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他,的確有這樣的資本,任他做什么事情,都無人能阻攔。 他就是這般的狂妄,誰又能怎樣? 段輕晚明顯的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他會有此舉動,不過,她只是微愣了一下,便不加遲疑的直接邁步,跟在他身后。 見她竟然沒有太多的猶豫,沒有半句疑問的便直接跟了上來,百里軒的唇角慢慢的勾起。 聰明的女人,其實他覺的這女人乖巧起來還挺可愛的。 向來霸道的老夫人一時間也被他那無形中散發的氣場震住,驚的忘記了反應,直到兩人離開才回過神來,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他,他是誰?” “母親先回去休息吧?!倍握蠜]有解釋,只是那畢恭畢敬的態度卻讓眾人更加的驚滯。 眾人也都是一臉的驚愕,那人剛剛狂妄至此,段將軍不但不追究,竟還畢恭畢敬,那人到底是誰? 能夠讓段將軍這般對待的,絕非一般的簡單人物,而且放眼天下,只怕找不出幾人。 段新柔的眸子中明顯的染起了幾分異樣的光亮。 卓飛揚此刻的臉色卻是難看到了極點,那個男人憑什么就這么帶她離開? 而她竟然就那么乖乖的聽那個男人的話,就那么乖乖的跟那個男人走了,他才是她的夫婚夫,她是要把他置與何地? 百里軒直接向著段輕晚的院子而去,段輕晚自然一直跟著。 進了房間,侍衛守在房門外,心研也被侍衛巧妙的攔在了外面。 “怎么?狐貍尾巴快要藏不住了?”百里軒突然的轉身,正對上她,眉角微挑,一雙眸子直直的望向她。 能夠當著卓飛揚的面,把人家的親meimei打成豬頭,他覺的他好像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的能力。 他都有些好奇,她當時是怎么做到的?難道當時卓飛揚是死人? “我不要再喝藥?!鼻≡诖藭r,段輕晚也突然的開了口,她沒有想到百里軒會在此刻突然的轉身,此刻剛進了房間,他們之間距離太近,她剛剛的思緒也有些飄忽,聽到他的話,快速的抬頭,然后便發覺他那完美到無懈可擊的臉突然的在她的面前放大。 段輕晚心中一驚,下意識的便向后退去。 百里軒想到她那天晚上摔倒的事情,手快速的伸出,環上她的腰,將她攬入了懷中,聽到她的話,忍不住輕笑,沒有想到,她這個時候竟然在糾結著喝藥的問題。 她這腦子一天到晚的到底是在想什么? 段輕晚的身子略僵,一瞬間的清醒,下意識的想要掙開。 “你剛剛原本打算如何回答卓飛揚的話?”他豈會讓她掙開,手一緊,攬的更近,緩緩吐出的氣息直接的散在她的臉上。 她剛剛很明顯是要回答卓飛揚的,若不是卓明玉打斷了她的話,她會如何的回答? “???”段輕晚眸子輕閃,對于他的問題,略顯意外,他怎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這感覺有點像、、、、 她怎么感覺今天的他,好像有些奇怪。 百里軒望著眼前微微輕啟的唇,眸子微黯,他記的當時那個女人不僅僅搶劫了他,還強吻了他,那種感覺他可是清楚記的。 那么,他何必費盡心思的去查,有個方法其不是更直接、、、、、 百里軒如此想著,動作似乎比思緒還快,突然的俯身低頭,對著她的唇直接的吻下。 或者不僅僅是為了辨別,還帶著一絲其它的、、、、、 ------題外話------ 親們,看文記的收藏,收藏,收藏,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么么噠。 ☆、第13章 終于查到 他的動作太突然,也太迅速,段輕晚一時間都沒有回過神來,她怎么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親她,縱是冷靜如她,這一刻腦中也是一瞬間的空白。 再加上她現在身體虛弱,想要掙開避開都不可能。 眼看著兩人的唇就要貼在了一起。 “晚兒,??!你們、、、?”恰在此時,隨時一聲著急的喊聲,剛剛被侍衛掩起的門突然被推開,隨即一聲錯愕的呼聲打斷了此刻房間內的一切。 百里軒馬上就要貼上她的唇停住,唇角微抿,不過,卻已經快速的直起身,只是攬在她腰上的手并沒有急著松開。 “晚,晚兒,你們?”夢研嵐顯然是吃驚不小,進了房間,仍就回不過神來,不過還是本能的關了門。 她每個月的初一,十五都會去寺院給晚兒祈幅,今天剛好是初一,她一大早就出了門,剛回府中,便聽說了晚兒的事情,于是便急急的趕了過來,也沒來的及敲門,卻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的情景。 “我剛剛差點摔倒,白公子扶住了我?!倍屋p晚轉身,不著痕跡的掙開了他的懷抱,神色自然到看不出半分的異樣,那音調也是平靜的不顯半分波瀾。 段輕晚突然想到百里軒為何會突然吻她了?當日在馬車上,她強吻上了他,他只怕是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辨別。 這個男人當真夠腹黑,夠陰險,竟然會想到用這樣的法子? 剛剛若不是娘親突然進來,只怕他就真的、、、、、 想到此處,段輕晚感覺到心尖都開始輕顫。 看到他這般平淡的反應,百里軒的眸子微微的瞇起,她就絲毫都沒有受到剛剛的影響,剛剛他可是馬上就要親到她了,而且剛剛他那般抱著她,她竟能平靜至此? 這一刻,他甚至有些懷疑,他的魅力是不是完全消失。 “真的?”夢研嵐顯然不相信,因為太過驚滯,下意識的便脫口質問,剛剛他們明明、、、、 “要不然娘親覺的白公子與我還能有什么?”段輕晚神情更是平靜,望向夢研嵐時還給了她一個安心的微笑。 “哦,也對?!眽粞袓瓜肓讼刖従忺c頭,她也看的出這位白公子身份肯定不凡,跟她的晚兒的確不應該有什么。 百里軒瞇起的眸子中隱隱的醞釀著危險的氣息,他跟她不可能有什么? 她就這般云淡風輕卻又極為肯定的說他跟她不可能有什么? 沒關系是吧?! 好,真好,她最好是祈禱他們真的沒有什么關系,若是讓他查到真的是她搶劫了他,那后果、、、、、 百里軒此刻又有一種想要直接掐死她的沖動。 他也知道她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除非有鐵般的證據擺在她的面前,否則她肯定不會承認。 那么,他就將這鐵般的證據擺在她的面前,看她到時候還能怎么逃? “查的如何?”出了院子,百里軒冷冽的聲音突的響起。 “未應已經在查?!本o跟身后的侍衛沒有絲毫的遲疑的連聲回答,雖然主子不曾說明,他亦知道主子問的是何事,未應最擅長這樣的事情。 “今天之前,本王要知道結果?!彼穆曇舾淞藥追?,一時間,普連那隨風飄起的枝葉似乎都要被冰封。 “是?!笔绦l哪敢有半點的違抗,連聲的應著,此刻主子就是說要把天捅下來,他都必須毫不猶豫的應著。 因為,他清楚的感覺到主子此刻的語氣不對。 他跟在主子身邊多年,主子向來波瀾不驚,雷打不動,天蹋下來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可是這幾天,主子的情緒起伏似乎有些大,屋里的那位到底有怎樣的能耐,竟然能夠影響到主子? 宜玉閣。 “母親,剛剛那位到底是什么人?”柳惠嫻扶著老夫人進了房間,便忍不住的問道。 “能夠讓南兒那般畢恭畢敬的,除了北王,就只有一位?!崩戏蛉藢ψ约旱膬鹤邮橇私獾?,對北洲的事情也是清楚的。 “母親是說殿下?!绷輯挂彩锹斆魅?,其實心中也早就已經猜到了,不過,此刻聽到老夫人肯定的答應,還是一臉的驚愕。 “只有他了?!崩戏蛉宋⑽⒌狞c頭,當時太過震驚,回過神后便不難猜到。 “殿下,北洲的殿下?!”段新柔難以置信的驚呼,她剛剛是猜到那人身份不一般,卻不曾想到,那人的身份竟然是如此的尊貴。 “他雖是北洲的殿下,現如今北洲的朝政卻幾乎都是由他掌控,北王只是悉心照顧王后,而且,據說蜀宇國的皇上也早不理朝事,蜀宇國也完全由他掌控,至于天元王朝那就更不用說了,早晚都是他的?!崩戏蛉水吘挂彩且娺^世面的,對這些事情,倒還算了解。 這些柳惠嫻自然也知道,原本驚愕的神情慢慢的變的有些詭異,下意識的望向身側的女兒。 老夫人也看到了她的反應,眸子中浮出幾分笑意。 “殿下如今來到將軍府,可是我們柔兒的好機會,我們柔兒相貌才氣都是最出眾的,不要說鳳凰城無人能及,就是整個天下也沒人比的,也只有我們柔兒才配的上殿下?!崩戏蛉孙@然跟柳惠嫻是同樣的想法。 “奶奶,你取笑人家?!倍涡氯崧月孕呒t了臉,話雖說的謙讓,神情間卻是掩飾不住的驕傲與得意。 “可是,殿下跟段輕晚?”想到先前大廳中發生的事情,柳惠嫻眉頭皺起。 “那個賤丫頭也配跟殿下扯上關系,你放心,我有辦法除去她,容忍了她兩年多了,這一次我絕不再容她?!崩戏蛉送蝗怀亮四?,眸子中是毫不掩飾的狠絕。 段輕晚與夢研嵐的存在是她的眼中釘,rou中刺,更是將軍府的恥辱。 柳惠嫻不再說話,只是唇角慢慢的隱過冷笑,看來這一次老夫人是下了狠心了,而這一次,她也有完整的計劃,這一次,定讓那對賤人死無葬身之地。 百里軒暫住的閣院中。 “主子,劫車的人已經查到?!蔽磻焖俚倪M了房間,恭敬的稟報。 “恩?!卑倮镘幍拿冀俏?,唇角略揚,很好,終于查到了,這一次,他倒要看看,她還怎么逃? ------題外話------ 親們,看文記的收藏留言呀, ☆、第14章引她入局 “蕭韻,曾是閻羅門的殺手,三年前私自離開閻羅門,藏身悠冷谷,占山為匪、、、、”未應繼續稟報。 “蕭韻?”百里軒的眉頭慢慢的蹙起,一雙眸子微微的瞇起,望向前方,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是?!蔽磻读艘幌?,一時間并不明白主子是何意,只能繼續說道,“兩年前蕭韻被閻羅門找到,據說當時被閻羅門當場正法處死,但實際上,她這兩年一直在鳳凰山為匪,不過,搶劫的方式與格調跟以前截然大變,只搶惡徒貪官,劫富濟貧,而且每次都是神出鬼沒,從未失手,只劫財,從不殺人,但是兩年來就算被她搶劫過的都無人見過其真面,有很多人,甚至包括官府不止一次設下埋伏想要抓到她,但是每一次都敗的極慘?!?/br> “是冷炎突發慈悲,還是當時睡著了?”百里軒慢慢斂起的眸子投下些許的暗影,閻羅門當場正法處死,竟然還能讓她繼續在鳳凰山為匪,還這般瀟灑,張狂。 “都不可能?!蔽磻獩]有絲毫的遲疑,快速的回道,以冷炎的作風,這兩種可能都絕不會發生。 對于私離閻羅門的人冷炎絕不會手下留情,而冷炎做事也從不會有任何疏忽,那怕是十天十夜不眠不休,細如發絲的破綻冷炎都不會遺漏。 “騙過了冷炎,搶劫了本王,冷炎手下的人有這本事?”百里軒唇角緩緩勾起幾分冷意,卻更隱著幾分高深莫測的魅惑。 看來,他還真是小瞧了此事。 騙過了冷炎?!怎樣的法子竟然騙過了冷炎,此刻連他都想不出。 而且她還成功的搶劫了他,成功的從他的車上搶走了他的東西,就算是冷炎本人,想從他手中搶走東西也絕不可能,更何況只是冷炎的一個手下? 雖說當時是因為他不以為然,以為沒有毒可以毒到他,所以才讓她有機可趁,但是她之前所有一切的安排卻絕對都是天衣無縫,無人可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