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炮灰者的心愿、三番、夫榮妻貴、重回十三歲、婚徒、公主在上、雙界之男神歸來、大姐當家、宗主你好,宗主再見~、青葉抄
青衣咬唇忍笑,這么漏洞百出的回答,虧他還說得出口。 得不到回應的黑三郎復又別扭的扭了扭身體,他感覺這個姿勢著實太難受了些。為免壓壞蛋,他并不敢用力趴,而他和青衣的蛋雖然很小,但是卻十分堅硬,硌的他肚子十分不舒服。 他暗中伸手撥弄了一下蛋,將尖尖的頭部翻轉朝下,改以稍圓的底部對著自己的肚子。 被撥來滾去的蛋仿佛有些惱怒,竟又自己翻轉了回來。 并不曾料想到此的黑三郎頓時有些傻眼,正猶豫要不要繼續趴著的時候,就聽見青衣笑道:“朝食來了,快來吃吧!” 黑三郎大喜不已,忙不迭起身坐在了床沿上。 他一本正經的將脫了一半的衣衫又穿了回去,然后又小心的將蛋塞回到自己的懷里。 青衣也不問緣由,只默然不語的對著黑三郎吃飯。 黑三郎嘴里嚼著rou,一雙眼卻不停的瞟青衣,仿佛是在等她說話一般。 如此悄無聲息的吃完朝食后,忍耐許久的黑三郎終于忍不住伸手拉住青衣的手嘟囔道:“你怎么又不問我了?” “問什么?”青衣眉眼彎彎的笑道,“你不說我不知呢!” 黑三郎登時漲紅了臉,他欲言又止的搖了搖青衣的手,然后又羞答答的按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腿間摸了一把。 那物燙滾滾硬邦邦的支棱著,隔著衣物頂在她的手心里,燙的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頭皮發麻,臉上的笑也僵住了。 “青衣……青衣你好香……”恬不知恥的黑三郎還得寸進尺的將臉埋在青衣的肩窩里嗅來嗅去,同時羞答答道,“杯子里全是你的味道,我有些忍不住……” 他一往她懷里拱,藏在他懷里的蛋就時不時的撞到她的胸口,頂的她心慌的很。 羞恥心滿溢的青衣嘴角一抽,下意識收緊了手指,將那可惡又貪婪的孽根狠狠捏了一把。 原本就雄糾糾氣昂昂的小怪物霎時抽搐了一下,竟是又腫了一圈。 與此同時,猝不及防的黑三郎倒抽一口氣,靠著青衣的整個身體都禁不住顫了一顫。 感覺到黑三郎發抖的青衣暗悔自己不該擰這一下,她以為他是疼了,少不得要硬著頭皮輕輕撫摸了一下那東西,又軟了口氣哄他道:“我不是有意的,我給你摸摸——” “嗯……”攤在青衣身上的黑三郎用粘膩又綿軟的鼻音輕輕哼了一聲,下身更是迫不及待的朝青衣的手心頂去。 青衣漲紅了臉,又是恥又是無措的胡亂揉了那只硬棒幾下。 但那玩意兒竟是越來越硬越來越腫,而黑三郎的哼唧聲也愈發享受起來。 她猛然意識自己被糊弄了,登時牙根癢癢,待要狠狠咬這壞蛋一口,又想起他那厚顏的皮堅韌無比,自己根本咬不動。 羞惱交加的青衣復又收緊手指,在重重捏了一把之后,她便縮手抽身的將享受中的黑三郎丟在了床上。 黑三郎正是飄飄欲仙之時,就差臨門一腳,即可抵達巔峰。怎料得青衣那般狠心,竟在這關鍵時候將他從崖上推了下去。 “青衣……青衣……”欲求不滿的黑三郎像個孩子般蹬著腿哀求道,“不要?!?/br> “哼!”青衣欲抬手刮臉羞他,但隨即又想到這手碰過他那玩意兒,又只得硬生生轉向指著黑三郎嗔道,“你好生不要臉,又哄騙我,要摸你自己摸,再要我動手是不可能了!” “……我不要……”黑三郎先是噎了一下,但隨即又委屈地在床榻上滾來滾去的叫道,“我不要自己摸,我要你摸,你摸我啦,你摸我——” “羞死了!”青衣簡直快被黑三郎臊到自燃了,她跺腳羞憤道,“孩子還在你懷里揣著呢,你也不怕教壞了它!再這么著,我就不讓你進我房了!” 被要挾的黑三郎身形一僵,頓時就頹然的癱了下去。 青衣見他沒精打采的蜷縮在那里,一動也不動怪可憐的,一顆心又不自覺軟了軟。 她悠悠的嘆了一口氣,然后試探的靠近兩步,又緩和了語氣問道:“還難受么?” 黑三郎慢慢舒展開身軀,并衣袖擋臉的悶聲道:“難受……” 青衣聽他聲音也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心里的愧疚感越發強烈起來。 她輕輕坐在床沿上,然后用手柔柔的摸著他的脊背安慰道:“好啦,我不欺負你了,給你摸……就摸吧……不過僅此一次啦……” 黑三郎動了動腦袋,然后不等青衣反應過來,他就一骨碌滾上青衣的大腿繼續委屈十足的掩面悶聲道:“……我要留著下次……” 青衣先是一頭霧水,緊跟著回過味兒來,卻是險些噴笑出來。 但顧忌黑三郎驕傲的緊,她并不敢真笑出來,只能死命的咬緊了牙將笑咽了下去,直忍得她肚子直抽抽。末了她吸著氣低下頭,蜻蜓點水般的在黑三郎的額角親吻了一下,同時認真道:“嗯,你真好,就聽你的吧!” 黑三郎這才挪開了遮臉的衣袖。 青衣見他眼角微紅,便知他方才確實是難受的緊,一時又心疼起來,便又在他眼角親了幾下,然后嘀咕道:“你也是個笨蛋!現在快說說,這蛋你還得孵多久?” 黑三郎憤憤的鼓起了臉頰,但隨即又沮喪道:“這孩子雖然得了不少靈脈的靈氣,但還是出來的太早了,我至少要孵百年……” “百——百年?”青衣一時驚得不知該說什么了。 “嗯……”黑三郎隔著衣衫摸了摸蛋殼,又是欣慰又是煩惱地說道,“還得片刻不能離身?!?/br> 青衣瞪大眼睛,傻眼半響后才喃喃自語道:“這也太久了……” “不算久了?!焙谌梢贿叞淹媲嘁碌囊豢|長發,一邊不以為然道,“論理妖力越是高強的妖怪,越是難得子嗣。越是居于頂峰,孕育后代所需的靈氣越是龐大,成長期也越發的長,短則百年,長著數千年。且天地間的靈氣皆是有數的,不可能放任我們肆意抽取。此番孩子已經快抽干了三途之地的靈脈了,所以才得以早早出世。但那些靈氣尚不足以讓它長到足以應對外界的危險,所以在它準備好前,還是乖乖呆在蛋殼里比較安全?!?/br> 青衣默默地聽完后,竟有些突發奇想的問道:“你小時候,也是這樣呆在蛋殼里,然后被你的父母孵了百年?” 黑三郎眸光微閃,連帶著神情也有些寂寥起來。他抿著嘴沒有開口。 青衣心底一動,隱約明白自己問了個不該問的問題。 她輕輕摸了摸黑三郎的頭發,然后低頭在他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然后才柔聲道:“以后有我陪著你?!?/br> 躺在她腿上的黑三郎微微瞪大眼睛,他定定的望進她那雙清亮的水眸中,那里面滿是溫情、憐惜和堅定,令他的心都脹滿起來了。 他好快活,快活的想要大聲的吼一吼。 但是他忍住了。 他先是克制的摸了摸懷里那顆小小的、但卻滿是生氣的蛋,然后微揚起脖頸,急切又輕柔的回吻住了她的唇。 迷醉時他略有些煩惱的忖想道,他該怎么告訴她,他其實并無父母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球球的生日,所以今天改撒蛋糕了!快來吃?。?! ☆、第247章 福祿壽 重重夜幕中隱約有火光閃現,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由遠及近的朝著客棧的方向移動著。 送客人出門的素兮知道,那必是要有新的客人上門來了。 半醉的妖怪一出客棧門,便化成了模樣可怖的野獸模樣。他們踏著搖晃的腳步朝來人身邊湊了湊,但隨即又唯恐避之不及般的猛然轉向跑走了。 來人該是被嚇到了,因為素兮能看見那將滅未滅的火光猛然搖晃了幾下。 “大人,莫怕……”黑暗中有個怯生生的聲音道,“你看他們都被你嚇跑了……” “……那那——那就好——”來人緊張的護住了手里的火折子,同時疾步朝著客棧的大門跑了幾步。 高懸在門匾兩側的紅燈籠在夜風中搖擺不定,紅彤彤的燈光將素兮那慘白的臉映的分外滲人。 沖入燈光之下的來人咋一見素兮,竟嚇得尖叫起來。 “怎么回事?”聽見動靜的胡嵇自門簾里走了出來,他一面打量地上那個抱頭咋呼的人,一面道,“雖然是書生裝扮,但這股子味兒……你是費家的子孫?” “……小娘子認得小生的先祖?”正哆嗦的來人抬頭露出臉來,卻是此前才歸家的書呆子。 胡嵇生的最是絕色,饒是一貫守禮的書呆子都經不住看多了幾眼。 胡嵇先是輕笑兩聲,緊跟著他神色一凜,卻是怒道:“自然是認得的!你們費家的祠堂里,只怕現在還掛著我狐族的毛皮呢!” 書呆子聞言甚是尷尬,他不安的扶了扶背后搖搖欲墜的書簍,然后連連作揖抱歉道:“小生不知……小生這廂給小娘子陪個罪——” “罷了,總歸不是你動的手?!焙膊唤忉屪约喝缃癫皇桥恿?,只是沒好氣的攔道,“費家也是沒落了,竟也有你這般朝妖怪低頭的除妖師?!?/br> “小生……小生不是除妖師……”書呆子訥訥道,“小生自幼就決心出仕了……” 胡嵇聞言又是大笑,他用如玉的手指著書呆子微微搖了搖頭,末了轉頭吩咐素兮道:“這個書呆子就交給你了?!?/br> 素兮飄飄然飛到書呆子面前,伸手就要為他脫下書簍。 書呆子并不曾認出胡嵇的性別,他自認是個男子,豈肯叫小娘子來為他背負重物,當即就搖頭擺手的推拒道:“不用不用,我可以自己來!” 素兮面無表情的收回手,眼看著他掙扎著爬起來了,這才領著他進門了。 從胡嵇身邊經過時,書呆子克制不住的抬頭多看了他兩眼。這般攝人心魄的美人,如何能不吸引他多看幾眼呢? 胡嵇也不惱,只伸手在書呆子的肩頭一拂。待書呆子再次抬頭偷瞄他時,便發現他手里多了一只碗口大的花蜘蛛。 花蜘蛛抖著毛茸茸的腿細弱的哭了起來:“嚶嚶嚶——大人救我——” 書呆子登時反應過來,忙伸手在自己袖子里摸了起來。待發現藏在他衣袖蛛娘不翼而蹤后,他忙朝胡嵇伸手道:“還請小娘子將那蜘蛛還給小生!” 胡嵇見書呆子雖然還有些瑟縮,但那眼神卻十分的認真堅定,便嘖嘖稱奇道:“真是怪了,你是費家的人,怎的朝我討個妖怪?再者,我為何要給你?這小蜘蛛瞧著挺肥嫩的,我正打算當點心打打牙祭呢!” “不可不可!”書呆子聞言甚是驚慌,頓時連男女之妨都顧不得了,撲上來就要奪胡嵇手里的蛛娘,口中更是語出驚人的叫道,“蛛娘已是小生未過門的新婦了!小生絕不會讓你傷害她的!快還給小生!否則休怪小生無禮了!” 胡嵇眼中興味大盛,他不躲不閃的任由書呆子將蛛娘搶了回去。等看見書呆子防備的將蛛娘揣懷里跑開后,他這才俯身大笑起來。 素兮木然的從他身邊飄過,繼續為書呆子帶路。 蛛娘受障目香影響,一進門便化作個小娘子怯生生的依偎在書呆子懷里。 書呆子怎料得自己才離開了幾個月,客棧里就能冒出這么個可怕的人物來。他一面擦汗,一面克制的輕拍顫抖不已的蛛娘的背,又像是安慰她,又像是為自己鼓氣般道:“莫怕莫怕,蛛娘你莫怕,我們已經離她遠遠的了——” “……大人……”蛛娘垂眸顫聲道,“都是我拖累你了——” “哪有!”書呆子聞言甚是羞愧,他握緊了扶欄不好意思道,“比起你小生才是累贅,一路上要不是你護著小生,只怕小生早就被妖怪吃肚子里了。都道百無一用是書生,小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又做不來那賺錢的營生,日后你跟了我只怕還得吃苦,小生……小生——” 一語未畢,他只覺手腳一軟,登時就骨碌碌的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客人們皆都用了同情的眼神去看書呆子。他們可都瞧見了,這書呆子沒長眼,居然沒發現那扶欄上有蹊蹺,就那么一路摸著爬上去了。 “瞧瞧,他印堂都黑了!” “噓,費家的人合該死絕了才好呢!大家莫要提醒他!” 此起彼伏的私語聲紛雜繁亂,摔得眼前直冒金星的書呆子并不曾聽明白他們到底說了什么。 筆墨紙硯皆從他的書簍里跌了出來,他趴在凌亂的物件中無力的抖了抖胳膊,好半天都爬不起來。 倒是蛛娘聽出蹊蹺來,慌忙抓了書呆子的手細瞧。 這一看她便止不住的啜泣起來。只見書呆子整個手心都透出墨綠的不祥之色來,再看他的印堂,也是一片黑光,怎么瞧都像是命不久矣的衰人。 “大人——大人——這可怎么好?”蛛娘哭著撲在書呆子的背上,又是哭又是自責道,“定然是我拖累你了,凡人和妖怪又豈是能結親的?蛛娘太過自私,害得大人的福緣氣運都壞了!嚶嚶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