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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逆亂青春傷不起在線閱讀 - 第86節

第86節

    大學篇 四百二十六章 又見蘭蘭

    野豬安慰了宮宇幾句,讓宮宇別上火,如果真的學生會主席做不了的話,那野豬就帶著我們整個大二卻找導員鬧。整個下午,我們都沒有回去上課,在寢室里聊天。胖哥被打后呼呼的睡,就像是在睡眠中療傷。不得不說,當兵的打人下手都狠,野豬去各個寢室看了一圈,不少人都傷了。幸虧我們就是人多,要不勝負還真的不好說。

    晚上我和野豬都沒有吃飯,胖哥繼續睡覺養傷。到了晚上7點,我和野豬去其他寢室把老虎和四眼都給叫上了,我們4個人就下樓去昨晚要請野豬吃飯的那個大一215寢室。他們大一下午的軍訓早都結束了,我們進去一看,這群人都換好衣服,在里面等著我們。大一的校服脫下后,他們看起來還真的有點大學生的味道了??瓷先ミ€算成熟,而且有點社會的氣息。

    昨晚開會時都光著身子,穿著褲衩,平時軍訓都穿校服。這還是第一次好好的打量我們系的大一新生,尤其是昨晚跟野豬搭腔的那個大一新生,社會氣息特別重。就見他遞給我們一人一盒中華煙,然后拿出zippo火機遞給野豬,讓野豬自己點煙。平時上煙的話,都是給一根煙,然后給點上火。但是這小子卻是給一盒讓自己點煙,不能說是不敬,只能說這小子不是一般人。

    野豬把手機拿到手里,說句:zippo啊,不錯啊。那小子說:野豬哥要是看好了,就拿走吧。野豬也沒客氣的說:那行,我拿回去玩兩天再給你。說是會還,但是大家都知道,拿走就肯定不會再還回去的。我就稱呼這小子為火機,火機就這兩個舉動,所有人都能看出來,絕對是個有錢人,而且是個懂事的有錢人。

    火機帶著他寢室的其他7個人還有我們4個人出了寢室,在c區外面找了一家小飯店,要在那里請我們吃飯?;饳C讓野豬點菜,野豬菜譜都沒看,跟老板說:隨便上10個菜就行了,最好都是rou菜,再來兩箱啤酒。這你媽,野豬點菜也是這么賤,我是服了。本來很霸氣的,但是加了那句:最好都是rou菜。立馬就變得傻b很多。

    酒先上來了,然后火機還是很懂事的,給野豬的酒杯給倒滿了。然后帶著他寢室的人站起來敬了我們4個人一杯,我們也沒有很裝b,還是舉起了酒杯,回敬他們。菜也上來了,大家就邊吃邊聊了起來,火機他們知道今天野豬帶著我們大二的去cao場打了教官?;饳C告訴我們,他們是市銷專業的,帶教官去我們寢室找事的是物業專業的,所以火機他們不是很熟,大家都不認識,和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火機很聰明,先撇清關系,然后這樣大家才能敞開心扉的聊天。野豬幾杯酒喝下肚,話也多了出來,就開始講我們學校的各種歷史,和那些混來混去的事。野豬本來就屬于說話不著調的人,這次講的更是超級不靠譜,把我們學校形容的比外面黑社會還要亂十倍!這一說酒話,說真的,我就掉價了,我在酒桌上說話不行。

    野豬,四眼,老虎他們三個話是越說越大,牛b吹上天,一會提那個人,一會提這個人的。我在我們學?;斓恼嫘牟恍?,我要是提酒鬼和大鵬,被我找人拿槍頂在頭頂上,他們估計都不會信。所以,我索性也不吹牛b了讓他們泡去吧,我就在一旁默默的看他們泡。我們這一頓酒一直喝到馬上要熄燈,大家才不喝了,喝了4箱多?;饳C他們大一的新生一直捧著我們聊天,所以這頓酒大家都喝的很開心。

    回到寢室后,野豬拿著zippo玩,還說火機這人還不錯,可以扶植一下。我說野豬:扶植個屁啊,人家從頭到尾,都沒說他要出來混。野豬跟我說:我跟你說,黃忠,你就是不會看人,越是這樣的人,就混的越好。我和野豬扯了一會蛋,都快11點了,這時野豬才想了起來,我們還有事沒有解決呢,那就是下樓教育大一新生。

    野豬躺在床上問我困不困,我說:困死了,你要干嘛?野豬說:我也困了,要不今晚就饒了他們一天,明天再干他們???我說:你隨便,我不管,你不找人的話,我就睡了。野豬喊胖哥:胖哥,胖哥,睡沒睡,用不用晚上去給你報仇?胖哥呼呼的睡呢,怎么可能聽得見野豬的彪叫。于是這一晚上,我們就沒有去下樓找大一他們算賬。

    第二天,早上一醒來,野豬就在寢室里叫,說今天是周五了,下午上完課就回家了,又不能替胖哥報仇了。胖哥今天請了假,不準備去上課了。這學期周五,我們下午有一節課,上完才能回家。安安穩穩的上了一天課,下午上完課,我們住市內的學生都坐車回家了。幸好回家的人坐車不是很多,所以沒有很擠。

    換了公交車,大家還都沒有適應,才坐了兩次公交車,我就開始還念大一坐面包車返校的時光了?;丶液?,第一件事就是給蘭蘭打電話。我有點夸張的說,在學校寢室睡覺的時候,我都會夢見自己打麻將的情形。當然我這次要克制自己,稍微緩解一下自己的麻將癮,我就滿足了。蘭蘭接了我的電話,告訴我她在睡覺?,F在蘭蘭開始站夜場了,白天睡覺,因為青青偶爾會陪著蘭蘭一起玩,青青白天還得上班,所以只能晚上陪蘭蘭玩

    。

    蘭蘭告訴我今晚等她睡醒后,再聯系我,肯定帶我去打麻將。晚上我在家都吃完飯了,蘭蘭才給我打電話。臨出門時,老媽問我今晚回不回來?我本想說不回來了,但是那顆孝心又提醒我,不要太過分了,我就說:肯定回來,不過能有點晚,你們先睡吧,別等我了。在車站見到了蘭蘭,她看我的眼神還是和以前一樣,純朋友。我呢,怎么說呢,心里是有變化的,但是外表卻是和蘭蘭一個樣子。

    我們沒去麻將房,是去麻友家里面玩。坐車的時候,我問蘭蘭:青青呢?最近怎么樣了?蘭蘭說:挺好的,比我好多了。我笑著說:才一個星期沒見,你又怎么了?打麻將輸錢了?蘭蘭問我:曹智是不是讓你照顧我???我啊的一聲,沒接話,因為不知道蘭蘭要說什么。蘭蘭跟我小聲的說:我告訴你件事,你別告訴曹智!我點點頭,蘭蘭說:我好像懷孕了。

    我嚇得差點從公交車上蹦了起來,我說:你別忽悠我啊,難道你想說,是我的嗎?我可知道前七后八??!蘭蘭不高興的說:看看,我都沒說完呢,你就逃避責任,你們男人都一個德行,我是看透了。不是你的,是曹智的,我現在也不確定,其實上次和你出來那次,我就應該要來了,但是現在都托一個星期了,還沒來,我真怕自己懷孕了。

    我沒有說話,我心里也很亂,如果蘭蘭這懷孕了,咋辦?我陪她去打胎???蘭蘭又問我:要不,我等會去買個驗孕棒測一下???我啊了一聲,說:行,你測測吧。我倆下車后,去藥房買了一盒驗孕棒。我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玩意,我當時還很傻很天真的以為里面會有很多個,但是沒想到,一盒里面只有一個驗孕棒。

    蘭蘭拿著驗孕棒,就帶著我去了麻友的家里面。我倆去的比較早,第四個人還沒到。我們就坐在麻友家里看電視,蘭蘭這時把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我也不知道她要干嘛。結果她把我拉進了麻友家的廁所里面,我知道她要測自己懷沒懷孕,但是沒必要把我拉進廁所里面吧。蘭蘭當著我的面,把褲子脫了下來,我又看見了不該看的部位。

    蘭蘭的臉都沒有變色的在我面前,就尿起了尿,然后用驗孕棒開始檢測她到底懷沒懷孕。不得不承認,還是第一次這么直視著女生尿尿,我有點不好意思了。但是我始終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和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壞預感靈驗了,蘭蘭中招了!她懷孕了!因為出現的是兩道紅杠。蘭蘭這時眼淚就流了下來,對我說:我懷孕了,怎么辦啊,黃忠?怎么辦???

    我這時似乎腦子里有根筋轉了過來,我收起剛剛的好臉,沒好氣的對蘭蘭說:你先別怎么辦了,把褲子穿起來再說。蘭蘭把褲子穿上后,拿著驗孕棒,放在我眼前一直左右晃。我一手給甩開了,問蘭蘭: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懷孕了!蘭蘭看著我,沒說話,算是默認了。我就說嗎,今天從見到我,到現在完全就好像是蘭蘭計劃的一樣。我又問蘭蘭:為什么不讓我告訴曹智?為什么?是不是這根本就不是曹智造成的?

    蘭蘭拿出一根煙,點上抽了起來。然后蹲在廁所的地上,抬頭看著我說:黃忠,你都說對了!

    她是蘭蘭嗎?

    大學篇 四百二十七章 蘭蘭啊蘭蘭

    蘭蘭說完這句話,我就當時真想抽她個大巴掌。不過一想到,她能和我上床,就肯定能背著曹智和別人上床。而且我也沒有資格扇她,我啪啪啪,自己抽了自己三個大巴掌。不是氣蘭蘭,而是氣自己,我真不應該對不起曹智。蘭蘭站了起來,問我:你彪啊,我說的不清楚嗎?不是你的啊,你扇自己干嘛???

    我此時就是無語,我能說,我是剛剛才良心發現嗎,覺得自己對不住曹智。我什么也說不出來,再說跟蘭蘭說這個也沒用。我問蘭蘭:行了,你別管我了,咱倆也別打麻將了,我是沒心思了。蘭蘭說:行,不打麻將了,你周末陪我辦件事!我問:辦什么?打胎?蘭蘭說:不是,其他的。

    我說:那你得告訴我是什么事??!蘭蘭說:到時你就知道了。我說:你不說,我不幫你。蘭蘭想都沒想的說:你不幫我,我就把咱倆的事告訴曹智。你媽,這你媽,我靠你媽,好吧,我只得答應了蘭蘭。蘭蘭是我第一個看走眼的女生,從那天騙酒錢我就知道了她的心眼實在是太多了。到現在她來威脅我,我拿她一點招沒有。

    出了麻友家,我自己一個人又坐車回家了。其實這次就算是我不主動找蘭蘭,她也會在這段期間來找我?;氐郊?,我就在床上想是不是該給曹智打個電話,告訴曹智一聲。畢竟這樣的一個女生,不值得曹智對她那么的認真。但是我自己做了虧心事,所以這電話打出去,也等于是自殺行為。

    周六在家里呆了一天,周日早上蘭蘭就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去她家找她。到了蘭蘭家樓下,蘭蘭下來接我上樓。蘭蘭沒有和父母住一起,而是單獨住。房子很小,但是裝修的卻很精致,青青晚上偶爾會來和蘭蘭一起睡。我問蘭蘭:這是你的房子,還是你租的?你是不是以前騙我和曹智,說你是租房子住???蘭蘭說:我忘記了騙沒騙過你們,但是這房子真的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

    我也沒心思參觀,問蘭蘭準備幫她干什么?蘭蘭拿給我一套西裝,讓我換上。我看了看西裝說:你有病嗎?才9月初,大街上一堆穿短袖的,你讓我穿西裝,你得熱死我啊。蘭蘭說:我讓你穿,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就穿吧。我一邊換衣服,一邊問蘭蘭:連個t恤和領帶都沒有,你說我穿這一套干嘛啊。

    蘭蘭這才反應過來,說她忘記給我準備了。沒過一會,蘭蘭拿出一件她自己的小t恤,讓我套在里面。我只能說,t恤實在是太小了,穿不上去。我此時徹底的不耐煩了,我問蘭蘭:你到底要干嘛?玩我啊,你愿意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我不陪你玩了。說著我就把西服都給脫了下來,蘭蘭看我急眼了,就安撫我:那就不穿西服了,我就是讓你陪我見個人而已。

    我問:誰?你爸?你媽?蘭蘭說:都不是,也不騙你了,就是讓我懷孕的那個人。我咬著牙對蘭蘭說:大姐,咱能不能正常點,我去見他干嘛?蘭蘭說:今天走到這一步,我也就跟你交代我所有的事了。于是蘭蘭就跟我講她真正的故事。蘭蘭在暑假認識曹智前,有一個對象。這個蘭蘭的對象,不過是結婚的已婚男士,但是和他老婆各過各的,誰也不管誰。

    蘭蘭起初不知道,后來知道了,就想和這個男的分手,但是這個男的就是不分。這男的說,分手不行,但是可以讓蘭蘭在外面找,他不管蘭蘭。這男的可以說是非常奇葩的一個男人,允許自己的老婆在外面找別的男的,同時也允許自己的情人也在外面別的男人。但是蘭蘭可不想和這個男的繼續有任何瓜葛,就用了各種方法甩,就是甩不掉。而且這男的,也不是一般好人,惹急眼了,什么事都能趕出來。

    不過蘭蘭身邊的朋友,都以為蘭蘭和這個男的早就分手了,其實他倆還繼續好著。說白了,就是這個蘭蘭的對象把蘭蘭當做炮友了,而且是強迫型的!蘭蘭暑假和曹智好了后,想帶著曹智去找這個男的談一談,但是曹智那脾氣,一旦上頭了,估計事情得鬧大,所以蘭蘭就一拖再拖,最后還是沒有讓曹智知道這事。

    這次正好蘭蘭意外懷孕了,所以蘭蘭就想接著這次機會,徹底的甩掉這個男的。為什么要選擇讓我幫她呢,因為蘭蘭身邊的朋友,都認識這個男的,都曾一起出來玩過很多次,而且有的朋友還是通過這個男的,蘭蘭才認識的。只有我最適合去陪著蘭蘭干這件事,首先,我和蘭蘭不是什么特別親密的關系,所以我不太會生氣,就算生氣,也不至于鬧的太僵。其次,就是我這人平時看上去比較老實一點,話不多,有點讓人信得過的感覺。

    蘭蘭說完了她的故事,我決定幫蘭蘭。如果故事全部都是真的話,那蘭蘭真的挺不容易的,遇見了這么一個喪門,只能說是她人生的悲哀。我直接穿著我身上的短袖阿迪衣服和牛仔褲,就陪著蘭蘭去見了她的前男友(其實,不算是前男友)。蘭蘭早已經約好了她的前男友,我們在一個咖啡廳里面見的面。我以為這個男的能有快40歲,但是一見面,發現好像都不到30歲,長得特別年輕。

    蘭蘭前男友看見我后,一直瞪著我打量我。眼神中透漏著一次輕蔑,讓我很不爽。我心想,等會最好能動手,我就動手打服他得了。但是蘭蘭來之前,囑咐了我無數遍,千萬不讓我動手,如果動手的話,那還不如不叫我來,直接找曹智得了。這時蘭蘭先開口說話了:這是我對象黃忠,這是呂茂(綠帽的諧音,老婆帶,情人帶,必須得起這個外號)。

    呂茂朝我點點頭,我則是很大度的把手伸了出來,要跟他握手。呂茂看見我這舉動,笑了出來,不過還是把手也拿了出來,跟我握了個手。握手的時候,呂茂第一次跟我說話:你多大了,怎么看起來像個學生???我說:24,用不用看身份證?呂茂說:不用,看起來真年輕啊,長得真嫩啊。

    這時蘭蘭不讓呂茂跟我扯沒用的,直接進入主題說:我懷孕了,我和我對象考慮是不是該結婚了,就算這個孩子不要,我倆也得登記。呂茂喝了一口咖啡說:你什么意思,直說吧。蘭蘭說:我就感覺,咱倆以后沒必要聯系了,你也別來找我了,把我家鑰匙還給我吧。呂茂這時把杯子放下了,收起了剛剛的笑容,有點憤怒的說:你當我三歲小孩好耍嗎?你找了個大學生來,說自己懷孕了,就要登記結婚啊,我怎么那么親你,什么都信你的??!

    蘭蘭說:我沒騙你,給你看醫院的檢查單,你就知道了。說完把醫院的單子拿了出來,我都不知道蘭蘭什么時候去的醫院。那呂茂拿到手里,看了看,然后握成球,扔了回來。對著蘭蘭說:懷孕了啊,好啊,懷孕好啊。是不是我的???我當時把頭轉到了側面,不看呂茂,我怕我再看他一眼,我就忍不住上去打他。我轉移注意力,讓耳朵盡量少聽見一些呂茂那些欠揍的話。

    蘭蘭罵了句:cao你嗎呂茂,你別不要臉哈。蘭蘭別看工作了,在社會上混了幾年,但是畢竟年紀還小,在這樣的男人面前,顯得還是非常的弱勢。蘭蘭接著說:行,你走吧,我今天給你講的話,都講完了,你把鑰匙給我。這時呂茂沒有搭理蘭蘭,反而伸手拍拍我的胳膊,問我:哥們,你貴姓?我把頭轉了回來,說:姓黃!

    呂茂哦了一聲說:小黃啊,今年24了哈,找不到對象了嗎?找這樣的?一邊說,一邊指著蘭蘭。我剛剛想爆發,就感覺蘭蘭的手,在下面摁著我的腿,示意讓我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強忍說:我愿意。那呂茂哦了一聲,左右看了看說:她都被我cao爛了,你真的要娶回家當寶???你有病吧你。

    我就感覺蘭蘭摁我的力道更大了,好的,我黃忠今天就做個徹徹底底孫子,我繼續回呂茂:我愿意!呂茂哈哈哈的大笑,然后指著蘭蘭說:你說你都找的什么德行的男人,現在只要是個男的,你就讓cao嗎?你太讓我失望了,行,既然看你倆這么窩窩囊囊的,那我就成全你倆吧。

    一邊說話,一邊從兜里掏出了一串鑰匙。不是一個,是一串都扔到了桌子上,我感覺這里面肯定有蘭蘭他父母家的鑰匙,說不定蘭蘭搬出去住可能就和呂茂有關系。蘭蘭把鑰匙收了起來,然后對呂茂說:以后別去我家找我了,也別打電話給我了,我等會就換電話號碼,咱倆以后就誰也別見誰了。

    呂茂干笑了幾聲,沒說什么,意思是可以。然后站了起來,對我說:小黃啊,你還是回去看看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吧,別當錯爹了。蘭蘭這你媽,摁我的大腿摁的我都感覺到疼痛感了。我說了第三遍:我愿意!呂茂看我還是沒有反應,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咖啡店。我知道,蘭蘭為了擺脫這個呂茂費了不少心思,估計我們談之前,在電話里都說的不知道多少遍了。

    這時蘭蘭才松開我的大腿,說:謝謝你了,黃忠。

    謝謝你,種鴿

    大學篇 四百二十八章 又見逼臉

    看蘭蘭那非常誠懇的表情,我想說的話,全都咽下去了。我倆在咖啡店里坐了一會,蘭蘭問我等會上哪。我說:回學校唄,還能去哪。說完這句話,我覺得好像還有件事我們沒有做。蘭蘭問我這話,好像是在暗示我,讓我陪她去打胎。我問她:你準備什么時候去打胎???蘭蘭說:過兩天就去,這個你不用擔心了,我找青青陪我去。

    好人做到底吧,我說:算了吧,別演戲了,我現在陪你去吧。一旦過兩天,再出什么事的話,那可就讓你后悔都來不得急了。蘭蘭看著我說:黃忠,我真沒發現,你原來是這種人。我問:哪種人?蘭蘭露出了笑臉說:好人。我和蘭蘭出了咖啡廳,打車去了醫院,就把蘭蘭肚子里的孩子給打掉了。蘭蘭出來時,捂著肚子,走路都不敢走了,眼淚含眼圈的,強忍著不哭。

    我趕緊跑過去攙著蘭蘭扶她下樓,然后扶著她打車回家了。到家后,我又給她倒水,又幫她換內褲,是的,換內褲,脫褲子都是我幫她。蘭蘭做的是刮宮打胎,我問她:孩子大嗎?蘭蘭說:挺大的,和你吃飯的米粒一樣大。我們那時打胎,基本都是刮宮,所以過后會流血,而且還能疼個23天的。

    把蘭蘭安頓完,我給青青打了個電話,讓她早點回來照顧蘭蘭。我也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在家里,就陪著蘭蘭聊天。聊什么,肯定不聊不開心的,我就給她講我的故事,當然是最近開學打教官的事。青青回來的很早,一進門看見蘭蘭就哭。這倒好,蘭蘭也跟著哭了。打胎那么疼都沒哭,現在竟然哭的哇哇叫。

    兩個女人抱頭痛哭,我聽著心煩,我趁她倆哭的時候,就悄悄的離開了。等我離開能有10分鐘的時候,青青才打電話問我去哪了,我告訴她我要回學校了?;貙W校的一路上,我都不是很開心。這個周末過的很壓抑,突然有了很多感悟。人真的要珍惜自己,尤其是女生。我特別不能理解的就是那些喜歡欺負自己女人的男人,能好則好,不行就分了唄。

    回到學校后,看見c區cao場上的大一新生還在軍訓。我在旁邊發呆看了一會,有人在后面拍了我一下。是宮宇,他剛剛從導員那回來,我們導員是外地人,所以周末也住校。宮宇和我們導員的關系可是非常硬,要不這主席怎么能當上。我倆坐在陰涼處,看著軍訓的大一新生。宮宇告訴我他從導員那得到的一個消息,這個消息我聽完后,有點不相信。

    導員今天和宮宇聊天的時候,導員囑咐宮宇,讓我們寢室的人小心一點,最好最近無亂干什么都一起,因為導員聽說當兵的那些教官,要報復我們。至于導員怎么知道的,還有消息準不準確,那我就不知道了。宮宇跟我說:咱們最近這兩天還是老實點好,等軍訓完后,再讓野豬得瑟吧,你別天天跟他一起得瑟,省得他更來勁。

    宮宇這是讓我勸野豬不要再去找大一新生的麻煩,我能聽的出來。晚上,寢室的人都回來了,胖哥也能下地了,睡了兩天,傷勢恢復的不錯。小八還得繼續在家休息,所以這個星期也就不回學校了。野豬回來后,我就把宮宇下午跟我說的內容,都學給了野豬聽。野豬倒是一點不怕的說:我才不信呢,就是導員嚇唬咱們,怕咱們再去找當兵的報復。

    我是看出來了,野豬我是勸不了了,野豬明晚是鐵定要找大一的為胖哥和小八報仇。寢室夜聊的時候,我電話響了,一看是蘭蘭打來的,我就接。蘭蘭問我在干嘛?我說:在寢室里,準備睡覺啊,還能干嘛?蘭蘭小聲的說:我肚子疼,睡不著。我表示無語,這是要找我聊天的節奏啊。我問蘭蘭:青青呢,讓她幫你揉揉肚子的。

    蘭蘭說:青青睡著了,沒聽我說話聲這么小罵?我哦了一聲,稍微關心的問蘭蘭:還流血嗎?蘭蘭恩了一聲說:流的不多。我哦了一聲,就沒再說話,蘭蘭開始找話題跟我聊天。問我喜不喜歡青青,要幫我和青青撮合在一起。我倆就一直聊著這樣無聊的話,聊了3個多小時。我的手機是一邊充電,一邊聊。幸虧是單向收費,要不我都聊不起電話費。

    后來我干脆把電話就放在耳邊,聽蘭蘭說話,我就嗯,嗯,哦,哦,這樣啊,來應付蘭蘭。雖然我當時非常困,都已經困的神智不太清醒,但是我能感覺出來。蘭蘭是喜歡上我了,我的第六感告訴我的。所以,如果你外出非常久的話,千萬不要讓自己的兄弟或者是哥們來照顧自己的女朋友,因為有可能就出現我和蘭蘭的這種情況。

    早上醒來后,我一點精神都沒有,第一節課就沒去上,在寢室接著睡覺。算好時間,第二節課開課前,我才出了寢室,往教學樓的方向走去。走到c區大門口的時候,我就碰見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這張面孔令我非常驚訝,竟然是逼臉??赡艽蠹彝洷颇樖呛卧S人物了,因為我當時都忘記還有這號人物會和我再次見面。

    以前在高中每次見到逼臉,我都會先看他的牙,現在也不例外,因為他的假牙是我出錢鑲上的。逼臉看見我也很驚訝,有點卑微的口氣問我:你怎么在這!我說:我在這上學啊。我再一看逼臉的大一校服,我就知道,這小子也考進我們學校了。他哦了一聲,露出笑臉說:我還真不知道,你在這上學,你哪個系的?我就告訴了逼臉,逼臉哦了一聲說:我是工商系的。

    我隨口問他:你怎么不軍訓???逼臉說:我跟教官請假了,說中暑了,就提前回來了。我說:那行,以后有時間聊吧,我得去上課了,要遲到了。逼臉就把電話掏了出來,問我電話,我告訴了逼臉。臨走時,逼臉突然問我這么一句話:你認識工商系的老大嗎?我說:上屆的老大我認識,現在工商系誰老大,我都不知道。

    逼臉連忙笑著說:那行,等你上完課,晚上咱哥倆出來坐坐。我笑著點點頭,就走了。我心想,咱倆什么時候成哥倆了,我雖然不恨你。但是我對逼臉來說,應該是血海深仇了。逼臉的從高1被我打到高二,徹徹底底的被我在高中打服了。這小子難道都忘記了嗎,雖然后來我倆表面上和好了,但是實際上,他都恨我恨的要死。

    上課的時候,蘭蘭也睡醒了,和我發短信聊天。如果是半夜,我還能陪著她搞搞曖昧,這大白天的,我每和蘭蘭發一條短信,心里都覺得對不起曹智。但是,我也不能直接跟蘭蘭說。因為蘭蘭的短信,看的很虐心,內容都是什么我后悔死了,我以前不應該這樣那樣。我以前有多彪多傻,等等類似的內容。

    這個胎打的蘭蘭神經都出現問題了,仿佛變了個人似的。野豬這賤人,就在一旁偷看我發短信,然后還很賤的問東問西的。我問了野豬一個問題:如果你和安娜好了,然后我當你面和安娜上床,你會怎么樣?野豬賤笑著說:我就把你的雞頭給扭下來,烤著吃。我問野豬:你看我長得像不像西門慶?野豬很聰明的反問我:難道昨晚和你聊電話,現在和你聊短信的是潘金蓮嗎?

    我笑笑說:差不多吧。野豬收起了笑臉,很認真的跟我說:黃忠,有些事,你別犯彪,我跟你說真格的,這樣的女人不能要。我連忙打住野豬的話,說是跟他開玩笑。這時我想起了一件事,就問野豬:你知道工商系,現在的老大是誰嗎?野豬說了一個人名,我都沒聽說過。不過我卻記住了這個名字,準備當逼臉找我時,我再告訴逼臉。

    下午上完課,野豬和我,又在我們寢室樓里到處轉悠,通知大家,今晚行動,為胖哥報仇??斐酝盹埖臅r候,逼臉給我打電話了,我已經猜到了。但是我倆見面后,我卻有點意外,因為不是他一個人,還帶著一個女生。逼臉跟我介紹,這是他對象。我仔細看了看,長得不錯啊,雖然沒有轉筆婷漂亮,但是算的上中上水準。

    逼臉對象說她認識我,我當時嚇一跳,這是怎么個情況?結果原來只是她以前是我們學校的而已,她認識我,我卻不認識她。我和逼臉還真沒什么共同語言可以聊的,他給我講我畢業后,以前高中的狀況,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大學里的情況。逼臉說我走后,下一屆我們學校就沒有天了,因為再也沒有人像我以前那么的霸氣。

    至于逼臉的對象,是逼臉高三時泡上的。由于他對象在,我和逼臉也沒聊轉筆婷。最后等我介紹大學里的情況時,逼臉竟然說了一句大話,說他們系大一的新生要廢了現在的老大。我聽完后,都笑了,我說:你幸虧沒來我們系,要不你們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我就跟他講了,打教官的事。逼臉敬佩的說:原來,上次打教官的是你們啊,我cao,你們太有種了。

    說實話,逼臉其實在外面混的比我好,認識的人比我多。但是戰斗力實在是太差了,而且那時照我的人,都比較狠,所以他和高傲男都被我徹底的治服了。吃完飯,臨走時,逼臉對象突然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說沒有,逼臉對象表示要幫我介紹一個,我笑著說好。就在這一刻,我感覺,我和逼臉之間好像以前的那些仇都不算什么了。隨著時光的流逝,我倆有點產生不打不成交的感覺了。

    大學篇 四百二十九章 后山之戰 約戰篇

    和逼臉吃完飯,晚上回到寢室,看見野豬在拿著握力棒玩??此且幌乱幌碌奈障氯?,我看的都比較累。我問野豬:練那么狠,等會別下樓沒勁了,讓大一給打了,我可不管。野豬瞪著我,發賤的說:這就是你的雞頭。然后一下給握彎了,野豬露出壞笑來。我也發賤的和野豬開玩笑,指著握力棒說:這不是我的雞頭,而是我下面的那個頭,看看是我的頭厲害,還是你厲害,有本事你就讓他一直彎著,不讓我直起來。

    我剛剛說完,野豬就松力了,握力棒又變成了以前又黑又硬又直的樣子。大家在寢室里開著玩笑,一直熬到熄燈。野豬又和往常一樣,嚎叫叫了一嗓子。然后把頭伸出我們寢室的窗外,對著對面的女寢喊了一句:熄燈了,趕緊出來收褲衩和奶罩子吧。我們對面的女寢,經常有人在走廊里曬內衣,所以這也成了我們男寢無聊時的一個小消遣。

    野豬的彪喊,當然不會有人搭理他。鬧也鬧完了,現在是要干正事的時候了,野豬帶著我們寢室的五個人出了寢室,除了小李和胖哥以外,今天全部出動。野豬一邊往樓梯口走,一邊喊路過的寢室,不一會的功夫,整個大二又都在樓梯口那集合了。其實我們這次就是對付一個寢室而已,沒必叫來那么多人。野豬找那么多人來,主要是為了場面和氣勢,還有就是以防萬一。

    不得不說,我們系大二在野豬的帶領下是越來越心齊了。以前無論是酒鬼還是白胖子楊嵩,他倆誰做老大的時候,我們系里面就一直心不太齊?,F在野豬無論是帶著人去打架,還是談判,基本上大家都是隨叫隨到,完全聽從野豬的安排和調動。野豬帶著我們下樓后,直奔那天帶著教官來找事的大一寢室,因為從火機那打聽到了一點消息,所以我們也不會去錯寢室。

    來到寢室門口,野豬就踹門,讓他們開門。如果我要是大一他們,肯定打死也不開門,但是這群大一的還是沒有經驗,竟然給野豬開門了。野豬一進門照著那開門的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我們這次可不是什么談談而已。野豬就是專門來削他們的,讓這群不知死活的大一知道什么叫全國最亂的大學。被野豬扇了嘴巴之后,他們都沒敢吭聲,一看就是放棄反抗了。

    如果是反抗的話,我們也就是打一頓就算了。但是他們現在不反抗,那野豬可不能輕易放過他們。我們幾個帶頭的人,先來了一頓暴打。由于只有走廊里有燈光,加上還沒有激情,所以大家打人時也不是很用心,全都摸黑踹。踹的是誰,踹在哪里全然不知道。踹完之后,野豬讓他們坐在寢室的床上,坐成一排。然后問他們都叫什么名,這8個大一新生報完名之后。野豬裝模裝樣的說:你們叫什么我都記住了,以后每天早上起床,中午吃飯,晚上熄燈的時候,都得去我寢室報名知不知道?

    大一的都沒吭聲,我們的人則在一旁笑。老虎在一旁不耐煩的說野豬:趕緊的吧,你別彪了,說兩句就行了。想玩的話,改天再玩,大半夜的讓大家伙陪你一起折騰什么。野豬對著大一他們說:看沒看見,有人幫你們求情了,不過我心里的那口氣還沒出出來。這樣吧,現在把你們的教官給找過來,告訴他們,我又把你們給打了,讓那群兵蛋子來救你們。這幾個大一的新生表示現在聯系不上教官,而且其中有些人都已經開始說軟話了。說以后再也不敢了,還說其實是教官他們多管閑事,和他們沒關系。

    能看出來,這個寢室沒有狠人,都是群小b崽子?,F在都已經完全慌了,并且是徹底的服了。野豬臨走時,扔了幾句狠話,讓這他們轉告那幾個教官:老老實實的給我夾著尾巴軍訓完,趕緊滾出我們學校,要是再敢得瑟,我就幫他們在我們學校后山一人建一個墓給他們下半輩子住。人打完了,話也交代完了,我們一伙人就出了寢室。野豬又帶著我們大二在大一整個樓層轉了一圈。又是挨個寢室砸門,問打教官那天,他們為什么沒有幫著我們一起打教官。

    這群大一的看見我們全都點頭哈腰的,跟我們保證下次肯定出手幫忙。其實誰心里都明白,全是在應付我們。我們現在也沒指望他們大一,主要就是要鎮住他們而已。野豬帶著大家溜了一圈之后,就上樓了??偟膩碚f,今晚屬于雷聲大雨點小,沒有什么激情?;氐綄嬍?,大家也都洗洗睡了。

    第二天早上,大一他們并沒有聽野豬的來報到。不過中午吃完飯,大一整個寢室8個人都來到我們寢室門口。野豬看見大一他們來了,發出賤笑的聲音,哈哈哈的笑。然后很賤的讓他們每個人報名,這群人還真聽話,8個人,在我們寢室門口站著又報了一遍名。報完名,野豬看都沒看他們,罵了句:滾吧。這8個人像傻b一樣灰溜溜的走了,宮宇笑著說:一看他們寢室就沒有明白人。宮宇的意思,也是我心里面想的,如果遇到這樣的情況,必須得改善一下大家之間的關系。請野豬吃頓飯,私下里談談,基本也就解決了。

    要是像他們這樣,天天來我們寢室門口報名,那簡直就成了大家眼里的笑話了,傳出去以后還怎么在系里混。下午上完課,我們在寢室里打撲克,看見門口站著3個大一的小子。三個人都是中午來報名的那個寢室里的人??此麄內苏驹陂T口扭扭捏捏的,就知道有事情,我就把他們三個喊了進來。我先說了句客氣話:軍訓完了啊,來報名嗎?沒到時間啊,野豬現在不在,晚上再來吧。

    那三人都認識我了,見識過我的戰斗力有多猛。他們三個跟我說:哥哥,給你說個事。我一邊玩撲克一邊說:說吧。他們三個說:我們把昨晚野豬哥的話告訴教官了,我們教官要找野豬談談。我一把撲克摔在那三個人的臉上,吼了一聲:還談?怎么個意思?還想打唄?那三個人都慌了,連忙說:不是啊,我們就是傳話而已,其他的我們真不知道,這次我們可以保證,和我們沒有一點關系。真的,真的,真的哥。

    看的出來,他們沒說假話,都說了三遍真的。我一擺手,說:行了,我知道了,你們走吧。這三個人立馬松了口氣,就出了我們寢室。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小子停了下來,回頭說:忘了說了,教官說是,晚上7點去b區食堂樓上見面。我哼了哼,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那小子看我沒反應,也沒再說,就走了。我一看時間,都馬上5點了,就給野豬打了個電話。野豬接到電話,在電話里就叫了出來,說他馬上回來。

    沒一會野豬帶著他高中同學,就是b區信息系的陳浩南回了寢室。一進寢室,就問我:怎么回事,找我去b區食堂要干我嗎?我罵了句:你媽的,你朝我叫個j8啊,我也不知道啊,是大一來傳話的,我也是什么都不知道。野豬叫我和陳浩南陪著他下樓去找大一的,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到了樓下,大一他們就把教官的話,親自跟野豬說了一遍。其實意思就是要和野豬談一談,屬于私下的那種,商量一下,這個矛盾怎么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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