出一只冰涼的手掌,左岸的手非常的漂亮,修長、白皙,沒有一點繭子,看上去是一只溫潤如玉的公子的手,唐楓恍惚的想起,很久以前,自己握著這只手,恨恨的說:“有沒有搞錯,你一個大男人,手怎么這么漂亮?” 她聽見左岸低低柔柔的聲音:“別說,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你不能跟我去法國了是嗎?” 唐楓靜默了片刻,點點頭,仰起頭,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左岸,兩年不見吧?他依然俊秀精致,眉眼間帶著淡然的溫柔,仿佛無論過多久,他永遠都是她心目中那個深情繾綣的小王子。 最讓我感動的,是你對一朵玫瑰花的執著。 曾幾何時,我們都背棄了最初的夢想,放棄了最初的自己,成為另一個面容尖銳內心似鐵的陌生人。那些柔軟、溫柔、純真、幻想,都被遺忘在哪里了? 唐楓聽見自己清了清嗓子,低柔清楚的說:“是,我不去,法國是你的夢想,但,不是我的,左岸,謝謝你回來找我,讓我覺得在這段感情中,我還不算失敗,再見,左岸!” 左岸閉上眼睛,再睜開,伸出手,理了理唐楓臉頰旁垂落的細碎頭發,笑意溫柔凄然,轉過身,走了出去。 夕陽金紅色的余暉籠罩在他修長的身上,仿佛是舞臺上巨大的定位燈,他的身上滿是金色的光暈,如夢似幻,他的步伐很堅定,身后的投影被拉的長長的。 唐楓在原地佇立了很久,直到感覺到腳都麻了,才艱難的活動了一下身體,木然的回身。 七堇年曾經說過:有很多人,你原以為可以忘記,其實沒有。他們一直在你心底的一個角落,直到你的生命盡頭。在盡頭你會懷念每一個角落里的黑暗之中的光,因為他們組成你的記憶與感情,但是你已經不能擁抱他們。只能在最后明白,路途是一個念念不忘的失去的過程。 再見,唐楓,再見,親愛的姑娘,我選擇沉默的離開,作為對自己遺失你的懲罰,而終我一生,你都會是我記憶中唯一的黑暗中的光。 六月末,李妙和她的學生們終于迎來了緊張的中考,整整倆天,李妙和家長們一起承受了緊張、擔憂和煩躁不安,晚上怎么也睡不實,吃飯有點食不知味。英語答案出來的時候,三個學生都打來電話,估分都在115分以上,李妙長長出了口氣,覺得自己重新活過來了。 李丹看她松了口氣的樣子,笑道:“你說你這人,你一個補習老師,又不是班主任,又不是家長,你緊張成這樣子干嘛?” 李妙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脖子,笑道:“我當然緊張了,這是本老師的聲譽問題,meimei我還要指著這行吃飯呢,不出成績誰搭理我???” “你就是什么也不干,你們家葉踐行也養得起你的,對了,你們家葉處長什么時候回來???這都去了有半個多月了吧?” “嗯,二十多天了,說是案子很麻煩,當地相關職能部門的阻力非常大,那個兇手家的背景很深,所以上面才讓葉踐行去的。你這些日子沒上網吧?網上現在對這件事熱議呢,光跟帖的人都好幾十萬了,聽說電視臺去當地采訪還遭到了黑社會的威脅,我都覺得不可思議了,聽說那個兇手年紀還真不大,案子發了都快一個月了,居然還在拘留室呆著,審訊程序都沒過完,更沒提請公訴,網友們罵聲一片?!?/br> 李丹晃晃腦袋:“官官相護嘛,我現在倒不怎么上網,我們家大新說輻射大,死活看著我不讓我上,不過我單位的同事天天都討論這件事,聽說那個兇手才十九歲,你說什么人家能把一個十九歲的孩子培養的這么喪心病狂???jian殺幼女,那個被害的小女孩才五歲。我想想都覺得心寒。這樣的敗類禽獸,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李妙笑著看看李丹還平平的肚子,笑道:“姐,注意胎教,你別再教育出一個大俠來!對了,你都快四個月了,怎么還是不太顯懷???” 李丹白了他一眼:“哪有四個月,我這才三個月多一點,基本上看不出來,這孩子挺乖的,我沒什么特別的反應,也不惡心也不吐,就是愛困,總覺的累,也沒什么特別愛吃的?!?/br> “真好,這么乖,將來生下來能挺省事吧?”李妙興致勃勃:“姐,趕明把你要的東西拉個單子出來,我讓蕾蕾給你上點好的,當時我們倆這當姨的給外甥的禮物?!?/br> 李丹靠在床上懶洋洋的笑道:“行啊,我家寶寶真是個有福的,沒等出生呢,這姨就開始惦記著給買東西了?!?/br> 姐倆正說的熱鬧,寧樸和李仲文去早市大包小裹的回來了,自從退休后老倆口就過上了悠閑自在的日子,每天不是買買菜逛逛超市,就是到處溜達,全是各個大公園都走遍了,又研究著要去承德避暑山莊,感受一下皇帝避暑的感覺。 ☆、第128章 李妙趕忙上去接東西,“爸,媽,你們怎么又買這么多東西???咱吃的完嗎?” 寧樸笑道:“你姐這不是懷孕了嗎,我琢磨著給她做點魚吃,多吃魚,孩子聰明,今天早市這魚還新鮮,你看看,活蹦亂跳的,正好做個酥鯽魚,還有這排骨,也挺好的,你不是愛吃我做的糖醋排骨嗎?這些雞腳是我要給你爸做著吃的,你也吃點,含膠原蛋白,對皮膚好” 李妙和李丹一起幫忙收拾,一家人說說笑笑,空氣中彌漫著溫馨快樂的氛圍。 門鈴忽然響了,李丹皺皺眉:“誰啊,這一大早的?” “我”聲音挺熟,是個女的。 寧樸從門鏡看了看,“蕾蕾?”門打開了,門外站著一個提著皮箱的女子,正是蕾蕾。 李妙納悶:“不是去c市上貨去了嗎?這么快就上完了?你你你怎么了”李妙話還沒等說完,蕾蕾已經一下子撲到她懷里“哇”的一聲哭開了。 一家人面面相覷,都不知所措。 李妙忙拉著蕾蕾進屋,緊張的問:“怎么了?是不是上貨的錢丟了?”在她的印象中,雷蕾對錢的感情比較深,很有利益比天大的商人嘴臉。 雷蕾一邊哭一邊搖頭。 “那是怎么了?”李丹也納悶,這雷蕾想來潑辣,誰能把她氣成這樣??? “是,是大斌子”雷蕾一邊哭一邊抽噎,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雷蕾去c市上貨,廠家老板十分熱情,吩咐老板娘和小老板一起招待雷蕾,去本地一家知名的飯店吃飯。 吃晚飯,雷蕾去洗手間,忽然發現在左前方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摟著一個女孩緩步前行,雷蕾當場就怒火中燒,沖上前去大吼一聲:“你行啊你?韓斌亭,我才出差你就出來打野食兒了?你個王八蛋” 誰知韓斌亭一臉理直氣壯,還跟她叫板:“怎么著?老子膩歪你了,不行???我告訴你,我早就煩了你那潑婦樣,一天到晚啥都管,沒有你管不到的地方,我一個大老爺們,一天被你管得跟孫子似的,這樣的日子我也過夠了,早就想跟你離婚了,你看見了正好,回頭咱倆就辦手續,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雷蕾氣的眼前發黑,眼冒金星,覺得自己腦袋發暈,趕忙扶住旁邊的柱子,等她緩過神來,那對jian夫□□早沒了影了。 蕾蕾氣急敗壞在周圍四外搜索了一圈,沒有結果,又氣又急,差點暈過去。 沒奈何只好坐車先回來,想著這家伙就是要離婚也得回來辦手續吧?再說他單位在這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就不信他不出現。 雷蕾一夜沒睡,心如刀攪,臉色灰白,滿臉淚痕,李妙和李丹姐妹都跟著氣憤填膺,倆人剛結婚一個月,韓斌亭就鬧出這么一出來,簡直是罪該萬死嘛! 李妙看著雷蕾十分心疼,忙問:“你從昨天就沒吃東西了吧?還是先吃點東西吧,這件事先放放一會再說?!庇彩抢桌僮龅讲妥狼?,給她倒了一碗豆漿,拿了一根油條,雷蕾木然的端起豆漿,剛喝了一口,就覺得胸口憋悶,一股濁氣上涌,豆漿的豆腥味讓她胃部痙攣了起來,捂著嘴就沖進廁所里大吐起來,寧樸和李仲文也嚇了一跳,忙跟過來問:“這是怎么了?要不要緊???” 李妙忙幫著拍背,又是端水,又是擦嘴,忙乎了半天,才把臉色蠟黃,虛弱無力的雷蕾扶了出來,讓她靠在床上,寧樸端了一杯鹽糖水來:“喝了它,雷蕾,喝了就不會那么想吐了?!庇肿诖策吙粗攘怂?,半閉著眼睛,嘆了口氣,安慰道:“雷蕾,你和大斌子是新婚,沒有什么過不去的火焰山,如果是誤會,等他回來解釋清楚也就沒事了”雷蕾就哭起來了:“什么誤會?我親眼看見他摟著那個女的” 李妙心中一動,遲疑的問:“大斌子是什么時候走的?” “我們辦完婚宴半個月吧,他們那說有案子人手不夠讓他去幫忙,就走了?!?/br> “走了多久了?” “五天了”雷蕾見李妙問得鄭重,抹抹眼淚坐直了身子:“說是又任務,出差了,誰知道他是個大騙子,借口出差跑出去泡妞” 李妙蹙眉,遲疑的問:“雷蕾,你看見他的時候周圍還有別人嗎?” “???”雷蕾搖搖頭:“我沒留意??!我當時都快氣死了,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李妙忽然一笑:“你個傻丫頭,大斌子八成是在出任務,做臥底什么的,正好倒霉被你碰上了,無奈何才罵了你一頓?!?/br> “???”雷蕾一驚,腦筋轉得飛快,大斌子跟她交往了一年多了,是個什么樣的人她還是了解的,再說倆人才新婚不到一個月,哪里就談到膩歪的問題,想想他當時說的話,說嫌自己煩,嫌自己管東管西,想想倆人過日子,自己很少干涉他,寧哲總是教育雷蕾,要給男人留面子,要照顧男人的情緒,自己又忙,根本沒時間也沒精力去管他,反倒是大斌子是個超級醋壇子,看見有男的熟客跟自己嘮幾句磕都酸溜溜的說上幾句怪話,氣的自己沒少掐他。他也不躲,皮糙rou厚隨便她掐,等她掐夠了,就嬉皮笑臉的說些甜言蜜語,然后就開始上下其手自己被氣糊涂了,竟然忘了他是個警察雷蕾悚然一驚:“姐,那,我跟他那么一吵,他不會被發現吧?會不會被懷疑???萬一,萬一被對方懷疑,會不會殺了他???”電影里那些臥底們血淋淋的場景一下子全都涌上腦海,雷蕾現在不生氣了,改成擔心了。 李妙忙安慰她:“不會的,別擔心,他們上司肯定會權衡利弊,如果他真的暴露了,一定會” 話還沒等說完,門鈴就尖銳的響了起來,寧樸打開門,韓斌亭就火車頭一樣沖了進來,一看見寧樸和李仲文,連忙說:“大姨,姨夫,蕾蕾來了沒有,我剛才回家里,她沒回去” 寧樸看他挺大個個子,風塵仆仆,滿臉汗水的樣子,就笑了:“在屋里呢,你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