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娜,少年,與旗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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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折磨著少年難以入睡的那團黑色火焰也仿佛消散了一般,讓少年得 到了一次久違的安眠。 【(少年視角結束)】 距離海倫娜到達港區已經過了一個月,代替原本Z16的海倫娜成為了少年的 秘書艦。 在海倫娜的認知里,秘書艦常常是忙碌的,至少在海軍總部,那些指揮官會 把成堆的文件交給秘書艦處理,而自己則不知到哪里玩樂。 雖然如此,很多艦娘依舊爭先恐后的想要成為秘書艦。因為即便工作忙碌, 但秘書艦的職位往往也伴隨著地位的擢升,日后也更容易成為指揮官的情人被配 發一枚婚戒。 然而,少年的港區卻并非如此。 擔任少年的秘書艦近一個月來,少年更傾向于自己處理所有的文件,以至于 海倫娜大部分的工作只是裝訂和倒咖啡,偶爾補一補少年的衣褲。 而出擊任務,少年則會登上海倫娜的戰艦和港區的這群驅逐艦一起出航并指 揮,而在海倫娜的印象里,總部的指揮官大部分會把戰斗交給艦娘或者待在情報 室里通過無線電發號施令。 因而對于海倫娜而言,在這里的,是與海軍總部截然不同的生活。 硬要說的話,海倫娜并不討厭這樣的生活,甚至可以說的上喜歡。這里沒有 那些在海軍總部時海倫娜看慣的勾心斗角,甚至沒有海軍總部內約定俗成的等級 尊卑。 有時候,在少年辦公或指揮的時候,海倫娜會偷瞄少年的側臉,略顯青澀的 臉透露著少年與自己相仿的年級。但注視著這樣的面容,卻會讓海倫娜產生一種 未曾有過的安穩感。 有一次,海倫娜盯得久了,與少年抬起的視線相遇。兩雙瞳孔注視著彼此, 一剎那讓海倫娜迄今為止的記憶中第一次有了那樣的感覺。如同整個世界在她的 四周,從身體由內而外地翻滾,整個人飄浮在半空中,唯一能綁住自己不會飄走 的,就是這雙眼睛。 那一天,海倫娜感受到一股胸中從未有過的悸動。 隨后的日子里,少年依舊經營著港區,在他的努力下,慢慢地,更多的艦娘 和士兵加入了這里;慢慢地,港區的建筑與設施不斷完備;慢慢地,倉庫的貯藏 逐漸豐盈;慢慢地,慢慢地……一切都在慢慢改變,回過神來的時候,港區已經 有了媲美總部的規模,甚至更加繁榮而富饒。相對的,辦公室里要處理的文件越 來越多,更加頻繁的,海倫娜會看見少年眉頭緊鎖。 少年依舊愿意登上海倫娜的艦船,出航,戰斗,向著更深的海域。沒有什么 比這更讓海倫娜感到幸福和安心,讓海倫娜祈禱著這樣的生活能夠一直持續下去。 直到那個人的到來…… 一天接到電訊,總部少有的,向少年的港區的派遣了一艘航空母艦。作為即 將來到港區的第一艘航空母艦,少年不同以往的,飽含著期待似的,沒有留在辦 公室,而是同海倫娜一道去往港口迎接。當戰艦錨定,扶著樓梯走下艦船的是一 名溫婉可人的少女,淺亞麻色的長發如同瀑布一般的垂下,偶爾有一綹盤成發辮 繞在腦后,散發著絲質的光潤。水藍色的眼睛,偶一流盼,靈動清澈 ,柔絲般, 月牙樣的眉睫,蔭掩著盈盈的雙瞳,蕩漾起一道道碧水柔波。一張仿佛生來帶著 微笑的俏臉,伴著兩個淺淺的酒窩,像盛開的桃花一般甜美。 少女走到兩人面前,低頭行了一禮。抬起頭來看到海倫娜,呆住了一秒,隨 后走向了少年,「列克星敦級航空母艦1號艦,列克星敦在此。司令官,感受到 海風的氣息了么?」少女的聲音像銀鈴,右手的食指挑逗似的劃過少年的下顎, 讓少年羞紅了臉。 一直注視著少年的海倫娜,感受到胸口一緊。 自從那天起,少年再沒有登上過海倫娜的艦橋。 港區依舊欣欣向榮,海倫娜也依舊擔任著少年的秘書艦。不同的是每天清晨, 出擊的隊列最前端,少年都會挽著列克星敦的手,登上艦船,帶領艦隊駛向遠方。 每每到這一刻,被留在辦公室的海倫娜,會扶著辦公室的窗,遠遠眺望著艦 隊遠去,默默地等待著傍晚少年的歸來。 (總有一天,他還會和我一起……) 海倫娜在心中安慰著自己。 【插敘:(少年視角)】海倫娜到港的第二天,少年將她任命為自己的秘書 艦。 在這之前,少年沒有嚴格意義上的秘書艦,說起Z16,對少年而言更多的是 一個跟屁蟲一樣的熊孩子,大部分時間都在胡鬧和幫倒忙。 至于為什么任命海倫娜為秘書艦,少年自己也不明白,少年對于處理日常的 事物,早已輕車熟路,辦公室即便多上一個人,對少年而言也沒有更多的幫助。 真要說的話,只是少年想要海倫娜陪在自己身邊。無論是日常還是戰斗,海 倫娜陪在自己的身邊都會讓少年有一種舒適感。 雖說在戰亂年代,年級輕輕的少年早已久經沙場,但目下,少年依舊散發著 過剩的荷爾蒙的年級。不時地,少年會下意識地偷瞄海倫娜,視線順著姣好的臉 溜到白皙的頸,從溫潤的胸滑到挺翹的臀。青春期獨有的躁動鼓弄著胸腔,讓少 年不得不時常按住胸口降溫自己guntang的臉。 有一次,少年想要抬起頭偷瞥海倫娜,卻不巧與她視線相交。少年看到在少 女的瞳孔中映出自己的臉,從頭頂紅到了脖根。 日子就這樣繼續著,有了海倫娜的陪伴,少年忙碌的日子便不再感到疲倦。 港區在他的努力下慢慢變好,少年祈禱這樣的生活能夠一直持續下去。 然而,伴隨著少年的港區逐漸繁榮,從海軍總部發來的任務也愈發艱巨???/br> 部發來的文件,命令著少年不斷前往更遠更深的海域,逼迫著他前往一個個死地。 少年乘著海倫娜的船,在更為兇險的海域經受著炮林彈雨,游走在生死的邊 緣。有時候,彌漫的硝煙涌入鼻腔,少年在嗆咳中會產生幻覺,看到海倫娜滿身 血泊地倒在自己身邊,紅寶石一樣的雙眼失去了色彩。 那時,少感到年胸中那團黑色的火焰在奔涌而升騰。但更多時候,少年感到 的是恐懼,他逐漸變得不再想要海倫娜在出航時跟著自己。即便那意味著一天之 中,大半的時間少年要在海上獨自漂泊,只要在傍晚歸來時能在港區看到她的臉, 少年也心甘情愿。少年時常這么想著,但縱觀港區,卻發現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能 夠替代海倫娜的人選。 直到那個少女的到來…… 那天,總部發來了電訊,會派遣一艘航母來到少年的港區,少年不清楚是總 部的鞭子與糖,亦或是穿插進來的眼線。那天,少年帶著海倫娜親自到港口,準 備一探究竟。港口處,走下艦船的是一個有著亞麻色頭發的少女,少年一邊查看 著手中的資料,一邊看著她。無疑的,少女和她的艦船有著出色的性能,放在當 下的港區也是無出其右的水準。 這樣的話,就算帶著她…… 「列克星敦級航空母艦1號艦,列克星敦在此。司令官,感受到海風的氣息 了么?」在提督還在低頭思索的時候,少女走到了跟前,右手的食指抬起少年的 臉,清澈的眼睛注視著少年的瞳孔。被有些俏皮的表情注視著,讓少年不禁為剛 剛的想法感到羞愧。但即便心懷愧疚,少年還是咬著牙下定了決心。 (只要海倫娜能夠……) 自從那天起,少年再沒有登上海倫娜的艦橋。 【(視角結束)】 【插敘:(列克星敦視角)】列克星敦知道海倫娜。 在海軍總部,海倫娜一直是艦娘們議論的焦點。作為第一艘應用深海技術培 育出的艦娘,海倫娜自誕生起,就有著與眾不同的身份。只不過,這種身份并沒 有給她帶來任何好的境遇。 在總部的艦娘眼中,海倫娜是異類,是少數。不需要更多的理由,單單這一 點就 足以成為被排擠的原罪。 但若論數量的話,列克星敦顯然也是少數派的那一方。和其他艦娘不同,她 并非從試管和機器,而是由人類和艦娘共同孕育出的愛的結晶,而她這樣的例子, 在整個總部屈指可數。因為,大部分時候,艦娘對于總部的人而言更多的是工具 而不是愛人,能夠相愛并孕育生命更是鳳毛麟角。但同樣作為少數的一方,比起 海倫娜,列克星敦顯然是幸運的。她的父母深愛著彼此,在他們的陪伴和教育下, 養成了列克星敦活潑可愛的性格。 因為父親是海軍總部的長官,所以列克星敦自出生起,就是眾星捧月的千金, 身邊總是伴隨著簇擁的人群。 但在列克星敦眼里,海倫娜和自己,以及和同那些同海倫娜一樣伴著基因, 胚胎,培養皿誕生的艦娘并沒有什么不同,無非是海倫娜的培育過程摻雜了些深 海的技術。但是周圍的人時刻告訴著自己不要與她接觸,列克星敦也因而沒有與 她產生過交集。 至于海倫娜給列克星敦的感受,簡而言之是一個難以接近的人。印象中,列 克星敦沒見過海倫娜哭過或者笑過。即便被一群人圍住踢打,最后也只是自己顫 抖的站起身,臉上也只有麻木的表情。平日里,她不會主動與人接觸,而對想要 接觸的人也會明顯的回避。 最后一次見到海倫娜是什么時候,列克星敦已經記不清了。直到后來聽說海 倫娜被發配到別的港區,列克星敦便不再關注這個少女。 而這天,是列克星敦時隔許久,第二次見到海倫娜。 列克星敦不知道自己前往的是曾經海倫娜前往的港區。當走下艦船面對迎接 自己的兩人,列克星敦上前行了一禮并觀察著兩人的反應。 明明是來迎接自己的,兩人似乎并沒有給自己太多關注。眼前的少年沒什么 興趣似的,偶爾看自己一眼,大部分時間都在看手里的資料。 一旁的海倫娜則讓列克星敦第一時間感覺自己好像認錯了人,還記得在海軍 總部那個冷若冰霜的少女,現在正在用溫和而柔情的眼神看著一旁的少年,嘴角 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那個表情讓列克星敦想到了自己恩愛的父母,也讓她第一 眼就看穿了少女心中的情愫。突然間,想要捉弄一下的想法闖入了列克星敦的大 腦。 「列克星敦級航空母艦1號艦,列克星敦在此。司令官,感受到海風的氣息 了么?」列克星敦湊近少年,右手纖細的食指挑逗似地抬起少年的臉。 余光瞥向一邊的海倫娜,剛剛還滿含柔情的眼波,如今充滿著驚訝,困惑, 隱約還透露著一股怒氣。 (真有意思。) 列克星敦心里想著。 【(視角結束)】 一天,接到總部的命令,少年要奔赴一片海域阻擊一批深海的援軍。凌晨, 天還沒亮,海倫娜還在睡夢中時,少年就登上了旗艦列克星敦,奔赴了戰場。 傍晚,戰斗結束的艦隊歸來,在港口苦等許久的海倫娜遲遲沒有見到少年。 即便少年沒有再登過海倫娜的船,但每次戰斗歸來,少年依舊會和在港口等待自 己的海倫娜一同回到辦公室,唯獨今天,海倫娜卻哪里都沒有見到少年的身影。 直到最后,旗艦列克星敦才緩緩駛入港口,戰艦的側邊裝甲布滿了密密麻麻 的彈孔,飛行夾板中心也被豁開了一個大洞,艦橋也只剩半邊,隱約向海倫娜傳 遞著一份不詳的征兆。當戰艦錨定,第一個被抬下艦船的是擔架上的少年。少年 緊閉著雙眼,嘴唇沒有了血色,擔架上包裹著的白單,半邊已經浸透了鮮血。醫 務人員一邊驅散著港口的人員,一邊快速地將擔架運往港區的醫院。 手術室外,海倫娜遣散了其他所有人,只留下自己焦急的等待著。 戰斗報告記錄著,戰斗中,敵方戰列艦的一枚流彈劃過艦橋擊中了列克星敦 的甲板,飛散的彈片刺入了少年的左腹后便失血昏迷。 等待著的海倫娜坐立不安,直到手術室燈滅,海倫娜才沖上去抓住軍醫的胳 膊。 「指揮官,指揮官他……」海倫娜顫抖的語調帶著哭腔。 看著她的樣子,年長的軍醫呼了口氣。 「已經脫離危險了,可能需要過一陣子才能恢復意識,之后再休息些時日應 該就沒問題了?!孤牭结t生的回答,海倫娜緊繃的神經放松了下來,一股脫力感 襲遍了全身,向后踉蹌了幾步扶住了身后的墻。 當晚,海倫娜一整夜都陪在少年的病床邊。 大概是麻藥過了時效,依舊沒有恢復意識的少年,微張著嘴痛苦地喘著氣, 緊緊地握住海倫娜的手。額頭上逐漸滲出細密的汗珠,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 海倫娜的左手 被少年緊緊地握住,右手用毛巾拭去額頭的汗珠。海倫娜看著 少年痛苦的表情,感到像是自己的心臟也被挖去了一塊,正滴答地淌血。少年的 痛苦甚至讓海倫娜有些遷怒到列克星敦,當時如果是自己的話,如果是自己和少 年的話,如果…… 海倫娜沉默了,回港時,列克星敦戰艦的那副慘狀歷歷在目,如果那枚流彈 不是落在列克星敦號而是落在自己的艦船上……海倫娜腦海中浮現出艦船炸成兩 段,自己和少年被火焰吞沒的景象。 (你保護不了他。) (所以他才沒選擇你。) (你是個廢物,這點你從出生時就該清楚了。) (他把你留在身邊是對你的憐憫,不要自作多情了。) (你留在他的身邊他只會更加危險。) (那個女孩比你般配的多。) (你一直都該是一個人。) 海倫娜感到胸口像壓著巨石,讓她喘不過氣來。 「是啊,我一直都是一個人?!箖尚醒蹨I,從海倫娜的眼角滑落了下來。 「啊,啊……」少年微張的嘴發出嘶啞的聲音,緊閉的眼睛似乎努力地想要 睜開。 「醒了嗎?!购惸鹊纳砗髠鱽砹藴厝岬穆曇?,海倫娜轉過頭,列克星敦在 身后輕聲搭話到。 「列克星敦小姐,你怎么來了?!购惸葎e過頭,用手臂擦了擦眼淚。 「我是來探病的,已經過去一天了?!沽锌诵嵌卣f罷,海倫娜才回過神來, 窗外黑夜已經散去,陽光正逐漸透過玻璃照射進病房。 「哈……啦……啊……」少年聲音更大了一些,似乎就要恢復意識。 「交給你了?!购惸韧蝗凰砷_少年的手,不顧臉上的淚痕,沖出了病房。 只留下列克星敦呆呆地站在原地。 回到臥室的海倫娜,獨自一人縮在床上。已經是臨近夏日的時節,海倫娜卻 感到如同寒冬一樣冰冷,如同回到了那間逼仄的禁閉室。 黎明的陽光透過窗框射入臥室,撫過海倫娜的臉。海倫娜抱起膝蓋,埋下了 頭,更加蜷縮起身子。 曾經,在自己的父親,那個老者離開自己以后,海倫娜的心已經死了。 被毆打,被孤立,被潑冷水,被關禁閉。海倫娜都能夠忍受,生活對于她而 言早已如一潭死水——直到少年投下了石子,在她的生命中泛起了波瀾。 「假如我沒有見過太陽,我也許會忍受黑暗??扇缃?,太陽把我的寂寞,照 耀的更加荒涼?!埂桌颉さ医鹕?/br> 【插敘:(少年視角)】命令發來時是當天的傍晚,少年看著總部發來的命 令,阻擊戰是次日的清晨,算上路途時間,少年在次日凌晨就要出發。而需要阻 截的敵艦數量是己方的4倍。 (這不是叫我去送死。) (這群吃人不吐骨頭的渣滓。) 少年胸中黑色的火焰熾烈地燃燒著。 (早晚有一天,連同深海和你們,我要……) 「長官,怎么了?你的臉色很難看?!购惸葴厝岬穆曇繇懫?,將籠罩少年 的陰暗氛圍吹散。 「又是作戰任務嗎?」「沒有。只是在考慮港區的一些預算?!股倌晗乱庾R 的撒了謊。 「海倫娜,你先回去吧,今天早點休息?!埂膏??!股倌甏叽僦惸入x開。 待到海倫娜離開后,少年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紙。 (如果我回不來的話,至少寫封信) 少年開始動起了筆,可寫著寫著,少年的腦海里都是海倫娜的臉。停下筆, 將寫了一半的信握成了紙團扔到了紙簍里。 (我要活著回來。如果這次能活著回來的話,我一定……) 少年心里默默起誓。 海倫娜還在睡夢中時,少年出發了,清晨時分,少年帶領艦隊趕到了阻擊地 點。 戰斗從清晨一直持續到傍晚,才數次來回拉鋸之后,少年還是艱難的取得了 勝利。 然而快要收尾的時候,一枚流彈貫穿列克星敦號右側艦橋,在甲板掏了個洞。 爆炸的音波帶來的劇烈耳鳴和眩暈感,讓少年感到天旋地轉。稍微緩解后, 少年的眼睛試圖重新聚焦,卻感到左腹一陣劇烈的疼痛。低下頭看了一眼下意識 捂住左腹的手,已是滿手的鮮血。 「哈啊,哈」喘著粗氣的少年,感覺到嘴里也蔓延著一股鐵銹的味道。 慢慢地,意識逐漸消失,周圍的叫嚷,呼喚自己名字的聲音,漸漸地遠去一 般。 「哈,啊,海倫娜……」這是失去意識前,少年的最后一句話。 【插敘:(列克星敦視角)】來到少年的港區以后,列克星敦發現自己沒有 干過一次輕松的活。 少年有著自己的秘書艦,但每次出航卻要自己打頭 陣。如果是普通的掃蕩還 好,大部分任務還都是在鬼門關逛一圈的難度。 而且這次的任務,阻擊4倍的敵艦,在列克星敦看來已經不是在鬼門關走一 遭,是可以直接去報道的程度了。 列克星敦不知道少年是哪里得罪了總部,但既然是命令,不論是自己還是少 年還是只能硬著頭皮上。 戰斗開始后,少年的戰斗素養讓列克星敦感到欽佩。雖然已經看過多次了, 但今次的苦戰,少年的指揮明顯更加縝密優秀。 優先到達距離阻擊海域一定距離后,全艦隊開啟了無線電靜默,隨后航母艦 隊遠距離保持待機,戰列與巡洋艦隊開始向兩側分散,潛艇艦隊從兩側向更遠處 迂回。而驅逐艦們保持復縱的隊形向前挺進。 先頭驅逐艦隊遇到敵艦隊的瞬間,立刻保持陣型撤退向航母艦隊靠攏,而少 年所在航母艦隊打開無線電,在信號暴露后,敵艦隊開始向航母群逼近。隨即退 回的驅逐艦隊在航母周圍展開防空彈幕阻擊地方的機群,同時兩側炮艦一邊對進 入射界的敵艦進行飽和式炮擊,一邊根據敵艦動向選擇援護航母群或者支援斷后 的潛艇艦隊。 戰斗比想象中結束得更快。 然而,就在戰斗進入收尾,列克星敦長吁一口氣的時候,依舊在負隅頑抗的 敵艦開始胡亂的開火,一枚流彈不幸擊中了列克星敦的艦橋。 列克星敦回過神來的時候,艦橋的裝甲被貫穿,而少年指揮官也躺在了血泊 里。 列克星敦慌忙地撕下一側袖子按住少年血流不止的左腹,一邊呼叫著醫護。 而倒在血泊的少年,用微弱的聲音不停地呼喚著海倫娜的名字…… 當到達港區,少年躺在擔架被醫護抬走時。剛剛走下艦船的列克星敦就被海 倫娜拽住了衣領。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海倫娜少有的沖著列克星敦怒吼著,那是列克星敦 印象里從沒見過的表情,曾經艦隊總部那群小姐說的血紅色雙眼,大概說的就是 這個時候吧。 列克星敦被拽緊的領口讓她說不出話來,只能右手揮著記錄的戰斗報告。 海倫娜則一把抓過報告后,立刻向醫院的方向跑去。 列克星敦到病房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空曠的病房里,海倫娜緊緊地握著少年的手。當列克星敦上前搭話時,轉過 頭的海倫娜已經眼睛噙滿了眼淚,臉頰也滿是淚痕,很難想象她哭了多久,心碎, 痛苦,悲傷的情感糅雜在一起全都表現在臉上。 (我記得剛剛問了醫生,手術應該是成功了來著。) 列克星敦心里嘀咕著。 正想著,突然海倫娜留下一句「交給你了」,然后跑出了病房。只留下列克 星敦和少年兩人。 本想來看一眼情況就走的列克星敦沒有辦法,只能坐了下來。 病床上的少年緊緊地抓住列克星敦的手。 「哈……啦……那……哈……啦……」「是是是,海倫娜,海倫娜……」少 年的呼喚不由得讓列克星敦有些尷尬。 過了幾分鐘,少年掙扎許久的眼皮終于睜開,看著列克星敦的眼神慢慢聚焦, 恢復了意識。 「哈啊,哈啊……列克星敦小姐?!股倌晁砷_了緊緊握著的手,語氣有些微 弱?!附o你添麻煩了?!埂覆槐亓?,你應該感謝海倫娜小姐,她剛剛離開不久?!?/br> 「是嗎……那你能把她叫回來嗎?」「指揮官,希望你能給我點面子?!埂浮?/br> 「唉?!沽锌诵嵌貒@了一口氣,說實話,自己已經有些受夠這對笨蛋情侶了。 【(少年視角)】 轉眼間,一個禮拜過去,少年感覺自己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似乎傷情沒有 表現的那么嚴重,咨詢了軍醫之后,少年得到了出院的許可。 雖然據列克星敦小姐說的,自己昏迷的時候一直是海倫娜在照料,但之后幾 天直到出院,少年一直沒有看到海倫娜的身影。 (如果這次能夠活著回來,我一定要向海倫娜求婚。) 少年依舊記得出發前自己的誓言。轉念一想,當時好像沒有想到這里,少年 又有些慶幸自己沒有立下什么FLAG.心想著回到辦公室的話就能看到海倫娜,少 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子。 一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列克星敦回過了頭。 「啊,指揮官,恭喜您康復出院?!剐臎隽税虢?。 「長官,恭喜出院??!」【啪】一旁的Z16拉了一個拉花。 心情跌倒谷底。 「謝謝,謝謝兩位?!共贿^少年還是振作了一下精神。 「海倫娜呢?」單刀直入。 列克星敦和Z16面面相覷。 「海倫娜小姐的話,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一個星期了?!?/br> 【(視角結束)】 夜深,彎月掛在梢頭,氤氳的月色透過玻璃披散在海倫娜的臉上。整整一個 星期,海倫娜將自己關在屋子里,努力回想著沒有與少年相遇前的一切。 曾經一度敞開的心扉,海倫娜想要將它關掉。曾經心中揚起的波瀾,海倫娜 想要將它撫平。只需要忘掉,忘掉的話就不會再受傷,無論對少年,還是對自己。 就快,就快成功了——欺騙著自己忘掉少年,明天就可以繼續回到辦公室, 回到少年身邊——矛盾那么,再強迫自己忘掉——留下眼淚 「海倫娜?!闺S著海倫娜臥室的門被打開,少年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 「指揮官?」循著聲音海倫娜回過頭,看到少年的臉。那一瞬間,一切的努 力仿佛又回到了原點,想要忘記,想要拋開,最終卻又將少年的面容深深地刻入 了腦海。 海倫娜用手背拭去眼淚。 「對不起讓您擔心了,還讓您特意來看我?!節駶櫟难劭?,紅腫的鼻尖,海 倫娜帶著哭腔,語調顫抖。 「海倫娜,我不止是來看你的?!股倌陙淼胶惸壬磉?,第一次握住了她的 手。 一股電流從海倫娜的手腕走遍了全身,讓她的心跳加速,閃爍著目光看向少 年。 在港區的日日夜夜,少年和海倫娜的眼光曾無數次相匯,觸及的目光隨后伴 隨的是少年與她青澀的笑與羞紅的臉。 但這一次,兩人相交的視線,讓少年失去了言語。 來到這里之前,少年未曾有過地翻閱了各種戀愛故事,學習了許多的情話。 但海倫娜清澈的瞳孔讓少年的一瞬間將它們盡數忘記。 「海倫娜,你就是這樣輕易地偷走了我的心,將我原本要走的蜿蜒曲折的路, 一下子變得單純筆直?!钩惺苤惸鹊囊暰€,少年任憑自己的感情宣泄,輕聲 低語著。 海倫娜的瞪大了眼睛,眼前的少年露出的微笑,正如兩人港區相遇的那片晴 空。 接著—— 「海倫娜,你是多么惹人疼愛?!埂刚f什,什么」海倫娜吞吞吐吐地。不知 何時,少年握住海倫娜的手已經繞過了纖腰,將她環抱了起來。 「你哭泣的臉,慌亂的模樣都展現在了我的面前。你是聰慧的女人,反正我 這張臉早就被你看透了,就如同你現在在我面前表現得如同小孩子模樣一般?!?/br> 少年看向海倫娜的目光柔情似水?!肝覀冎g沒有過多的言語。但我第一次見到 你,我就知道你是一位讓我尊敬的存在,一位讓我安心的女性,一位讓我憧憬的 伴侶。海倫娜,你是怎么看待我的?」「我,我是,我也……」「就如同我們兩 人,出生的環境不同,男女差別,迥異的過去……只要我們將這些隔閡彼此,名 為」立場「的壁壘一個不剩地去掉就好。我已如此決意,海倫娜。如果能將此與 你一同分享,那么沒有比這更好,更讓我覺得安心……」海倫娜的臉如同火燒云 一般赤紅,與剛剛梨花帶雨的表情迥然不同。而這個瞬間,少年放開了手。 (啊……) 海倫娜帶著這樣的表情無意識地用視線追著拿開的手??瓷先ハ袷莿倓偛煊X 到少年攬過自己腰部,現在海倫娜的腰間如同剛剛被灼燒一般散發著熱量,讓她 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少年向后退了半步。 「當我來到這個港區的時候,這個港區只有一群孩子?!股倌晖蝗晦D移了話 題,讓海倫娜突然感到有些奇怪。 「有人說,當一個指揮官接手一個港區,就要像父親愛孩子一樣愛她?!股?/br> 年一字一頓地說道,聲音富有張力?!肝也桓艺f自己能夠像一個父親一樣為了港 區盡到責任,但至少一部分,就請讓我來承擔吧?!股倌暾f著,突然面向海倫娜 單膝跪地,如同童話里的騎士與公主。 「但是,現在的港區就算有了父親,也沒有母親。海倫娜,我的摯愛,能請 你成為港區的母親嗎?」口中說出了這番話語。 想要說點什么,必須說點什么才行。海倫娜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然而快樂, 喜悅,甜美,歡欣,難以抑制的情感充斥著海倫娜的全身,讓她一時間發不出聲 音。 少年沒有起身,也沒有說話,就這么默默地跪著。 短短的數分鐘,對于二人究竟意味著過了多久呢。 少年感到脖頸已經有些出汗了。 「指揮官?!孤曇魪纳倌甑念^頂落下,少年看不到海倫娜的表情。 「您所想說的事情,難道就只有這些嗎?」海倫娜還想要聽更多——比起這 些,那句最重要的話。 「——」 「總感覺言語不夠呢,居然讓我這個女性來點明——指揮官閣 下,您連一些 讓女性覺得十分害羞的話都不說——這是要侮辱我嗎?」少年無言地提起膝蓋站 了起來,處在與海倫娜正面相對的位置。 曾經,少年不明白這份感情,是性?是沖動?還是說其他的什么情感。 但現在,少年十分確定自己的心意。 少年很明白,很清楚自己應該說什么。 「海倫娜,我愛你?!埂钢笓]官,我也愛你?!拐f著,海倫娜羞澀地低下了 頭。 少年伸出手,抬起海倫娜已經微紅的臉,唇落于她的額頭,眼睛,鼻尖,最 后吻上那讓他朝思暮念的柔軟。 海倫娜并不反抗,只是覺得渾身松軟,順從地閉上了眼睛。 開始還是啄米似地輕點,重復了幾次之后,少年將兩人的唇緊緊地重合在了 一起,這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 挲,讓海倫娜腦中一片空白。 直到少年松開嘴,海倫娜的舌依舊追隨著讓她迷離的觸感,直到兩人的唇完 全分離,注視彼此,射入臥室的月光,反射著兩人唇尖的銀線。 少年目光閃爍望著一波秋水,親昵地蹭了蹭海倫娜的鼻尖。旋即,雙手環抱 香肩與膝窩,將海倫娜抱了起來。 少年懷抱中的海倫娜早已羞紅了臉,左手緊緊抓著少年的襟口,貼在少年胸 膛的耳朵,聽到透過襯衫傳來高昂的搏音。 輕輕地,少年將海倫娜平放在床上。隨即翻身而上,將她壓在了身下。 少年捋起一綹海藍色的發絲,貪婪地啜息著海倫娜的香氣。隨即俯下身子, 輕咬著海倫娜的耳唇,親吻著她的臉。 接著,少年的鼻尖與唇向下游離,纏繞著海倫娜的脖頸。 從脖間傳來少年熾熱的吐息,讓海倫娜繃緊了上身,膝蓋也隨之彎曲。緊閉 著雙眼,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忽然間,海倫娜感受到少年的臉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隨之而來的是少年的手, 從腋沿著側邊向下滑動,刻意避開了海倫娜的乳。隨著小腹滑到大腿,經由膝窩 直到腳踝。最后抓住海倫娜被黑絲包裹著柔軟嫩滑的小腳。輕輕地吻了一下腳背, 讓海倫娜觸電一般地繃緊了腳趾。 再次地,少年的手指來到海倫娜胸間,沿著乳縫,勾開一條破口,露出了一 對傲人的雙峰。 輕輕的,少年的手托起海倫娜的下乳,這微微的撥動,讓海倫娜全身震顫。 隨后,少年的手拂過這對溫潤如玉的雙乳,擔心身下的海倫娜吃痛,少年甚至沒 有抓捏。 少年的手就這樣隨著淑乳的弧線,彎曲著手掌撫摸表面,慢慢地湊過臉,親 吻,舔舐,從乳根到乳暈,又從乳暈吻到乳尖。 海倫娜陷沒的乳首,像待放的花苞,嬌羞的散發著粉嫩的光澤。感受到舌尖 輕輕地觸碰,它綻開了花蕊,將自己奉獻給少年。 少年的舌頭在乳尖輕觸,纏繞,卷曲。 身下的海倫娜感到從從胸口到喉嚨傳來一股熾熱,經由嘴唇呼出,化為香艷 的吐息。從未有過的感觸,刺激著海倫娜的大腦,讓身體本能的運動。 海倫娜一雙包裹著黑絲的手,抱起少年的頭,撫摸著他的頭發,后頸,直到 寬闊的背。 感受到海倫娜的愛撫,少年親吻了一下乳尖,又上前輕吻了唇后,少年起身 脫下了褲子,露出了已經yuhuo難耐的roubang。 少年再次俯下身子,少年的roubang剮蹭著海倫娜的蜜口。有些瘙癢,酥麻的感 覺,讓海倫娜嬌媚的yin聲更上一層。 「可以么,親愛的?!股倌暌呀洸辉俳泻惸鹊拿?。 實際上,海倫娜對性交這種行為是抵觸的,曾經有一次在海軍總部,她去長 官的辦公室報告,看到那位校官毫無憐惜地將一位艦娘按趴在地毯上,一只手按 著女人的腰,另一只手則拽著女人的金發用力向后拉扯。那位艦娘的頭發被拉緊, 疼痛使她不得不向后弓起身子,而男人沒有憐憫地只是下身用力地抽插著,不時 地,像對待牲畜一樣,掌摑女人的屁股,發出低沉的嘶吼。即便看到海倫娜進來, 校官也只是無避諱地指向一旁的桌子,海倫娜將文件放到桌子上摞起后快步離開, 在關上門的一瞬,海倫娜瞥到那位艦娘的表情,明明被粗暴地對待著,女人的表 情卻沒有絲毫痛苦,只有一臉諂媚。 門扉被關緊,海倫娜只覺得惡心。 少年輕聲的詢問,讓海倫娜腦海又回想起那時的情景,眼前的少年并不是校 官,在海倫娜眼里他溫柔,優雅而又斯文。 但是自己呢?海倫娜回想起那位艦娘的臉,自己現在是什么表情呢?海倫娜 突然感到后怕。 …… 「指揮官,我是個yin賤的女人嗎?」少年征求著海倫娜的許可,卻得到意想 之外的回答。 眼前的少女顫抖著聲音詢問著,剛剛在少年身下柔情滿溢的少女,此刻卻是 怯怯的樣子,眼神帶著恐懼。 (yin賤?) 少年感到氣憤和心痛,他不明白海倫娜為什么會用這種詞形容自己,但這卻 是少年不能允許的事情。 少年沒有繼續,只是俯下了身子,雙手貼住海倫娜的臉,讓她直視著自己。 四目相對。 「海倫娜,不要讓我重復,你是我憧憬的伴侶,是我已決意一生的摯愛。yin 賤永遠不是用來形容你的詞語,可愛,乖巧,迷人,美麗……這些才是?!拐f著 少年的左手繼續撫摸著海倫娜的臉,右手的五指與她的左手相扣。 「海倫娜,親愛的,如果你感到害怕就握緊我的手,不論何時,今后我都會 在你身邊?!箖墒志o緊相扣,微微顫抖。 擔心海倫娜會害怕,少年決定不再強求。左手抬起海倫娜的下唇再次深吻, 又一次地唇齒交合之后,少年再次深情地和少女對望,隨后準備離開。 「指揮官……想……」想要離開的少年,還未起身,便傳來海倫娜的聲音。 「海倫娜,怎么了?」少年看向海倫娜,躺在床上的海倫娜此刻嬌羞可愛, 楚楚憐人。 「想要……想要插進來……」羞紅了臉,海倫娜干脆別過了視線。 對于海倫娜而言只是羞澀的舉止,在少年眼中卻是官能的挑逗,讓少年的rou 棒更加粗大了一輪。 少年放棄了離開的年頭,再次俯下了身子,roubang對準了海倫娜的有些濕潤的 花蕊。 「那,海倫娜,我要進去了?!埂膏拧沟玫搅松倥脑S可,少年輕輕地, 慢慢地將roubang插入,好像抱在手中的海倫娜是一個易碎的物件。 「痛嗎?」少年緩緩地深入,拔出。 「不?!股倥⑽⒌膿u頭。 海倫娜溫暖柔嫩的蜜道,仿佛在有意識地啜吸一般,緊緊地包裹著少年的rou 棒,少年不得不集中注意,忍住想要勃發的沖動。 在經歷一段抽插之后,少年緩緩地再次深入。roubang的尖端繼續尋覓著海倫娜 的花園,只是這次遇到了一點小小的阻礙。 「嗯!」海倫娜發出一聲可愛的嬌啼。 「對不起,親愛的,很痛嗎?」少年立刻停止了運動,向后想要拔出去。卻 被海倫娜一把抱住將他拉到身邊緊貼自己。 兩顆柔潤的rou球在少年胸膛的擠壓下,按扁,變形,同時向少年傳遞著柔軟 的觸感。同時胸前的兩顆葡萄,在少年的胸膛畫著圓圈,讓少年的心也瘙癢難耐。 「插進來?!购惸鹊穆曇魦扇?,美妙又帶著一絲yin媚。 少年無言地,將一邊環抱著腰的右手抽出,輕輕地蓋住海倫娜的眸子。隨即 用力一挺,突破了小小的阻礙。 「??!」海倫娜痙攣似的,夾緊了大腿,渾身的肌rou一陣緊縮。,讓少年差 一點沒有憋住噴薄而出的欲望。 突破了阻礙的少年,繼續著抽送,并逐漸地加快了速度。 「嗯~啊~嗯~」伴隨著少年roubang在體內攪動,剛剛的一點微痛很快轉化為 快感,使得意亂神迷的海倫娜發出連綿不斷的嬌喘。 少年的速度越來越快,一次次沖擊讓海倫娜感到一種情與愛,靈與rou的交合 碰撞。 海倫娜不由得雙手緊緊抱住少年,十指緊緊地扣住少年后背。 兩條包裹在黑絲中,纖長腴潤的腿纏住了少年的腰。 感覺到海倫娜和自己似乎要到達極限,少年最后一次加速,劇烈的抽插,讓 整個臥室回蕩起「啪啪,啪啪」的聲音。 最終隨著一股熱流奔涌注入海倫娜的體內,一瞬間,歡喜,欣悅,至福,一 切代表喜悅歡愉的情感充斥著海倫娜的周身,讓她記憶中的那些冰冷痛苦都在溫 暖中消散。 還在高潮余韻的兩人再次注視彼此,隨后吻在一起,環抱相擁著睡去。 …… (吵死了,根本睡不著啊。) 一墻之隔,列克星敦蜷在被子里,用枕頭死死地蓋著腦袋,一夜未眠。 …… 第二天清晨,少年睜開惺忪的睡眼。一旁的海倫娜正靜靜地依偎在自己懷里, 還沒有睡醒。 少年輕輕地靠過去親昵地貼了貼她的臉,睡夢中的海倫娜翻卷的睫毛微微抖 動,嘴角也揚起弧度,似乎做著什么好夢。 再次地,少年看著海倫娜可愛的睡臉,最后一下親吻了額頭。輕手輕腳地穿 上了衣服后,回身給海倫娜蓋好了被子,離開了房間。 在那次起,海倫娜仿佛換了一個人,更多的時候臉上會掛著笑容,完全沒有 了之前略顯陰郁的氣氛。 而少年,精心挑選了一枚婚戒,親手戴在了海倫娜的無名指上。 只是海軍總部依舊不依不饒地給少年派發各種任務,使得少年想要舉辦一場 婚禮顯得異常困難。 那一天,少年的港區舉辦了第一場婚禮。由于少年因為總部的任務依舊在外, 海倫娜,列克星敦和一些其他駐守在港區的艦娘便代替少年前往了婚禮現場。 參加的婚禮讓海倫娜不由得唏噓。 一方面是港區的第一場婚禮不是自己和少年。 另一方面,婚禮的新娘是田納西這點更加令她感受到沖擊。 一邊的新郎是一個顯得有些弱氣的少尉,在海倫娜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一副 日后田納西拽著他,「肘,跟我進屋?!惯@種有些荒唐又現實的景象。 而一邊同行的列克星敦倒是一臉的開心。 婚宴上,田納西拿出一個禮盒,里面放著各種各樣的糖果,開始分發給港區 的姐妹們。 海倫娜不喜歡甜食,當發到她手里的時候,海倫娜推脫著想要拒絕。 「把喜糖給心上人吃掉的話,可以百年好合哦?!固锛{西笑著說到。 一旁的列克星敦聽到這句,立刻從鄰桌湊過身來,從糖盒里搶了一顆。 「誒……列克星敦小姐有心上人嗎,這么著急?!固锛{西笑著看向列克星敦。 「保密?!沽锌诵嵌卣f著,手里握著搶來的糖果,臉上掛著神秘的笑容看向 海倫娜。 (百年好合。) 海倫娜嘀咕著,不再拒絕,也從糖盒里拿了一顆牛奶咖啡糖。 傍晚,已是夕斜時分,晚霞燒紅了天空。在外戰斗了一天的少年,拖著疲憊 的身子回到了辦公室。 海倫娜一如既往地端著杯子準備給少年泡一杯咖啡。 少年和海倫娜相反,非常喜歡甜食。每次海倫娜在泡咖啡時都會加入牛奶和 方糖。 而這一次,當海倫娜向咖啡里倒入牛奶時,突然想起了那顆喜糖。 (百年好合嗎。) 海倫娜掏出喜糖,想了想,下定了決心。 泡好了咖啡后,將喜糖放在托碟的邊沿,端著向少年的辦公室走去。 剛剛推開少年辦公室的門,海倫娜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列克星敦隔著辦公桌向少年貼近身子,「來,指揮官,辛苦一天了,吃顆糖 吧,啊……」列克星敦手指夾著那顆已經剝開的喜糖,正湊近少年的嘴。 而少年不明就里,看著眼前列克星敦用俏皮的眼神看著自己,感到盛情難卻, 張開嘴把糖含在了嘴里。 而這一切,都被門口的海倫娜看在眼里。 看到少年含住了自己的糖,早已覺察的列克星敦回頭看著門口的海倫娜,一 臉壞笑,想要看她有什么反應。 若是以前的海倫娜的話,此刻眼神里應該又是驚訝,疑惑還帶著點生氣的樣 子。列克星敦是這么想的。 然而,一開始,什么反應都沒有的,海倫娜的眼神沒有閃過一絲波瀾,只是 端著托碟,來到少年的辦公桌前放下。 接下來,當著列克星敦的面,海倫娜抱住少年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少年被海倫娜突如其來的深吻搞得有些不知所措,想到旁邊還有列克星敦看 著,慌忙地想要掙脫。 但是海倫娜不依不饒地雙手貼住少年的臉,讓少年再次體會到人類與艦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