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好奇的丫頭婆子在外面偷偷聽著墻角,不過沒有如愿聽到呵斥的聲音,臉紅心跳的聲音傳來,都明白主子是用了另一種教訓方式。 詩琴氣的臉歪鼻斜,秦兮那賤人的身子到底讓主子多戀戀不忘,這才多久竟然又寵了她。 秦兮正思考著以后不用再貼身伺候宋子北,空下的時間該做些什么,就聽見咯吱一聲,望過去就看到了讓她不要出現在他面前的宋子北。 女人怔愣的盯著他,一雙清澈的大眼茫然不解,略有些傻氣。 若是以前宋子北見到她這模樣,該會翹一翹嘴角,而現在看到只覺得她那雙清澈的眼里不知道藏了多少污垢,讓人生不出喜歡。 隨著女人靠近,宋子北的鼻尖縈繞了一股淡淡的幽香,宋子北眼眸略暗,這樣的女人身上倒是有一股好聞的香味。 開了戒的宋子北沒有那么多的規矩,有了欲.望便順著自己的心將面前的女人擁進懷里,女人的腰肢纖細柔軟,盈盈一握,手掌放上去就像是他稍微用力就能輕易折斷。 “爺……”秦兮抬起頭,濃密的睫毛顫了顫,眼里明顯帶著驚慌。 第一次做的太慘烈,導致秦兮對宋子北的親近有下意識的恐懼。再者她本來以為第二次不會那么快,根本沒有做好準備。 男人跟女人zuoai不用喜歡那個女人,但是在有選擇的情況下,哪個男人會頻繁跟討厭的女人zuoai交換的事。 秦兮的祈求的眼神被宋子北認為是邀請,他稍稍低頭便含住了她的唇。 秦兮握著的手緊了緊,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男人,可以一邊連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一邊用近乎粗暴的方式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跡。 宋子北上一世大約是只猛獸,投胎以后也難忘野性,秦兮仰著頭,唇瓣的啃咬讓她疼得皺眉,呻.吟被結結實實的被堵在了嘴里。 鐵銹味傳入口腔,秦兮本能的推拒著宋子北,但反抗沒有讓宋子北見好就收,反而讓他的臂膀揉的更緊,緊的讓秦兮幾乎透不過氣。 宋子北的手放在女人滑膩的脖頸上,制住了她亂動的頭,唇瓣移開一絲帶血銀絲在兩人之間,女人唇破開了一個小口,給吮吸的殷紅唇瓣涂上了一層艷麗的顏色。 宋子北黑眸暗色翻涌成了赤紅,其中的欲.望讓人望而心驚。 女人一身好rou,吹彈即破,如同上號的白軟糍糕,宋子北一碰,便舍不得只是簡單的吮吸,仿佛只有張嘴啃咬,才能完全品出其中的味道。 秦兮被迫揚起了脖頸,青色的脈絡格外的清晰,緊咬的唇瓣時不時有甜膩痛呼聲傳出。 包含著渴望和痛苦軟嫩的聲音,讓男人眼中的欲望越燒越旺。 …… 進入過一次的甬道,第二次依然是層層疊疊的阻擋著他的前進。 甜膩的液體不斷的涌出,疼感依然不減,秦兮這次不敢再讓宋子北再用藥了,只能咬著唇強忍。 宋子北身體的每個部分都硬梆梆的像是石頭,仿佛沒有一處柔軟的地方,看著女人敏感疼痛縮成一團,宋子北扶著她腰肢的手掌緊的幾乎要掐進她的rou里,進攻一次比一次猛烈,每次抽出都會帶出濕潤的液體。 女人無力的無力的攀附著他,被他狂野的動作震動的連唇都咬不住,雙眸含淚,眼周的粉色越發濃郁,小巧的嘴唇微張,哀求嗚咽的聲音不停溢出,男人釋放了一次,見到這幅場景稍軟的某處又鼓脹了起來。 感覺到男人的變化,秦兮害怕的瞪大了眼,如果說上次是因為藥物,那這次是因為什么,宋子北來之前嗑了偉哥嗎? 他既然對這回事那么有興趣,平日一副清心寡欲,見到丫頭投懷送就皺眉的模樣到底是做給是看的。 才吃過一次,宋子北第二次并不著急,一個翻身把秦兮抱到了身上,手指懶洋洋觸碰她身體的每個角落。 秦兮面紅耳赤,這個居高臨下的姿勢能清楚的看到宋子北的神情動作,連其他地方接觸都讓她感觸的更加明顯。 “爺……書上說……男子頻于房……事傷身……” 感覺宋子北的動作又激烈了起來,秦兮害怕起來什么話都說的出口。 宋子北的動作頓了頓,半瞇的眼睛帶著淡淡笑意,但笑意卻不達眼底,比起愉悅更像是譏笑。 “你動?!毕逻_了指示,宋子北擱在她腰上的手不再用力,秦兮怔了怔,沒想到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無論是奴婢伺候爺,還……” 宋子北捏住了微微顫動的紅纓,似乎沒聽進秦兮的解釋,微紅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她,微啞的嗓音強勢不容反抗:“動?!?/br> “……” 被猛獸盯上的獵物,并沒有什么骨氣。 第18章 說實話秦兮不大能分辨宋子北用了藥跟沒有用藥的區別,上次用了藥鬧騰到了快天亮,這次沒用藥雖然沒那么久,但宋子北的猛勁讓秦兮覺得還不如延長時間減少痛苦。 大約是看了男女交疊的冊子,宋子北玩了不少的花樣,秦兮醒來身上的疼感不比第一次少多少,身上青腫的痕跡,連來看完她的周mama都咂舌。 她家四爺難不成是屬狗的,這是把秦兮當作骨頭啃了吧。 秦兮的肌膚細嫩,所以傷痕在她身上格外的顯眼,青青紫紫的,有些地方還腫脹了起來,看著比那些受刑的丫頭還要可憐。 不過雖然覺得秦兮身上慘烈了一些,周mama自然還是偏向宋子北,笑著朝秦兮道:“爺真疼你,補品你記得多喝,養好了身子骨才能更好的伺候爺?!?/br> 如果還要再來一次,秦兮情愿身子一輩子都不要養好了。 若是和宋子北親密當中一點舒服的感覺都沒有是騙人的,但是痛楚太多足以把那一絲舒服壓制,宋子北對她本就是泄/欲,自然是他怎么舒服怎么來,完全沒有顧忌她這具身體還不算成熟承不承受的了。 她看的出來她越求饒的厲害,他就越興奮,雙眸赤紅的他完全找不到平日冰冷禁欲的氣質,就像是到了發.情.期的野獸,全身的每個細胞只能想到那種事,也只會做那種事。 “mama放心?!鼻刭庑∧樕n白的不見血色,這話的語氣都帶著一股生無可戀的味道。 周mama皺了皺眉,回了宋老夫人的身邊就把這件事說了。 “那小丫頭看著實在太可憐了些,前些日子那次幾天才能下的了床,老奴還覺得是她身子骨弱受不住四爺的寵,今個一看四爺折騰著實有些過了?!敝躮ama是宋老夫人的奶娘,說話也沒那么多的顧及,“那丫頭要是出了什么問題,外人又少不得拿來說事,要不然再安排個通房吧?” 周mama想到秦兮那張楚楚可憐的小臉,忍不住有了幾分憐惜,要是繼續這么折騰下去,估計沒多久就要去半條命。 雖然說女子都是十五六歲嫁人,但經過事的婦人哪個不知道房事太猛烈,對女子來說就是要命的事。 宋老夫人相信自己的奶娘應當是偏向宋子北的,所以看周mama的模樣,不用看就知道秦兮那丫頭估計被折騰的是有些慘了,不由得皺了皺眉:“這不可應該呀,北兒的性子不像是重欲之人?!?/br> 要是重欲的話,怎么可能拒絕她之前那么多次的安排通房,難不成就是因為在那事上有不足外道的嗜好,所以才一直拒絕成親納妾? 宋老夫人越想越覺得是那么一回事,不由得有些心驚,她兒子她看來自然哪里都好,要是他真有那嗜好,她也會想盡辦法替他瞞好了。 見主子憑著胡亂猜測,心神不定的樣子,周mama不禁道:“要不然叫四爺過來問問,老夫人不必想太多,老奴瞧那鳶尾那丫頭細皮嫩rou,也說不準爺只是喜歡,所以沒控制力道?!?/br> 宋老夫人點點頭,光這樣想也不是一回事,便吩咐了丫頭去把宋子北叫來。 吃飽的宋子北神采奕奕,氣宇軒昂,狹長的鳳眸帶著淡淡的愉悅,看著比平時還俊逸不凡的兒子,宋老夫人抿了一口茶水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自己的兒子難得有表情那么放松歡暢的時候,她實在舍不得打破他的好心情。 “母親叫孩兒過來有何事?”看出宋老夫人有話難以啟齒,宋子北開口道。 宋老夫人為難地看向周mama,周mama曉得主子把兒子看作心頭至寶,舍不得訓斥的性子,咳嗽了一聲,滿是皺摺的臉龐略微尷尬道:“不知道鳶尾那丫頭還討四爺喜歡嗎?我聽詩畫說,四爺似乎不喜歡她在屋里伺候?!?/br> 提起秦兮,昨晚她啜泣看著他的模樣頓時浮現心頭,宋子北摸了摸手上的白玉扳指:“她既是通房,便不再合適在屋內伺候?!?/br> 兩個問題就回答了后面一個,見宋子北刻意忽略,周mama也不敢繼續再問。 “成了通房的確就不該在屋里伺候,要不要娘再挑一個合適的丫頭給你送過去?!睙o論兒子有什么嗜好,他過的舒坦才是宋老夫人關心的。 周mama見主子的模樣,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四爺沒有被她養歪了。 宋子北搖頭:“院子的丫頭還算是老實?!?/br> “那就好?!彼卫戏蛉擞挚聪蛄酥躮ama。 周mama不得已又站了出來:“老奴今個恰好要送東西到瑾落院,就順道去看了看鳶尾那丫頭,那丫頭是不是做錯了什么,惹四爺不高興了?” 雖然算是看著宋子北長大的,但是這小主子的氣勢不像常人,自小就是有主意的,周mama提起他的私密事也不由得有些怵。 宋子北皺了皺眉,掃過宋老夫人,明白了她吞吞吐吐了那么久是想問什么。 察覺兒子略微不耐的情緒,宋老夫人放軟了聲音,溫柔地道:“不是娘什么事都要管你,只是那丫頭不過十六不到,身子骨虛了些,要不然娘再給你挑個通房?!?/br> 宋子北怔了那么一瞬,旋即淡淡道:“不用?!?/br> 見兒子明顯不放在心上,宋老夫人不由得有些著急,怕兒子真弄出什么事壞了他的名聲。 “你這個孩子怎么那么執拗,娘幫你想辦法難不成還是害了你不成,鳶尾雖然長得難得,但也不是獨一無二,大不了娘在外面再給你尋一個回來?!?/br> 宋子北眉頭微蹙,抬眸看向周mama:“她怎么了?” 這個她沒有說是誰,但是周mama自然知道他指的是鳶尾,照實道:“那丫頭本就年歲不大,四爺你又……” 周mama思索半天沒找到合適的詞,秦兮那一身那么慘烈,爺怎么能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樣問她,她能怎么說。 難不成告訴他,那畢竟不是妓.院里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的粉.頭,是個清清白白的小姑娘,讓他憐香惜玉那么一點。 周mama的難以啟齒讓宋子北皺了皺眉,既然那女人受不住又何必對于他下藥,難不成是裝模作樣只是為了討要好處。 想起昨夜她似舒爽似痛苦的摟著他的脖頸,宋子北的眸底微微發暗,他承認他的失控,她的皮rou讓他愛不釋手,每次進入的感覺都讓他忍不住想把她揉進骨子里。 也正是因為這樣,明明厭惡她愛慕虛榮,卻忍不住把視線放在她身上回憶她衣裳下的肌膚,連她身上的氣味都能讓他心緒不寧。 見兒子突然站起來身,有要走的意思,怕他是不高興私密事擺出來說,宋老夫人連忙攔了攔:“娘只是擔心你,這城里的老爺公子哪個沒有些嗜好,就連你爹爹都養了滿院子的鳥,你那點著實算不上什么?!?/br> 周mama無奈地看著自己主子,喜歡養鳥跟在房事上殘暴哪里是同一回事。 “孩兒心中有數?!彼巫颖眽阂至搜壑酗L暴,拍了拍宋老夫人的手,“鳶尾既是孩兒的通房,她的事孩兒會好好處理?!?/br> 說完,宋子北邁步走了,宋老夫人在他身后滿面愁容,朝周mama道:“你說北兒是什么意思,他打算怎么處理鳶尾那丫頭?!?/br> 周mama同樣一頭霧水,總不至于殺人滅口吧。 …… 快步回了瑾落院,詩琴瞧見宋子北剛去宋老夫人那兒又那么快回來,疑惑地迎了上去:“爺這是怎么了?” 宋子北掃了她一眼,回院子的時候想著秦兮的事,快到了門前,卻又不想踏進去。 “鳶尾起了嗎?” 見主子開口就是問那丫頭,雖然語氣冷硬,但也讓詩琴心里充滿了妒恨:“爺不讓她在屋里伺候,她怕就忘了自己是個下人,這都日上三竿了,也沒見到影子?!?/br> 宋子北微微頷首,詩琴見主子不冷不熱,試探地道:“既然爺不讓她在屋里伺候,要不要奴婢吩咐她做些其他事情,總不能讓她一直在屋里閑著什么都不做?!?/br> 宋子北已經走到了書房門前,聞言眉頭蹙了蹙:“她是我的通房,雜事自然不需要她插手?!?/br> 詩琴原本以為主子雖然碰秦兮,但心里卻是厭惡她,想見她吃苦的,聞言臉僵了僵:“爺說的是?!?/br> 宋子北推開了門,掃了一眼不遠處緊閉的門扉,腳頓了頓轉了一個彎終是沒有踏進書房,而是去了他想了一路的地方。 見宋子北轉眼就到了那女人的門口,推門而出,詩琴愣在原地,恨得只差把唇瓣咬破了。 第19章 秦兮的屋子沒住幾日便有了特屬于她的味道,像是裹了蜜的幽香,清清淡淡,無孔不入,不容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