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
書迷正在閱讀:戮仙、清穿之據說佟貴妃體弱多病、主君馴龍指南、小藥妻、醫見鐘情、錦繡娘子、寵妻為后、戰國求生手冊、最后一案、我成了愛豆室友[重生]
不想顧盼兒卻是點了點頭:“查一下吧!” 顧清有些莫名,嘀咕道:“一個寡婦有什么查的?” 司南也皺了皺眉,見顧盼兒神情絲毫作不得假,便也認真了起來。 若然沒有出現之前被監視的事情,這一小小的寡婦大家可能都不會太在意,可偏偏就出現了被監視的事情,而這寡婦又來歷不明。 不過是查一下而已,倒不怎么費勁,還是小心為上的好。 “那好,本公子一會就讓人去查?!彼灸鲜骈_眉頭,笑著點了點頭。 司南長得好看,這笑容也是極為晃眼,看在顧清的眼里就不是那么的友好。盡管知道這司南對三丫有興致,可打從心底下還是有些不待見司南,特別是司南對著顧盼兒笑的時候。 “看什么看,咱們得回家了?!鳖櫱艴久汲读艘话杨櫯蝺?。 顧盼兒這才有些回神,莫名地看了顧清一眼,不明白小相公又是怎么了。 剛她還在想著那云娘的事情,越想就越覺得不太對勁,不想思緒被小相公給打斷了。 “走了,還愣著干嘛?”顧清見顧盼兒一副才回神的樣子,心里頭就有些悶悶的,這蛇精病就有這么好看?竟然還看恍神了去,還真是讓人不爽。 顧盼兒‘哦’了一聲,順著小相公的拉扯走了起來。 司南在身后叫了一聲:“三丫她還好吧?” 顧盼兒沒有回頭,直接抬手揮了揮,懶懶地說道:“好極了,這沒你在的日子就是休閑,她現在是又習字又習武的,吃嘛嘛香,日子過得倍兒棒!” 這本來應該是一件好事,可聽在司南的耳朵里,就覺得有點悶悶的。 自己沒有旁邊,這小丫頭不應該是牽腸掛肚,食不知味,倍感憔悴什么的嗎?咋自己離開了以后,這小丫頭反而過得更好了呢? 哼哼,肯定不是這樣的,一定是這黑婦故意瞎說來氣本公子的! 可轉念一想,司南又覺得三丫就應該過得這么好,這么開心才是。一時間就有些凌亂了,整個人原地糾結了好久好久,眉頭時而擰上時而舒長,表情也是一變再變,這糾結的樣子看在一旁人的眼里也感覺糾結得不行了。 大富大貴終于忍不住開口:“公子,你還要在這里站多久?” 司南瞥了他一眼,轉身進了房間,然后又繼續糾結去了。 京城。 司家二公子接到飛鴿傳書之后先是怔了怔,之后將書信交給管家,讓管家派人到青樓將人贖回。 本是十分穩當的事情,卻不想竟出現了意外。 平日里白天的時候,不管是百花樓還是別的青樓,都不會有什么生意。百花樓的老鴇趁著這個時間將憐兒給拽了出來,打算好生教訓再威脅一番,省得晚上將她推出去拍賣初一夜的時候又起什么夭蛾子。 本來好好的孿生姐妹,這一塊兒推出去準能賣個好價錢,沒想竟然跑了一個,剩下這么一個也沒什么特點,估計也賣不上什么好價錢。 一想到這點,老鴇就想再揍這死丫頭一頓,可終究是沒舍得下手。 這要是再打傷了,晚上可沒法賣了。 先不說養了十年,就說這半年來也給花了不少銀子,要是不把這錢給賺回來,那就虧大了。 沒想正訓著話呢,這將軍府嫡少爺就上了門。 這可是個大生意呢,老鴇趕緊就停止了訓話,忙讓人招呼起這少爺。 “你接著忙,讓本少爺也開開眼界,看這青樓是如何教導這些姑娘們的?!睂④姼丈贍斘膽c是個十足的紈绔,不過年僅十七歲,打架斗毆,吃喝嫖賭樣樣混了個熟,這不剛從賭坊里出來,就到了這里。 人家是將軍嫡子,自然說什么就是什么,老鴇雖然尷尬,但也賣力地訓斥起憐兒來,沒舍得下手,卻是一個勁地往胸口上柔軟的地方戳。 憐兒緊繃著臉,死死捂住胸口,眼內盡是倔強。 身為將軍嫡子,不管卻到哪里,對方都得至少給三分面子,所以文慶見過的美人不計其數,玩過的也是大把大把的,眼前這青澀的小姑娘雖然也算得上是個美人,但也僅僅只是個小美人,比起百花樓的頭牌來說還是差了許多。 按理來說文慶不該對這樣的小姑娘起了興趣,可偏偏還就是起了興趣,而讓文慶起了興致的,則是憐兒那倔強的小眼神,看得文慶渾身都酥了。 “這姑娘還是個清倌吧?”文慶也算是閱女無數,這姑娘是不是個處,一眼也基本上能辨認個出來。 老鴇聽到文慶問話,眼睛立馬一亮,說道:“可不是?文少爺可能不知道,這姑娘可是半年前咱百花樓準備推出去的一對孿生姐妹的其中一個,可惜她jiejie香兒那個賤蹄子不知偷跑到哪里去了,怎找也找不回來,現在就剩下她這么一個?!?/br> 百花樓那件事雖然沒鬧得沸沸揚揚,可在這一群公子哥里頭可是傳了個遍,大家都未免有些可惜,畢竟長得好看的孿生姐妹太少見,那玩起來的滋味肯定不錯。 文慶自然也是知道這事,不免眼睛一亮,又打量起這憐兒來。 這越看就越是滿意,身體不免蠢蠢欲動起來,心想這meimei長得如此憐人,那當jiejie的想必也不會差到哪里去,要是能跟這么一對姐妹顛龍倒鳳定然*。 “這姑娘本少爺看上了,你開個價吧!”文慶色咪咪地伸手去想去抓上一把,卻被憐兒躲了開來,并且還被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可就是這樣的小眼神,讓文慶更加的按耐不住,一陣yin笑。 老鴇先是眼睛一亮,然后又諂媚地笑道:“文少爺這是要買下憐兒的初夜呢?還是打算把憐兒收回府上?” 文慶嘿嘿笑道:“既然是個小清倌,本少爺幫她贖身又何妨?” 這憐兒生性倔強,老鴇從事這行業多年也沒遇到過幾個像這么倔強的,也擔心這么了晚上還整不老實這憐兒。要是給下了藥,那價錢可是得大跌,再說能下一次兩次藥的,還能一直給下藥不成? 見文慶起了買回去的心思,老鴇這心里頭就活躍了起來,諂媚笑著道:“文少爺可是好眼光,這姑娘咱可是親手教養了十年有余的,可費了不少心血,這價錢……” “一千兩夠不夠?”文慶就不把錢當一回事兒,看中了自然就舍得出錢,直接掏出來一張大額銀票,拍到桌面上,得意洋洋地說道:“這一千兩銀子可是本少爺從賭坊里贏回來的,怎么樣?本少爺厲害吧?” “厲害厲害,文少爺實在太厲害了!”老鴇連忙夸獎著,然后一臉諂媚地笑著將銀票給收了起來,連連占頭:“這一千兩可是夠了,不過文少爺可得憐香惜玉一點,這憐兒可是mama我當女兒養著的,心里頭可舍不得呢!” 文慶擠眉弄眼:“嘿嘿,可不就得疼著點?” 憐兒見自己被賣掉,連賣身契都拿了出來,倔眼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光亮,猛地撲了上去將賣身契給搶了過來,三兩下扯爛以后塞進了嘴里。 老鴇一看,暗呼不好,硬著頭皮道:“文少爺,你看這……” 文慶卻是色咪咪地笑了開來,大手一揮,很是大度地說道:“沒關系,不過是一張賣身契而已,難不成沒有了這賣身契,本少爺還奈何不了她了?” 老鴇一聽,就放心了下來,悄悄地剮了憐兒一眼。 “來人,把她給本少爺帶回府上,洗干凈了送本少爺的床上去!”文慶又是大手一揮,昂首闊步出了百花樓,面上的yin笑是怎么也掩飾不住。 文慶離開不到半柱香時間,司家之人才趕到青樓,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 老鴇一見是司家之人,不免有些呆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 “這不真不好意思了,這憐兒在半柱香之前讓文少爺給領走了?!崩哮d這心里頭不免嘀咕,沒想到憐兒這小蹄子竟然這么有本事,將文少爺給迷上了不說,現在就連這司家人也前來替她贖身。 早知道這樣,應該把價錢提高一點。 聽到憐兒被買走的消息,司家之人不免皺眉:“這文少爺是?” 老鴇苦著臉道:“那可是將軍嫡子,咱這是做生意的,自然是惹不起??!” 聽到是將軍嫡子,司家之人也犯了難,與老鴇告辭,并威脅其不要將司家來意透露出去,然后迅速趕回了司家,向二公子稟明情況。 “竟然晚了一步?!彼景侧雎?。 管家聽聞是將軍嫡子,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二公子可能有所不知,這將軍嫡子是個十足的紈绔,并且有虐待女子的嗜好,這姑娘落到將軍嫡子的手上,恐怕會不太好?!?/br> 那又能怎么辦?此事如此緊急,自然無法先取得大哥的首肯,猶豫了一下,司安道:“想辦法先將人救出來,不過盡量不要驚動將軍府,更不能讓人知道是司家所為?!?/br> 管家卻皺眉道:“將軍府守衛森嚴,這件事恐怕不好作為?!?/br> 司安嘆氣:“盡量吧!” 管家領命下去吩咐,司安沉默了一會兒,坐到案臺上提筆揮寫,不一會兒就將一封短信寫好,將之裝入小竹筒里,之后綁到一白鴿腳上,將之放飛出去。 將軍府上的守衛果然森嚴,司家暗衛想盡辦法也無法在白天進入將軍府并且順利進入將軍嫡子的院中。不得已用金錢打通了幾個小管事,讓其多關照一下憐兒,之后再想辦法營救。 夜幕降下,憐兒被洗干凈送入文慶房中。 房中不似一般人家少爺般,擺滿書畫等物,而是各式的刑具,這些都是文慶的愛好,有些上面血漬斑駁,讓人忿然的是,曾有不少女子折損于上面。 “本少爺的憐兒小美人,快來,讓本少爺好好伺候你?!蔽膽c見到洗干凈后的憐兒更是蠢蠢欲動,急不可耐地就撲了上去,手里還拿了條皮鞭子。 不多時房間里傳出了悶吭聲,還有文慶那興奮的叫聲。 下人們都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盡量離房門遠一些,一副懼怕的樣子。 而就在半柱香不到的時間里,文慶興奮的聲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殺豬般的尖叫聲,夾雜著無盡的痛苦嘶吼。 “不好,快去看看!” 下人們先是一僵,然后趕緊就沖了過去。 一狼狽的身影從房門沖了出來,那沖勢猛得直將一個下人給撞倒了下去,卻依舊沒有停下來,還想往外面沖去。 “快抓住她,不能讓她跑了!” 可惜只跑了幾步,就讓人給抓了回來,狠狠地摁到了地上。 下人們進入房間一看,頓時嚇了一個哆嗦,立馬就分散開來,一部份人留下來照顧文慶,一部份人去請大夫,一人則朝正院那邊跑了去。 “夫人,夫人不好了,少爺出事了?!?/br> 上官婉正與人說著話,聞見下人大呼小叫,不免皺起了眉頭,揮手將那人回避,正坐于桌旁等待下人進來。 下人一進來就撲通一聲跪到地上,喘著粗氣說道:“夫人大事不好了,少爺他可能被人傷到命……命根子?!?/br> 上官婉聞言瞬間站了起來,急問:“情況如何?請大夫了沒有?” 下人忙道:“去請大夫了,不過奴才們也不知少爺傷成什么樣子,奴才們聽到少爺的呼聲就沖了進去,少爺他已經倒在血泊當中,腿間盡是鮮血?!?/br> 上官婉聞言一屁股坐了下去,似乎松了一口氣:“那么就是說,你也沒有看到,到底沒有傷到那里,只不過是猜測罷了?” 下人先是搖搖頭,之后又點了點頭,一臉無措的樣子。 上官婉冷靜下來,沉著臉問道:“少爺是怎么傷到的?” 下人趕緊說道:“少爺下午的時候從百花樓里買回來一個清倌妓子,讓婢女們洗干凈后送入房中,沒想送入房中不到半柱香時間就出事?!?/br> 上官婉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惱意,面色更加陰沉:“那妓子呢?” 下人哆嗦道:“現抓起來了,正關在柴房里面?!?/br> 上官婉聽聞只關在柴房間,惱得揮手將桌面上的茶具打落地上,咬牙陰著臉狠聲道:“還關著作甚?傳令下去,直接亂棍打死,丟到亂葬崗上喂狼!” “是,夫人!” 半個時辰后,從將軍府后門抬出一具血淋淋的尸體,連夜送到了三里外的亂葬崗上。亂葬崗上陰風陣陣,無人敢多待,將尸體扔下以后很快就離去。 砰! 尸體落地,濺起不明粉塵。 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雪,一些飄落到尸體身上,很快就鋪滿了薄薄的一層。 嗷嗚! 一群狼從山頭沖了下來,撲向亂葬崗中的尸體,這里的尸體不只一具,光是血淋淋的就有四五具那么多,相對來說這種尸體也比較吸引群狼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