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剿匪戰
沖出來的這群匪徒的首領,是一個身高近兩米的肌rou男,這么冷的天氣中,空氣中還飄著小雪花的時候,這位首領就光著上半身展示他那身肌rou了。 看得我都替他冷,而他則站在那里滿不在乎的人大吼大叫,并且揮舞著一人多高的盾牌和一般人需要用雙手才能揮舞的巨。 “確實有兩下子啊”一邊的李騎長打開面甲,摸著下巴評價到。 “這兩下子你就能看出來他有本事了?”我歪頭看著身邊的李騎長,略帶調侃的問道。 “感覺,感覺,呵呵!”李騎長一邊吩咐部下調整隊形,一邊尷尬的解釋道。 不過確實要承認,這貨擺在那里確實有點架勢,要不也沒法拉起這么一只隊伍吧。 眼前的百來個匪徒欺負欺負平常的農民和民兵還可以,不過遇到了帝國最為精銳的騎兵之一,那就不好意思了。 三十多人的騎兵拉開了一條沖鋒線,在人數較少的情況下,這樣可以顯得更加有氣勢,騎兵們抽出了沖鋒用的統一武器,是一柄重心靠前的長柄重錘。 這種長柄錘可以單手使用也可以雙手揮舞,憑借黑眼狂牛的一股子蠻力,一般的裝備的前排防御盾兵,根本擋不住這種攻擊。所以面前的這群烏合之眾多多少少有點集體變慫。 但是問題在于我方也不是完全沒有顧忌,我們這次剿匪最重要的目標到現在都沒有出現,而且對面背靠山體,讓黑眼狂牛騎兵不能全力沖鋒。 不過事實證明我還是想多了,隨著李騎長一聲令下,隊伍開始緩慢的向前移動,雖然人數比對面少很多,但是依舊帶沉重的壓迫之感,對面的土匪們就感覺騎兵們像是一座小山一般壓來。 雖然肌rou男土匪頭頭一直在竭盡全力壓制自己的手下,希望把戰場控制在對己方有利的門口的位置,但是他還是太高看自己的手下了。 缺乏訓練和紀律性的土匪,在這種持續的壓迫下崩潰了,像一群散沙一般的對著對面的黑眼狂牛騎兵發起了自殺式的沖鋒。被騎兵抓住那只是死路一條,土匪無論是在哪個國家,都是死罪。 如果現在能借著同伴的尸體為自己沖出一條活路,對于眼前這支被仇恨和貪婪凝聚起來土匪來說,還有什么比保命更重的事情嗎? 答案當然是沒有,這樣的沖鋒也是徒勞的最后反抗而已。 隨著雙方的鋒線越來越近,前排拿著簡易木質盾牌和長槍的土匪們倉皇聚堆,堆成一道防御騎兵的防線。這種憑借人的血rou之軀支撐起來的,以厚實的橡木制造的盾牌和同樣材料,并配以鋼制槍頭的長槍所構建的防線,在以往對抗貴族領主的輕裝輕騎兵總是非常有效的。 只不過這一次情況有點例外,因為武裝到牙齒的黑眼狂牛和牛背上的騎兵,可不是那些裸裝的戰馬和皮甲騎兵們能相提并論的。 結局自然不用多說,第一輪正面的沖擊,匪幫所布置的防御線轟然破碎,暫且不論騎兵們手中的重錘,單單是黑眼狂牛頭上的兩隊牛角,就足以突破這種脆弱的防線。 被撞的支離破碎的土匪防線像是過篩子似的,被狂牛騎兵們犁了一遍,當他們狼狽的在狂牛騎兵沖擊過后,再次組織起防線的時候,人數就只剩下了當初的三分之二左右,將近五十個前排的土匪已經倒在雪地中不再動彈了,被碾壓,沖撞,錘擊過的身體中開始流淌而出的鮮紅血液被低溫瞬間凍結成赤紅的冰晶,有著一種別樣的美感。 被擊潰后再次集結的土匪們已經失去了繼續戰斗的勇氣,他們的士氣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現在繼續支撐他們的不過是下意識的行為,就算被形容成抱團取暖也不算過分。 只是這種無意識的抵抗,在騎兵們再次集結準備沖鋒的時候,被喚醒的土匪們看著再次迫近的狂牛騎兵們,突然崩潰了。死亡迫近帶來的恐慌喚起了土匪們內心深處的那種最為原始的,仿佛是被狩獵的獵物一般的,深深植入在基因之中的恐懼,讓匪徒們失去了理智。 陷入了狂亂的匪徒們有的扔下了武器,四散奔逃,有的則陷入了狂亂,揮舞起手中的武器,大吼著沖向了奔襲而來的狂牛騎兵。 至于這群匪徒帶頭的那個首領,他在第一次交戰的時候就沖在最前面,然后被一名騎兵手起錘落干翻在地了,雖然還沒死,但是估計骨頭也斷了不少,這時候在頑強的在雪地里哀嚎著。 看到眼前的這群匪徒終于從散沙變成了一捧灰之后,我就勒住了坐騎,沒繼續參加對這群潰逃者的追擊,而李騎長也勒住了坐騎,沒有繼續追擊,而是在原地開始了思考。 畢竟這時候作為主將,絕對不能忘記我們這次來這里的主要目的是獨眼龍,而不是眼瞎這群蝦兵蟹將。 看到自己的百騎長停了下來,最近的兩名騎兵也自己勒住了坐騎停了下來,一左一右的護衛在了身邊,而這時候的李騎長反而有一些由于不覺了。 從山澗那里傳來的消息也是一切進展順利,那邊的敏捷型的土匪首領還沒開打就準備丟下手下逃跑,反而直接帶動了匪徒氣勢的崩潰,現在也開始分散追擊四散潰逃的匪徒了。 在身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渾身一顫,分散,該死,中了老狐貍的計了。 想到這里的我不顧消耗的權利開啟了雛龍感官,火力全開的我立刻感覺到了洞口一絲兇暴的氣勢全力襲來,所以的攻擊集中在一點,全部瞄準在了李騎長身上。 而這時候除了我之外的三人,對已經身在咫尺之遙的攻擊全然不覺,而我也只能揮舞起重錘,反手砸了出去。 奔向憑借這一次攻擊,遲延背后的攻擊者片刻好幫助李騎長脫困,但是背后重錘傳來的力道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長柄錘直接被打的脫手飛了出去。 不過好在還是遲延了對手片刻,獨眼龍手里的武器沒能擊中毫無防備的李騎長,不過鐵甲爆炎虎的利爪還是從他的背甲上掃了過去。這一爪子可不簡單,經過反復鍛造的沙鋼制造的鎧甲瞬間被抓出了三道傷口,而傷口的深度幾乎已經觸及到了骨頭,還順帶著拍飛了背對著自己的李騎長。 “該死,我就知道這事沒有這么簡單”我一扶住了重傷的李騎長,一邊帶著他的坐騎兜了個圈子,面向后面襲來的獨眼龍,而身旁的兩個騎兵則擋在了我們面前,拋棄了長柄錘,拔出了近身格斗的單手武器。身下的狂牛也因為鐵甲爆炎虎帶來的壓力開始變得狂躁,不住的刨地,打著響鼻,噴出挑釁一邊的白色鼻息,毫無畏懼。 而我,則扔掉了因為剛剛的攻擊導致錘柄變彎的長柄錘,抽出了鑲銀紋長槍,皺著眉頭用力聞了聞空氣中彌漫的那種魔族特有的氣息,歪著頭看著已經調整好身形,準備隨時攻擊的獨眼龍和他騎乘的鐵甲爆炎虎。 “看來,你也和魔族有關系啊,那么說來,主線任務日益明顯了???說吧,你背后又是哪個家伙?”