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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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考生?”文慶冷笑。 不過小小的一個考生,竟然敢在他文慶的這一畝三分地里橫,等他把他抓地來,看他怎么向他求饒,到時候非要狠狠地折騰一番不可。 這福滿樓里的一切都是顧望兒的,有人來打聽消息,在伙計的刻意偷聽之下,顧望兒也知道了個大概,將這一消息告訴顧盼兒,完了就說道:“你挺能惹事的,才出去一次就惹來麻煩?!?/br> 顧盼兒就指著顧清,對顧望兒說道:“這可不能怪你大姐我,要怪就怪你姐夫長得太像個人,被那人模狗樣的給看上了?!?/br> 顧望兒聞言面色古怪,瞥了顧清一眼,并沒有發表什么意見。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來打聽消息的應該是將軍府上的人,而且還是給的文慶辦事!”顧盼兒嘿嘿笑著,不顧顧清那難看的臉色,將事情一一說了出來,完了還說了聲:“是吧,這種事情真不能怪咱,要怪就怪他長得忒好看了點?!?/br> 顧盼兒敢肯定腰間rou被掐紫了,這小奶貓可是連內勁都用上了。 顧望兒聽著這面色就古怪了起來,看了一眼面色鐵青的顧清,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文慶應該是姐夫的親兄弟吧?” 顧盼兒笑瞇瞇地點頭:“你沒記氏,這的確是親的!要不我咋說他們有緣咧,連自個親兄弟都想上,還真不是什么好東西?!?/br> 顧清聽不下去了,轉身就進了房,將門摔得砰砰直響。 顧望兒看了一眼那猶在晃著的門,輕輕地搖了搖頭:“大姐,你把姐夫給惹急了,一會有你好受的?!?/br> “怕啥,就他那小體格,能拿我咋樣?”顧盼兒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顧望兒面無表情:“但愿你是真的不怕,否則你就慘了!” 顧盼兒:“……” 小奶貓生氣,有時候的確挺嚴重的,不過死要面子的顧盼兒還是在撐著,就是不進去找顧清。 “不過說實話,聽你這么一說,這文慶真不是什么好東西,也怪不得姐夫會那么生氣?!鳖櫷麅航K于是說了一句好話。 顧盼兒就嘆了一口氣,說道:“可不是嘛,這人真不是什么好東西,連你姐夫的主意都敢打。若非我陪著你姐夫來,說不準還會發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br> 顧望兒抱著算盤站了起來:“你還是先好好跟姐夫說說,以免姐夫太過生氣,我還有賬沒有算完,先算賬去了?!?/br> 打從見到顧望兒,顧望兒就一直在算賬,一副財迷的樣子。 “行了,趕緊走吧,你個老財奴?!鳖櫯蝺悍藗€白眼,開始趕人。 顧望兒也不在意,轉身就出了門,將空間留給了顧盼兒。 顧盼兒躡手躡腳地進了房間里面,并且小心將門給關了起來,向床那里靠了過去,發現顧清正瞪大眼睛躺在那里,面色就如同調色盤一樣,看起來煞是好看。 “喂,還在想著呢?被惡心到了?”顧盼兒戳了戳顧清。 顧清瞥了顧盼兒一眼:“你說呢?” 顧盼兒點了點頭:“的確挺惡心的,可你當他透明的不就行了?那人本就不是個正常的,你還能祈禱他做出來什么正常的事?” 顧清聞言沉默,久久沒有說話,這就么愣愣地看著床頂。 顧盼兒有些不放心,又戳了戳,開玩笑道:“要不我給你親一下,親一下你說不定就不惡心了?!?/br> 顧清回過神來,下意識就看向顧盼兒,眼中閃著詭異的光芒。 顧盼兒沒多想,見顧清看了過來就腆著臉湊了上去,并且是把左臉給湊了過去,眼睛則斜看著顧清,有些擔心會不會又把顧清給惡心到了。 卻見顧清突然伸出了手,一把摟住顧眼兒的脖子,將顧盼兒拉了下去,對著顧盼兒的左臉親了一下…… 顧盼兒瞬間愣住,整個人如同石化了一般,只有眼珠子還在動著。 不對啊,這情況不對??! 這是咋回事…… 顧清在顧盼兒的左臉上輾轉反側了一會兒,漸漸移向顧盼兒的嘴角,越是靠近就越是顫抖,好不容易才唇貼上唇,卻緊張得不會動了。 “沒發燒??!”顧盼兒回過神來下意識摸了顧清的額頭一把,并且拉開了一些二人之間的距離,讓好不容易才貼到一塊的唇再次徹底分開。 顧清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不過一咬牙,仍舊不愿意放棄,又一次將顧盼兒拉了下來,并且是將顧盼兒拉躺到床上,然后自己翻身壓了上去。 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顧清,顧盼兒再將伸出手摸了摸其額頭,嘴里喃喃道:“沒發燒啊,這是真沒發燒!可這要是沒發燒,人怎么就不正常了呢?怪事……”話未說完,唇又一次被堵住,依舊是顫抖著嘴片子。 顧清這是第一次,等于是摸石頭過河,忐忑地試探著,腦子里回放著那本看過的書,閉著眼睛照著書中所說,小心將舌頭伸了出來。 這一次顧盼兒有種被雷劈了的感覺,整個人石化住,唇下意識微微張開。 于是顧清很輕易地就滑了進去,小心地試探了起來,這種感覺很奇妙,難以用言語去形容。開始的時候還很生疏,慢慢地開始熟練起來,漸入佳境,如同進入了一個非常奇妙的世界,感覺是那么的奇妙…… 回過神來的顧盼兒腦子卻變得不太好使,似乎弄不清眼前這是什么情況,看著近在眼前的那雙閉著的眼睛,那雙忽閃忽閃的羽睫,漸漸地也閉上了眼睛。從來只見過他人親吻,自己卻從來不曾嘗試過,突然就生出一種稀奇。 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不成?顧盼兒沒有親身經歷過,卻是見過不少那樣的事情,倒是比顧清還要上道,也很快就熟練起來。 兩人基本上都是摸著石頭過河,一切只憑著感覺去走…… 不知什么時候,二人的衣服也半褪了下去,幾乎坦誠相見,室內的氣溫也似乎在漸漸升高,二人渾身一片燥熱,都迫切地想要些什么。 此時的顧盼兒卻突然清醒,一把推開顧清,眉頭輕輕地蹙了起來。 顧清也猛然清醒,瞬間就羞紅了臉,可看了看自己的下身一眼,顧清還是朝顧盼兒爬了過去,小聲說道:“你說過的,今天是我的生日,不管我想要什么,只要你能辦得到的,你都會答應我……我……我想要你……” 如此大膽露骨的說話,真的不像是顧清能說出來的,不過顧盼兒也感覺得出,顧清似乎在害怕點什么。 “你可是想好了,老娘可不是那么好要的,倘若你要了那就沒得退貨了,往后你要是敢劈腿,老娘可是會把你的第三條腿給打斷了?!鳖櫯蝺翰皇莻€矯情的,倘若認定了小相公,那么這種事情遲早會發生,開始的時候可能還有些接受無能,可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反而是被迫接受了,還有什么好矯情的。 不管好賴,眼睛一睜一閉的事兒,再說了……她也好奇! 顧清紅著臉不敢去看顧盼兒的眼睛,小聲說道:“我只要你,只要你一個?!?/br> “不管我變成什么樣子?”顧盼兒摸了自己左臉一把。 顧清道:“只要你還是你,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只認你一個?!?/br> “草,這算不算是情話?”顧盼兒將顧清上下打量了一下,雖然人是瘦了點,但還是有點料的,要不自己就將就一下?眼瞅著,嘴里揶揄著:“平日里看你挺老實的,事實上卻是挺悶sao的??!” 此情此景,這番語言卻是有些大煞風景,顧清下意識用唇堵住顧盼兒的嘴,再次欺身壓了上去。 那一瞬間,顧盼兒也不知自己想了啥,將床幔給放了下來…… 次日陽光從窗外照進來的一瞬間,顧盼兒睜開了眼睛,身體的酸痛在靈力的緩解下基本消失,人卻變得有些傻愣愣的??粗谘矍澳菑埵焖说目∧?,又下意識摸了自己左臉一把,這一摸……那塊大疤掉了下來,不免再次一愣,剛想到的事情又忘記了。 顧盼兒就覺得自己可能得了病,竟然如此健忘,將那塊大疤丟掉以后又再看向顧清。 不得不說,破了身之后的顧清,看起來似乎更好看了一些。 可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自己竟然真的與這臭小子圓了房,直到現在顧盼兒都感覺在做夢一樣,連掐了自己好幾把。 疼??!他娘的,這是真的。 又盯著顧清看了一會兒,顧盼兒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艱難地接受了這事實。在小相公十七歲生日的這一天,她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小相公了。 對,就是這樣! 等顧盼兒艱難接受了以后又發現,其實這種事情也不是那么不好接受,早在醒過來發現自己是新嫁娘的那一刻就該接受了。 顧盼兒不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女人,雖然思想也算得上陳舊,但扣心自問,倘若顧清日后會背叛于她,那么她絕對不會死心塌地跟著顧清。就算不打斷顧清的第三條腿,也會與顧清劃清界線,老死不相往來。 將顧清搭在她身上的胳膊移開,起身將衣服穿上,打算去找個地方洗洗澡。轉身的她卻沒有發現顧清悄悄睜開了眼睛,又悄悄地閉了上去,臉紅至耳根,并且還越來越紅。 之前顧清是睡著了的,在顧盼兒移開他的手的時候醒來的,睜眼的一瞬間也以為自己在做夢,可看到顧盼兒在自己眼前穿衣服,再加上身上因為昨夜的瘋狂留下來的感覺,顧清確定這一切都是真的。 也正因為如此,臉上才會一片發紅發燙,就連身上的肌膚也是一片粉紅。 瘋婆娘終于完全屬于自己的了,顧清先是放心下來,可很快又想到顧盼兒的性子,頓時又患得患失起來。不但沒有放下心來,反而因為嘗過那種噬骨消魂的感覺,更加擔心會失去,恨不得將顧盼兒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從此再也不分開。 過了好一會兒顧盼兒才回來,身后跟著幾個提著水的女仆。 顧清悄悄睜開一條縫看著,說不清那是什么感覺,反正見到顧盼兒返回來后,顧清悄然松了一口氣,又悄悄地將眼睛閉上。 待女仆們都出去以后,顧盼兒就試了一下水溫,感覺溫度還行后就甩了甩微濕了的手,向顧清走了過去,彎身將顧清抱了起來,感覺到顧清身體僵直了一下,頓時就有些發愣,之后眉頭一挑。 “醒了就睜眼,都露餡了還裝啥啊裝!” 顧清羽睫忽閃忽閃,面再次紅到了耳根,就是不好意思將眼睛睜開。 “昨晚倒沒見你羞成這樣,反而瘋狂大膽得一點都不像你,現在倒是矯情起來了?!鳖櫯蝺阂膊幻銖婎櫱?,不過也沒好氣,直接將顧清給丟到了水里頭去。人家都是男抱女,自己與顧清的情況卻是相反,光是這一點就讓顧盼兒很郁悶。 可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誰讓自己就找了這么一個男人呢? ‘噗咚’一聲水響,顧清被一個倒栽蔥扔進了水里,再加上整個人都是光溜溜的,顯得有些搞笑。不過很快顧清就游了上來,將濕漉漉的腦袋抬起來,扒著桶邊瞪著顧盼兒。 顧盼兒翻了個白眼:“這下不臉紅了?” 話剛說完顧清的臉又紅了起來,不過不是羞的,是氣的,磨牙:“你個瘋婆娘就不能做點像女人的事情?” 顧盼兒斜眼:“我覺得我昨晚挺像女人的!” 顧清:“……” 臉變得更加紅了,而且紅得有些可疑,這還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了。 “厚臉皮!”顧清嘟嚷了一句,縮回去洗澡去了。 顧盼兒坐在床邊那里翹著二郎腿瞅著,懷里抱著盤瓜子邊磕著邊看,美男洗浴圖不錯不錯,就是干瘦了點,得多吃點rou才行。 顧清邊縮在桶里洗邊瞪著顧盼兒看,臉是通紅的,可還是死撐著不肯縮頭,心里頭一個勁地嘀咕,這婆娘什么時候才會像個女人。就如剛才,水弄回來以后叫他一聲不就行了?非得把他抱起來扔水里,還好桶很大,要不然豈不是兩條光溜溜的腿朝天栽著了? 這死婆娘要是懷了孩子,會不會就老實一點,像個娘們一點了? 不由得看向顧盼兒的肚子,眼珠子提溜轉了轉,會不會也懷上兩個?不,還是一個好了,兩個太危險,連這死婆娘都說危險的事情,肯定就是很危險了,大不了以后多生一次。 聽說生孩子是件特別危險的事情,這要生的話就生兩個就行了,再多了可就不好了。 若是不生吧…… 顧清還真擔心沒個孩子拴不住顧盼兒,若要生孩子顧清又擔心顧盼兒會有危險,眼珠子一個勁地轉啊轉,就是拿不出個主意來。 這事自然也不敢跟顧盼兒提,覺得還是順其自然的比較好。 也慶幸顧清沒有跟顧盼兒提這事,任著顧盼兒這大大咧咧的性子,肯定一時之間想不起來這事,可若是顧清提起來這事,結果就會很不一樣了。目前正在努力修煉的顧盼兒可不想那么早生孩子,就算要生也至少要等個十年八年的,等到了能將老怪物打敗的時候才行。 可惜沒人提這事,又是初嘗情事,天黑之后自然又少不了一番親熱。 文元飛打聽到顧盼兒與顧清落腳的地方,帶著禮物上門,那意思還是想讓顧清回文府,不過聽得出來其中還帶了其它的意味。 一個‘回’字道出來,使得顧清心里頭極為不舒坦,文府于他來說用不上一個回字。 “只要你跟爹回府,又何須去參加這會試,你想要的東西文府都能給你?!睂τ谶@一點文元飛是極為自信的,就算顧清會試考中會元那又如何?后頭還有殿試,殿試之后就算是考中了狀元,那也不見得有多少出息。 自古以來狀元被派往邊遠縣城當小官的也不是沒有,就算不是小官也不見得好到哪去,能留在京城的不過半數。而且就是留在了京城,以為就能好了?文元飛冷笑,京城可不是善地。 顧清表情淡淡:“我想要的東西,我自會去爭取,無需你來擔憂。文將軍還是請回吧!” 文元飛面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冷聲說道:“可別忘了你是我兒子,我是你親爹,我說的話你就必須得聽?!?/br> 顧清幽幽地說了一句:“我親爹葬在顧家村的墓園里,那里有我的祖宗十八代。至于你兒子?你若不提起來我還差點忘了這事,文將軍還是管好一點自己的兒子,我家有娘子,我的取向也很正常,對你兒子沒有半點興致,讓你的兒子別來煩我,否則會出現什么后果,我可是不能保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