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一百零六章
“嗚嗚嗚···唔嗯···” 云千凝含著嘴里的roubang,只能低聲嗚咽,透明的口津順著紅潤的唇瓣緩緩往下流,最后落在了墊在膝蓋下的軟裳上,將本就薄如蟬翼的名貴絹紗染得濕透。 仿佛窒息般的感覺席卷了全身,他的jingye又濃又多,灌滿了她的喉嚨,她本能地想要吐出來,礙于被他的性器堵著,只能咽了下去。 那味道十分奇怪,自己從來沒嘗過這樣的味道,麝香濃烈,似乎還帶著他的體香,一股腦兒沖進她的身體里,將她的理智擊了個粉碎。 裴千蹊終于緩過神來,低下頭看著還被禁錮在自己身前的人兒,見她面色緋紅,嬌顏迷亂,明顯被自己弄得失了神智,忙抽出嘴里的roubang,放開了她。 “阿凝,對不住,你這么甜,我一時沒忍住?!?/br> 他俯下身,溫柔地擁住她,吻著她汗濕的鬢角和額際。 還有些白色的jingye掛在她的唇邊,灼白與緋紅形成強烈對比,看上去觸目驚心。 大舌輕輕舔過她的唇角,將那些放縱時留下的痕跡一一抹去,然后擒住了她的小嘴,云千凝檀口還未閉合,正微張著喘氣,剛剛平復一會兒,這人又再度鉆了進來。 好在這次的攻勢不像之前那般猛烈,如春風化雨,溫柔纏綿,大舌卷著她的小舌頭,讓她與他一起在齒間起舞。 她的口中有淡淡幽香,還有他方才留下的麝香氣息,這兩者似乎奇妙又和諧地結合在一起,引誘著他也與之一并沉淪。 “嗯···阿凝···阿凝口中有我的味道···” 他輕笑著呢喃,與她耳鬢廝磨,唇齒相纏,語氣滿足又曖昧,將原本平復下去的心湖撩撥地再起漣漪。 “千蹊哥哥···” 懷里的小姑娘羞赧不已,剛出聲嗔他幾句,可一開口,便嗅到了自己口中他留下的yin靡味道,起初只是縈繞在鼻息間,眼下鼻口皆是,綺艷叢生,放蕩不堪的畫面再度襲來,她不敢看他那雙漾著星河的眸子,趁他放松的空檔,輕輕推開他的懷抱,埋進一旁的軟枕里,不愿出來了。 這廂房內的設施都是極好的,這軟枕不同于一般的黃楊木高枕,松松軟軟,極為舒適,撲面其中,如千層白云包裹,教人一會兒就能生出睡意。 云千凝埋在里面,像極了鉆進沙中的小鴕鳥。 身后熟悉的氣息緩緩覆上,自己的小腦袋被那人輕輕摸了摸,隨后肩上便傳來一股重量。 他直接將頭覆在她的肩上,整個身軀都壓著她,均勻的呼吸噴在裸露在外的削肩上,似乎還有笑聲: “阿凝莫羞,這也是夫妻情趣之一?!?/br> 夫妻? 身下的某人聽到那兩個字,藏在烏發內的耳垂明顯地紅了,隨著主人想要往深處躲的姿勢,大喇喇暴露在了裴千蹊眼里。 他心知不能太過,小貓兒被自己逗得久了,可是會揮舞爪子撓人的。 他轉了個身,知道阿凝承受不住自己的身軀重量,與她面對著面,看著那雙水霧瀲滟的杏眸。 “阿凝,今晚就在這里留宿好不好?” 凝味閣的夜晚,似乎是獨屬于他與阿凝的夜晚,也似乎永遠這樣香艷旖旎。 更何況,這里不需要明早急匆匆的啟程回府,他們二人在這方天地,可以呆到天荒地老。 他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云千凝只盼著他不說那羞恥事,聽他這樣問,心里斟酌一番,便點了點頭。 這兒樣樣都好,與府中也無甚區別,反而更新鮮些。北面那扇窗戶打開便是姑蘇夜景,不過眼下的她是無力觀賞了。 裴千蹊看著嬌弱無力的小美人目光瞥至一側,也跟隨著她的望去。 半晌后,凝味閣最高的廂房窗邊坐了一對少年妙人兒,公子抱著懷里嬌顏泛粉的小美人,低著頭與她說笑,又怕她著涼,將窗戶拉小了些,替她擋去初夏微涼的晚風。 萬丈秾華,金粉樓臺,姑蘇的纏綿底色,皆在他望著她的那一眼中。 有尊貴的行人從樓外打馬而過,看見這酒樓的牌匾,劍眉輕蹙,饒有趣味地看了幾眼,隨后轉身,與身邊跟著的侍衛說了幾句。 凝味閣的張掌柜正在核對今天的賬目,“吱呀——”一聲,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夜風襲來,竟比方才的風要大了許多,柜臺上的明亮的燭火不禁羸弱地晃了晃。 掌柜抬起頭,“打烊”二字還未說出口,便被眼前一行人的氣勢震懾住,徹底堵在了嗓子眼里。 “掌柜,你這酒樓的名字我喜歡?!?/br> 他似乎話不多,招了招手,身后的隨從隨即上前,將懷中之物攤開在柜臺前。 “這個月不要讓外人進來?!?/br> 張掌柜的眼睛被那么多黃金閃得有些疼,他揉了揉眼,緩了好一會兒,連連稱是。 作者有話說: 男二咋有種土豪二傻子氣息?【害 云從何處來(1V1H)隔壁 隔壁 第一百零六章 張掌柜親自領著蕭澤漆向二樓走去,身后一眾黑衣裹身的暗衛氣質迫人,讓他有些喘不過氣,越發畢恭畢敬,身子幾乎要彎成對折。 “公子,這里您看如何?” 蕭澤漆卻沒回應他,桃花眼微瞇,看向另一側房門禁閉的廂房,似有沉思。 張掌柜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忙解釋道: “公子,這間廂房在您來之前便被人訂下了,應該明早便會離開,不會打擾公子?!?/br> 一旁的侍衛擰了擰眉,眸光射向他,冷冽如刀: “掌柜這是嫌方才的訂金太少?” 張掌柜被這侍衛看得一哆嗦,似乎十二月的冰霜侵入身體,連直視都不敢,他不敢反駁這位不知來歷的大人物,又拉不下臉去讓那間廂房里的客人離開。 畢竟方才打過照面時,那兩位客人的氣度同樣貴氣脫俗,左右兩邊都不好得罪,他只差跪下來給這位爺磕頭了。 “算了?!?/br> 一道慵懶的聲音傳來,蕭澤漆轉回目光,看向兩面為難的掌柜,語氣含笑: “也不好為難掌柜?!?/br> 貴人語氣和善,卻有股上位者垂首憐憫的施恩感,張掌柜心中一顫,直覺眼前這公子恐怕不止貴人這樣簡單,再抬起頭時,已經掛上最燦爛的笑容。 “謝謝公子體諒,公子龍章鳳姿,又心地善良,實乃在下的福分,若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在下便是?!?/br> “好?!?/br> 善良的公子面帶微笑,薄唇輕啟:“今日太晚了,明日掌柜幫我尋個人?!?/br> “是是,在下一定辦到?!?/br> 待他走后,蕭澤漆身旁的侍衛悄然上前,低聲道: “殿下,要不要與皇后娘娘報個信?娘娘前幾日傳信來說很擔心······” 剩余的話他沒有說出口,蕭澤漆的目光瞥了過來,他抿了抿唇,將那些話咽了下去。 殿下這次來姑蘇,是先斬后奏,惹怒了皇后娘娘,這幾日宮中的信鴿不知來了幾回,殿下卻一封也沒回,接到手下的秘報便馬不停蹄地往姑蘇趕,他跟隨殿下這么多年,還從未見過他如此上心的模樣。 這對于一國的儲君,似乎不是個好事。 想起皇后娘娘叮囑自己的話,青風有一瞬間的出神。 “青風,做好你分內之事?!?/br> 蕭澤漆看著眼前母親派來跟隨自己的暗衛,劍眉皺起,眸色漸冷,饒是在血海里爬出來的他都心生顫栗。 “退下,無事不要打擾本殿?!?/br> 有些事,管的太過,就會顯得礙眼,而自己似乎縱容這個暗衛很久了。 “是!” 青風不敢再呆在這里,忙奉手告退。 待青風走后,蕭澤漆坐在屏風后的黑漆木案幾旁,沉思片刻,稍后抽出案幾上的宣紙,用鎮紙撫平,取過青玉筆筒里的狼毫筆,蘸了蘸墨,提筆作畫??磿喰h時Ьū要莣叻ㄐヌ藏んàIΤà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丶℃оΜ 玉指輕移,畫中美人的面目逐漸清晰。 挽成少女發髻的濃密烏發,鵝蛋般流暢的小臉,臻首娥眉,帶霧杏眸,穿著海棠紅蘇錦上襖和雪色緞面襦裙,皎潔的肌膚映襯著嬌艷嫵媚的顏色,如從海棠花中走出的精靈。 他第一次見她,她身著男裝,嬌小俊俏,明明是個女兒家,非要學著男子的聲音講話,絲毫不知道自己第一眼就在人群里看穿了她。 后一次則是自己做梁上君子,想來一窺芳容,她卻被別人抱在懷中,歡聲笑語,盡態極妍,自然是他從未見過的美好模樣。 蕭澤漆的目光駐足在畫卷上,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她女兒身的模樣,雖也曾幻想過,卻沒有親眼所見那般驚艷,身份使然,他見過世間太多絕色,卻沒有一個姑娘如此合他心意,教他縈繞于心。 筆尖蘸了些白色顏料,在少女的兩只瞳仁處輕點,那對杏眸瞬間有了懾人的神采,灼灼如星,仿若真人。 蕭澤漆笑了笑,這才滿意地放下筆,晚風吹來,帶來初夏晚上的涼意,他靠坐在窗邊,輕輕揉了揉額頭。 這幾日奔波勞頓,眼下放松下來,困意猛地襲來,前些天攢起來的疲憊仿佛成倍涌來,一時有些招架不住。 “元安,安置?!?/br> 換來貼身隨侍,他褪下身上錦袍,掛在一旁的屏風上,去了廂房內的浴池。 另一間廂房內,云千凝窩在裴千蹊的懷里,承受著他時不時的啄吻,不知怎的心中一顫,似是有什么事要發生,卻又無從預料,眉頭輕蹙,看著長街上稀稀散散的行人,一如既往,卻又似乎有些不一樣。 “阿凝,怎么了?” 方才在樓下走過去的,似乎是個帶劍的侍衛? “沒事?!?/br> 云千凝搖了搖頭,這條街向來繁華,守衛多些也正常,自己應當是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