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
他說了半天,他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至少要表個態吧? 就這么走了是幾個意思? 段輕晚回到將軍府,直接的向著夢嵐閣而去,只是經過后花院時,看到站在后花院小路上的百里軒時,卻微微愣住。 “殿下…”段輕晚微愣了一下,出聲喊道,不知道他在這兒做什么?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 只是,她才剛一開口,他的身影卻突然的向前,直撲向她,她還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他狠狠的壓在了院中的一顆大樹上。 緊接著,他的唇快速的落下,狠狠的吻住了,猛烈而狂暴,狠狠的用力的吻著她。 段輕晚驚住,這?這是什么情況? 此刻這大白天的,他竟然就在這后花院中這般吻她,而且,此刻他的吻霸道中似乎夾雜著一種狂怒,似乎是在發泄著什么。 “唔…,”段輕晚想要推開他,只是,卻被他壓的更緊,他的吻也更加的狂烈,如暴風雨的突襲,卻又熾熱的要命。 一時間,段輕晚根本不能動,呼吸也快速的被他吸去,直接的呼不過氣來。 即便如此,百里軒卻仍舊沒有松開她,仍舊不斷的深入,動作更是狂暴,似乎恨不得直接的把她吃進肚子中。 段輕晚的小臉憋的通紅,身子軟軟的,越來越無力。 百里軒的唇終于松開,但是壓著她的身子,卻更加的靠近,她的后背緊緊的貼在大樹上,胸前卻是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腔中。 段輕晚清楚的感覺到他此刻的心跳,極為的快速,快的讓人驚愕。 “殿下…,”段輕晚狠狠的呼了一口氣,然后才望向他,眉頭微蹙,他到底怎么了?發什么瘋。 百里軒的唇再次的落下,這一次并沒有深入,而是狠狠的擠壓著,吸吮著,帶著一種發泄的蹂躪。 段輕晚感覺到他此刻的瘋狂,心中驚顫,他此刻發瘋,她總不能由著他發瘋,此刻可是后花院中,雖然平時這兒的人比較少,但是這大白天的還是會有人經過的。 段輕晚知道,自己的力氣根本推不開他,也掙扎不開,所以只能張開嘴,用力的咬住了他的唇。 原本,段輕晚以為,他痛了,肯定會松開,但是,沒有想到,他不但沒有松開,反而趁著她唇角微張時,直接的深入,此刻的動作更加狂烈。 “百里軒,你瘋了?!碑斔俅嗡砷_時,段輕晚的手快速的抵擋在他的胸前,怒聲低吼,這個人突然發什么瘋。 “本王若瘋了,就直接咬死你?!卑倮镘庍@一次,總算沒有再繼續吻向她,只是望向她的眸子中卻是燃燒著足以讓人焚燒的怒火。 對上他眸子中的怒火,段輕晚心中驚疑,她何時又惹到他了?他竟然要直接咬死她! 早上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 “去哪兒了?”看到她眸子中的疑惑,百里軒暗暗呼了一口氣,卻終究無法壓下心中的怒意。 說話間,他的身子更加的壓向她,他的胸腔完全的與她的身子貼合在一起。 “殿下,你先放開我,這兒是花院,隨時有人過來,讓人看到……,”段輕晚暗暗的呼了一口氣,想要推開他,他這么壓著她,她根本就不能好好說話,而且這個樣子被人看到。 “本王問你去哪兒了?”只是,百里軒不但沒有松開,而且更加的用力壓住她,一時間,她被夾在大樹與他之間,都快被壓成了rou片。 此刻,百里軒的眸子中更多了幾分駭人的怒火,現在,她害怕被人看到,先前,她跟高斷風在大街你儂我儂的時候就不怕被人看到了。 “去愛念玉行了?!倍屋p晚微怔,暗暗呼了一口氣,還是如實的回答,今天的百里軒實在是不對勁。 “去干嘛?”百里軒的手突然的收緊,一只手順著她的手臂慢慢的滑向她的手腕,碰到她手腕上的玉鐲時,眸子猛然一沉。 “你的玉,我已經幫你解出來了,拿去玉行精磨了一下?!倍屋p晚心中奇怪,眉頭微蹙,卻仍舊如實回答。 “然后呢?”百里軒微愣了一下,眸子愈加的瞇起,聲音中似乎也更多了幾分怒意。 “什么然后?”段輕晚眉頭緊緊蹙起,有些不解的望向他,“殿下是什么意思?” “見了誰?”百里軒的唇角微微扯出一絲冷笑,一只手握住她手腕上的玉鐲,很想用力捏碎了,不過還是忍住了,“玉鐲誰送的?” “百里軒,你跟蹤我?”聽到他這句話,段輕晚終于明白。 “本王需要跟蹤你?你又有什么事害怕本王知道?”百里軒抬眸,盯向她,片刻后才開口說道。 段輕晚眸子微閃,百里軒從來沒有讓人跟蹤過她,也沒有發現有人跟蹤,而且,若是他真的跟蹤了她,以他的性子,不可能不承認。 她剛剛那話只是脫口而出,如今細想,的確不太可能。 那么,便是冷炎給他報的信,讓他趕過去的。 冷炎把百里軒喊過去是什么意思。 看到她微微思索的樣子,百里軒眸子微沉,握著她腕上玉鐲的手突然向下擼去。 “你干嘛?”感覺到他的意圖,段輕晚一怔,快速的抬起手腕,阻止了他的動作。 “怎么,一個玉鐲就讓你緊張成這樣?”百里軒的臉色瞬間的黑了下來。 “這是我的?!倍屋p晚眉頭輕蹙,這是陽陽送她的生日禮物,他憑什么要摘掉。 “高斷風送你的?!卑倮镘幍拇浇枪雌?,隱隱勾起幾分冷笑,似乎還帶著幾分嘲諷,“怎么?這么緊張?就因為是他送你的?” 段輕晚望著他,眸子輕閃,終于明白了他生氣的真正的原因,他以為,這玉鐲是高斷風送她的。 當時,他可能離的遠,只看到高斷風把玉鐲給了她,并沒有聽到他跟高斷風說的話,所以誤會了。 “本王送你那么多東西,都沒見你戴過,高斷風送你一個破玉鐲,你就迫不急待的戴上,緊張成這個樣子?”百里軒看到她此刻緊張的樣子,心中的怒火不受控制的蔓延。 聽到他的話,段輕晚突然感覺有些好笑,這玉鐲,她之所以收下,戴上,是因為,這是陽陽送她的。 若是高斷風突然送她這么貴重的東西,她也不可能收,而且,高斷風也不可能送她東西。 看到他一臉暴怒的樣子,段輕晚知道,就他這性子,這事不說清楚,只怕沒完,她也實在不想惹他,段輕晚暗暗的呼了一口氣,唇角微動,剛想解釋。 “摘掉,不準戴?!敝皇?,他卻再次握住她的玉鐲,再次用力,想要扯掉,這一次,他太過用力,段輕晚甚至看到那玉鐲都快要被他捏斷。 “百里軒,你講不講理?!笨吹剿膭幼?,段輕晚驚住,忍不住的大喊,到了嘴角的解釋吞了回去。 她可以肯定,肯定百里軒再那么略略的多用一點的力,她手上的玉鐲就會碎掉。 這可是陽陽送她的生日禮物,此刻,她的神色間明顯的更多了幾分緊張。 這人也太霸道了吧,心中也多了幾分氣惱,憑什么要摘掉她的玉鐲,就算這玉鐲真的是高斷風送她的,跟他有關系嗎?跟他有關系嗎? 他管的著嗎? 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 她本來都打算跟他解釋了,誰知道,他竟然還這么霸道的要摘掉她的手鐲。 這一刻,段輕晚突然不想再多做解釋了,他又不他的什么人,她也沒有必要跟他解釋。 “你說本王不講理?”百里軒瞇起的眸子怒火狂涌,為了高斷風送她的一個玉鐲,她說他不講理。 說話間,他握在玉鐲上的手一滯,然后想要用力收緊。 “百里軒,你若是弄碎了我的玉鐲,我……”段輕晚看到他的動作,心中大驚,再次忍不住的大喊。 “你怎樣?”百里軒的唇角緩緩的勾起,勾起一絲冷笑,那聲音中明顯的多了幾分危險的氣息。 不過,握著玉鐲的手卻是松開了些許。 百里軒的身子緊緊的壓著她,臉也緊緊的貼著她的臉,兩人的唇角更是完全的貼合在一起,只不過,這一次百里軒并沒有狂烈的深入,而是用他的唇壓著她,刻意的磨蹭,“本王毀了它,你能怎樣?恩?” 好,很好,為了這么一個破玉鐲,她竟然威脅他,段輕晚,你還真夠膽。 她是愛念玉行的老板,要什么的玉沒有,這么一個小小的玉鐲,對她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她之所以看的這般珍貴,之所以這般緊張,完全是因為送玉鐲的人。 就因為那個人是高斷風。 一想到這些,百里軒就恨不得掐死她。 段輕晚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就算百里軒真的毀了她的玉鐲,她又不能拿他怎么樣。 他是誰!他可是天下至尊的殿下,她有自知知明。 她更知道,此刻的他正在氣頭,若是她再激怒他,他可能真的毀了玉鐲,這是陽陽送她的生日禮物,她不能讓任何人損害。 所以,她選擇沉默,不惹他。 只是,精明如百里軒又豈會看不懂她的心思,一時間,一雙眸子愈加的瞇起,原本壓在她的唇上,只是磨擦的的吻快速的而猛烈的深入。 片刻間,便再次奪走了段輕晚全部的呼吸。 就在段輕晚以為,自己已經透不過氣,似乎連心跳都要停止的時候,他突然的放開了她,與此同時,壓著她的身子也突然的松開,唇角微動,一字一字緩慢卻又堅定地說道,“晚兒,你只能是本王的?!?/br> 他的話語剛落,根本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便已經的轉身離開。 一時間,只留下段輕晚怔在原地。 像這樣的霸道,她并不是第一次在百里軒的身上見到,像這樣的意思,他也不止表達過一次,但是不知為何,這一次,段輕晚聽起來,卻有著一種心顫的感覺。 她知道,百里軒向來冷靜,沉穩,平時很少有什么事情能影響到他的情緒,這一次,他是真的生氣,生氣的似乎快要失控,快要發狂。 而他生氣的原因,就是因為看到高斷風送了她一只玉鐲。 段輕晚眸子輕閃,微微的呼了一口氣,一只手下意識的拂向剛剛被他狠狠吸吮過的唇,隱隱的似乎有些腫,有些疼。 她的手拂上去時,突然感覺到一種異樣的熾熱,似乎,她的唇上還留著他的溫度。 段輕晚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微微發愣。 以前,沒有男人可以靠近她,不要說是這般的吻她,就是只是用手碰到了她,她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本能反應的把人放倒。 而百里軒卻一次又一次的吻了她,甚至一次比一次過分,但是她體內那種本能的反應為何沒有被激起?! 段輕晚身子有些無力的靠在身后的樹上,長發扯在了樹干上,她的頭移動時,突然扯的有些疼。 段輕晚猛然的回神,她想那么多干嘛? 她跟百里軒之間根本沒有什么可想的。 想起已經弄好的玉石,段輕晚想給他送過去,但是,在那一瞬間,卻又改變了主意,回了夢嵐閣,把磨的玉交給了心研,讓心研給他送了過去。 “小姐,殿下拿到玉后,立刻出府了,好像是出城了?!毙难谢貋砗?,慢慢思索著說道,“很著急的樣子?!?/br> “恩?!倍屋p晚知道那塊玉對他肯定很重要,要不然,他絕對不會非要讓她解出,不過,至于他是為了什么,她并沒有多問。 “好像是要說找什么狐救什么人,而且左風跟未應也都跟去了,殿下的人都走了?!辈贿^,心研卻還在自顧自地說道,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望向段輕晚的眸子微微一閃,突然小心的問道,“小姐,你說殿下會不會就這么走了,不回來了?!?/br> 段輕晚的唇角微扯,他要真的就這么走了,倒是好了。 說真的,她不想再跟百里軒有過多的糾纏,因為她知道,與他糾纏越多,越是危險。 這一次,他帶著所有的人離開,應該是真的有事,應該不會那么快回來了吧,段輕晚狠狠的呼出了一口氣。 不管怎么樣,能清靜兩天也是好的。 不過,這幾天將軍府中并不平靜,段新柔瘋了,聽說,不管有人沒有,她都會瘋了般的脫衣服,而且每次都是脫的精光,一件不剩,然后還瘋瘋癲癲的做出一些奇怪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