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欠cao。
走進餐廳大門,被服務生帶到指定的位置,應絨仍然在想陸雪河。 他似乎完全不記得自己了。 明明下午才見過。 餐廳內部裝潢很有格調,除了正餐之外,還單獨打造了Full Bar的空間。 色彩斑斕的手寫菜單高高掛在墻上,各種酒類琳瑯滿目。 據說雞尾酒是他家的特色,值得一試。 在服務生天花亂墜的吹噓之下,他們每個人都點了酒,應絨酒量不好,因此挑了一杯酒精度數相對最低的雞尾酒。 花體菜單上,這杯酒的名字叫做Souvenir of Bitter Love。 苦戀紀念品。 昏黃色的燈光斜斜打下來,氛圍曖昧而有情調,他們點了招牌的四人套餐,應絨和方雨濃坐在一起,盛澤和他朋友坐在對面。 明爐炭火,網格烤盤上,牛排和牛舌被煎得滋滋作響,香氣四溢。 應絨的食欲迅速被勾起來。 起初,他們在聊高數課的作業、上漲的油價、以及圣誕節該去哪里開趴,后來話題拐到別處,應絨再次聽到陸雪河的名字。 “聽說他初高中都是在這邊念的,英語完全是native speaker的水準?!?/br> “我昨天還在停車場看見他的車了,那輛Huayra張牙舞爪地停在車位上,一堆老外圍著拍照,我cao,別提有多壯觀?!?/br> “誰讓人家會投胎呢?!?/br> “不過他人還挺好的,我對象跟他上一節Java,小組作業全程被他帶飛,次次滿分?!?/br> 應絨喝著手里的雞尾酒,心不在焉地聽他們聊天,擱在包里的手機忽而震動起來,來電顯示是mama。 心里冒出些許不好的預感,自尊心作祟,她不想被任何人知道自己家里的破事兒,于是快步走出餐廳,找了片四下無人的空地,這才偷偷摸摸地接起來。 “絨絨,睡了沒?mama跟你聊會兒天?!?/br> “聊什么?” 聽筒里,女人吞吞吐吐:“學費的事情,爸爸mama真的已經盡力了,不是我們不愿意供你,是真的沒有能力,等到這個學期念完,你就回家吧,到時候我們幫你安排個國內的大學,轉過去接著念,肯定會讓你拿到本科文憑的?!?/br> 應絨感到荒謬:“我現在念的是QS排名前十的常春藤名校,你打算給我安排國內哪所大學?清北?復交?” 女人頓時詞窮,很快,又因她的頂撞而火冒三丈,隔著手機一通數落,無外乎是我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供你上學,你卻這么不懂事,不聽話,白眼狼……諸如此類的話。 理所當然地不歡而散。 電話掛斷,只剩嘟嘟的忙音,應絨靜立原地,眼眶濕潤。 深呼吸幾秒,她晃晃腦袋,用力擦掉眼角幾顆搖搖欲墜的淚水。 身側就是一棵巨大的圣誕樹,彩燈彩帶纏繞交錯,曖昧,美麗,五光十色。 她不自覺地伸出手,想要去觸碰那點兒近乎虛幻的色彩。 然而,卻從圣誕樹的另一側,猝不及防地看見了陸雪河。 懶洋洋地站在圣誕樹旁,側臉被照出斑斕光影,舉著手機,跟誰視頻。 與她咫尺之遙。 那雙眼睛是夜色中的錨點。 手機屏幕背對著她,應絨看不見畫面,只能聽見一個小女孩脆生生的聲音,委屈得要命,向他求證:“哥哥,小河哥哥,我好想你,媽咪說你圣誕節不回來過了,是真的嗎?” “寶貝,哥哥也想你?!?/br> 陸雪河嘴里叼著一根棒棒糖,聲音溫柔得簡直能滴出水來,耐心哄她,“哥哥過段時間就回家,你乖乖聽話,好不好?” “好……我會聽話,哥哥,你要快點回來陪我給洋娃娃編辮子哦?!?/br> 日落時分的停車場,陸雪河揪著那個陌生女孩的頭發做深喉,也叫她“寶貝”,然而無論語氣亦或神情,都跟此刻天差地別。 原來他有meimei。聽起來最多也就七八歲,是眾星捧月、嬌生慣養的小公主。 有人住高樓,有人一身銹。 投胎的確是門技術活。 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行為很像偷窺狂,應絨小心翼翼地邁開腳步,打算在他察覺之前離開。 或許是因為有點緊張,沒看清路,她不小心踩到一顆石子,身體霎時失去平衡,猛地后仰,眼看著就要摔倒—— 一只有力的手穩穩扶住她肩膀,緊接著,后背撞上某個溫暖寬闊的胸膛,干凈、強烈的荷爾蒙氣息瞬間將她捕獲。 應絨心跳如鼓,雙腿發軟,少頃,抬起頭來。 視線里先是瞥見他肩膀上那排扎眼的、精致的星星徽章,而后是凸出的喉結,最后才移向那張令人一見鐘情的臉。 是陸雪河。 她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她被陸雪河抱在懷里了。 一顆心仿佛踩在云端,搖搖欲墜,應絨大腦空白,好半天才站穩,轉過身來。 她剛才接到電話,出來得急,沒穿外套。貼身毛衣的領口偏低,而兩人身高懸殊,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窺見兩團白嫩飽滿的乳rou,隨著她轉身的動作,被搖晃出波浪形狀。 深藍色的夜里,陸雪河目光直白地打量著她,跟打量一個張開腿的妓女沒什么分別。 應該感到羞恥的,可是為什么,腿間的花xue又開始吐水。 應絨無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應。 時間的流逝變得難捱,每一秒鐘都被清晰計算,在他的注視之下,奶子開始發脹,兩顆紅嫩的rutou顫巍巍地凸起、挺立,輪廓明顯。 意識到這個事實,應絨又羞又惱,紅著臉抬手去遮。 陸雪河咬著棒棒糖輕笑:“遮什么?敢發sao不敢讓人看?” “我沒有……”她沒什么底氣地否認。 樹杈將黃色月亮剪得七零八落,四周靜謐,陸雪河咬碎最后一點兒棒棒糖,將那根細細的糖棍從嘴里取出來,俯身靠近,用沾著口水的糖棍頂端,隔著貼身毛衣,慢條斯理地戳弄她的rutou。 應絨渾身彷如過電,快感急速堆積,一時竟然動彈不了。 “你叫什么?”陸雪河問。 “我叫,應絨?!彼f話的聲音輕得像貓叫。 “哪兩個字?” “唔……嗯……應該的應,雪絨花的絨?!?/br> 陸雪河點了下頭,“哦,Edelweiss?!?/br> 沒有禮尚往來地告知自己的名字。 或許是默認她知道。 他有這個資本狂妄。 那根糖棍繞著她的乳暈畫圈、戳刺,是再色情不過的玩弄,應絨臉色潮紅,胸口起伏,忍不住咬著嘴唇呻吟出聲。 光線昏暗,燈影變幻,他垂眸,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蓄起一塊陰影,看不出是否情動。 少頃—— “應絨,”陸雪河漫不經心地叫她名字,糖棍重重碾過她的rutou,而后上移,挑起她的下巴,“你好欠cao?!?/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