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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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玥玥卻是點頭道:“鬼也是會害怕的,我現在雖然是一個鬼,可是人家的膽子還是很小的嗎,你想啊那兩位都能莫名其妙的失蹤,更何況我呢,我這么漂亮,這么美麗,這么……” 蕭哲已經不想再聽她繼續自戀下去了,媽蛋的,這個鬼妞這么自戀真的好嗎?還有你自己這么多天,難道就真的沒有好好地照過鏡子嗎,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你現在與美麗,漂亮這樣的形容詞絕壁是一點兒邊也沾不上的,靠,真心是不知道這種膨脹的自信是從哪里來的。 于是蕭哲可是一點也不溫柔地伸手提起了羅玥玥了,然后二話不說便將塞到了一個雙肩背中,然后一伸手便拉上了拉鏈。 “喂,你居然這么對我?”雙肩背中羅玥玥抗議的聲音卻是很響地傳了出來,而且這貨居然還在雙肩背里很是不老實地動來動去。 “羅玥玥你信不信如果你再動的話,我就也把你丟進大白的肚子里,反正陰人那種東西養一個也是養,養兩個也是養,根本就不需要費什么力氣呢!” 蕭哲的聲音很淡,似乎只是在不經意地開口說著,于是雙肩背里卻是立刻安靜了下來,然后傳出了羅玥玥低沉的聲音:“好吧,姐現在就是一個娃娃!” 蕭哲點了點頭,這妞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還知道她現在根本就是一個娃娃。 于是蕭哲背著雙肩背,便與梅長歌兩個人迅速地離開了酒店。 因為現在是白天,街道上的人不少,于是兩個人很快便拐進了一條幾乎看不到什么人的小路上,然后蕭哲這才壓低聲音問:“怎么樣,通過那金開元能找到江月寒與江月白他們兩個人嗎?” 梅長歌卻是給了蕭哲一個放心的眼神:“你放心好了,這金開元的氣機是相連的,所以無論他們兩個人現在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他們!” 蕭哲點了點頭,然后在梅長歌取出那枚金開元的時候,她卻是扭頭看了一眼他們之前所住的酒店,江月寒為了照顧江月白一定不會輕易地離開房間,而他的仇人居然會找到酒店里來,那么也就說認出他的那個人應該就是酒店內部的人…… 想到這里蕭哲的眼底里微寒,現在她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救出來,而至于那酒店里的人,想要揪出他來也不是什么難事兒,不過先讓他再多活一會兒吧…… 想到這里的時候,蕭哲卻是突然間后知后覺地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從她養了大白,大黑兩個寵物在身邊之后,自己好像一直都沒有給那兩個家伙喂東西吃呢,好吧,自己這個做主人的似乎真的很不合格啊,不過還好大白,大黑兩貨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貓與狗,否則的話只怕早就已經餓死掉了 經餓死掉了。 呃,好吧,現在她似乎有著三個寵物呢,還有小黑呢,只不過小黑的食物可是有些特別啊,那貨需要的就是毒,各種的毒。 嗯,毒藥這種東西倒是真的難不住蕭哲,等她有空了好好地為小黑配點食物,唉,養個寵物還真是不容易呢,自己可別把那三個家伙給餓瘦了。 而這個時候梅長歌卻是已經將他身上的最后一枚金開元扣在掌心中,然后口中念念有詞地念了幾句什么,接著便將金開元拋出,于是那枚金開元落地之后卻是滴溜溜地轉了幾圈,然后便向著馬路上滾去。 “小哲!”梅長歌招呼了一聲,然后自己卻是已經甩開了步子緊緊地跟上金開元,蕭哲也是立刻收回自己的目光,低吼道:“大黑出來!” 大黑自蕭哲的眼睛里飛了出來,一臉的不情愿,媽蛋的現在是大白天好不好,自己的這個主子還真是太無良啊,居然在大白天的把自己給叫了出來,知道不知道白天陽氣太重了,對于他們的身體傷害也是很重的。 “暫時當一下座騎!”蕭哲說著也不管大黑現在是什么表情,便已經二話不說地跳到了大黑的背上,然后向著梅長歌一招手:“上來!” 大黑翻白眼,他是龍,他不是蛇,龍可是相當高貴的,自己的這個主人平素里不是都騎大白嗎,怎么這一次居然要騎自己,不行,不行,龍可不能隨隨便便地被人騎! 而這個時候蕭哲卻是已經又取出了血影靈珠然后單手緊緊一握,于是那血影靈珠內的血色煞氣卻是沖天而起,不過就是幾個呼吸之間便已經遮住了天空上的太陽。 于是一個好好的艷陽天便就如此這般地被徹底地毀掉了。 蕭哲一拍大黑的身子:“去,追那枚金開元!” 雖然大黑的心里現在有著成千上萬頭的草泥馬在狂奔著,可是大黑現在也很無奈,追吧,人家主人都已經把太陽遮住了,如果自己再不給主人這個面子,那么還真是有些說不過去了呢。 于是大黑的尾巴一甩便沖上了天空,而坐在蕭哲身后的梅長歌卻是掐出一記指訣,然后那枚金開元卻是狠狠一震,接著居然也沖上了天空。 于是半空中金開元閃動著金色的光芒飛快地在前面帶路,而大黑卻是載著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緊緊地跟在后面。 而此時此刻在距離跡娃娃城最近的帕拉城里的一間地下室中,江月白與江月寒兩個人卻是一身狼狽地被以雙臂反剪的姿勢吊在半空中。 江月白已經醒過來了,而且也搞清楚了自己與江月寒現在的處境。 這些人的老大在一次江月寒帶隊執行任務的時候與之發生了交火,然后那位老大便被江月寒隊伍內的狙擊手一槍爆了腦袋,于是自那個時候起,這些人便想盡一切方法收集江月寒這支特戰隊的一切情報。 關于江月寒他們這些人的資料在國家雖然都是屬于絕密,可是現在網絡這么發達,黑客這么厲害,只要出得起錢,想要找厲害的黑客把這些絕密資料偷出來,雖然很有難度,但是卻也不是做不到的。 不過因為國安部的網絡反應特別快,他們的黑客才不過剛剛拿到兩個特戰隊員的資料便被國安部的網絡反擊了。 而這兩個人的資料,其中一份便正是江月寒的資料。 只是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們結仇是在y國,可是他們居然會在mcg遇到江月寒,于是他們便先摸清了江月寒住在哪個房間,又摸清了他的叫餐時間,然后在服務員的配合下,成功地將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兄弟給抓住了,如果不是從酒店工作人員那里得知除了江月寒,江月白之外與他們一起的還有一男一女,只怕他們早就已經將江家這兩兄弟給殺了。 可是現在他們卻是想要等到把四個人都抓齊了,然后他們再動手讓這四個人一起死,而且還要把他們四個人帶回到y國,讓他們死在老大的墳前。 江月白有些歉意地看向自己的哥哥,雖然他的身上也有傷,可是相比起自己來,江月寒明顯受到那些人的照顧更多一些呢,可以說現在的江月寒渾身上下就沒有完好的皮膚,可是男人的臉孔依就是那么的堅定甚至都沒有任何一絲痛苦的表情流露出來。 “哥,對不起了,都是我不好!”江月白很清楚如果當時自己不是處于昏迷狀態的話,那么以江月寒的身手,再加上他略遜一點的身手想要從這些人的手里逃出去還不是什么難事,所以真的說起來倒是他拖累了自己的哥哥! 江月寒看著江月白那滿臉的歉意卻是微微一笑:“有什么好抱歉的啊,我們不是兄弟嗎,沒有誰拖累誰這一說,而且那天如果躺在床上的人是我,你會丟下我一個人跑嗎?” 江月白沒話說了,是啊,如果那天躺在床上的人是江月寒的話,他也不會一個人離開的,原因還是那句話,因為他們是兄弟。 江月寒的目光在有些陰暗的地下室里轉了轉,然后他的目光在攝像頭上頓了頓,然后他便低下了頭,用細細的聲音道:“只要咱們堅持到小哲與長歌兩個人回來,那么憑著他們兩個人的本事兒想要找到我們不是難事兒?!?/br> 江月白微笑點頭,是啊,以那兩個家伙神鬼莫測的本事來說,這對于他們應該只是小菜一碟吧。 而兩個人很快便都不說話了,要知道現在他們兩個人被吊的姿勢真的是很累人,很消耗體力的那種,他們只有腳尖可以微微碰到地面,而因為手臂是反剪的,所以格外的疼,如果他們想要緩解一下這樣的疼痛,那么就得讓腳尖點在地面上,微微借些力。 可是一旦用腳尖點在地面上,那便格外的消耗體力,用不了多一會兒體力就會被消耗得七七八八了。 就在這個時候地下室的門被人打開了了,幾個人五大三粗的西方男子卻是走了進來。 為首的那個大漢是一個白種人,看起來四十來歲的樣子,本來應該是很英俊的一個人,可是在他的臉上的中線處卻是赫赫然有著一道又深又長的刀疤,生生地將他的這張臉給分成了兩半,想來如果那個用刀的人力量再稍微大上那么一點點,那么只怕這個男人的腦袋早就已經變成兩半了。 可是一張再如何好看的臉孔,一旦被分成兩半,那么也只能是用恐怖還有丑陋來形容了。 “看來你們兩個又休息好了!”大漢很滿意地看著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已經完全被汗水打濕的臉孔:“那么我們也時候要進行新一輪的招呼了,哦,對了順便再告訴你們一個消息,那兩個漏網之魚已經回來了,而且他們已經發現你們不在了,現在我們的人已經過去請他們了!” ☆、012,憨態可掬的招財貓 大漢說得那可是相當的得意了,可是大漢卻并沒有看到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兄弟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那眼底最深處涌動起來的驚喜。 就是因為他沒有看到所以他永遠也不會知道他等來的那兩個人根本就是他的惡夢呢。 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騎在大黑的背上,一很快便來到了那囚禁著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兄弟的帕拉城地下室的上空,那枚金開元滴溜溜地懸停在半空中雖然依就是轉個不停,可是卻不再移動半步了。 梅長歌抬手一招于是那枚金開元便再次回到了他的手掌中:“小哲他們兩個應該就在這下面?!?/br> 蕭哲應了一聲,然后抬手拍了拍大黑的身子:“乖了,先帶我們下去!” 大黑翻了翻白眼,靠,他可不是座騎,媽蛋的,要知道在大黑看來座騎神馬的根本就是低等的存在,可是現在自己卻被自己這位極為無良的主人就給生生地當成是了座騎,還說什么乖…… 乖這個字能用在他的身上嗎? 不過心里雖然是各種的不滿,可是大黑卻還是身子一抖,當下便用自己身體里的煞氣將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身子包裹住,然后便施施然地向下降落而去。 那地下室的上面建筑正是一家酒吧,因為現在還是白天所以酒吧還沒有開門,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來到了那酒吧門外,看了一眼那掛在門上的黑色鐵鎖將軍,兩個人卻是微微一笑,然后梅長歌卻是伸手輕輕地在那門鎖上撫過,于是很神奇的那門鎖里面居然直接響起了一連串的“咔嚓,咔嚓……”的聲音,接著兩個人居然直接推開了酒吧的大門,走了進去。 酒吧里面其實也不并不是沒有人,可是這個時間說起來大家都在休息中,可是大廳里的椅子上卻歪著幾個年輕的男子,他們在晚上的時候就是酒吧的服務人員,其中一個似乎聽到了什么聲音,于是他微微抬了抬眼皮卻是正看到一對少年男女走了進來,當下他微微一怔,一時之間居然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情況,難道說自己睡過頭了不成,居然一下子就睡過了酒吧營業的時間不成。 可是緊接著他眼角的余光便看到了身邊不遠處的其他幾個兄弟依就是睡得正香呢,于是他立馬明白這根本就不是自己睡過頭了,而是酒吧進來了陌生人。 他張開嘴巴剛想要通知其他人,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似乎一直都沒有向他這邊看過一眼的少年卻是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而且少年的一只手掌卻是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少年的手掌不涼,但是卻帶著一種讓人心悸不矣的恐懼之感。 而這個時候一個清冷的女子聲音卻是響了起來:“你們抓來的那兩個東方男人現在在哪里?” 男子心頭一驚,那兩個東方男子他自然是見過的,聽老大說那兩個男人中的一個可是曾經殺了他們組織首領的人,而老大現在想的就是要為首領報仇呢。 于是男子一咬牙:“我不知道!” 只不過他卻沒有想到在蕭哲的面前根本就沒有他說假話的權利,蕭哲挑了挑眉頭看向梅長歌,然后聲音里卻帶出了幾分調侃之意:“呵呵,梅長歌看來你威脅人的本事兒還是差了些呢,怎么辦呢,這個家伙居然不肯說實話發,雖然咱們也可以找得到,不過這種感覺還是很不爽的呢!” 少女的聲音輕緩的就如同小溪流水一般,可是男子卻吃驚地看到那個掐住自己脖子的東方少年眼底里卻是有著一些厲色在涌動著,而接著那少年手上的力度卻是收緊了起來,而同時少年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既然他不想說實話,那么他以后都不用說實話了!” 窒息的感覺令得男人只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條被人從水中甩到沙灘上魚一般,嘴巴雖然張得很大,可是卻根本呼吸不到一口自己需要的空氣。 不,不,不,我后悔了,我現在就說,放過我,放過我,只要你們放過我,那么我一定會知無不言的…… 男子的眼神里都已經被驚恐給填滿了,他現在說不出來話,可是他卻可以用眼神表示出自己的意思,心里盼著這對東方的少年男女可以看明白自己眼神的意思,然后放過自己呢。 不過他卻是沒有聽明白剛才梅長歌話里的意思,既然不想說實話那么就不用說了。 于是只聽到“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男人眼底里的驚駭之色還沒有來得及退去卻是已經失去了氣息。 天道一族一向講求的就是因果報應,而且他們一族的人雖然手段詭異,可是卻很少會沾人命的,畢竟沾了人命也就是沾了孽障,這些往往都是會報,可是現在梅長歌卻是連猶豫都沒有一下便就這么將人給殺了。 蕭哲也是吃了一驚:“你……” 梅長歌卻是微微一笑,很是隨意地將手中男人的尸體丟到了一邊:“放心吧,我不會有事兒的!” 說著梅長歌的目光又掃過周圍的那些依就是在沉睡中的人,而蕭哲卻是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走,我們去找江月寒與江月白去,這里的事情大黑便就先交給你了,記住在咱們離開前不能讓這些人醒過來!” 大黑一直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飄在蕭哲的身后,好吧,他就知道,他一直都知道這個無良的主人,明明自己已經完成了座騎的使命了,可是這個主人卻還是不肯將自己收回到她的眼睛里 自己收回到她的眼睛里,就肯定是還想要自己繼續幫她打短工,看看吧,現在自己居然又從座騎變成了保姆了。 他倒是想要抗議兩聲,可是蕭哲卻是連看也沒有看他一眼,便直接拉著梅長歌向著過道那邊走去了。 于是大黑抽了抽嘴角,他是無力反抗自己的主人的,可是他卻可以將氣撒到這些活人的身上,于是這個心里很是有些陰暗的家伙便將自己通身的煞氣展開,盡情地向著這些人的身體里侵入著。 煞氣入侵,就算是不死,事后也得去了半條命。 而梅長歌這個時候卻是將那枚金開元托于掌心之上,然后與蕭哲兩個人按著那金開元所指的方向一路向著地下室的方向而去 地下室的鐵門外赫赫然站著兩個赤膊大漢,而就在他們兩個人才剛剛看到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時,剛想要出聲喝問什么人時,蕭哲卻是手掌一抬于是兩道陰煞之力射出便將這兩個男人給制住了。 兩個男人只覺得自己的腦子里似乎涌入了一股冰涼的感覺,然后他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輕而易舉地打開了進入地下室的鐵門,蕭哲與梅長歌便一路向著里面走去。 地下室中那個刀疤臉的男子到現在都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兒,只不過他卻突然間發現他的嘴巴已經說不出來話了,而且他的身體也失去了動作的能力,這是怎么回事兒?他的腦子里驚駭地回響著這么一句話,可是卻沒有人可以回答他,而他自己也在這一刻失去了意識。 至于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兄弟因為在他們的身上有著金開元的保護,所以兩個人直到現在都是好好的,倒是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不妥之處,不過江月寒卻是看著刀疤臉的男子有些沒有搞明白不知道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正在想著什么花招。 不過江月白的反應速度卻是明顯要快出來許多,他的臉上在微微一怔之后卻是立刻露出了笑容:“太好了,太好了,是小哲他們兩個人到了!” 而就在江月白的聲音才剛剛落下之后,那沉重的地下室大門卻被人一腳踹開了,接著少年少女的身影便沖了進來。 蕭哲臉上的笑容在這陰暗的地下室中卻是顯得異常的美麗與明媚,少女含笑看著那狼狽的兩個男人:“月寒哥,月白哥,終于找到你們了!” 梅長歌并沒有說話,只是手掌一抬,于是兩道靈力震出,如同刀子一般,不,或者說此時此刻他震出去的靈力卻是要比那刀子還要更加的鋒利,于是那鎖于他們手腕上的鐵鏈卻是應聲而斷。 不過江月白與江月寒兩個人卻沒有栽倒在地面上,因為梅長歌在震出那兩道元氣之后便已經身形一動來到了兩個人之間伸手接住了他們的身體,然后沉聲問道:“怎么樣,還能走嗎?” 江月寒一笑:“當然!” 江月白也是點了點頭! 于是四個人便迅速地離開了地下室,當江月白與江月寒兩個人看到了那酒吧中一個個僵直的活人時,卻是不由自主地扯了扯嘴角,話說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手段還真是太詭異了,這些人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而且他們無論是呼吸還是心跳都非常正常,不過現在他們卻是如同雕像一般連自己從他們身邊走過都沒有任何的感覺。 而江月寒卻是在心底里更加的下定了決心,那就是如果再有沒有辦法完成的任務時,他一定要千方百計說服蕭哲與梅長歌與他們一起去,嘿嘿,嘿嘿,那特別行動隊的小本本可是不是白拿的。 不過現在他卻是很明智地并沒有將這話說出口來。 四個人來到了安全的地方,蕭哲為江月寒與江月白兩個人包扎了一下傷口,不過四個人卻并不打算再繼續回跡娃娃城了,只不過蕭哲的心思卻還記著那家酒店呢,如果不是酒店里的人認出了江月寒那么江月寒與江月白兄弟兩個人也不會遇到這次的危險。 梅長歌似乎看出了蕭哲的心思,卻是微微一笑:“要不把大黑借給我用用,這事兒便由我回去處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