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節
書迷正在閱讀:戮仙、清穿之據說佟貴妃體弱多病、主君馴龍指南、小藥妻、醫見鐘情、錦繡娘子、寵妻為后、戰國求生手冊、最后一案、我成了愛豆室友[重生]
既然不知該怎么辦,大家就將視線看向老者,希望老者給個說法。 那四個人會武功,老者還沒有眼花到看不出來,沉默了一下以后,抬手一揮:“將他們四人綁起來?!庇挚聪蝾櫯蝺赫f道:“至于姑娘,老夫可能要得罪了,姑娘也還不能走,至少在這件事情完了之前,姑娘不能離開?!?/br> 顧盼兒挑眉,眼看著天色已亮,說道:“給你們一天的時間,天黑之后我便離開?!?/br> 老者聞言雖然有些為難,但還是點了點頭:“那就委屈姑娘了?!?/br> 顧盼兒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委屈,只是十分厭煩,若不是這群人攔著,自己早就離開這個小縣城了。這一擔誤就是大半夜的時間,有這些時間,她都能趕很長的路了。 那四人雖然身受重傷,卻心中駭然,萬萬沒有想到顧盼兒的武功那么高,竟然直接就從他們手中搶回人,還把他們全都傷了。 那一瞬間,他們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顧盼兒忽然扭頭看向他們:“其實我跟妙欲門沒仇,真的,不過我跟陰冥宮有仇,這也是真的!” 這話是什么意思?四人再次對望一眼,眼中盡是疑惑。 顧盼兒可不管他們怎么想,死活都與她沒有任何關系,這大白天的她不好趕路,大黑牛這家伙不管走到哪里都會引起注意,到時候被有心人記住,說不準就會猜測到顧清在平南,給顧清帶去危險。 不過顧清身在平南一事,到底是隱瞞不了多久,誰讓安老也是個人物呢。 能隱瞞一時就是一時,顧盼兒沉默地想著,然后離開人群隨便找了個地方,然后就靠著大黑牛睡了過去。 大黑牛沒有多少覺,給顧盼兒充當靠背以外,大多數的時間都在吃著麥稈,畢竟趕路的時候沒有多少時間進食,也只有這種時候才有時間吃東西。邊吃著東西還邊注意著周圍,畢竟這一次與以前不同,以前休息的時候周圍都沒有人,這一次休息不遠處卻有一群人在盯著。 最重要是,這群人剛才還襲擊了他們,實在太危險。 傍晚,天剛剛黑下來的時候,老者找來。 “姑娘可以走了?!崩险吆唵蔚卣f了這么一句話,并沒有解釋那四個人的情況。 不過顧盼兒猜測他們已經拷問出結果,不過這結果并沒有讓她這個所謂的外人聽見,可能是覺得沒有必要,就算她幫了他們的忙。又或者他們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比如找到了糧倉,但因她的武力值太高,所以他們有所防備,覺得還是讓她先走的比較好。 對此顧盼兒懶得理會,就算他們將那四個人放了又與她何干,離開這個小縣城以后,這縣城里的人的死活跟她沒有半個銅板的關系。 唔,好像就是沒離開,也跟她沒有關系。 “那我就先告辭了,后會無期哈!”顧盼兒打了個呵欠,又伸了伸懶腰,身旁大黑牛十分默契地站了起來,也甩甩四條腿,一副正在做準備的樣子,顧盼兒這懶腰伸完以后,大黑牛也甩完腿,用力甩了甩腦袋。 顧盼兒翻身坐到牛背上,一點詢問的意思都沒有,直接騎牛離開。 直到顧盼兒離開以后,這老者才松了一口氣,還真擔心顧盼兒會詢問。就如顧盼兒所猜測的那樣,大家是找到了糧倉,又覺得顧盼兒武力值太高,擔心顧盼兒會霸占這糧倉,所以才想顧盼兒趕緊離開。他們甚至還想好了,如果顧盼兒不肯離開,就送顧盼兒一些糧食,讓顧盼兒離開。 誰料顧盼兒竟然這么干脆,大家面面相覷,都有些不可思議。 而其實就算他們送顧盼兒糧食,顧盼兒也不屑得要,可以很囂張地告訴他們,她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饑。 然而顧盼兒以為只是這小縣城亂了起來而已,卻沒有想到不僅僅是這個小縣城,邊界的幾個小縣城同樣如此,行程一下子就被耽擱了下來。顧盼兒其實不想管這樣的事情,可是一人一牛被以基本一樣的方式攔了下來,顧盼兒就算是不想管也不得不管,畢竟從人群中踏過也是需要時間的。 事不過三,多起來以后顧盼兒就不耐煩,手段比第一次遇到的時候要激烈許多,很多時候是什么也不解釋,直接將人打殘揪出來,然后丟給老百姓中能說得上話的人去做。 這陰陽教無非就是利用振糧與施粥一事來搗亂,試圖引發老百姓對官府的不滿,一旦將官府給挑了,人心就會漸漸恐懼,到時候陰陽教再出來主持,說不定就是反朝廷的開始。 又加上今年氣候的古怪,老百姓人心中恐懼,自然就害怕起來。 暴亂直到快要接近遼州的地界才算是平靜下來,想來還沒有發展到遼州,又或者是遼州有了不得的人在鎮壓著,所以才沒有暴亂起來。只是之前近十數個縣城都丟失了糧食,不知道遼州有沒有丟失糧食。 不過這都不是顧盼兒所擔心的,現在顧盼兒所擔心的是,一路上耽擱了這么的時間,現今已是二月二十,還需要三天的時間才能回到家中,這一路來又收不到任何的消息,不知道家中的情況如何,那文將軍有沒有到顧家村,安氏是躲了起來還是在翹首等待著文元飛。 雖然安氏嘴里頭不承認,可顧盼兒仍舊看得出來,安氏對文元飛有情。 這種事情顧盼兒也不好說些什么,畢竟感情一事本就很難說得清楚,喜歡就是喜歡了,并不會因為對方不好又或者直接就是個強盜土匪就不喜歡甚至厭惡,它就是那么的奇怪,就對方十惡不赦,也很難去改變什么。 反正感情一事,不是你想怎么樣就能怎么樣,是個怪東西。 因為心中急切,顧盼兒連白天都沒有休息多少,只在大黑牛累了的時候找個地方歇上那么一會,然后又繼續趕路,終于在到達遼州城后的一天半后回到家中,整個人風塵仆仆,蓬頭垢面,比去到平南的時候還要狼狽許多,幾乎認不出人樣來。 然而顧盼兒也沒有空打理自己,才到門口就聽到家中傳出來不對勁的聲音,立馬從大黑牛身上跳下,朝門口迅速飛奔而進,只一眼便看到兩個纏斗在一起的人。 一黑衣一錦衣,武力不分上下。 屋里頭似乎一片安靜,但里頭東西極亂,不少家具碎成了渣。 顧盼兒又看了一眼纏斗中的二人,眉頭皺了起來,心下擔心安氏的安危。 “回來了,人在樓上?!焙谝氯耸浅?,看到顧盼兒飛奔進來先是驚了一下,不過一眼就將顧盼兒認了出來,皺眉告知了顧盼兒此事。 顧盼兒皺著眉頭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那錦衣人,提起凝聚起靈力一個跳躍,直接從外面跳上二樓,并沒有從樓梯走上去。 錦衣人一看,也學著顧盼兒提起輕功飛躍而上。不料顧盼兒突然一回旋,飛腳踢了過去,剛躍上未曾落地的錦衣人被一腳踢中,整個人倒飛出去,楚陌緊跟而上,再次與其纏斗在一起。 顧盼兒冷著臉看了錦衣人,轉身進了樓里,那個人看起來與顧大河差不多的年紀,不過估計可能比顧大河要大一些,其穿著打扮還有其氣質中可以看得出來,對方不是什么刺客,相反身份不似簡單之人,很有可能就是文元飛。 可就算如此又如何?家中凌亂如此,絕對與之脫不了關系。 剛轉身入樓,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藥味,從中可以聞出大量的療傷藥,還有極濃止血藥殘留的味道,顧盼兒這眉頭就皺了起來,迅速向安氏的房間跑去。 安氏房間內,千殤正為難地看著安氏的胸口,那里斷了八根肋骨,根根插進內臟,一個不小心就會引起臟內出血,饒是千殤醫術再高,碰上這種情況也未免有些為難,成功率不過只有三成罷了。 “怎么回事?”顧盼兒才一進門就開口問道。 千殤聽到熟悉的聲音,瞬間抬起頭來,看到顧盼兒滿身風塵仆仆,眉頭輕蹙了起來:“你回來了?!?/br> 顧盼兒點頭:“她怎么樣?” 千殤這才說道:“八根肋骨盡斷,根根插入臟內,不好取出?!?/br> 顧盼兒聞言深深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安氏,發現其氣息在千殤小心翼翼照顧之下還算平穩,又看了一眼自身,說道:“你先好好照顧她,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這事我回來再與你一同解決?!?/br> 雖然無心洗漱,可身上臟亂如此,實在不合適給安氏療傷,說不準到時還事倍功半。 與千殤說完之后,顧盼兒閃進自己的房間里,拿了衣服就迅速離開,離開之時又看了一眼那錦衣人,匆忙的一眼,只覺得其身上依稀有顧清的影子,不過就算是有也很淡很淡,顧清長得與安氏相似,可謂男生女相,完全沒有此錦衣人的那股凜冽氣勢。 不過不得不說,就憑這股氣勢,安氏對其念念不忘也不算奇怪,一般情況下女人不就喜歡比較強大一些的男人么?猶如男人,就喜歡小白花一般的女子,而安氏就是那朵天然的小白花,這兩個人其實是蠻般配的,只是兩人之間不能再有其他人的存在,否則后果就很嚴重了。 猶如現在的二人,但真想看看,這一對依舊郎有情妾有意之人酒究竟能發展到什么程度……顧盼兒冷笑,這種事情她雖然不會贊同,但也不會阻止,相信就算是顧清也會默默地看著,只要安氏人身安全就不會去管。 想到安氏,顧盼兒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凝聚起靈力將身上的衣物燒去,之后洗去身上殘留的塵灰,換上衣服后迅速向藥房奔去,拿了藥以后就趕緊向樓屋奔回。 屋前兩人還在打斗著,顧盼兒這次連看都沒有空去看,直接就上樓向安氏的房間奔去。 “你來了,她情況不太好,插入的肋骨必須馬上取出,現在她每呼吸一下都在顫抖,很可能肺部受傷很嚴重?!鼻懸婎櫯蝺壕襁€算好,這才皺眉將情況說了出來。 顧盼兒點了點頭,說道:“一會你用內力將她插入胸腔的肋骨盡數拔出,止血一事交由我去做,你只需保證不讓她受二次傷害就行?!?/br> 饒是如此也極為艱難,千殤眉頭輕蹙,對自己內力的運用有一絲的不確定:“所斷肋骨有八根,有四根就在心臟附近,其余四根也在也給我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要拔出的話恐怕要一起拔出,以我的內力,恐怕太過困難?!?/br> 顧盼兒道:“再困難也要去做,況且你煉藥那么久,對內力的控制就沒有半點的進展?放手去做,沒時間了?!?/br> 一個人如果鮮血全部流干凈,哪怕再好的人參也難以吊住其性命,用靈力探尋了一下安氏的情況,發現安氏內出血很嚴重,不能再耽擱下去。 千殤蹙眉點頭,沒有保護好安氏,這是他的不對,辜負了顧盼兒對他的信任,這一次就算是再困難,他也要盡己所能去做,凝聚起內力分成八股控制好,慢慢地朝安氏體內滲入,緊緊纏繞住八根斷骨,之后看向顧盼兒。 顧盼兒同樣凝聚起內力,避開千殤的內力,將止血藥化成藥力,慢慢地滲入安氏體內,朝八處傷口靠近,到達周圍后才對千殤點了點頭。 千殤輕輕點了點頭,雙手微微一握再一扯,一陣rou與骨頭分離的聲音響起。顧盼兒緊跟著將藥力輸了進去,迅速替傷口止血。兩人配合得相當默契,不過看似很簡單的樣子,兩人的臉色卻都不太好看,額間布滿了細汗。 之后是骨頭復位固定,又花去了不少時間,若非二人足夠默契,安氏活下來的可能性不大。 房間內所經歷的這一切,外面的二人并不知道,依舊有聲有色地打著。兩人武力不相上下,估計要打完的話還要很長的時間,顧盼兒卻不耐煩再看他們打下去,門外的青石板都被毀壞了不少,讓人厭煩不已。 從二樓跳下去就是一記回旋腿,將錦衣人再一次踢飛出去,這才落到楚陌跟前,問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楚陌道:“他說要進去看安姐?!?/br> ------題外話------ 轉眼到了月底,長歌還在坐月子,所以不能跟大家有太多的交流,感謝大家一路來的祝福,寶寶們都很好,現在都有了五斤以上,可以到醫院打預防針了。長歌的身體也已經好了不少,能下床走上幾步了,只是右腿可能當時壓迫得太厲害,現在還難以邁動腳步,相信出了月子以后會好起來。 有個親問長歌懷寶寶時的情況,親大可放心,小一周很正常,畢竟是雙胎,長歌當時是寶寶小了兩周。只要還在正常值范圍,就不用擔心,到了后期就不要亂走咯,多臥床休息,畢竟那么大的肚子很危險的。 (謝謝大家的票票,還有的話就都投了唄,畢竟都月底了。) ☆、有敵來襲 原來安氏為了避開文元飛已經搬到山門中去,只是事情就有那么巧,潘菊花不知又起什么幺蛾子,非要見安氏,并且還要闖進山門里面,而山門又有規定不經過非山門中人不得進入山門,除非獲得批準。 安氏也不知哪根筋不對,為了省去麻煩就出了山門,在山門門口接見潘菊花,誰料被無所事事逛到山門這里的文慶看了去。 雖然安氏年歲比文慶要大上差不多一輪,可文慶偏就一眼就看上了安氏,非要將安氏娶回去當妾,安氏自是不樂意,以文慶的脾氣自然不會好聲好氣說話,再加上又覺得安氏眼熟,就下令讓人將安氏綁起來帶走。 不料身旁貼身丫鬟提醒了一句,文慶突然神色一變,立馬命人將安氏打死,說什么人死了自然有他將軍嫡子扛著。 文慶從小到大闖過不少禍,都有將軍府給扛著,所以身邊的走狗也不擔心,文慶一下令,立馬就朝安氏圍了過去,其中一個武功較高之人朝安氏胸口連劈了三掌,安氏胸口肋骨斷了八根就死那人所謂為。 潘菊花見情況不好早就溜走,山門內有人一直跟隨安氏,見情況不好趕緊就去通知長老,可惜到底是來遲了一步,安氏已經被打成了重傷。 當時情況下山門里面也沒有好藥,千殤想到顧盼兒藥房中應該有藥,趕緊抱起安氏往顧盼兒家中返,在藥房中找到良藥吊住安氏的性命。 而文元飛本來不知道這件事,然而文慶見山門中人如此厲害,心生害怕趕緊躲回水縣城中,不過仍舊不死心地打聽了一下,得知安氏被千殤救走,氣的摔東西大罵,被文元飛給聽了個正著,立馬就追問文慶這件事。 文慶起先不愿意說,在文元飛的逼迫下卻不得不說了出來,滿臉氣憤:“是那個女人又如何,那個女人害死我那未曾出生的弟弟,害得娘親痛苦遺憾一輩子,她該死!” 而那個之前在文慶身旁悄悄說話的丫鬟,不知在什么時候消失不見,甚至文慶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個上官婉派來照顧他飲食起居的丫鬟,也是收到命令之人,不論何時何地,只要遇見安氏可放下手上所有任務,先將安氏至于死地。 那丫鬟利用文慶自小對安氏的痛恨,將安氏的身份說了出來,引起文慶對安氏的憤怒,從而對安氏下死手。 以文慶的那狠毒的脾性,不怕文慶做不出來。 而文慶自小受上官婉那股怨恨影響,對安氏也是憎恨無比,起先只是覺得安氏面善,一眼看去美麗溫婉十分有氣質,自然而然地就動了心思,想要摧殘那一份氣質,不曾想竟在丫鬟的提醒下得知那是母親這輩子最為痛恨之人。 于是文慶顧不上形象,立馬就想要摧殘安氏,想看到安氏倒在血泊中凋零的樣子。 不曾想在山門這里動安氏就跟捅了馬蜂窩沒有任何區別,山門中高手盡出,文慶帶來的人九成折損在山門中,唯獨那丫鬟與文慶還活著,而那丫鬟在送文慶回到縣城以后就消失不見,等于只剩下文慶自己一個人。 文元飛得知安氏的消息,根本就沒心思去理會文慶,甚至顧不上去琢磨文慶這股刻骨的恨意從何而來,讓人對文慶嚴加看守以后快馬加鞭從縣城趕到了顧家村,非要見安氏一眼不可。 安氏處于危險當中,雖然表面上是文慶大原因,可追根到底文元飛也絕對脫不了關系,再加上安氏的情況并不好,千殤自然不會答應讓文元飛見安氏,于是就有了顧盼兒回到家中看到的一幕。 兩人打斗,從家中打到外面,不說是一樓里的家具,就是外面的青石板也被損壞了大半。 文元飛好不容易才得知安氏的消息,又得知安氏受了重傷,怎么也不放棄,非要親眼看到才行。然而現在安氏情況雖然穩定了許多,卻沒有完全脫離危險,至少要三天時間才能脫離危險期,顧盼兒自然不可能讓文元飛見到安氏。 “知道么?你對安氏來說就一個掃把星,只要有關于你的事情,安氏就會倒霉,去年因為你查到水縣這里來,家中就一直有黑衣人出現,安氏還曾因此差點喪命,現在你一出現安氏又受到重傷,差一點點就救不回來?!鳖櫯蝺浩届o地說著讓文元飛無比抑郁的話,想要開口反駁,可在面對眼前幾人陰沉的表情時,卻是張口無言,話語噎在了嗓子眼里。 之前的事情文元飛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是這一次的事情文元飛在來的時候就打聽到,這一切與文慶有關。 而理由則是安氏害得上官婉失去幼子失去生育能力,而這件事文元飛也認為是安氏的錯,可現在最重要的是見到安氏,文元飛面前眼前這三人時,自然不會將事情說出來,有預感如果說出來的話,一定會遭到這三個人的拒絕,之后再想見到安氏可能會十分困難。 “我找了她整整十五年又七個月?!蔽脑w無比艱澀地說道。 顧盼兒點頭:“我知道,因為她躲了你十五年又七個月,也因此安好了十五年又七個月,否則她現在可能就是一堆黃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