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
一聽這話,心涼了半截,親哥哥都叛變了,洛如憐甩開洛如楓的各奔向著無盡的黑暗狂奔?!鞍 ?,老公,老公,饒命饒命,我錯了,輕點輕點,胳膊要斷了……”還沒跑幾步就被揪住了,楚景溪那每天的晨跑時她天天在家睡大覺,逮她不跟逮小雞似得,識時務者為俊杰,洛如憐立馬變個臉,腆著臉陪著笑道。 楚景溪拉著洛如憐向停車場深處走去。 “老公,我就是想跳支舞,沒想到鬧得這么大,我以后再也不會了,您消消氣,千萬不要氣著了,以后都不眺了,老公……” “唉,你妹什么時候這么可愛了,舞也跳的不錯”項杰一胳膊擔在洛如楓的肩上問。 “一直都是……” “一直以為景溪兩夫妻雖沒什么感情,可也相敬如賓,這下看來,楚景溪是把媳婦當眼珠子疼的,感情景溪跟我們聚會每次都急著往家趕,還真是抱媳婦的……”項杰看著夜色中慢慢模糊的身影若有所思道。 洛如楓白了項杰一眼,拍掉肩上的胳膊。 洛如憐坐在副駕上,想咽口水緩緩緊張的情緒,被灌了滿嘴的寒風,口中干澀的連滴水漬都沒有,別說拿來咽進肚子了,暖暖的氣流撲面而來,洛如憐瞥了眼楚景溪,一上車他就脫了身上外套,一手搭著方向盤上轉臉看著她。 洛如憐眼睛立馬打量起車子的內壁起來,哼……我來跳舞怎么了,你們還不是喝花酒,車子這空間也不大,暖氣都開了半天了,為毛她還是冷的想打寒顫呢?身邊有座大冰山怎么會暖和的起來。 楚景溪看著目光一直游離不到他這里的洛如憐酸道:“跳舞?” 靜謐的空間里楚景溪冷不丁的一句話,驚得洛如憐坐直了身體,連楚景溪與平時說話不同的口氣都沒聽出,諂媚的笑著回道:“老公,會跳舞的人見到人跳舞,就像你們玩槍的人久不拿槍,看到打靶上去打兩槍一個道理,老公,以后絕不去公共場合跳舞了……”洛如憐用滔滔不絕的理論,安撫著那怒火都快從眼中噴出來的楚景溪。 “等會回去慢慢跳,喜歡跳舞……” 楚景溪這樣一說,洛如憐立馬就想到那八個小時的軍姿,別說跳八個小時了,就是四個小時也會跳廢她的,既然都給她定下大刑了,索性洛如憐也跟他杠了起來:“那老公來這里喝花酒,要怎么罰” “花酒?” 洛如憐一點頭,斜眼朝楚景溪看去。 “不過是幾個朋友聚會” 這歐美還在茹毛飲血,咱們國家就有了妓~院喝花酒了,這歌舞廳還能少了這最賺錢的項目,別跟我說,他們來就是來喝酒的,那還要飯店干什么。 “你敢說你們去喝酒沒叫小姐”洛如憐轉臉與楚景溪對視,想從他的眼中尋找答案。 楚景溪目光一閃道“有” “你看~”洛如憐的醋壇完全打翻了,炸了毛一般撲倒楚景溪的身上撕扯道“楚景溪,你這是犯賤,家里不能滿足你么……”聽到楚景溪出去找小姐,還光明正大的承認了,洛如憐的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蹦。 “胡說什么你”楚景溪呵斥洛如憐,越說越不上道。 “我胡說了么,不是你自己說去找小姐了”洛如憐哭著指責。 聽到洛如憐說這話,楚景溪一只手扣住了洛如憐兩只在他他身上肆虐的手道:“我說有,我又沒說我找了” “嗄……”洛如憐停止掙扎不解的看著楚景溪,但是這廝一字都不說了。 洛如憐那氣又涌到了頭頂,每次都是這樣,不上不下,不解釋,不安慰,咬死他的心都有了。想到這,洛如憐直接撲上去,咬住楚景溪的肩膀。 楚景溪喉嚨悶哼一聲,擁住洛如憐讓她隨便怎么咬~洛如憐真的好想咬下塊rou來,可是又舍不得,松了口,又聽到楚景溪悶哼一聲。 “你來這家夜總會幾次” “兩三次” “每次都義正言辭的打著與兄弟聚會的旗號,就到這來找小姐,楚景溪你也真夠無恥的啊~”洛如憐這氣剛平穩些,這一說又上來了。 “你不喜歡,以后不去這些場合就是”楚景溪看著在自己腿上蹦跶的小妻子,怒睜著一雙大眼,說著酸掉牙的話,不知怎地所有的怒氣都沒有了,他們都說女人都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無理取鬧時煩人的緊,為什么他家的丫頭他怎么看怎么喜歡。 她家楚景溪雖然表面上是坐懷不亂清心寡欲的人,或許在她看不到的時候,說不定有多么的犯賤呢!男人本色嘛,雄性的目的就是為了傳播后代,動物的本能,只要有女人給男人發出信號,他們便會饑不擇食。其實楚景溪被洛如憐冤枉死了,他連人小姑娘的臉都沒看清,被洛如憐腦補了他這么多猥瑣的畫面。 楚景溪見小妻子還氣的不輕,環住身上的人咬著洛如憐的耳朵道:“相不相信,今晚看我回去表現不就知道了” 楚景溪口中的熱氣都灼痛了她耳廓了,敏感的縮了下脖子,剛想嬌嗔的數叨兩句,沒想到楚景溪把她放到了副駕上,開了車。 洛如憐同時也松了口氣,閉著眼睛裝睡。 兩人相繼無言的回到家,婆婆抱著孩子在客廳哄著孩子,她家兒子哭的那叫一悲慘,離著老遠就聽見了,看到他們進來,立馬住了嘴,從婆婆身上下來,直撲洛如憐。 婆婆對于他兩這么遲回來,任何話未說。 “媽,三兒回來了么?” “回來了” 聽到三兒已經回來了,她便放下了心。 抱著她腿的楚洛見到楚景溪,忙撲向楚景溪,楚景溪彎腰抱起兒子,叫了聲董玉芝’媽’就直接上樓了。洛如憐看著爺倆的背影,撇撇嘴,也跟上爺倆的腳步。 小家伙見到楚景溪,粘著楚景溪不愿下來,洛如憐看著爺倆玩的正歡,自己拿衣服去洗漱。洗漱好的洛如憐見爺倆還玩著,不聲不響地上床睡覺,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楚景溪找事。 沒想到那廝哄完孩子,終究沒有放過她,身心折磨,總是停在那零界點,一次又一次,反反復復,快折磨瘋了,直到她哭著保證再也不在第三人面前跳舞,這才放過她,此時天已蒙蒙亮。 一早楚洛就醒了,洛如憐睜開眼看著兒子穿著單薄騎在她的身上,洛如憐看看床頭柜上的小鬧鐘,兒子你娘才睡了兩小時不到啊……把兒子撈進被窩里捂了會,暈乎乎的把兒子穿好,抱給婆婆,自己則上樓繼續補眠。 這腳剛踏上樓梯,洛家來了電話,洛如桐又打了蘇清淺,想請楚景溪與她過去一趟。 臥槽,他們昨天不是會娘家了么,怎么今天又干上了?她媽不是一向忌楚景溪去洛家,怎么今天還讓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