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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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顧盼兒雖然有想到,卻不會跟江氏這么說,省得江氏想忒多。 又伸出爪子摸了摸江氏的肚子,靈力滲了進去,包裹著倆娃子感覺了一下。發現這倆娃子長得還挺健康的,并且倆都一般大小,從傳回來的信息中大概猜測到,這可能是一對龍鳳胎。 瞅江氏一副辛苦的樣子,顧盼兒未免有些擔心,說是多擔心江氏這個人是假的,純粹是對這娃子的好奇,所以很希望這對娃子能平安降生。 不過好在自己帶了不少藥來,都是靈力化火煉出來的,大多數的雜質都給去除了,不會留下什么藥毒來。 一股腦兒全拿了出來,邊拿邊介紹用處,說得唾沫橫飛。 江氏可是知道這些藥的珍貴之處,看著這一瓶瓶的藥就覺得無比的燙手,這會張正又沒在家里,真不知該不該將這些藥給收下來。 何氏不知這些藥有多貴,見顧盼兒說得這么有用,便也一股腦兒全扒拉到懷里。顯然何氏并沒有多懷疑,畢竟之前有吃過顧盼兒給的,感覺這吃了以后就渾身都舒服多了,這會感覺體格都好了不少,自然就認為是好藥。 況且張氏也說了,這都是顧盼兒自己做的,不花錢。 江氏見狀欲言又止,可終究是沒說點什么,連連向顧盼兒道謝。 等說完江氏的事情以后,張氏立馬就將顧招兒的事情給說了出來,何氏直到現在才知道張氏倆丫頭被賣的事情。盡管張氏沒有說被賣去當人rou和給人販子的事情,何氏還是無比地生意,破口就將全福一家子都給罵上了。 罵了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又摸著顧招兒的手一個勁地抹淚。 沒過很久張正就回來了,不過并不是把活干完了回來,而是村里頭有人告訴他那個陸良又來了,張正便急匆匆地回來了。 剛回到家就看到陸良正在扒著墻頭朝里頭叫著,叫著的正是自個媳婦名字,張正這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連牛也不管了,將肩上扛著的耙子丟到一邊,手拿著牛鞭子就沖了上去。 “打死你個不要臉的,秋月她都是咱媳婦了,你還天天來找她,沒皮沒臉的惡心玩意……”張正好歹也是個讀過書的,要不是腿有問題,這會說不定都考上秀才了,平日里很少說粗話,更別說這樣罵人了,可這會是真的氣瘋了。 這牛鞭子雖說打不懷人,可是打在身上卻是相當的疼,每一下皮上都火辣辣地疼,比用拳頭的還要疼許多,陸良一下子就被打得嗷嗷直叫起來。 見到是張正也是滿肚子的氣,心想著要不是這個男人把秋月給娶了,這會秋月肯定在岳家那里等著自己去領人。 瞧秋月現在變得這么好看,還一懷就是倆,陸良這心里頭就有些希冀,說不定不是自個不能生,畢竟大夫也沒說過自個不能生,說不準是娃子還沒到時候來。 要是把秋月再次領回家,說不準有著前面這一對孿生的,后面就更加順利,以后生個十個八個都不是什么問題。這事娘親也說了,最好能把秋月給要回去,畢竟這秋月比后娶的媳婦勤快,現在的媳婦忒懶不說,還不干不凈的。 陸良自己倒是補充了一句,現在的秋月比家中那懶媳婦好看多了,自己以前怎么就瞎了眼,覺得那女人好看呢?光想著陸良就悔得不行。 要不是自己瞎了眼,這會秋月還好好地待在家里頭,這孿生娃子說不定就是自個的。越想就越是后悔,就越看張正不順眼,覺得張正這個小人上了自個媳婦,心里頭就如吃了蒼蠅般難受。 不說陸良覺得惡心,就是象張正也惡心得不行。 倒不是心里頭膈應江秋月了,而是惡心這個陸良,覺得自家媳婦那時候是鮮花插到了牛糞上,嫁了這么一個沒皮沒臉的人,這會人都改嫁還懷了娃子,竟然還跑過來找人,一副被帶了綠帽子的樣子。 要真那么稀罕,那會干啥去了? 要知道這江秋月剛娶回來的時候可是瘦的沒人樣,身體虧損得厲害,要真稀罕媳婦能把衣服折騰成那個樣子? 這人分明就是瞧不得人過得好,心里頭不舒服才來惡心人呢。 各懷心思,倆人一邊罵罵咧咧地一邊打了起來。張正雖然腳有些不方便,可這干習慣了農活,力氣可是不小,瞧著著陸良捏拳頭朝自個打了過來,就把鞭子一扔,也掄著拳頭打了上去。 陸良倒是四肢健全,可因為家中有幾個銀子,平時也沒怎么干活,這力氣自然比不上張正,不過仗著手腳利索跟張正打了個平手。 而實際上陸良其實比較吃虧的,張正打中的次數少,可沒一下都打得挺重的,相反看陸良打得次數多,可力氣小了點,沒給張正帶去多少的傷。 這兩人打架聲可是不小,屋里頭可是都聽到了,趕緊就跑了出去。 何氏是不樂意讓江秋月出去的,畢竟這外頭在打架,要是不小心讓碰著磕著就不好了,可江秋月不放心,愣是要跟著出去,何氏沒辦法也就答應了,不過緊緊的護在一旁,生怕會出點啥事。 出到門口一看,張正跟陸良滾到一塊,正打得火熱呢。 “兒子用力,打死他個不要臉的!”何氏非但沒有被嚇著,反而還給張正打氣。 陸良瞅著這幾個娘們都出來了,這心里頭就有些悚,可不會認為這幾個娘們不幫忙,畢竟以前他跟別人打架的時候娘親也會擼袖上前幫忙。 好漢不吃眼前虧,陸良就打起了退堂鼓。 不過看到挺著大肚子的江秋月,立馬就眼睛一亮:“秋月你跟我回去,我們家有錢,日子過得比他們家好。而且這男人還是個瘸子,哪能跟我比,我……” 陸良這話還沒說完就被張正一拳給打斷了,緊接著挨了好幾拳,疼得陸良呲牙咧嘴的,可這眼睛還是巴巴的瞅著江秋月,以為自己這么說了,江秋月一定會動心,然后跟自己回去。 可哪里想到江秋月會開口說道:“相公再使點勁,打死他這個不要臉的……我呸,你們家有錢又咋地?我嫁給你那么多年,半個銅板都沒有摸過,整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動不動就罰三天不許吃飯……” 說實話江秋月剛嫁人那會不是沒有憧憬過美好的日子,可事實卻給她打了狠狠的一巴掌,這個看起來十分溫柔體貼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并且他們一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好不容易過上好日子,相公雖然腿不太好,可對自個可是頂好的,婆婆雖然嘴巴厲害,可也不是那種虐待媳婦的,對自個就跟親閨女似得,放著現在這好日子不過,去給人做牛做馬?又不是傻子。 陸良趕緊道:“以前咱不對,以后咱一定會對你好,只要你跟咱回去……” 砰!砰! 又是兩拳,這人就是欠揍。 張正打著人,這心里頭卻是忐忑不安,畢竟這陸良說的對,他們家有錢。而自己不但窮,腿還不好使,比條件自己是怎么也比不過這陸良,不由得擔心地看向江秋月。 只見江秋月冷笑:“就算你們家有進金山銀山咱也不跟你,咱現在就過得挺好的。你說破了天都沒用,相公揍他,不狠狠地揍他可不行,這人臉皮厚著呢!” 張正一聽立馬就起了勁,渾身都充滿了力氣,就想再給陸良來幾記狠的。 可陸良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張口就罵:“你個賤人,爬上了這瘸子的床就翻臉不認人了,忘記老子那時候是怎么把你給干爽……” 砰! 陸良話才說半截就被踹飛出去。 這一腳卻不是張正踹的,而是顧盼兒踹的,等人落地以后,顧盼兒又上前再給了一腳,這才踩著陸良的胸口,陰森森地問到:“還記得老娘這一腳是什么滋味嗎?要不要老娘再給你重溫一次?” 陸良瞳孔都縮了起來,連聲說道:“不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現在立馬就滾,以后再也不敢來了!”陸良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肋骨斷了一根,如果這女人的腳再使點勁,骨頭一定會扎進去。 要是心臟被扎穿,那可是要命的。 雖說殺人償命,這女人殺了自己也得賠上命,可陸良可沒那個心思拉著這女人一塊去死。自個還那么的年輕,家境也算是富裕,想要再找個漂亮媳婦也不難,沒必要為了這么一個已經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女人賠上自己的性命。 “那就趕緊滾!”顧盼兒一臉陰沉地收回腳,剛才有那么一瞬間就要用力踩下去,幸好反應得快,半道收回了力度,否則這人現在就是一具尸體了。 自己踢的人,自然知道,這人不知受了內傷,還斷了一根肋骨。 還真是沒用,就這么輕輕的一腳,骨頭就斷了。 腳剛松開,就見陸良小心翼翼地爬了起來,似乎爬怕把肋骨給碰到,驚恐地看了顧盼兒一眼,然后轉身踉蹌離去,一路上都不敢跑太快,見到有人就趕緊躲開,生怕會碰到。 張正從地上爬起來,抽搐著說道:“還是大丫你有辦法,換成是咱,就算這次把這家伙給打狠了,下次估計還會沒皮沒臉地再次找上來?!?/br> 顧盼兒說道:“咱是怕把小舅娘給氣壞了,要不然就讓你多揍幾下,好讓你們都能解解氣?!?/br> 張正下意識看向江秋月,只見江秋月摸著肚子,對陸良的離去不但沒有不開心與擔心,反而一臉解氣的樣子,這掉吊起來的心就落了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哎呀不行了,我得回去休息了,站久了這肚子好墜,有點疼了!”江秋月本來還想沖張正笑笑的,可突然就感覺肚子不太舒服,趕緊就叫了起來。 這么一叫立馬就大伙嚇了一跳,趕緊七手八腳地將江秋月半扶半抱進了屋里。 因為來得比較晚一些,這天都沒有回去,打算住上一天等到第二天再回去。 顧盼兒原本想幫張正將剩下的活也干完的,畢竟大黑牛干活給力,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不過張正說就剩下一點沒耙完,不用幫忙,顧盼兒也就作罷。 第二天一早,張氏跟著張正下了田,幫張正把稻種給撒上,顧招兒留在家里頭幫忙做飯,何氏也沒有出去,一個勁地扯著顧招兒說話。 瞅著這外孫女長得像自己,何氏越看就越是喜歡。 顧盼兒無所事事,干脆跑到附近的山去轉悠,不過畢竟不是葬神山脈,沒有那么多的東西。轉悠了一個上午,也才采了半簍子的山貨,打了幾只野雞兔子,大只的獵物一個也沒有瞅著。 眼瞅著差不多要吃午飯,顧盼兒便不再轉悠,趕緊就回去了。 剛到門口就見到一群人圍在門口,正喊著開門,那樣子瞅著可囂張了。 顧盼兒瞅著一個也不認識,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將人一個一個扒開,然后站在門口,皺眉看著這群人,開口道:“大中午的,都圍在這干嘛?” “你誰啊你?” “對啊,你誰啊你?跑這里來干啥?” “瞧著又是野雞又是兔子的,不會來給他們家送東西的吧?” “這么年輕說不準是那瘸子的相好?!?/br> …… 砰!砰!砰…… 顧盼兒本來對這些人并無好感,但也絕對沒有惡意,可這些人越說越過分,甚至扯淡,顧盼兒就沒有那么客氣了,誰嘴巴不干凈,顧盼兒看在眼里,這腳也隨即踹到。 一連踹倒好幾個,頓時這些人就老實安靜了起來。 門外安靜了,這門久悄悄地打了開來,何氏從里面伸出腦袋來,看到顧盼兒先是滿臉擔心,見其完好這才松了口氣,趕緊就想招呼顧盼兒進門,省得被這些人給欺負了去。 “大丫快進來,別跟他們鬧!” 顧盼兒將背上的簍子拿了下來,連著野雞兔子一起遞過去,說道:“怕是不成,這群人剛說咱壞話了,咱得跟他們好好算賬,姥你先把東西給拿進去?!?/br> 聽到顧盼兒的話,人群里這才有人將顧盼兒給認出來,頓時這冷汗就冒了出來,這不是何氏那大外孫女嗎?可不是什么好惹的,頓時就有人打起了退堂鼓。 何氏下意識問道:“他們說你啥了?” 顧盼兒陰著臉道:“有人眼瞎,把咱說成舅舅的相好,咱這要是不好好跟他們算算,并且說清楚了,可是不行。所以這事姥你就別管了,咱手癢得很,打不著野豬啥的,打人也行?!?/br> 何氏先是一愣,然后破口大罵起來:“是哪個碎嘴的八婆說的,嘴巴吃了屎了都,又臭又愛瞎說,這樣的瞎話都敢拿出來說,不定自個經常干那見不得人的事情,才整天掛在嘴里,以為別人都跟她一樣……” 何氏這嘴巴可厲害著,直接就反罵了回去,剛亂說的那些人聽著臉都綠了。 “咱就說是誰呢,原來是你們幾個不要臉的,這惦記著咱家的牛的時候整天一家人一家人的,這咱沒同意把牛借你們,立馬就合著外人欺負上門來了,要咱說你們這臉皮咋能那么厚呢?”何氏朝人群看了去,頓時這洗臉色就臭了起來,指著其中幾個人破口大罵。 原來這幾個人瞅著何氏家有牛,就想要免費借來用,可這牛還小著呢,何氏自己都舍不得往狠里頭使,哪就肯借給他們了。 這些人可不是什么好的,牛借給他們說不準往狠里頭使,到時候牛使狠了是小事,說不準得落下什么病根啥的,到時候死了都有可能,才不敢借給他們使呢! 這不肯借牛,就讓這幾個人給記恨上了。 這不瞅著有外村人來鬧,說什么要把張正關進牢里頭去,立馬就起了勁,將這些人給帶了過來不說,還幫著外人砸門。 要說這幾個人也不是別人,就張正的幾個堂叔堂嬸,都是近親來著。 “你啥時候當咱是一家人了,這要是當咱是一家人,能不把牛借咱?”這幾人立馬就叫了起來,說實話他們早就惦記上何氏家這牛了,恨不得牽走以后就不還回來了,可何氏連牽都不讓牽,那想法自然就沒起作用。 而別村的不是別人,正是陸家,昨天陸良被打斷了肋骨,現在正躺在家里養傷,這陸良娘就不干了,打算跑來找江秋月算賬呢。畢竟陸良是來找江秋月才受的傷,至于別人咋樣,陸良娘可不管。 “江秋月那個賤人呢?給老娘把她叫出來,老娘倒要看看這賤人是有多不要臉,把老娘兒子害成那個樣子?!痹陉懥寄锏男睦镱^,哪怕江秋月已經改嫁,也還是以前那個任自己打罵的小媳婦。 何氏立馬就罵了過去:“呦,我說這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不要臉的老貨,也就你這種老不要臉的才養的出陸良那種小不要臉的,怎么兒子來要不著人,就把你這老貨給吆喝過來了?” 陸良娘可是領教過何氏的厲害,才不樂意跟何氏吵,嘴里嚷嚷道:“老娘不是來找你的,老娘是來找江秋月那個賤人的,你把她叫出來,老娘兒子昨個兒來找她,回去就斷了根肋骨,還有內傷,咱這是來找她算賬的?!?/br> 何氏一聽,頓時就愣了一下,就說昨天那陸良咋跑那么快呢,原來是肋骨斷了,頓時就樂了起來:“這斷得還真好!不過這跟咱家兒媳婦有個毛關系,咱兒媳婦這會可是挺了大肚子,哪有空出來見你。這懷著的可是咱老張家的娃子,還是兩個呢,跟你們家那個好媳婦可不一樣……” 明知道陸良娘正膈應這事,何氏還偏就說了出來,見陸良娘臉色瞬間難看下來,何氏別提有多么得意。 其實陸良娘的心思也不是那么的難猜,要不是出了那事,陸良娘還不見得待見江秋月,可出了那事以后,陸良娘就覺得新娶的那個媳婦怎么看怎么不順眼,然后才想起江秋月的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