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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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爾提卻沒回答,而是沉默地注視著那只黃色的貍花貓消失在視線中。 然后他輕盈地到了地面上,大步向那個倉庫走去。 …… 倉庫里,剛剛才恢復了視力的兩個人驚慌失措地面面相覷著。 “剛才咋回事?”女人聲音沙啞道,“大白天見鬼了嗎?那……那貓是不是突然發光了?” 總不會是她做了太多孽,害死了太多貓,所以貓化成妖精來報復她了吧?想到這里,女人不禁打了個寒噤。 那男人剛要說話,卻忽然聽到背后的門嘎吱一聲被人推開了。 “打擾了?!币粋€陌生男人的聲音說道。 兩人同時猛地轉過身,卻看到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正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 “……要有禮貌?!币粋€微弱的男人聲音不知從哪兒傳來。 陌生男人立刻舉起一只手,僵硬而機械地晃了晃。 “你們好?!彼f,同時擠出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第60章 倉庫里的兩人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 “你……你誰???”女人瞪著來人。 “我是埃爾提?!眮砣藢⑴e起的手慢慢放下,“我是賞金獵人。請問你們哪一位是魔卡師?” “莫什么?”女人蹙眉,不耐煩道,“我們這沒這人,你找錯了?!?/br> 她身邊戴眼鏡的男人忽然道:“我還有事,先走了?!彼隽艘幌卵坨R,正要低著頭離開倉庫,卻被站在門口的男人伸出胳膊攔了下來。 “你干嘛?”眼鏡男警惕道。 “……沒什么,只想跟你們聊聊?!?/br> 眼鏡男從頭到腳打量了那人一圈。 這個自稱是“埃爾提”的怪人身上穿著一件灰色長袖t恤,下面穿著一件牛仔褲。 這打扮乍一看似乎沒什么問題——前提是,如果現在是夏天的話。 今天天氣挺冷的,最低氣溫都零下十幾度了,可這家伙居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質t恤。 ……神經病。 這個詞在眼鏡男腦海里冒了出來。 跟這種人扯上關系肯定沒好事。他心道。 自從上次在網上被人rou出來后,他隔了好久才敢從外地親戚家搬回來,可是還是每天生活在忐忑不安中,生怕在大街上被人認出來,所以他一直都對陌生人心懷警惕,就怕對方是來找茬的“動保人士”。 如果讓那幫圣母發現他出現在貓販子這里,他們恐怕又要在網上大做文章,破壞他私生活了。 于是他語氣生硬地對那家伙道:“你讓開一下?!?/br> 在他打量對方的時候,對方其實也仔細地打量了他一番,然后道:“你是魔卡師?” “什么師?我不懂你說什么?!?/br> 他說完,就要撥開那人的胳膊,可奇怪的是,那人的胳膊竟然像固定在空氣中了一樣。 他又使勁兒推了一下,對方的胳膊卻仍然像雕塑似的紋絲不動。 眼鏡男立刻漲紅了臉,心道,難道這人是傳說中的“練家子”?怎么勁兒這么大? 于是他卯足勁兒掰了一下對方的小臂,惱火道:“你讓開!你再不讓開我報警了!” 站在他們身后的女人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們兩人的互動。 她不禁納悶道,這兩人堵在門口玩什么呢? 聽到“報警”兩字,她才猛然回過神兒:“誰要報警?” “這人堵在門口不讓我出去!”眼鏡男道。 作為一個進行違法交易的貓販子,她最怕的就是跟警察扯上關系了。 她見埃爾提打扮舉止都十分怪異,反而不敢輕易惹麻煩,于是便扯動嘴角笑道:“大哥,我都說了,你要找的人不在這兒!您看看,您是不是記錯地方了?” 就在這時,不知從哪里傳來一個較為微弱的男人聲音,“……埃爾提,你看倉庫里,他們抓了很多小動物?!?/br> 這聲音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埃爾提環視四周。 倉庫里放了七個鐵籠子,其中有四個里面都裝著毛色不一的流浪貓;還有一個鐵籠子里裝著一只臟兮兮的哈巴狗。那只狗趴在籠子里一動不動,不知道是病了還是在睡覺。 埃爾提頓時皺了一下眉毛:“難道是偷獵者?” “有可能……也可能是那個未注冊的魔卡師在用動物卡做實驗?!蹦莻€聲音回答道。 埃爾提微微點一下頭?!昂冒?,我明白了?!?/br> 聽到“偷獵者”三個字,眼鏡男瞬間睜大眼。 雖然不理解這個詞出現在這里的含義,但他還是自作聰明地以為自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果然是動物保護組織的人!他恨恨地心道,這些家伙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你是動保的人吧?!毖坨R男故作鎮靜地問道。 聽到“動?!眱勺?,女人立刻明白了。 他們這里一直掛著流浪貓收容所的牌子,所以沒少有愛動物的動保人士來參觀什么的,不過她這里畢竟不是真的收容機構,設施很簡陋,貓狗吃的是剩飯剩菜,所以真正的動保人士一眼就能看出不對勁兒來。 女人立刻道:“我們這兒是正規慈善……” 埃爾提卻蹙眉打斷了女人的話:“什么動保?我之前說了,我是賞金獵人?!?/br> 眼鏡男愣了一下,一臉糾結道:“賞金獵人?那是什么玩意兒,你動漫看多了?我還魔卡少女呢,呵呵?!?/br> “魔卡少女?”埃爾提眉毛微挑,“原來你是女性魔卡師?抱歉,之前沒看出來你的性別?!?/br> 眼鏡男:“……” 他風中凌亂,這貨是真傻,還是在逗他玩兒?! 見對方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又把門堵得死死的,于是眼鏡男又思忖片刻,清了清嗓子,道:“其實我也是動保人士。我也覺得這家流浪貓收容所有問題。他們的貓有幾只還戴著項圈,是寵物貓,你好好調查一下吧?!?/br> 他其實只是想轉移一下埃爾提的注意力,這樣他就能趁機溜掉了。 可是他身后的女人卻急道:“別瞎說,我們這里是正規慈善組織!” “正規慈善組織?”眼鏡男皺眉,“那你說說看,你收養的那些貓最后都去哪兒了?我上了禮拜來那個籠子里還有十幾只貓呢,怎么一個星期的功夫就都沒了?” “還能怎么的,被領養了唄!”女人狡辯。 “一個星期就有那么多人領養貓?不會是拿貓做變態實驗的吧,呵呵?!毖坨R男冷笑道。 “你怎么含血噴人呢你!”女人怒道。 就在兩人吵架的功夫,埃爾提忽然反手關上了身后的門。 看到他關門的動作,兩人幾乎同時驚訝地叫了起來。 “你干嘛?!” “你這是要干什么?” 眼鏡男有點害怕了。 這個叫埃爾提的家伙明顯中二病晚期而且精神不正常,而且身上似乎還有點“功夫”,萬一對他們做出什么奇怪的舉動怎么辦? 可是他又有點慫,不敢跟對方動粗。 于是他掏出手機,嚇唬對方道:“你給我把門打開,不、不然我真報警了??!” 對方忽然向前邁出一步,閃電般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動作快得根本來不及用rou眼看清楚。 “??!”眼鏡男發出一聲慘叫,他的手腕一陣劇痛,感覺馬上就要斷了。 他手里的水果牌手機“啪”地掉在地上。 埃爾提從容地撿起手機,塞進了自己衣兜里。 女人見狀頓時尖叫起來:“搶劫??!救命??!” 她說著就往門外沖,卻被埃爾提輕松地伸出一條腿絆倒了。 女人摔得不輕,唉喲地呻.吟著,一時半會兒沒爬起來。 “啊啊??!”眼鏡男像個小姑娘似的尖叫著,憋紅這臉往埃爾提身上撞,卻被埃爾提一個利落的擒拿動作給制服了。 女人趁機伸手摸出自己褲兜里的手機,手指顫抖地按下通訊錄,想給剛才出門的自家丈夫打個電話。 可就在這時,埃爾提忽然掏出一個長得很像□□的金色裝置,迅速地轉了個身,朝地上的女人開了一槍。 一個金色的小球粘在了女人的后脖頸上,小球上自動伸出了一個rou眼看不出的小刺,將球里的藥物注射進入她的身體里。 女人立刻感到身體全部失去了知覺,連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了,舌頭也很快就麻木了,只剩下眼睛還能驚恐地亂轉。 她側躺在地面上瞪著埃爾提,看著他舉起槍又朝著那個眼鏡男射了一槍。 眼鏡男立刻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喂……埃爾提,你想干什么?”埃爾提表型通訊器里的聲音說道。 埃爾提平靜道:“根據他們剛才的對話,這女人很可能是非法進行動物實驗的偷獵者。而且這房間里確實有一股濃烈的血腥氣?!?/br> “可現在證據不足?!蹦莻€聲音無奈道,“而且逮捕本地的偷獵者并不在你的任務范圍內,別忘了,你目前最主要的任務是什么……” “我知道?!卑柼岽驍嗔怂脑?。他熟練地將槍在手里轉了個花樣,然后才把槍收回牛仔褲口袋,然后說道:“我剛剛在他們身上做了定位標記,等首要任務完成后,我會再回來調查的?!?/br>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