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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民國華麗緣在線閱讀 - 第9節

第9節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會去和山爺解釋清楚整件事的?!?/br>
    舒眉回過神來,馬上搖頭說:“我沒有不愿意,你不用解釋那么多了。就讓他們誤會好了,我不在乎?!?/br>
    江澈的臉色瞬間明亮如春陽當空,他猶有些不敢相信地求證:“你真的不在乎和我扯上這種關系嗎?雖然你是新女性,新女性一向主張什么個性解放、戀愛自由之類的,但是和一個男人有過名義上的交往又分開,很容易被人覺得輕浮,你就不怕以后的名聲會不好聽嗎?”

    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舒眉微笑著說:“不怕,因為我不只是新女性,還是新新人類。名聲這個東西對我來說沒那么重要了。只要我想做的事既不違法也不會不道德,才不在乎別人怎么看了!”

    還有一些話,舒眉沒有說出來,只是自己在心底暗想:而且就算怕也沒用了,已經命中注定要跟你掛上鉤的。要知道在21世紀,咱倆生的娃都已經活到七十八了!

    江澈不知道舒眉的內心想法,只知道她非常爽快地就答應了暫時充當他的女朋友。雖然只是假冒性質,卻也讓他滿心喜悅。心底像是生出了一口清泉,有一種格外甘甜的感覺,如泉水似的流遍全身。

    自吳仁義的壽宴歸來,李保山父子回到了自家宅邸。一進門,李星南有些奇怪地問了父親一個自己早就想問的問題。

    “爹,那天聽說江澈在和一個教會學校的女教師交往,您還說這樣不好。說那些所謂的新女性有知識有見識,可能會試圖影響江澈去過什么新生活,還說要想辦法讓他放棄那個女人。今天吳仁義要給他提親,不正是一個分開他和那女人的好機會嗎?您怎么不但不幫忙敲邊鼓,反而說出他已經有女人的事,讓這樁婚事黃了呢?”

    兩天前,李保山從一位自上?;啬暇┑暮殚T成員口中聽說了江澈的“護花行動”后,馬上很上心地派心腹去調查了一下舒眉其人。自然,他查到的是“悲情孤女版本”——約翰神父將舒眉當成北平來的落難女學生,福音堂上下下下的人也都對此深信不疑。

    李保山當時很不滿意江澈看中了這么一個新女性。他認定“女子無才就是德”,一個識文斷字還會講洋話的女學生,在他看來未免太“無德”了,第一反應就是不適合江澈。不過,今天吳仁義的提親,卻讓他改變了主意。

    “你懂個屁。我是寧可江澈找一個可能會影響到他的新女性,也絕不能讓他娶了吳仁義的小姨子?!?/br>
    “為什么?”

    李保山怒其不爭地瞪了兒子一眼說:“你那個腦袋瓜除了裝酒色財氣外,還能不能裝點別的?你也不想一想,如果讓江澈和吳仁義做了姻親,那他們的兩股勢力就等于擰成了一股。那樣對我們會有好處嗎?一個女學生對江澈的影響可能有可能沒有,但吳仁義的小姨子要是嫁給了江澈,他倆以后如果結為一黨,勢力坐大了不聽命令,到時候金鑫商社估計就不是我這個理事長說了算了?!?/br>
    李星南這才恍然大悟:“爹,還是您想得長遠??!”

    吳仁義看中了煙波玉,提出要為她贖身納為小妾的事,讓天香樓的鴇母十分頭疼。

    妓女從良,一向是讓鴇母們頭疼的事。因為能讓人愿意掏贖金的妓女,每每都是妓院的搖錢樹、頂梁柱,輕易舍不得放人。當然,如果遇上了出手闊綽的豪客,愿意不惜重金地砸錢贖人,老鴇們還是可以接受的,畢竟能發一筆大財嘛。

    最讓老鴇們頭疼的,就是吳仁義這種不愿多花錢、卻又有勢力的客人。不但“賣人財”發不了,還要損失一個可以為自己帶來不盡財源的頭牌紅倌,可謂是兩頭空。

    然而頭疼歸頭疼,天香樓的老鴇最終還是只能狠狠心放人。金鑫商社的副理事長財大勢大,她可是得罪不起的,只能自己吃啞巴虧了事。

    很快吳仁義就交了贖金,定了日子,預備三天后風風光光地用花轎把煙波玉娶回家。妓女從良,嫁為人婦,算是風月生涯的最好結局。作為一樁難得的喜事,一般都會辦個像樣的迎娶儀式了。

    迎娶儀式之前,盡管還住在天香樓,但煙波玉已經不再是樓中賣笑的紅倌人。她已經跳出了這火坑,成了自由身,無需客人的局票就能自由外出。平時妓女們如果沒有客人持票來召,是絕不允許外出的,否則趁機跑掉了怎么辦?有了局票,跑了人就可以找客人賠償一切損失。

    煙波玉留在天香樓待嫁的日子里,第一天就特意出門找去了城北的福音堂。因為她很想看一看,江澈看中的新女性到底是什么樣子。

    這天下午舒眉沒有課,約翰神父說要為她介紹了一份家教工作,教一對洋夫婦的女兒學習中文,準備帶她去南京城最有名的公館區頤和路見工。

    聽說要去公館區,出門前舒眉特意回宿舍換套衣服,她想去那種地方可不能穿得太寒酸了。她找出馮瑞卿“送”的那件孔雀藍織錦緞旗袍,這是她目前為止最拿得出手的一件門面衣裳??上乃奚崂餂]有衣柜,只有一個木箱充當貯衣箱。衣服塞在箱子里都皺巴巴的了,還得找廚娘借一把熨斗來熨熨平整。

    當舒眉還是生活在21世紀的白富美時,從沒洗過衣服,也從沒熨過衣服。家里有兩個保姆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每天換下的衣服只需丟在浴室里,第二天自然有人把洗得干干凈凈、熨得平平整整的衣服掛回她的衣帽間。

    今時不同往日了,舒眉得學著自己洗衣服、熨衣服。洗都好辦了,反正衣服也不會太臟,在水里用胰子搓一搓就解決問題了??墒庆龠@項工作,卻真是一樁很麻煩的工程??!

    民國的老熨斗不同于現代的電熨斗。一般用白銅制作,外形酷似一把小型的平底煎鍋,把燒紅的木炭添加在“鍋底”,等到斗底充分受熱后就可以用來熨衣服了。木炭燒紅后有時候會爆火星,舒眉最怕的就是這個。她已經不止一次被爆出的火星燙到手了,所以對于熨衣服這件事頭疼萬分。

    而今天熨旗袍的過程時,舒眉就更倒霉了。不只是再次被燙了手,濺出的火星還“吻”上了嬌貴的織錦緞旗袍。盡管她大呼小叫著想要搶救,顧不得燙就直接用手去拍熄那些火星,可是旗袍還是被燒焦了好幾個洞,而且洞口還都在胸襟處。這件衣服算是毀了,沒法再穿了。

    舒眉氣得簡直要抓狂:天??!有沒有搞錯?我統共就這么一件能充門面的衣裳,居然還給燒焦了!老天爺,你是不是還嫌我不夠倒霉呀?

    在21世紀的時候,作為一個妥妥的白富美,舒眉是不少人公認的投胎小能手,人生贏家。誰知道順風順水了二十年,這開掛的人生忽然畫風大變。如果說她曾經是上帝的寵兒,那么現在絕對是從寵妃模式切換到了冷宮模式。老天爺好像變得故意跟她過不去了,居然在愚人節這天開了一個如此惡劣的玩笑,把她打發到了20世紀三十年代的南京城當“孤女”。

    舒眉越想就越生氣:太過分了!實在是太過分了!老天爺,你安的什么心???有必要玩得這么大嗎?這是存心想把我玩死的節奏嗎?

    氣嘟嘟地把燒壞的旗袍扔回衣箱后,別無選擇的舒眉只好另外換上一件新買的格紋棉布旗袍,還算素雅得體了。

    一邊換衣服,她一邊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了在家的千日好,也掛念起了父親:我離家出走后就一直音訊全無,老爸一定在報警找人吧?中央飯店那邊客房里還有我的行李,卻不見了客人,他們應該也會報警找人吧?老爸現在是不是已經知道我“神秘失蹤”了!如果是,他肯定急死了!sorry,老爸,我沒想要讓你這么擔驚受怕了,發生這種事我也不想的。唉!還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再見到您老人家??!

    煙波玉走進福音堂教會小學時,舒眉已經和約翰神父在五分鐘前雙雙離開了。

    從雜役的嘴里得知自己撲了一個空,今天不能見到江澈鐘意的那位新女性了,煙波玉滿懷遺憾地掉過頭往外走。剛走了沒幾步,就意外遇上了迎面走過來的江澈,他自然也是來找舒眉的。

    四目相視后,江澈怔了一下,不明白煙波玉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他疑惑地打了一聲招呼:“玉姑娘,你怎么在這兒?”

    凝視著江澈年輕英武的面孔,煙波玉無比地悵然憾痛。如果可以,這一個才是她真正托附終身的良人??珊匏c他無緣又無份,自始至終,都只是她單方面的空相思。

    不過,在即將正式從良嫁人之前,能在福音堂巧遇江澈,讓煙波玉覺得這或許是命運的安排,給了她一個吐露心聲的機會。于是,她決定對他說出自己心底埋藏數年的情意,算是為這段單相思作一個徹底的了結。

    “我是來專程來找你的那位新女性的,因為我想看看她?!?/br>
    江澈聽不明白:“你為什么想看她呀?”

    “因為我想看看,能被你喜歡上的女人是什么樣子?!?/br>
    江澈依然是一派糊涂。他從小在保安會長大,每天朝夕相處的都是一些粗豪漢子,女人這種生物對他來說是隔絕在日常生活之外的東西。他一點都不了解女人,更不擅長揣測理解她們話里話外的意思。所以,他滿臉疑疑惑惑地看著煙波玉,眼神中全是問號。

    迎視著他的目光,煙波玉一聲輕嘆:“江澈,你還記得你第一次見到我是什么時候嗎?”

    江澈下意識地回想了一下,不太確定地說:“是不是三年前,山爺替我在天香樓擺慶功宴的那次?”

    “那你記得,這三年里,我們一共見過幾次面、說過多少話嗎?”

    這江澈可就想實在不起來了,而且他也不明白煙波玉的用意:“你為什么要問這些奇怪的問題?”

    煙波玉嫣然一笑,楚楚動人:“我就知道你一定不記得,但是我都記得。撇開今天不算,三年來,我一共見過你十八次,你總共和我說過九句話。其中六句都是一樣的,就是簡單的打招呼——‘玉姑娘,你好’。另外三句,一句是前年春天,我陪山爺游雨花臺,他臨時有事打發你來對我說:‘玉姑娘,山爺讓你先回去’;一句是今年吳爺的壽宴上,我想敬你的酒,你卻說:‘我不喝酒,玉姑娘你不用敬我了’;最后一句是去年的中秋夜,我去俞爺府上出堂差,在回廊里遇見你,你提醒我說:‘玉姑娘,你的耳環掉了’?!?/br>
    一邊說,煙波玉一邊下意識地摸向自己的耳垂。將那只瑩白的珍珠耳環捏在指間時,她夢囈般地輕語:“就是這只耳環,當時,你親手撿起來還給我。從此以后,它就成了我最心愛的飾物?!?/br>
    ☆、17.第十七章

    煙波玉長長的一番話說完后,江澈已經聽得完全怔住了。

    就算再遲鈍再不懂女人心思的男人,也不難從她這一番話中,聽出那份情意深深。這個即將從良嫁給吳仁義為妾的紅倌人,三年來居然一直在單方面地戀著自己,這實在太出乎江澈的意料了。

    “現在,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問這些奇怪的問題了吧?”

    雖然知道是知道了,但是太過意外帶來的驚愕,讓江澈一時間什么話都說不出來。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好,只能怔怔地站著發呆。

    而煙波玉也不再說話,只是一雙波光粼粼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江澈,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夠的樣子,直看得他有些局促不安起來。

    忽然間,江澈覺得哪怕是獨自一人勢單力薄地對付一群刀手,也比應付一個女人要容易得多。刀手們的刀法招式他可以預測,但是女人的心思卻全然無從捉摸。他都完全不明白這位天香樓的頭牌紅倌怎么會對自己情有獨鐘——三年來就見了那么幾次面,說過那么幾句話,她為什么就會愛上了他呢?

    看著江澈一臉驚愕困惑又局促不安的表情,煙波玉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后,柔柔地重新開口說:“看來,你已經知道了。知道了就好,我今天說這么多,也不過就是想讓你知道——我心里曾經有過你。盡管,你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一眼?!?/br>
    “對不起,”江澈終于艱難無比地開了口:“我不知道……我真的一點也不知道……”

    煙波玉忽然有些期待地看定他問:“如果……你早就知道了這件事,你會怎么樣?會喜歡我嗎?”

    這種假設性的問題聽得江澈又是一怔,本能告訴他最好不要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一定會讓她失望,于是他謹慎地保持了緘默。

    江澈的緘默就等同于一種無聲的否認,煙波玉明了地凄艷一笑:“行了,你不用說我也明白了。我想我該走了,回去好好準備嫁人。再見,江澈?!?/br>
    煙波玉裊裊婷婷如風擺楊柳似的走了。剛剛才擦肩走過江澈的身畔,兩顆晶瑩的淚珠,就從她輕顫著的兩排濃密長睫中滾落出來。

    迅速用絲帕拭去淚珠,煙波玉努力讓自己保持嫵媚的微笑:沒什么了,一切都過去了。這個男人我一早就知道是得不到的,以后還是盡快忘了他,一心一意跟著吳仁義過日子吧。畢竟吳仁義那頭有一個很不錯的歸宿在等著我。等他家那個母老虎一死,我就會是正兒八經的吳太太。有幾個妓女從良后,能有這樣的正室地位呢?——煙波玉,你也該知足了!

    煙波玉離開福音堂大概一小時后,舒眉獨自乘著一輛黃包車回來了。

    約翰神父還要去太平南路的圣保羅堂走一趟。始建于1913年的圣保羅堂是南京第一座正式的基督教堂,經過長達十年的擴建后,又成為了南京最大的一座基督教堂。在南京的西方傳教士彼時超過百人,經常會在圣保羅堂聚首,交流各自的布道經歷與心得。

    舒眉穿過教堂走向后院時,發現江澈正一個人坐在里頭怔怔發呆。她有些奇怪地朝著他走過去,聽到腳步聲,他立即滿臉警覺地回頭查看,發現是她回來了,他眼睛里的警惕立刻換成了由衷的笑意。

    “你回來了?!?/br>
    “嗯,你來多久了?”

    “沒多久。你去哪兒了?”

    “哦,我去了頤和路。約翰神父說有一對在南京工作的洋夫婦托他幫忙找位老師教他們的孩子學中文,問我有沒有興趣?我當然有了,剛才就跟著他去見工了?!?/br>
    “見工成功了嗎?”

    舒眉胸脯一挺,自信滿滿地回答:“當然成功了,mr and mrs brett當場就決定聘用我當他們女兒的家庭教師。以后每周的一三五晚上,我都要去他們家給孩子上中文課?!?/br>
    江澈一聽,馬上很關心地說:“晚上你一個女孩子出去可不安全,我開車送你吧?!?/br>
    “不用,他們會派車接送我的,就不麻煩你了?!?/br>
    當不成護花使者,江澈心底滿是失落,表現上卻竭力笑得若無其事:“那……好吧?!?/br>
    “對了,你來得正好。我得了一樣好東西,分一半給你呀!”

    舒眉一邊說,一邊從挎著的小背包里取出一樣東西,笑吟吟地展示給江澈看。那是一個小巧精致的長方形鐵皮盒,上面印著清一色的英文。雖然那些英文單詞江澈不是完全看得懂,卻看懂了最重要的一個,呀的一聲脫口而出:“chocolate?!?/br>
    “是呀,mrs brett送了我一盒巧克力。cadbury的巧克力我在家時就很喜歡吃,沒想到現在還能吃到民國版的?!?/br>
    舒眉一向愛吃巧克力,全世界所有著名的巧克力品牌她幾乎都無一疏漏地品嘗過。cadbury是英國歷史最悠久的巧克力品牌之一,也是她很喜歡吃的一個巧克力品牌。穿越時空來到民國后,她還沒有吃過巧克力呢。因為彼時巧克力是一種很昂貴的糖果,一般人是吃不起的。她那點寒酸的教書匠工資也買不起。

    《義勇軍進行曲》的作者聶耳,曾經因為初戀女友袁春暉從沒吃過巧克力,打算滿足一下她的愿望,結果攢了很久的錢才為她買了一塊而已。

    現在得到了一盒巧克力,舒眉如同得了寶貝似的眉開眼笑。打開鐵皮盒,她迫不及待地取出一小塊**包裝的巧克力。然后把盒子交給江澈拿著,自己空出雙手剝去包裝紙。將剝出來的巧克力糖含進嘴里時,那種久違的香濃醇厚讓她無比滿足地嗯了一聲:“好吃,真是好吃!我剝一塊給你也嘗一嘗??!”

    一邊說,她一邊飛快地剝出另一小塊巧克力,不假思索地直接遞到江澈嘴邊。

    江澈在飲食方面是非常小心的人,輕易不吃別人給的東西,以防遭人下毒暗算。但是對于舒眉拈在指間、喂在唇邊的這塊巧克力,他毫不猶豫地低下頭就著她的手含進了嘴里。雖然純黑巧克力的苦味明顯,但他的感覺卻如飲千觴蜜,滿心流淌著nongnong的甜蜜感……

    這一天,是煙波玉從良嫁人的好日子。

    擇定的良辰吉時一到,在鑼鼓喧天、鞭炮陣陣中,煙波玉被一頂大紅花轎抬出了天香樓,抬進了吳仁義專門為她準備的一棟小公館。這是她的要求與堅持:“我才不要和你那個母老虎一塊住,不想受她的閑氣?!?/br>
    吳仁義自然不會拒絕了,一來新人美如玉,正是心肝rou似的疼著寵著的時候;二來,家里的那只母老虎雖然病了,可是虎倒威風在,他也還是有些顧慮。干脆另外弄間金屋藏嬌,清清靜靜自自在在地過起了二人世界。

    因為“煙波玉”這個名字,是在天香樓掛牌賣笑的花名。如今她要脫籍從良嫁人了,自然不能繼續用青樓花名,得改個名字才行。出嫁前夕,她和吳仁義商量著要改個什么名兒好時,吳仁義笑嘻嘻地捏了一把她欺雪賽霜的白皙臉蛋說:“我最愛你這一身雪白的皮rou了,要不然以后就叫雪玉吧?!?/br>
    煙波玉想了想,倒是挺中意這個名字的?!把笔且粋€極潔極凈的字眼,充滿了純凈的美感。雖然她風塵出身,似乎有點配不上這個字。但是她即將從良嫁人,以后就是良家婦女了。下半生將要干干凈凈地做人,擇一個“雪”字為名也不以為過吧?

    “嗯,這個名字我喜歡,那以后我就叫雪玉了?!?/br>
    是夜的所謂“洞房”,雖然吳仁義早就沾過雪玉的身子,但可以把這個人間尤物完全地據為己有了,還是讓他格外興奮。何況雪玉風月出身,深諳房中媚術。在這個嫁作新婦的夜晚,自然是格外賣力,在床上把他服侍得欲仙欲死如登極樂。

    半宿顛鸞倒鳳后,雪玉偎在吳仁義懷中疲倦睡去。一只膚光勝雪的玉臂擱在被面上,在大紅燭光的掩映下,有著奪目的光彩。他愜意地摸著那只滑溜溜的膀子,覺得中年男人的三大喜事,自己只差一樁就可以圓滿了。

    中年男人三大喜,升官發財死老婆。

    金鑫商社副理事長吳仁義,主要負責經營煙土生意,是商社最賺錢的一項買賣。吳仁義掌管煙土行十幾年,早就已經賺得盆滿缽滿,所以財他早就發了。而現在,讓他畏之若虎的兇悍老婆也活不了多久,他已經背著她納了雪玉這位美妾,提前享受到了死老婆的快活。

    所以,吳仁義只剩下最后一個“升官”的心愿。多年來,他一直是金鑫商社僅次于理事長的副理事長。如果有朝一日李保山這位老東家不在了,那個**臭未干的少東家李星南肯定管不好這么大一攤子。吳仁義完全可以趁機一腳踢開這位不中用的“太子爺”,自己升任理事長。

    只是,李保山一直活得很硬朗,硬朗得讓吳仁義都有些不耐煩了!他開始琢磨著要如何取而代之。

    吳仁義想要“陰謀篡位”,推翻李保山自己當金鑫商社的一把手。這當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僅憑他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怎么也要聯合上另一位掌權的常務理事共同行事才有把握。

    ☆、18.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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