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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應絨回答,腫脹的guitou已經破開yinchun,輕車熟路地擠了進來,寸寸深入。 起初只是被強行撐開的酸和漲,當抵達某層薄薄的rou膜之后,變成了近乎撕裂的疼。 身體瞬間繃直,應絨疼得直抽氣,染上哭腔:“陸雪河,我疼,輕一點……” 陸雪河總算伸出手,安撫性揉捏她的陰蒂,含住她的耳垂吮吸,在她嗯嗯啊啊浪叫的時候,從后面更加粗暴、徹底地插了進來。 層層迭迭的軟rou急劇收縮,里面又濕又熱,寸步難行。 分不清究竟是痛還是爽,應絨哭得更厲害了,身體卻本能地迎合著,屁股努力翹得更高,諂媚地夾著他的jiba不放。 沒有等她適應,陸雪河摁著她的腰開始抽插,咕嘰咕嘰的水聲回蕩在房間里,血絲混合著粘液往外淌,變成透明的粉色。 “學姐,你的處女膜被我捅破了?!?/br> 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腥甜,陸雪河在她耳畔喘息,曖昧、性感、像裹著糖霜的鉤子,聽得人頭皮發麻,“作為補償,cao完之后內射你,好不好?”更多免費好文盡在:jizai1 7. 而隔壁的叫床還在繼續—— “我是老公一個人的sao貨、小婊子、飛機杯……” “啊啊……zigong要被插壞了……” “再用力一點,cao攔我……” 陸雪河撥開她頰邊汗濕的碎發:“學會了嗎?” 這些話應絨實在說不出口,只能胡亂搖頭:“我學不會……” 仿佛瞬間失去耐心,陸雪河語調微冷:“裝什么純情,學不會就穿衣服走人?!?/br> 應絨頓覺委屈,許久才啟唇:“我是……” “你是什么?” “我是、我是,老公一個人的,”她含混不清地說完剩下兩個字,“……sao貨?!?/br> 不知道陸雪河是否滿意,身體里的抽送變得更加激烈、密集,每一次都戳到她xue里那塊凸起的軟rou,準確得仿佛已經提前摸過她的G點在哪里。 眼前白光閃過,應絨就這么被干到了高潮。 xuerou自發地絞緊、包裹、吮吸,陸雪河喘得更好聽了,像春藥。 滅頂般的快感終于結束,yin水嘩啦啦地噴出來,身體尚在痙攣,陸雪河忽然慢了下來,與隔壁房間的陳懷洲保持著同樣頻率的抽插速度,每一次都搗到最深處。 節奏掌控得剛剛好,一進一出,仿佛另一種形式的輪流插入。 木屋隔音不佳,應絨能清楚、真實地聽到隔壁每一次的交合,陳懷洲的聲音,以及鄔茉莉的浪叫。 恍惚間,她以為這堵墻其實并不存在,她正身處多人性愛的現場,可以被任何人插入。 “是不是很刺激?” 陸雪河貼著她的后背,抓住她的長發,迫使她最大程度地仰起頭,“分得清是誰在cao你嗎?” 應絨被弄得高潮迭起,神志不清,再也無法思考,脫口而出:“陸雪河,你能不能抱我一下……” 話音剛落,臀尖就連續挨了幾巴掌,火辣辣的疼。 “讓你叫床,沒讓你撒嬌?!?/br> 盡管如此,又過了一段時間,束縛還是解開了,那條皮帶被陸雪河隨手丟到地毯上,發出悶響。 短暫的天旋地轉過后,應絨被他翻過來,壓在身下,雙腿被扯成M形,猙獰的性器從正面再次貫穿了她。 燈光太亮,交合處盡收眼底,原本緊閉的嫩xue被粗大的yinjing不斷撐開、填滿,再翻出紅腫的xuerou,yin亂不堪。 她身上的吊帶裙已經被扯得亂七八糟,什么都遮不住,兩團奶子隨著他的動作一上一下晃個不停。 而陸雪河仍然穿戴整齊,白色T恤,牛仔褲,隨時都能提起褲子走人。 月光照進窗沿一角,顏色透白,陸雪河手肘撐在她身側,后背弓出性感的弧度,那雙漂亮冷淡的眼睛也染上情欲色彩。 不多時,伴隨著鄔茉莉陡然上揚的嬌叫,隔壁的性交終于結束。 一室靜謐里,陸雪河俯身,舔掉了她眼角的淚水。 應絨愣住,主動抬高下巴,向他索吻。 漫長的性愛過程里,他們接了今晚的第一個吻,混合著眼淚的咸。 吻得越來越深,越來越纏綿,應絨情不自禁地抱緊他,感受著他的性器在身體里興奮地跳動,將小腹頂出明顯的輪廓,越捅越深,好幾次guitou都撞到了zigong口,卻沒有鑿開,淺嘗輒止。 “嗯……撐得好滿、好漲……不要了……” 啪啪的撞擊聲越來越響,不知何時,陸雪河的吻離開,手掌握住她纖細的脖頸,感受著那里脆弱的骨骼、起伏的脈搏,緩慢地收緊。 氧氣逐寸剝離,應絨被掐得臉色潮紅,呼吸困難,胸口劇烈起伏著,柔軟濕潤的舌尖不自覺地吐出來,只能發出模糊的單音。 陸雪河并沒心軟,yinjing次次深入,輕聲哄她:“再堅持一下?!?/br> “我、不行……” “十五秒,可以的?!?/br> 大腦缺氧的同時,窒息感與性快感同樣強烈,不分彼此,像一把火,將她從里到外燒得干凈。 時間的流逝難以分明,就在陸雪河松手的剎那,應絨潮吹了。 透明的水液一股一股噴出來,近乎失禁,她大口大口地呼吸,xuerou不受控制,瘋狂絞緊,吸得那根jiba幾乎寸步難行。 連續幾十次的高頻撞擊過后,guntang的、粘稠的jingye抵著zigong口射進來,存在感太過鮮明,應絨有種肚子被灌滿的錯覺。 天花板的頂燈扭曲成波浪形,她渾身癱軟地躺在大床上,目光渙散,雙腿仍然保持著敞開的姿勢,原本粉嫩的xiaoxue已經無法閉合,yinchun可憐兮兮地外翻,乳白色jingye從翕動的roudong里爭先恐后地滑落,流滿臀縫。 將射過的jiba拔了出來,陸雪河起身下床,推開窗,低頭點了一支煙。 淡白色的煙影晃動著,他靜靜倚在窗邊,神情懶散地呼出白煙,呼吸聲像月光落下來,不知道在想什么。 森林里沒有燈,浩浩蕩蕩的黑暗游進來,淹沒他。 應絨累得動不了,勉強翻過身來,看著他的背影出神。 好幾次,話到嘴邊,又咽下去。 殘余的一丁點兒自尊心在提醒她,剛做完愛,就開口找他要錢,是妓女的行為。 等一支煙的時間結束,陸雪河掐滅煙頭,朝她走來。 雙腿再次被他分開,逼口黏糊糊的,正在緩慢地重新閉合。 “洞都合不上了,”陸雪河摸了一把,手指勾著漏出來的jingye又塞進去,像在調情,“射了這么多給你,不說聲謝謝?” 應絨支支吾吾,不情不愿地說:“謝謝?!?/br> 手指從她xue里抽出來,陸雪河隨意至極地把殘余的jingye抹在她臉上,又抬高手臂,從床頭柜上拿過一只別墅自帶的紅色馬克筆。 大腿還在發抖,被掰得更開,又酸又疼。 腿根的皮膚被磨得通紅,應絨想掙扎,無奈力氣懸殊,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低頭,拿筆在她腿心寫字。 想也知道,寫的不會是什么好聽的話。 筆頭觸感粗糙,蹭在皮膚上,鉆心的癢,花xue收縮幾下,又吐出幾口白濁,打濕字跡。 陸雪河皺皺眉,不輕不重地往她陰蒂扇了一巴掌,“夾緊點?!?/br> 這種門戶大開的姿勢太過羞恥,應絨不肯配合,繼續掙扎,“你在寫什么?” “微信號?!?/br> 寫完最后一個數字,陸雪河合上筆,掀起眼皮,懶洋洋沖她笑,“想加的話,記得在jingye流完之前,抄下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